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海贼同人）》溪韵

4、第四章

　　也不知道在船上过了多久，反正，到了罗格镇了。
　　罗格镇。
　　开始与结束的镇。
　　海贼王哥尔·D·罗杰出生和死去的地方。
　　没什么兴趣。

　　我这样大白天睁着眼睛，看着那高高的死刑台，打了个呵欠。
　　以前看漫画的时候啊，总是对这里超级向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真正到这里就觉得一切好无趣了。
　　果然朦胧才是美，靠近的话，再美的东西也只是徒有其表。
　　“小鬼，你在干嘛？”
　　斯摩格叼着雪茄，走到我身边。
　　“没干什么。”打完呵欠后，我顿时睡眼朦胧。“老头子叫你照顾我对吧。”
　　“对啊。”他看着我。
　　“那我的剑术要找谁修炼，这种事你应该给我安排安排吧。”我说。
　　“修行是自己的事。”
　　“哦，好吧。”我一眼瞄到身边走过一个腰间挂着刀的大人，拔刀，拦住他的去路。“喂，跟我打。”
　　“啊——哈？”那个人莫名其妙被人拦住，莫名其妙听到有个人要跟他打架，怔了很久。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啊。
　　我又拔出另一把刀，用那把所谓的最上大业物百鬼斩，一刀劈了下去。
　　那人终于回过神，拔刀迎战。
　　可惜，普通的刀岂能跟最上大业物比。
　　咔嚓，两半，必然结果。
　　“好啦，剑亡人亡，对吧。”我的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绝对的肯定。
　　让我把这个脸上充满恐惧神色的没种的大人解决掉吧。
　　一阵白烟，阻挡了我的攻势。
　　“斯摩格大叔，修行是自己的事。”
　　“你真的是个小鬼吗？”他咬牙，挥手示意那人走掉。“真是狂妄啊，你。”
　　那人十分狼狈地边大叫，一边逃跑了。
　　我笑了笑。
　　会做这样的事，不是因为狂妄，也不是因为我不是个小鬼。
　　没办法啊，不认真的人啊，面对再危险的事什么都不怕，所以要做什么危险的事也是不怕的啊。
　　我就是这样的人，尽管我只是个从其他世界来的普通人，尽管我也曾经害怕过这个世界，但又如何。
　　性格决定命运，不会因环境而改变。
　　“好啦，下次叫达丝琪和那群手下跟你打，不过不准闹出人命。”他似乎很是无奈。
　　“恩，不会闹出人命的啦。”我笑。“半身不遂就不一定啦。”
　　“讨人厌的小鬼。”

　　于是我就在罗格镇的海军基地住下了。
　　我的房间在斯摩格的隔壁，还算挺宽敞，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至于伙食，因为我是小孩子，所以大厨也总会特别优待我。
　　最后还有一点，修行一事，海军真的是弱的可以，除了达丝琪还有点看头，其他的真是无从提起，我看这海军基地，不用什么超级赛亚人，超级地球人，超死气模式，仅靠乐林，新八，废柴纲都可以轻易攻破，当然前提是斯摩格不在这儿。
　　对了，因为百鬼斩的原因，我看斯摩格要破费买一批新的刀具了。
　　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嘿嘿嘿。
　　每次看着斯摩格在看到倒地的海军战士和折成两半的刀后所露出来的惊人脸孔，我总是边后退边默念着。

　　这是一个闷热的下午。
　　因为过高的温度，空气都显得有些扭曲，虽然整个罗格镇还是一样繁荣到吵吵闹闹，但是今天明显有些不一样了。
　　我躲在暗巷，看着广场上的死刑台，因为温度的关系也呈扭曲的形态。
　　18年前的今天是哥尔·D·罗杰死去的日子。
　　也是大海贼时代的开始。
　　我突然笑起来，也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而笑，只是嘴角莫名地向上扬起而已。
　　猛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辗转走过几条小巷，靠着一张地图，我模糊的记忆和一些当地人的说法，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
　　小巷中，一家年久失修的酒吧，与其他一些熙熙攘攘的酒吧比起来黯然失色，但它有个十分显眼的牌子：哥尔·罗杰。
　　我露出一个路飞样的笑容，走了进去。
　　里面也和我记忆中一样。
　　十分阴暗，墙上贴着一些残缺的通缉单。
　　“喂，小女孩，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啊。”
　　那个已经老态龙钟的老板，站在吧台后面，布满岁月痕迹的粗糙的手正用一块布擦着玻璃杯，面前放着一瓶还未开启的酒。
　　“嘿嘿，老板啊，我知道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不过，”我笑道。“18年前的今天是哥尔·罗杰死去的日子，是那个被成为海贼王的最伟大的人死去的日子，所以我想来这里。”
　　“恩？”那老板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却没有喝下，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怎么说？”
　　“在海贼王死去的日子里，我想要听老板，说关于海贼王的故事，那个人的传奇。”我回答。“而且可以的话，我想要坐在海贼王曾经坐过的位子的旁边，听你说故事。”
　　老板突然笑了起来，把那杯酒一饮而尽，点头：“看来你不是个普通的小鬼啊，过来吧，我讲给你听，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那个男人的传奇。”
　　我走过去，坐在吧台前。
　　我当然不是普通的小鬼，而是拥有大人内心小孩躯体的人啊。

　　老板讲起罗杰的故事来是滔滔不绝。
　　他讲得激情澎湃，一字一句无不透露出他对海贼王的尊敬和向往，还有一丝自豪和遗憾。
　　我也听得津津有味。
　　伟大的人的故事，尽管老土但却也是一个传奇。

　　“哈，小鬼，今天真是尽兴，现在已经很少人要听这种故事了啊。”他说。“你怎么会想听啊？莫非你也有如同罗杰一般的理想吗？”
　　“啊哈？怎么可能？”我摆手。“海贼王，ONE PIECE，无论哪个都与我这种懒散的人搭不上边，我最大的理想可是安安静静的生活啊。不过，我知道，在未来一定也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和罗杰并驾齐驱，甚至是超越他，所以，我倒是想当一个见证者，见证另一个传奇，像老板这样，在未来也能向其他人诉说这些传说，这些神话。”
　　老板一开始显得有些失望，但后来眼里逐渐夹杂了一种兴奋的色彩。
　　“果然不是个普通小鬼，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是你的一番话也是很有趣，也很有道理。”
　　“那当然，再伟大的故事，如果没有见证者，那也成不了传奇，见证者虽然没有比创造传说者伟大，但也是不可或缺的，对吧？”
　　“说得也对啊。”他脸上刀刻般的皱纹显出一丝光彩。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果汁，倒在两个杯子里。“在今天能遇上你这样不一般的小鬼我还真是不枉此生，干一杯吧。”
　　“好啊。”我接过杯子。“为我们的相遇干杯，并且，敬伟大的海贼王。”
　　他怔了怔，笑道：“对，干杯，敬伟大的海贼王！”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也真是不枉来这一趟。

　　“老板，下次我再来可以吗？”
　　“当然，随时欢迎。”
　　“不过老板，我想说句实话，现在我住在海军基地那里，虽然并不是海军，但是也算是有些瓜葛，老板不会讨厌我吧。”
　　“啊哈？你倒是知道我讨厌海军。算了，我可不愿因为海军而失去你这么一个有趣的小鬼朋友。”
　　“嘿，那就好。”
　　“对了，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想坐在罗杰坐过的位置旁边，而不是罗杰的位置上？”
　　“老板这就是你笨啦，我不是说过吗？我可没有胸怀大志，哪敢坐在他的位子上啊？”
　　“那你怎么知道罗杰曾经坐过那个位子？”
　　“这是秘密啊老板。”
　　“看来你不止是个有趣的小鬼，还是个藏着不少秘密的小鬼啊。”
　　“老板，就是因为藏着不少秘密，才有趣特别不是吗？”
　　“哈哈哈，也对。对了，那你的名字是？”
　　“恰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