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BL耽美短文集》雪之琉璃

16、【慈越】

　　【慈越】镜

　　缘起

　　慈郎是个从小就爱睡觉的孩子，每天24小时几乎有18小时以上的时间都在睡觉，如果问他为什么这么爱睡觉，他会睁开困倦的眼睛，冲着你甜甜的一笑，就在你沉迷在他甜美的笑容中时，他又继续沉沉的睡去。
　　他为什么那么爱睡觉？
　　随着时间的淡去，这个问题已经不在为人所关注，人们关注的是慈郎每天睡眠的时间是多少，醒来后对错过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等等。但是每当大家拿慈郎的反应开玩笑时，他还是甜甜的一笑，对大家的嘲笑并不在乎，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这就是那个爱睡觉的可爱的慈郎宝宝！

　　不知道从何时起每当慈郎睡着的时候，他总是能看见一个孩子，一个有着墨绿色头发，琥珀色双眼的孩子，一个高傲倔强爱打网球的孩子，一个喜爱喝葡萄味芬达的孩子，一个嘴里总是说“MA DA MA DA DANE”的孩子。每次睡梦中他总是能见着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见着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每天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随着时间的逝去，这个孩子也随着慈郎的成长而成长着，身形也从几十厘米的娃娃出落成大孩子。
　　终于有一日，当慈郎进入睡梦中时，他没有见到这个孩子，并从此日开始，慈郎再也没有看见这个孩子……

　　相遇

　　这几日慈郎的双眼总有两个黑黑的熊猫眼袋，大家都很好奇，以他爱睡觉的个性，眼袋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大家都在猜测原因，尤其是网球社里的队员们，经常有机会看见慈郎的他们隐隐地发现慈郎睡觉的时间减少了，清醒着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这一天，下午放学后的网球场上。
　　“喂，你们看，那是芥川前辈，他怎么没有睡觉？”
　　“对哦，平常这个时候都看不见他的！”
　　“是啊，是啊，我最近好象总是看见芥川前辈！”
　　“真的耶？芥川前辈最近好象常来练球！”
　　“是要举行什么重要的比赛了吗？”
　　“没有听监督说啊！”
　　“那是什么原因啊……”
　　网球社那么大，总有那么一些无聊的好奇分子。
　　“你们聊够没？”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大家的聚会。
　　“哇……忍足前辈！”这是被发现后的惊慌。
　　“对不起！”社里的制度可是很严的，练习时间闲聊，要是被监督知道了，那就完了，赶紧道歉，希望忍足前辈不要告诉监督。
　　“对不起有用吗？竟然在背后议论学长，你们的胆子不小？”斯文俊朗的忍足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我们下次不敢了！”不约而同的声音，整齐划一。
　　“你们……”刚想说些什么的忍足，肩膀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好啦！不要再训他们了，反正他们已经知错了，再说，要是被监督发现，他们顶多是被骂一顿，要是惹怒了迹部，那可是整天没有好日子过的哦！”跳跃的声音配上夸张的动作，这可是社里某人的招牌动作。
　　迹部？
　　忍足看见岳人竖起右手大拇指，向后指了指，果然，看见社长迹部阴沉着一张脸，望向这里。
　　忍足再次推了推眼镜，拍了拍岳人的肩膀，表示感谢他的提醒，接着，转身向迹部走去。
　　“你们下次可千万不要在背后议论学长喽！”岳人一脸可爱的说，但是对于被训斥的队员来说，岳人可是他们的大救星。
　　“我们再也不会了，谢谢向日前辈！”
　　“不客气，不客气！”岳人笑眯眯地接受他们的谢意，忽然，他凑近了身子，“不过，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吗？”
　　“这……”队员们露出了一脸为难的表情。
　　不是说好不能议论学长的吗，向日前辈又……
　　“不能说吗？”岳人皱起了眉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嘟起小嘴，一脸的不乐意。
　　“不是的，不是的！”这副模样吓坏了那几个队员。
　　“我们在说芥川前辈最近怪怪的……”
　　“喵？怎么怪啦？”眉头皱的更紧了，小嘴嘟的更高了，只不过这次可是烦恼的表现。
　　“最近芥川前辈总是出现在球场上，都没看见他睡觉了！”
　　啊？
　　“真的真的，我还看见他在练球！”
　　嗯？
　　“还有我，还有我，我听说他都没有逃课！”
　　哇！
　　“上课时候是情形着的，还回答老师的问题呢！”
　　呀！
　　不会吧，这是慈郎？
　　“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岳人实在不相信这是慈郎会做的事。
　　几个人同时点头，表示这事是万分的确定！
　　岳人愣愣地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
　　“哇！忍足！迹部！出大事了！”
　　他夸张的大叫，并转身向正选队员所在的地方跑去。

　　慈郎觉得很奇怪，最近总是觉得社里的队员在看着他，可是当他一回头，发现队员们都好好在练习，有的还在讨论网球技术上的问题，没有一个是看着他的，他摇摇头，责怪自己的乱想。
　　还是安心练球吧！
　　就这样，慈郎在队友好奇的目光下渡过了一天。

　　晚上，回到家。
　　好累！
　　慈郎将手上的书包往床上一扔，横身一倒，躺在了床上。
　　为什么睡不着了？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孩吗？
　　想到这里，他侧身看向了床头书桌上。
　　那里有一张画，画上有一个男孩子，一头墨绿色的头发，一双琥珀色的明亮的眼睛，小小的脸旁，尖尖的下巴，高傲倔强的神情，似笑非笑而扬起的嘴角。
　　这个男孩是……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了呢？”似在提问，似在自言自语。
　　“梦里面他们都喊你龙马，你是叫龙马吗？”
　　……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我为什么会梦见你呢？”
　　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是那么的惋惜？是不舍吗？
　　“为什么……”
　　静静的……屋内静静的……
　　“这是什么地方？”尖锐的似孩童般的嗓音打破了宁静。
　　床上好象有个人。
　　“喂！”
　　床上的人儿一动也不动。
　　“喂，醒醒！醒醒！”
　　好熟悉的声音，好想看看那是谁？那么熟悉的感觉，会是谁呢？
　　“喂，你醒了没？”
　　琥珀色的双眼……
　　是他！
　　“龙马……”
　　“你知道我是谁？”弯弯的眉毛皱了起来。
　　“不要皱眉头……”慈郎伸出食指，想抚平那抹凸起的烦恼。
　　“喂，你别碰我！”小人儿向后一跳。
　　“这是梦吗？……”慈郎看着躲开他的抚摸的龙马，黯然的放下了手指，因为每次在梦中都是这样，只要他一伸出手，想接触梦中那可爱的小人儿，小人儿立即躲的远远的，渐渐的消失，而梦很快的就会醒来。
　　“梦？什么梦？给我起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你……”
　　看着没有消失的小人儿，看着对发怒吼的龙马，慈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还是能看到那个傲气的小人儿。
　　“龙马，真的是你……”

　　梦醒

　　“喂，你到底睡醒了没有？”
　　慈郎摇摇脑袋，狠狠地虐了自己一下。
　　好痛！
　　是真的人啊！可是……为什么又不象是人……怎么说呢？身体却是人的身体，可是为什么那么透明，伸出手去触摸那身影，竟然穿了过去，这，太诡异了吧？
　　“喂，快醒来！”
　　痛！
　　龙马敲了自己一下。
　　敲？
　　他能摸到我？
　　“你能碰到我？”慈郎惊讶的看着那个晃动的透明身影。
　　“当然了，你不信？”龙马再次用手狠狠地敲了一下慈郎，证明的自己所言非假。
　　确实很痛，那为什么我却摸不到他？是不是我才睡醒看花眼了？
　　慈郎不相信，伸出手想确认一次，手指再次穿过龙马的身体。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慈郎抱着自己的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龙马许久，忽然，他往后一躺，拿起被子，盖着自己的头，一动也不动。
　　一直看着他的龙马好奇的探过去，只听见很小的声音在说：
　　“我在做梦，我肯定在做梦，以前做梦也是这样的，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床边的龙马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床上这个几乎于白痴行为的家伙，直到他睡下，琥珀色的双眼露出了生气的光芒。
　　这家伙…当我不存在啊！
　　他看了看四周，墙角边放着一个很大的拍子，他想也没想拿在了手上，掂了掂，熟悉的顺手，没想那么多，捞起旁边的黄色小球，用力地向上一抛，在球迅速下落的同时用力的向上跳起，挥手落下，黄色的小球象闪电般迅速飞向床上隆起的“棉球”。
　　好痛！
　　这个痛是□□剧烈的疼痛，慈郎摸着被砸痛的脑袋，看着旁边滚落的黄色小球。
　　这是……我的网球？那么说……
　　他看向球来来源之处，那道透明的身影手持网球拍，一脸威风的看着他。
　　他拿我的网球拍？龙马拿着球拍？那这么说是真的喽？
　　“我……不是在做梦吧？”实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慈郎喃喃自语道。
　　“要不要再打你一球看看？”琥珀色的双眼露出挑衅的光。
　　慈郎赶紧摇头。
　　终于清醒的慈郎坐在床边上，而龙马则站在桌子边上开始逼供。
　　“你是谁？”
　　“芥川慈郎！”龙马问什么慈郎乖乖地回答什么。
　　“你认识我？”
　　慈郎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龙马瞪大了双眼，凶凶地看着慈郎。
　　慈郎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我只知道越前龙马……”
　　“就知道我的名字？”龙马皱着眉头看着他。
　　慈郎赶紧摇摇头，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打网球，喜欢喝芬达，还喜欢说MA DA MA DA DANE……”
　　“这么说你认识我喽？”想到这个象白痴似的家伙认识自己，龙马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就在游荡，而且没有人能看得到自己，无论他用尽什么半天，难得找到个能看到自己的，而且还是认识自己的，欣喜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终于可以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认识……”
　　还没等高兴足呢，那个象白痴一样的人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不是说你认识我的吗？”
　　龙马生气了，大步走上去，一把拉住那个家伙的领子。
　　“你能不能不要生气……”慈郎温和露出笑容，劝着龙马。
　　看着这家伙露出的白痴笑容，不知道为什么龙马心里那股怨气不由地消失了。
　　“说！”不能给这家伙好脸色，依旧狠狠地瞪着他。
　　“你在我的梦中出现过……”
　　梦？出现？这家伙在说什么？
　　再次挑了挑眉，示意这家伙说下去。
　　“我从小喜欢睡觉，每次睡觉的时候都能梦到你，看着你吃饭，看着你喝芬达，看着你打网球，那个样子就象在看生活实录一样，你的一切习惯我都在梦里看到的，所以我知道你，但是生活中我没有见过你，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认识你……”
　　看着这个叫慈郎的家伙的嘴一张一合，可是吐出的字为什么就那么难以听懂呢？但是这种解释虽然荒谬，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更荒谬吗？这么说，这个家伙说的话可以相信了？反正现在也无处可去只能跟着这个家伙……
　　在龙马沉思中，慈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等着龙马的应答。
　　想了许久，龙马抬起头，看着这个一脸困倦和白痴模样的家伙，委屈的撇了撇嘴。
　　“我决定跟着你了，直到解决现在问题之前！”
　　慈郎听着龙马的话，点点头。
　　哦！跟着我……跟着我？
　　才反应过来的慈郎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已经自发的躺在了床上的透明的身影。
　　“那个……”慈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
　　龙马转过身看着慈郎。
　　“没有……”
　　精致的小脸，琥珀色的大大眼睛，就象猫般的可爱，看得慈郎发呆了。
　　“没有就好！”龙马刚想躺下睡觉，忽然想到什么，“你说你叫什么的？”
　　“芥川慈郎！”慈郎乖乖的回答。
　　“以后我就叫你慈郎了！”说完，转身，躺下，睡觉。
　　床上的身影因灯光的照射更加的透明了，但是慈郎却满足的笑了……
　　龙马……回来了……

　　相处

　　相处是容易的，尤其是两个年龄相近的少年，两个有着同样爱好的少年，你看，他们又开始了他们每一天的必备对话了——

　　“喂，慈郎，起床了！”
　　一声之后，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慈郎，起床！”
　　两声喊完，床上的人已经没有反应。
　　“懒虫，起床！”
　　三声下去，喊的人已经怒火中烧，而被喊的人已经躺在那里做着香甜的梦。
　　“混蛋，起来！”
　　一脚朝着床上裹着被子的高隆之处踢去，如不意外，过一会会听见——
　　“啊……”
　　被子里快速闪出一道身影，动作迅速的快如闪电，和刚才迟钝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龙马，能不能再让我睡会？我好困……”
　　刚从被子里钻出的慈郎揉着被踢痛的屁股，睁着半睁半眯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搅他睡觉的人。
　　“不行，你答应过我，要陪我打球的！”
　　床边的少年瞪着清亮的眼睛，没有半点通融。
　　“可是我想睡觉……”
　　“不行！”
　　“再睡一会？”
　　“不行！”
　　“就一会……”
　　“绝对不行！”
　　困倦的慈郎被龙马拉了起来。
　　“我好困……”慈郎就着龙马的劲站了起来，歪歪斜斜的想抱住龙马，可是他忘记了，龙马能触碰到他，而他却接触不到龙马，一个摸空，“碰”的一声栽倒在地，这下慈郎可真的醒的，痛醒的。摸着脑袋边红肿的部分，无奈地看着龙马那张得意的脸，叹了一口气后，也傻傻的笑了。
　　“龙马，走吧！”慈郎转过身，对着衣柜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拿着球拍往房门走去。
　　“到哪里？”这次轮到龙马糊涂了。
　　“打球啊，”慈郎正在打哈欠，突然听到龙马的话，哈欠打了一半，张大嘴巴，形象真是滑稽，他吃惊的问，“难道你不想？”
　　“切，MA DA MA DA DANE！”龙马习惯地想压低自己的帽子，不过墨绿色的头发上只有摸不找的空气，他尴尬的放下了手，露出了红红的小脸。
　　“走吧！”慈郎装做没有看到龙马的困窘，直接将手里的球拍递给龙马，龙马接过球拍，低着头随着慈郎走出房门，如果慈郎走得慢些肯定能看见低着头的龙马那一闪而过的微笑。
　　他……也很温柔呢……

　　就在慈郎和龙马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那，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了衣柜上的镜子，然而这一奇怪的现象谁也没有发现。风儿从没有关闭的窗户吹进来，吹散了房间里的热气，吹起了书桌上那张画……

　　天哪，龙马果然厉害，打球都打得那么棒，好久没有遇到这里厉害的对手了，明天还要继续比，明天一定会胜过龙马的，明天一定会的……
　　慈郎想着想着，怀着对明天的期待，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慈郎…慈郎……”一直跟着慈郎的龙马看着已经入睡的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他轻轻唤着慈郎，可是疲倦的慈郎睡得很沉。
　　就在这时，衣柜上的镜子再次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一声尖叫声闪过，房间里只剩下熟睡的慈郎……

　　消失

　　慈郎觉得自己睡得很饱，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醒来时，看见熟悉的房间里只有风吹的窗帘一飘一飘的，整个屋内空荡荡的，显得那么寂寞与孤独。
　　“龙马？”慈郎轻轻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
　　“龙马？”慈郎的声音大了一点。
　　依旧没有人应。
　　“龙马！”慈郎扯着嗓门喊。
　　终于有了动静，慈郎笑着看着房门，龙马肯定是生气了，我又睡懒觉了，等他来了，我陪他好好打球当道歉就是了。
　　“慈郎，你那么大声在喊什么？”
　　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出现在房门外，接着，房门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
　　“妈妈……”慈郎下意识的喊道，突然间，他反映了过来，“妈妈，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又该是谁？你已经迟到了，快起来吧，该上学了。”虽然诧异慈郎的语气，但是妈妈依旧温柔的劝着自己的孩子。
　　“不对，应该是龙马的，龙马到哪里去了？”慈郎不信的从床上跳起，直向门外奔去。
　　院子里没有！走廊没有！球场没有！家里每一处都没有，哪里都没有，任何地方都没有！龙马到哪里去了？
　　慈郎发狂似的在家里喊着叫着，妈妈一把拉住了他，“慈郎，你该不会是做恶梦了吧？”
　　梦？会是梦吗？那段和龙马相处的快乐日子竟会是一场梦？
　　慈郎呆呆地看着房间里那张龙马的画像，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梦的，不会的，……”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边滑落……

　　镜中花，水中月，只不过是梦一场，看似清，却又不清，看似明，却有非明，空空了了，了了空空……

　　重逢

　　冰帝学院网球部里又出现了奇怪的现象。
　　“喂，看见没，芥川前辈没睡觉，在发呆哎。”
　　“对哦，对哦，前段时间是练球练得很勤，这段时间是发呆时间较长。”
　　“你们也发现啦，芥川前辈是不是生病啦？”
　　“没有吧……”
　　“当然没有了，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忍足前辈？”
　　“问他干什么？”
　　“他是我们社里的天才，象芥川前辈这种特异现象，他一定清楚。”
　　“说的也是，我们去找忍足前辈吧！”
　　“有什么事需要找我？”熟悉的声音如天雷般吓的躲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人立刻四分五裂。
　　看到刚才还团在一起的人以惊人的速度散开，忍足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冲着身旁的岳人问：“我有那么吓人吗？从来没有女人在我面前跑走的，为什么他们，难道我的这张迷人的脸只对女人有效？”
　　“侑士，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这种话还是比较适合迹部说，他们跑开是因为你对他们太严格了，还有你上次不是才训过他们，不允许他们私下议论学长的吗？”岳人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和迹部相处太久了，连话都变得相似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男人们嫉妒英俊的我，所以不敢接近我……”
　　岳人再次摇摇头，原来口水吃多了确实会变得比较白痴，他抬头看了看远处发呆的慈郎，“唉，”无奈地叹了口气，“最近社里果然怪怪的……”

　　慈郎坐在台阶上，眼睛呆呆地盯着天上的云朵，就算太空再蔚蓝，就算云朵再美丽，他的心只有空白。
　　“喂，你到底睡醒了没有？”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快醒来！”
　　熟悉的对话在脑海里回响。
　　“醒了的话就打一场吧，他们说你很厉害！”
　　这是？
　　慈郎望去，是一双熟悉的琥珀色的双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