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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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歌，如此忧伤，如此芬芳，
承载了季节的风，带来轮转，带来轮换。
这是谁的光，如此忧伤，如此明媚，
雕刻了时光的河，传来无常，传来无定。
我的思绪纷乱，闻到微风的气息——”清澈忧伤的歌，低沉温柔的大提琴——G‘ciel的歌。
许重歌停下了脚步，颜虔看向传出歌声的店——蔷薇圆舞曲。
“决定了，就这间吧！”
“你决定了，还得人家肯收。”虽是如此说着，颜虔也还是想进去看看这特别的店——应该是咖啡厅或者西餐厅吧。
“连你那时的哀伤都记起了，你看见那个遥远的梦，非常悲伤的梦——”走入店内，听见歌中的忧伤更深了。
“这是谁的歌，如此忧伤，如此清澈。”最后一句，颜虔似乎听见许重歌轻轻地唱了。
“你好。”扬起招牌的温柔笑脸，轻轻地问前台的店员。“你们这里招学生做侍应吗？”
颜虔看见那位店员的目光微微失神——这小子，又在□□女生，和许重歌一起久了，颜虔对于女生经常为他失神的事已经从见怪不怪到鄙视了——谁叫他有事没事都要笑成那样！
“这个～”女店员似乎很为难，“我不清楚，我们店只开了两个星期，也没听说要请学生～”
“怎么了？”一个看起来职位较高的女生走过来问。
“经理，他们问我们要不要请学生，你看这～”
被叫经理的女生皱了皱眉头，说：“这我也不清楚，刚好今天老板在，我上去问问她好了。”转过来对着两人说：“两位请稍等，我去请示一下老板。”
恩，果然不愧为经理，没有被这小子迷惑到。
约莫过了两分钟，经理走下来，微笑着说：“老板的意思是要先见见两位，请跟我来。”比了比楼梯的方向，在前面带路。
踏上楼梯时，刚好换了一首歌——“我们一起去，那从未去过的地方——”
我们一起去，那从未去过的地方——吗？颜虔细细地想着这句预言般的话。
“虽知是无法实现的奢望但还是无法阻止不断期许，这首歌好长的名字呢！”
“是有缘人吗？”
——
楼梯尽头虚掩的门内传出淡淡沙哑的女声。经理恭敬地向门内之人说：“老板，两位学生带来了。”
“好的。”
“两位，请进。”
推门而入，入目尽是各式各样的蔷薇，甚至连柔软的地毯也印染着华美的蔷薇花纹——蔷薇圆舞曲吗？
“请坐。”说话的女子有着一头令人艳羡的栗色大波浪长发，穿一袭在肩盛开着硕大蔷薇的洋装。
颜虔看见她的脸上明显地震惊了，甚至带着淡淡的哀伤——她认识许重歌？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许重歌。”
啊？不认识啊？
“你好，我叫颜虔。”
女子收回了异常的神色，挂上了微笑，“那你们会调酒吗？我这里正缺调酒师。”
“我会。”许重歌肯定地点点头，“呐，颜虔，你会吗？”
颜虔摇摇头，“不会。”他父亲才不会让他学这些东西。
“那我来调酒，颜虔做吧台侍应，老板你觉得呢？”
女子定定地看着他，似乎要看清楚什么似的，就在颜虔要以为被拒绝的时候，她点了点头，说：“可以，就这样。”眼光带着挑衅——
为什么呢？颜虔不解。
“那就这样吧！我们明天下课后就来上班！”
“可以。”
——
离开蔷薇圆舞曲后，颜虔问道：“你认识那个老板？”
“あら，你怎么这样想呢？”
“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呵呵，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她啊！或者是她没见过我们这么美的美少年吧！哈哈！”
“不害臊！”看着许重歌与平时相差无几的笑脸，颜虔不知道该不该安心。
——颜虔啊颜虔，你是我见过最单纯的孩子，不要追究那么多，好好地，被我，被关心你的人保护，好么？
——
“不管你曾经是什么人，我都请你，务必，帮我照顾好少爷。”那个冷峻高大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如此恳求着，为了这一个少年。
“你放心吧，许重歌是没有过去的。”
“我知道这么要求是太过分，我已经是一个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人，根本不能回报你什么——”
“守护一个人的心情，我明白。”
“我——”男人重重地磕头，“万分感激。”
——
“画姬，他不是——”
女子抬手，示意不要说。
遥远的你——
——
其实颜虔还是有着满腹的疑问的，比如许重歌就真的不认识那个老板吗？那他又怎么知道人家一定会收自己？而且，为什么他要接受李清的安排？就真的因为无聊？更甚者，李清为什么要如此坚持？种种疑问萦绕着，想问，但看着那温柔无他的笑容，即使知道这是假象，也甘愿沉沦吧——
也终于开始真正明白，往日残声那疼痛又幸福的笑——为自己那个冷酷的父亲——
——
“蔷薇圆舞曲啊～～～那里好多loli呐！”得知许重歌两人在那个从门面装潢到侍应生都精致漂亮的西餐厅里打工，李清简直要羡慕到流口水。
“あらあら。”
“你的部不是已经变后宫了吗？”
“也要点新鲜感嘛～”
“花心。”
“风流。”
“这叫博爱！”李清义正言辞地申辩。
“那你的小燕呢？”
“安啦！我永远都不会抛弃她的～”
“你们真的是恋人？”
“恩～该说是指腹为婚。”
“ぁらあら。”
“真的？”
“不骗你。”
看着整天嬉皮笑脸，风流成性的李清部长，实在很难想象到他的未来要和那为位不苟言笑的燕御姐联系在一起——或者就因为未来已经定好了，所以现在才要肆无忌惮地去玩？
“哎呀，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和小燕可是真心相爱的！”双手捂住胸口，夸张地说着，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真心。
“好啦！你们快滚去打工吧！我要去和我的小燕谈情说爱了～”说着，背对两人，挥一挥衣袖～
“あら，李学长好潇洒。”
颜虔耸耸肩，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