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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沙雕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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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命运。
那就像是刻在灵魂中的诅咒,把所有的,一切的,全部的,都轻飘飘地否定了。
如果说战士仇视敌人理所当然,那么我憎恶命运便同样是理所当然。命运这种东西,只要听到,看到,想到的一瞬间,便无论身心还是灵魂,都觉得是些再恶心不过的词眼。
没有人比我更讨厌它了。
而把命运这个词汇带到我面前,把所有人当做傀儡一样上演,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我接受用以操控的提线——
有那么一瞬间,
我差点直接将系统碾压成灰,人道毁灭。
“还好还好,”我心想,“不愧是我,最后关头收住了,即使差一点身死道消,也没有碰掉它一根汗毛嘛。”
系统:我谢谢你哦。
在柯学取出并柯学断绝系统与更高维度的链接渠道并做了某些必要的柯学改造后,我又将系统柯学地装进了身体某个部位——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一般情况不愿伤人性命。
接下来在我诚恳友好地交谈下,8384十分积极主动地放下高姿态,以前所未有的平等坦然与我达成了最终的合作意向,双方共同约定了应当承担的义务(对于系统)以及合该享受的权利(对于我)。
睁开眼没有发现不对战战兢兢迅猛异常地被迫接受了所有不平等条约,生怕一个不慎落得个挫骨扬灰下场的8384:艹,一种植物。
总而言之,就像所有的童话故事一样,我和系统的爱情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
8383:……请放下你手中的枪再说话。
系统木木地看着某人拿着枪对着对面的头颅比划比划,褐色风衣口袋里是个正在接通的电话。
“哈喽,美丽的温亚德,”我挂着耳麦礼貌而热情,“今天的天气真好呀,我爬上了一栋楼练枪法,那边的窗户真大真清晰,碎掉的一刹那肯定像一堆钻石在飞~”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我看看你有多变态吗?”耳麦里传来女子熟悉的声音。
“啊呀啊呀,这是个对待可爱同事的语言吗?”
女子翻了个白眼,她真的有够无语的,大白天某人拿把枪随机选个楼登上楼顶对某处射击,还想不管不顾地给她打电话播报,是谁能有个好语气?况且——
不要拿精神病当可爱。
见她不语,我心里道了声无趣,电话里也这么说了,但是我是谁呀,最能找乐趣了,于是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个好主意,我对她说,“呐呐,你来选吧,我是下手呢还是不下手呢?里面有三个人呦~”
贝尔摩德想说这种事情与她无关随他怎么办,却冥冥中有种不能点头的预感。
她是个思虑颇重的人,正因为潘诺是个蛇精病,不能以常人想法考量,反而容易损害到任何人的利益,最好能制止他的一切行动,因此她选择说,“你知道的,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不过不是组织命令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潘诺,太过火,会给组织带来太多不必要的关注,你也不想所热爱忠诚的组织因为自己言行的莽撞而毁掉不是吗?”
“也许?”我应声轻松到轻佻的地步,按下了扳机,哗啦一声,一扇玻璃破碎了。
三头身的柯南君在子弹来临前的一瞬间发觉了狙击枪的反光,惊恐大喊一声“趴下!”
“别拿组织压我,你知道的,我一个人的行为决定组织存亡什么的,这太可笑了。”
我穿的人模人样,安安然将器材收拾进乐器包,给自己喷好消毒液,大摇大摆地下楼了。
“最后一次。”
听到这一声低语,贝尔摩德的冷汗瞬息而下。
……
“兰!有没有受伤?!”柯南第一反应就是找小兰,枪击发生时,整个毛利侦探社有三个人在,毛利小五郎正躺在沙发上看冲野洋子的直播,柯南坐在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