32、第三十二章 双杰出大局稳定 求速胜东方犯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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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臯涂山，应潮山庄。
张应潮正在花园里修剪新开的月季花，宁文魁手里拿着一个终端跑了进来。
“文魁！小心，别踩着我刚种下的郁金香！”张应潮大叫道。
宁文魁被他这一喝，趔趄着走了过来：“司令，好消息！”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早被撸了，不要叫什么司令了，叫大哥或者师父都行。到底什么好消息？”张应潮擦了擦手，接过了终端。
“不不不，这次真得叫司令了，您官复原职了。”说完宁文魁把终端递给了他。
此时，何德、彭之洋等人也都到了。“恭喜司令，咱们又可以跟着司令征战沙场了，这段时间看着知管会那帮废物在战场上的骚操作，我早就心痒难耐了。”何德兴奋地说。
张应潮瞥了他一眼：“你兴奋个啥？如今联合军损失惨重，一溃千里，现在让咱们复职就是去顶雷的。当初他马天跃把我赶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现在出事了想叫我回去顶雷，没这么便宜！”
“那司令您的意思是？”彭之洋问。
“不回应。马天跃没有拿出足够的诚意之前，我不会回应的。”
“司令所指的诚意是？”
“全面恢复我对联合军的绝对掌控，授予我临机决断权。这两项是最基本的，只有满足这两项我才会考虑跟他们进一步沟通。”
“好！就这样，我们要一举夺回我们的权力！然后让马天跃知道我们的厉害。”
张应潮又白了何德一眼，他立刻闭嘴不再说话了。
02
“马主理，两天了，张应潮那边没有任何回应。”
马天跃站在房间里，背着手说：“他这是在将我的军呢。知道我现在有求于他，所以没有恢复他权力之前，他不会回应对我们的任何邀请。”
“罢了，就先答应他的要求，只能先委屈蒋司令一阵子了。”
当天夜里，马天跃便召开了紧急会议，蒋之青平叛不利，被降职为联合军副司令，重新恢复张应潮司令职务，并授予张应潮对战争的全面指挥权和临机决断权。
第二天任命书被传达至应潮山庄，张应潮等人看着任命书，宁文魁问：“司令，这下我们可以走马上任了吧？”
“别急，再晾他几天。这次重返联合体，一定要把我们的威信重新立起来，等东方至德的事情了后，联合体必须归于我们统治之下。”
“这几年的赋闲时光我在皋涂山想清楚了，我们不能再犯过去的错误，把血战后的胜利果实拱手让人！马天跃不可，刘元乾也不可，我们一定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联合体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们这些为之做出过牺牲的军人。”
宁文魁说：“可是…我们晚一天上任，蒙昧军就往前多推进一步，联合体的民众们就多遭罪一天，司令您于心何忍？”
“放心吧，随着战线的扩大，蒙昧军失去了早期的锐气，部队规模扩张过快，兵员素质下降，东方至德早就到了强弩之末，所以我预计战线将会维持在中央核心区很长时间。至于民众，谁让他们忘恩负义？正好让他们吃吃苦头，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真正危难的时候谁才能保护他们！”
听到这话，宁文魁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张应潮变得那么不真实，他以为在皋涂山几年闲云野鹤的日子会让师父放下争斗之心。谁知他一天也没有放下过对权位的渴望，权力如一剂毒药，让张应潮变得癫狂，腐蚀着他的内心。
同样被腐蚀着的还有何德、彭之洋，以及刚刚到来的尹天正、王慕炎等人。在张应潮的感染下，众人眼中泛起贪婪的光芒，嘴角流着对权力渴望的涎液。宁文魁顿觉自己身处一个疯人院，而院里的疯子们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可以制服。
张应潮并没有发现宁文魁情绪的变化，而是带着众人走进别墅，开始宣讲未来的“大计划”。
此时，宁文魁想起了一个人。
03
“老刘，楼外有人想求见你。”熊舆坤对刘元乾说。
自从刘元乾被马天跃软禁在人类科学院后，熊舆坤就带着飞熊特战队24小时保卫着这栋大楼里所有人的安全。
“谁？”
“宁文魁。”
听到这个名字，刘元乾先是一怔，然后对熊舆坤说：“赶紧把他请上来。”
“文魁，请坐。我听说张司令已全面恢复职务，可喜可贺啊。”
“刘主理，这几年您受苦了，我回去就跟司令说，请他给姓马的施压，让您恢复自由。”
“呵呵，文魁，有心了。不过你今天到此，不止为了这件事吧？”
“什么都瞒不过刘主理的眼睛。没错，我此来是希望请您出山，稳定现在联合体的局面。”
刘元乾走到宁文魁旁边的椅子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是你家司令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宁文魁先是一愣，转而微笑着说：“是司令的意思如何？是我的意思又如何？”
“如果你家司令的意思，我会认为他在摆姿态，毕竟他并不希望再次把大权拱手让人。但如果是你自己的意思，我希望能知道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宁文魁低着头想了想，说：“刘主理，联合体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想当年我们跟着师父保护了A1区的民众，后来又与熊司令、刘主理合力击败了天工军团，成功拯救了岌岌可危的人类族群。战火平息后，大家又齐心协力重建家园的场景我至今难忘。”
“之后大家纷纷身居高位，一个个逐渐忘记了初心，为了利益和政见你争我夺、权谋激斗。斗到了今天，眼看着联合体万镇体系面临崩溃，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即将化为乌有。我郑重请求刘主理出来主持大局，现在这个局面，也只有您才能整合全联合体的人心，为此我宁文魁愿效犬马之劳。”
这一番话，令刘元乾和熊舆坤动容。刘元乾心想，休息得够久了，如果再不出山，既对不起东方至德等人的抗争，也对不起像宁文魁这些赤诚之人。可是，自己如今也身陷桎梏，何谈出来主持大局？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不管怎么样，文魁，我很感激你的信任。可是我现在自顾不暇，马天跃不会给我一点机会的。”
“这您放心，我在张司令面前还有一点发言权，我会说服他利用现在马天跃对他的依赖，以稳定大局为由请您出山。”
“既如此，那就拜托文魁了。我答应你，只要我成功出山，一定尽我所能稳定住联合体局势。”
04
“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联合军总指挥部，张应潮看着宁文魁，满脸狐疑。
“我已经重掌兵权，马天跃再想要回去那是不可能了。我现在就是联合体权力最大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弄一个刘元乾出来对我形成制衡？我吃饱了撑的吗？”
宁文魁不慌不忙地说：“既然司令您的目标是要夺取联合体的控制权，那么如果联合体不存在了，您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据我所知，蒙昧反抗军并非乌合之众，东方至德早在统合公民会和农事会时就对公农纠察队进行过专业的军事化训练。司彘政变后，这支武装力量又经历了漆吴改编、鹊山会盟、丽麂战役等数次大的考验，现在它是一支在制度、思想、指挥、经验上都丝毫不逊色于联合军的部队。”
“司令，您可以想想，第三、第七集团军是由尹司令和王司令亲手调教出来的精锐部队，却都败于东方至德之手，这当中固然有将帅无能的成分，但这支敌军的战斗力也不可忽视。”
张应潮听完后问：“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可以通过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那为何不试试呢？不管怎么说，刘元乾始终是万镇之父，在如今这个大分裂时期，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有效整合起联合体的人心。”
“把他请出山，我们就可以占据大道之义，蒙昧反抗军一直声称‘只反马天跃，不反联合体’，那我们把刘元乾这面正义的大旗率先举起来，东方至德便失去了所有行动的合理性，蒙昧反抗军的瓦解就是迟早的事了。”
此时彭之洋走上前来，对张应潮说：“文魁说得有道理，现在司令已经重掌了军权，无论谁都无法改变司令在未来的话语权。现在让刘元乾出山，或许他会感念司令的人情，届时支持司令当政也说不定。”
“嗯~~”张应潮点了点头。“那好吧，之洋你这边拟订一个恢复刘元乾工作的提案，我明天拿到联席会议上公布，不管马天跃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让这个提案通过。”
说完，张应潮走出了会议室，只留下了彭之洋和宁文魁两人。
“文魁，现在你跟我说句心里话，你向司令建议恢复刘元乾工作，真的只是想为司令找一面正义的旗帜吗？”
“当然，彭参谋长何出此言啊？”
“呵呵。”彭之洋笑了笑。“马天跃迫于无奈，把军权交给了司令，这就意味着司令将来不会受制于马天跃。而现在你劝司令把治权交给刘元乾，那你能保证刘元乾安心做司令的傀儡吗？”
“你想得太多了吧，司令手上的是决定性的军权，而刘元乾恢复的不过是依附于军权的治权，这二者怎可同日而语？”
“呵呵，这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了。我只希望你能念及司令旧情，不要做出那种‘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另外，军权不等于治权，张司令一直以为拥有军权便拥有了一切，他是错的。”说完彭之洋走出了会议室。
05
第二天，在任命张应潮担任联合军总司令的联席会议上，他抛出了这份提案。尽管马天跃表示了反对，但张应潮以拒绝上任为要挟，马天跃也只好妥协，恢复了刘元乾联席会议代表席位和副主理工作，主要负责战事后勤和战区治理工作。至此，张应潮和刘元乾又重新回到了联合体领导核心体系。
张应潮上任后，开始大面积撤换蒋之青安插的知管会将领，让尹天正这些老将重新执掌部队，同时宁文魁、何德也成为了集团军司令。对一些被蒙昧军打得实力大损、编制不全的集团军进行了合编或者缩编，把现有兵力进行了一次大盘点。
在完成了这些工作后，张应潮开始等待一个机会，两周后，这个机会终于到来。
原来江孝义的第二方面军一直展开在中央核心区17镇与18镇之间，与谢孜菲的十二集团军、鲍诗瑶的十四集团军隔空桑河相望。
本来一直相安无事，张应潮上任后，命令谢孜菲组织部队夜袭了东岸北部的空桑山，身处低地的第二方面军动向立刻被一览无余，并且随时可能与西岸的友军对第二方面军形成夹击。
空桑山阵地丢后，江孝义组织了数次行动企图夺回这个高地，但始终久攻不下，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急躁，抽调了整整八个师一定要把空桑山重新夺回。
在洞悉了第二方面军的动向后，张应潮果断命令谢孜菲继续增援空桑山，而另一方面他命令鲍诗瑶在南部集结，随时准备偷渡空桑河。
就在第二方面军八个师开始对空桑山发起强攻后，十四集团军也悄然从南部渡河，渡河后直接开始向后迂回要对第二方面军形成合围。所幸蒙昧军指挥部这边也发现了情况不妙，立刻命令第二方面军后撤二十公里，同时南北两翼的第三、第四方面军均派出了部队对包围圈进行攻击，以接应江孝义撤退。
但两个方面军这一动，引发了连锁反应，整条蒙昧军战线出现了一小段时间的躁动和混乱，而张应潮立刻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战机，命令前沿部队立刻对蒙昧军战线发动全面进攻。
短时的小混乱最终演变成了整个战线的大混乱，在东方至德的指挥部视角来看，突然发现地图上到处都是联合军的部队，而蒙昧军走到哪里都会遭到阻击。
没有办法，东方至德只好下令所有部队防线后撤到中央核心区之外，空桑战役以联合军胜利，蒙昧军全线后撤八十公里而结束。
06
“哈哈，到底是个年轻人，我仅用了这么一个雕虫小技，就把他牵着团团转，蒋之青连这种小毛孩子都对付不了，真是个废物。”张应潮从门外走进指挥部。
“那是，东方至德就算再狡猾，哪是咱司令的对手。这次让他跑得快，下次定要活捉了他。”何德说。
“不知司令下一步棋准备怎么走？”彭之洋问到。
“下一步啊，先缓缓吧。这场仗把联合军低落的士气打回来了一点，但要完全提振起来，还需时日。况且这次并没有对蒙昧军实力造成实质性的削弱，目前他们又重整了战线，现在贸然大规模进攻不是明智之举。”
“司令，兵战可止，心战可用啊。”
张应潮转头看向彭之洋：“哦？参谋长有何妙计？”
接着，彭之洋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07
蒙昧军指挥部，东方至德正在召集众司令开会。
“这次空桑战役的指挥官是谁？感觉怎么跟蒋之青的风格不一样了。”东方至德问。
“目前我们只知道最先发起这场战役的是谢孜菲和鲍诗瑶的部队，但从后续对方整条战线的连续动作来看，这次战役绝不是一次偶然的局部事件引发的连锁反应，而是经过周密计划过的战略进攻。”戚子昊说。
东方至德点了点头：“看得出这个指挥官系统性地研究过我们的作战风格，利用我们有机策应的战术习惯，通过对一点的猛烈攻击，扯动我军整条防线，继而造成了大混乱。这一点我要负责，没有冷静分析战场局势，导致蒙昧军丧师失地。”
“会长，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出现了新的敌人、新的形势，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此时，一名士兵冲进了指挥部，手里拿着一张纸：“报告会长，敌军阵地突然飞出几百架无人机，向我军阵地散发了这些传单。”
东方至德等人马上拿起传单读了起来。
尊敬的蒙昧反抗军将士：
自从知管会发动反人类的司彘政变以来，公农会的兄弟们奋起反抗，与反人类分子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在此，我谨代表现任联合军全体指战员向你们表示由衷的敬意！
如今战争已经整整持续了三年，在此过程中，双方无数将士阵亡。万镇体系被破坏殆尽，联合体经济面临崩溃，无数人类同胞深受其苦。应潮不忍视之，遂欲劝告蒙昧军将士，停止对抗行动，放下武器，重新回归联合体，届时应潮保证与各位冰释前嫌，既往不咎。让我们一起携手，医治战争创伤，重建万镇体系，驱除笼罩在天上的阴霾，再次去拥抱阳光吧！
另，刘元乾主理目前已经解除了圈禁，联合体已恢复其联席会议代表资格和副主理职位，这份劝告书也是他的期望，望周知！
人类联合军总司令张应潮
读完这封劝降信后，蒙昧军指挥部一片哗然。
“没想到战场上的节节败退，竟然逼得马天跃把张应潮这个老政敌请出山了。张应潮跟知管会那些废物不一样，他和他的手下都是真正的身经百战，以后咱们可要多加小心了。”戚子昊说到。
苏云继续补充到：“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把刘主理抬了出来。我们一直以来的口号就是‘只反马天跃，不反联合体’，这一下让我们陷入了道义上的被动局面。如果我们接受招安，我们马上就会失去抗争的主动权，如果我们不接受招安，那就坐实了我们叛乱的罪名，这可真是左右为难啊。”
东方至德听完众人的议论，说：“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纠结，这传单明显是张应潮针对我军的心理战。我们鹊山大会的决议是‘要争取公农会将来在联合体极重要的发言权’，如果我们投降，争取发言权就无从谈起，所以我相信广大指战员不会轻易接受招安的。”
“现在的核心问题还是传单里说的刘主理，刘主理是否真的已经恢复工作？刘主理现在对联合体是否还有掌控能力？我认为，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查清楚这两件事。”
“但就算刘主理已经恢复工作，那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下武器，我们可以和刘元乾主理等联合体里的进步势力合作，甚至我们可以作为他们的武装力量存在，但绝不能放下武器。失去了枪杆子，没人会听我们讲话。”
08
“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张应潮的心理战？”江孝义问。
东方至德沉思片刻，对众人说：“第一，立刻召集师一级指战员开会，告诉他们传单内容存疑，让他们向下传达‘不信谣、不传谣，一切以总指挥部命令为准’的精神；第二，苏云的情报部门立刻查清楚当前联合体政局的变化；第三，加强战线稳固工作，我们要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第四，我们要想办法进中央管理镇去看看。”
“进中央管理镇？怎么进？。”吴兆明问。
东方至德对他说：“在此之前，我们对联合军已经取得了离耳战役、居繇战役和苍梧战役的胜利，联合军早就被我们打得实力大损。
如今就算张应潮接手了这个烂摊子，他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变出士兵来填补部队的损失。所以他必然要把负责中央管理镇保卫工作的部队抽调出来，以填补战线上的兵力不足，而这也是他在取得了空桑战役胜利后不敢再继续进攻的原因。”
“所以我大胆猜想现在中央管理镇的防卫兵力一定是空虚的，这就给了我们机会，我想复刻当年天工之乱里张应潮和刘元乾的作战方略。”
听到此处，孙毅抢话道：“正面战场作为佯攻，派出小股特种部队向对方核心腹地穿插，直接把刀插在敌人心脏上。”
“对，没错！这次我们要一劳永逸，到了中央管理镇后，如果发现刘元乾主理已经成功当政，那正好可以与之展开停战谈判；如果发现劝降书所说内容是假，则可以就地消灭马天跃政府，直接夺取联合体的控制权。”
孙毅对东方至德说：“会长，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我一定不辱使命。”
东方至德笑着挥了挥手：“不用你带队，这次我亲自带队，毕竟有可能涉及谈判的内容，还是我亲自去更好。”
“那怎么行！你作为蒙昧军总司令，怎么能孤身犯险，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蒙昧反抗军岂不是群龙无首？”指挥部里一片哗然，众人立刻表示了反对。
“不用劝了，我意已决，当年刘元乾可以孤身犯险前往极乐城中枢塔关闭天工军团，我今天为什么不敢直捣黄龙，彻底结束这场可恶的战争？我走后，蒙昧反抗军的指挥权就交给老江和子昊，如果我被捕或者死亡，你们立刻召开第六次公农大会，选举出新的领导人。到那时，蒙昧反抗军的未来往何处去，就全看你们的了。”
“如果你真的遭遇不测，我们一定带着蒙昧反抗军继续战斗，不把联合体彻底推翻，绝不罢兵！”戚子昊如是说，江孝义也在旁边点头。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这支特种小队就由孙毅从近卫军中挑选精干士兵组成，苏云的夜游神组织负责特种小队的接应工作。这次行动有‘直捣黄龙’之意，这支特战小队就叫‘黄龙特战队’。准备一下，十天后出发。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双杰出大局稳定 求速胜东方犯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