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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饮酒叹 ...

  •   大雪纷飞的晚上,树立着一家还未休息的酒家,周围的店铺早早休息、关门大吉了。谁也不知道,这家为何还未打烊。究竟为何,还需要去探索一下才能发现……
      店里人来鱼往,当着热闹,仿佛再干上几千年、几万年都还可以这么热闹!
      “哈~小二,再来一壶!小爷我还没喝够呢。”一名年轻相貌堂堂的客官道。
      伺候这位年轻客官的小二听到了后,笑眯眯的,手里拿着酒壶,丝毫不敢怠慢快步走到那只招呼倒酒吃的客官。
      “好嘞客官~这就给您满上!”小二说完后,眼睛笑的咪成一条缝,给筛上了酒。
      这下,吃到酒的客官可算乐呵了,大口大口且又贪婪的喝着酒。
      看着没人再呼唤他,他才难得有时间休息一下,不禁松了口气,不过为时擅早了些,等待他的是更多的客人的呼喊,他倒是休息了会儿,可他的客人还不让他轻易休息。
      “小二!酒呢?怎么没了!”
      “怎么这么慢啊,快上菜,本小姐等不了,都快饿死了,走了那么久,难得有一家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
      “……”
      在一片呼喊之中,酒馆的木门被人突然给推开了。
      “吱呀——”一声,走进来了一个持剑的白衣女人。
      这白衣女人皮肤很白,犹如酒馆外的雪;那高挑的眉毛和完美的身材,再加上一双凌厉尖锐的凤眼,仙女下凡都不能描述她,当真美丽!
      白衣女人看了看突然之间鸦雀无声看着她的人们,感到十分尴尬,端着剑行礼轻笑道:“啊哈哈,在下诗云山座下大弟子,诗雪依。”
      但是没有人回复她一句,诗雪依只能尬笑着,看了看周围的座位,找了个合适地方坐下,把剑放到一边,坐立不安的着喝茶。
      没多久,静寂被不知道哪个人率先打破,酒馆又开始生龙活虎的热闹起来了。
      诗雪依这里走过来了个小二,小二微笑道:“姑娘你好,我是这里的小二,我叫佟源。”
      听了佟源的话的诗雪依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一般人看到她,从来不敢靠近她,除了掌门以外。
      诗雪依面无表情,镇定道:“哦,所以呢?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我告诉你,这路你行不通!”
      佟源有些慌张道:“不是不是,姑娘您误会了。”
      “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再姑娘您在的门派里找两个人。”
      诗雪依听到,不由得惊讶道:“哦?是谁让你这么这么念念不忘~”
      佟源低下了头,细声慢语道:“是我的妹妹和一个过命的兄弟。”
      “说具体点好不好?他们都叫什么……”
      “妹妹佟氐名檬字晔柠和……”
      佟源还没说完就诗雪依被打断。
      诗雪依不耐烦道:“直接说字,不用说那么复杂。”
      佟源连忙道了声是,便继续说道:“妹妹佟晔柠与其义兄宋逸平。”
      “哦。这两个人我是有所耳闻。”
      佟源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那姑娘,可以找到他们吗?”
      诗雪依倒了一杯茶喝,喝完看着佟源道:“呵,两个罪人,早就死了。”
      不平不淡的一句话,让佟源感到是世界末日一般,如果别人像他一样,定也会很震惊。
      趁着这段时间,诗雪依快速的起身,拍了拍自己的白衣,拿起自己的剑,付了银两转身就要走。
      在推开门之前,诗雪依提醒了佟源一句道:“放弃吧,人早已挫骨扬灰示众了。要记住,我这个雪圣也救不了。”
      等诗雪依说完,推开门,扶尘而去。
      还在酒馆里的,就只有无尽的泪水与欢声笑语,直到终于打烊的时候,欢声笑语才消失,悲伤依旧在。
      佟源感到震惊又难过,当年他们三人一起去拜访诗云山掌门,希望收他们三人为徒弟,可是失败了,出山时佟源突然发现妹妹和义兄不见了,当时他也没想多少,以为他们误打误撞又被收为徒弟了,妹妹和义兄皆品行兼优,不可能会被挫骨扬灰的!
      这肯定是假的!
      佟源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正要打算再问问“雪圣”诗雪依,可是诗雪依早早付了银量走人了。
      门外的诗雪依无力道:“这可是师傅费尽力气也要保密的事啊,呵,我就这么说出去了。”
      诗雪依就这么一路感慨,御剑飞行回诗云山了。
      「诗云山-易琴峰」
      “师傅,徒儿没用,未能保住他二人真实身世。请师傅责罚!”
      诗雪依抱拳向诗宰途领罪。
      诗宰途高傲的看着诗雪依,一语不发,明显对诗雪依太过失望。
      一席白衣,转身就走,这时扭头望着诗雪依。
      突然道了句:“可真是浪费了人们对你赞美称呼的‘雪圣’之名!”
      “去戒法殿好好想想吧。”
      “是……师傅,徒儿遵旨。”
      诗雪依快步来到戒法殿的殿前,跨步进入后,左右两边都是戒法殿的弟子,戒法殿的弟子们手执长剑,衣着深蓝色长服,腰间挂着戒法殿的图案玉佩,个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要不是长相不一样,还真以为这一殿子人全是用分·身术分出来的。而且诗雪依差点因为自己不是来领罚的了,好像是来参加选秀的,她默默给自己擦擦冷汗,毕竟接下来,可是要承担着地狱级别的惩罚,戒法殿人送外号“狱亡殿”这个名字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诗雪依看了看,心里默想:“站在最高台处的一定就是戒法殿殿主了,旁边的就是戒法殿长老。”
      想完,先给殿主和长老行礼后,道:“在下诗云山易琴峰诗宰途座下大弟子,诗雪依。”
      突然之间都沉默了——所有人都鸦雀无声,让诗雪依特别尴尬。
      这时一个宏厚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道:“诗雪依犯易琴峰第三百五十七条不可泄露门派之秘,该罚300仗责。”
      没想到是诗宰途!
      诗宰途悠悠的从暗处走出来,一点都没有对爱徒的心疼之情,反而还严惩诗雪依。
      可是诗雪依一点都不惊讶,仿佛对“恩师”的做法早就不见怪了。
      诗雪依道:“雪依甘愿受罚。”
      说完这句话,旁边的戒法殿弟子,带着诗雪依出去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罚“雪圣”,不管是谁,都要唏嘘几句。
      戒法殿弟子开始罚了,嘴里还念着诗雪依犯的错:“诗雪依,犯易琴峰第三百五十七条不可泄露门派之秘,你可知错?”
      诗雪依被押在木板上,感受着那一起一落的棍子,身上火辣辣的疼,硬是不出声,只有在说“知错”的时候才说。
      疼,是真的很疼。
      背上的疼痛犹如火蛇一样,咬.着她的背,让诗雪依“中.毒”。
      打着打着,诗雪依头很神志不清,结束惩罚后诗雪依慢慢的站起来,慢慢的走着,背上的血也在流,她走到那里,总有血滴在走过的地上。
      “咳咳!”诗雪依咳嗽了下都感到疼痛,让她也很无奈。
      这时诗雪依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去寝室的路怎么这么长?”说完,头突然之间感到晕乎乎的,意识逐渐不清。
      诗雪依晕躺在雪地上,而身边陪伴着她的,是自己背上的血……
      诗雪依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了。
      背上的伤口也涂上药了,诗雪依的好友诗容悦担忧的在旁边守候着诗雪依,见到诗雪依醒来,匆匆忙忙地问道:“雪依,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找掌门的时候见到你满身是伤,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毕竟才刚刚醒来,伤口都尚未愈合,疼痛感一触即发,可是诗雪依还是咬咬牙挺着笑,却显得脸色白的格外可怕,逞强道:“放心啦,阿悦我没有事,不必担心,再说来,我受这些,本应我该罚,错在我身上,就该我来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诗容悦虽然满脸难看,又很担心她,无奈诗雪依要.命了的倔强,叹气道:“算了,雪依你先养伤吧,我先出去了。”
      “吱呀——”诗容悦推门出去了。
      坐在床上的诗雪依再也忍不住痛苦,闷咳嗽了几声,还咳出了血。诗雪依自己嘲讽自己道:“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还吐血了,呵。”
      门外的阿悦咬牙切齿,自言自语说:“雪依,我诗容悦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伤害!”
      “师姐!诗容悦!阿悦啊!”
      诗容悦听到,立刻严肃起来,握着皋岚剑,半出鞘的剑十分提防着来人。
      她不冷不淡丢了一句:“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家门。不知道你们‘雪圣’养伤吗?诗宰途居然会收你们为徒,也是够稀奇了。”
      来人情不自禁的感到背后一凉,行礼道:“小人宋逸平。”
      宋逸平长的有模有样的,一看做事就怪老实。五官端正,眉是眉眼是眼的。倒也不赖。
      诗容悦打量了宋逸平一番,一直沉默寡言,不肯说话,许久才说一句:“你不是早就被诗宰途那废人处死了吗?还有佟什么来着?哦对,佟晔柠!”
      宋逸平有些坐立难安,自己没有修仙的缘分,非要拉着佟晔柠一起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总感觉对不住佟源。
      想要在这乱世年华艰难生存,无疑是不可能的,传闻修仙者得天下,把平民百姓们看做低等人,而修仙者却是高等人,所以,宋逸平和他口口声声说的佟晔柠能不要脸皮留在诗云山,也是“千古第一人”了,哦不,应该是两个人才对。
      要说这诗云山谁最让诗容悦讨厌,数一数二的就有诗宰途、宋逸平还有佟晔柠了。
      佟晔柠和宋逸平毕竟是外山人,不该姓“诗”,是诗宰途最后的底线了。
      “你不是被掌门处决了吗?”诗容悦道。
      “这......还要多多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哼!诗宰途这个废物!”诗容悦怒道。
      实在气不过,只听“唰——”的一声。
      皋岚出鞘,泛着点点银光,犹如夜空中的一闪而过的星陨。向着宋逸平刺去!
      宋逸平的鲜血染了诗容悦一身。
      鲜血淋漓,剑出鞘的声音惊动了听力特别好的巡逻的弟子们。
      “干什么的?站住!”,巡逻弟子们看向这里,都快要被惊讶到爆.炸了。
      让人没想到,她没有反抗,还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为雪依复仇了。
      无辜被拉入这次事件、病还没好躺床上也要抬来对证的诗雪依表示:没必要,真没必要,我知道你和我关系铁。
      “阿悦,我知道你经常煞费苦心的为我好,但是这次真的过了……”,诗容悦躺在抬架上,指了指同样和她躺在上面的某人,“哎!还好没事,单纯大出血,让郎中处理下就好。”
      “皋岚惹的祸,关我诗容悦什么事?”诗容悦心不在焉的说。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听了这句诗雪依差点没吐血加晕过去。
      诗容悦小声冷哼。
      “安静!”
      闹腾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行介处的人拍了拍桌子,不只有行介处,就连戒法殿的人都来了。
      行介处那弟子,吩咐戒法殿派来的两名弟子坐下,客客气气和他们两个谈笑,说完翻脸比女人还快坐到椅子上,开始记录并问问题。
      “师姐,你怎么把人家打成这样?刺了一剑不成,还再捅一拳,还好都没打到致命,但也伤的不轻。”行介处的弟子解梓何一本正经的说。
      都这时候了,诗容悦没再开玩笑,虎视眈眈望着他,清脆的声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就凭他师父伤害了雪依!”
      怎么事情又牵扯到师尊了?
      “解梓何,不知道事情的来来去去,别擅自做决定。”诗容悦盯着行介处那弟子,道。
      “阿悦,少说点吧…”诗雪依不禁担心道。
      “雪依师姐”,解梓何道:“让,她,说。”
      闻此,诗雪依摇摇头,默默叹息,只道好。
      原来,在早些年,诗宰途作为诗云山的一山之主,经常虐待弟子,从来没有人阻止他,不是没有,只是实力悬殊太大,无能为力。
      唯有不甘受辱的诗容悦多次向掌门提供证据,以及要求,最终,诗宰途被废山主之位,并且还要关押在地下水牢里,关十五年整的禁闭。
      禁闭期未满,诗宰途动用权利,仅仅五个月,禁闭就结束了,大家都认为他性情大变,善待他人,实际上,他还是在偷偷摸摸的做谋财害命的事。
      诗容悦一一道完为什么伤人的动机,无论再问她什么问题,都不在说话了。
      解梓何无奈将人给戒法殿处理。
      没过几日,戒法殿决定关诗容悦三月禁闭,不能任何人探望。
      在这三个月里,掌门派了一位侍女,诗雪依终于养好病了,一出门,就被叫去叫掌门。
      ***
      “咚——”一名深紫色衣弟子使劲敲打了古钟。
      掌门坐在最高处的古椅上,表情很慈祥,是个男老头,大概都50多岁了。
      诗雪依慢步进入各派之主商议论事的主厅。
      来到掌门面前,行鞠躬、抱拳礼,道:“诗云山弟子诗雪依,拜见掌门。”
      坐在高位的掌门听罢,缓缓抬嘴皮子道:“免礼。”
      诗雪依毕竟病刚好,身体还是有点虚弱,站了一会掌门手指向空座,让她找个位子坐下。
      最终诗雪依选择做在靠北的座位上。
      诗雪依道:“谢掌门。”
      她找个位子坐下后,第一反应就是感觉十分奇怪,诗雪依想,掌门不可能只是因为她的伤而叫她,肯定另有隐情。
      掌门向诗雪依这里看,好像猜到了思考着的诗雪依在想什么,慈祥的笑里,仿佛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将人看穿。
      诗雪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问道:“掌门,不知为何叫我来?”
      “雪依,你的事我有所知晓。我有几个问题,还需要你们这些小辈来解答。”掌门笑道。
      “掌门请说。”诗雪依道。
      “一,为何要将机密告诉不相干的人?”
      “看着可怜,但也并没说全,那两人的事,只骗他说罪人已死了而已。”
      这话让掌门舒了口气,继续问道:“为何甘愿领罚?”
      诗雪依没再回答了,眼眸暗下来,道:“如果掌门您只是来问我问题的,您也很忙,不会抽出时间专门问我这些。”
      “哈哈哈哈哈——”,掌门放声痛快地大笑道:“被你猜中了呢,那么,我就不再隐瞒了……”
      最后聊的也算尽兴,诗雪依与掌门告别,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掌门的声音迟迟在诗雪依的脑海里不散,说的什么话,对诗雪依太过于重要,是个值得利用的情报,反复徘徊不定。回去了后,吩咐侍女端杯茶水,喝完后,太过劳累,就休息了。
      隔日,天气不错,温度舒适,微风徐徐。
      诗雪依早早起床,练习剑法,这剑法颇有难度,但在她的手里,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每一个动作都很干净利落。
      练完,就去行介处了。
      “解梓何!快出来!”
      诗雪依大声喊道。
      趴在桌子上装睡的解梓何,懒洋洋的起身,揉揉眼睛,道:“什么事啊?”
      “我要见阿悦!”诗雪依道。
      解梓何感到无奈,轻笑道:“不可能的,三月期限未满,等她出来在探望不也一样吗?”
      “那不一样!”,诗雪依哼哼道:“万一她在里面受了欺负怎么办?你们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这话某人就不爱听了。
      “姑奶奶,我们又不会虐待人。”解梓何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戒法殿和行介处的规定卷轴,道:“看,这上面都写了。”他手指了指第二百四十七条“非重大犯法必须动刑,关月禁闭的弟子是不能受仍何虐待”
      二话没说,诗雪依眼眸暗下来,随身携带的佩剑出鞘,放在解梓何眼前。诗雪依不怀好意的道:“我再重复一遍,可以吗?”
      拿剑威胁?解梓何想我才没那么容易妥协呢。
      下一秒,“好,我给戒法殿的商量商量,让你去看看她。”
      听到这句话,诗雪依把剑收回,心满意足的道:“这才对嘛。”
      解梓何说告别后,半个时辰就回来报信,内容是:“可以去看,但是仅此一次。”虽然只能探望一次,但是诗雪依也很高兴了。
      来到诗容悦在的地方,诗雪依提着自己提前做的点心来探望她。
      关禁闭的地方,又黑暗又潮湿,几乎每个人瘦骨如柴,诗雪依这才发现,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两三人一间,而阿悦是一个人?
      诗雪依试探性的问道:“阿悦?”
      听到熟悉的呼唤,牢中的诗容悦起身,来到诗雪依面前,回道:“雪依,是我。”
      按理说,犯人都应该穿囚服,破破烂烂的衣服,浑身用刑留下永远褪不去的疤痕。但是,面前的这位——诗容悦,干干净净的衣服,好像…还微胖了一些?
      明明犯人不能探望,诗雪依的前来令人有些怀疑。
      “解梓何带你来的?”诗容悦问道。
      “是我逼他来的。”
      “什么?!”诗容悦大惊失色的说:“诗雪依你知道后果吗!”
      站在黑暗处的解梓何终于看不下去了,清清喉咙,走了出来。
      闻声,诗雪依看向他,竟无话可说,默默点头问好,似乎刚才强迫人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解梓何阴阳怪气的道:“受害者在此。”满脸委屈,还摊摊手。
      如果不是手里的东西还没有给送出去,诗雪依真心想掐他一下,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内心在疯狂咆哮!还特别的汹涌澎湃!
      “阿悦,我……”诗雪依欲言又止,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递给她,自己一个人奔跑者扬长而去。
      留下的点心,还散发着香气。
      诗容悦站在哪里发楞,不禁扶额,无奈叹息,缓了缓心情。
      对解梓何说:“雪依的性格就是比较复杂又内向的人,公子见笑了。”
      “没事没事,这事错在我身上,不该带诗姑娘来的。”解梓何毕恭毕敬的,又说:“这是某人亲手做的点心,姑娘你吃吧,我先走了。”
      解梓何行礼,便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后面章节的内容整理在第一章啦。
    这篇文原本是一年前我的即兴创作,当时觉得不美满,想扩写发到这里。我早期的作品文笔非常稚嫩,如果有阅读我最近的作品,或者在《日常与文》中看我的即兴创作,就会怀疑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吧?
    虽然《饮酒叹》故事暂停,他们还在逍遥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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