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虚实 ...
-
铁时空：
伊尔根觉罗?风华政审未过。
里通外敌证据确凿。
将于三日后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异能界都沸腾了。
风华长得好，家世极佳，性格随和，且工作能力强，在白道人缘一向不错，凡是和风华共事过的人全都无法相信这个结果。
且看他的罪名。
——里通外敌？
以伊尔根觉罗?风华的出身以及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他根本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和叶赫那拉家有所勾结，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之前说东城卫团长和叶赫那拉家的掌门有私一样离谱，除了某些心思阴暗刻意打压之人，但凡有点理智的，都不相信风华会蠢到作出这种事。
如今魔界消失已久，白道和叶赫那拉家交战以来，叶赫那拉家屡屡落败，结合他们之前的各种卑劣行迹，白道之人更愿意相信这一定是叶赫那拉家设下的局，想要用这种肮脏手段折损他们白道的战力。
自觉了解到了真相的人们坚信自己的分析，不明白白道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手段都看不出来，居然真的要因为叶赫那拉家的诬陷而毁掉一个优秀的团长。
从风华的粉丝，部下，朋友，关系好的同事一直到围观群众纷纷在白道否乎，facetalk等论坛上发言，比较冷静的人温和的表达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认为其中必定有问题，请求司法部起罪司再此彻查；情绪激动的则是直接在网上破口大骂，表示如果叶赫那拉家这么浅显的手段都能折损一个优秀的将领，那叶赫那拉家多来几次白道将再也无人可用，甚至有些阴谋论故意挑起争端的家伙，结合还没完全过去的之前脩和夏天接受政审的事情，以灸舞平日最信任他们为由，怀疑盟主排除异己。
因为兹事体大，风华即将上军事法庭之事直接压过了之前他和绝代的兄妹乱X的绯闻，每天都有无数人或是私信或是借着工作之余询问脩和灸舞等人是否真的要审判伊尔根觉罗·风华。
对此他们都保持沉默。
而伊尔根觉罗家在询问过灸舞，得到风华必定要上军事法庭接受宣判的消息后，做出了和当初的呼延觉罗家几乎一模一样的选择。
——发出公告，宣布褫夺其少主之位，将其逐出家族。
并且同时公布了伊尔根觉罗?绝代和另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道异能家族的继承人联姻的消息。
Achord虽然以前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和风华有过矛盾。
但是现在见他身陷囹圄，而且明显是这种一看就知道是被设计的圈套中，本就有些为他鸣不平，现在再见风华的家族，居然在他还没被判有罪前就褫夺了他的身份并且将其逐出家族不说，还棒打鸳鸯要把他心上人嫁给别人。他看了眼伊尔根觉罗绝代的联姻对象，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当初咖啡店相亲时，那个油腻无比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他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伊尔根觉罗家这波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Achord看着都气恼无比，更别说风华的粉丝们，在看到这样的结果他们彻底被激怒了。
私信绝代的私信绝代，辱骂伊尔根觉罗家的辱骂伊尔根觉罗家，更有甚者直接到白道门口拉横幅，指责白道不公，要求他们必须彻查真相。
对此灸舞只让脩调动部分禁卫军维持秩序，确定他们不会受伤以及没有叶赫那拉家派来捣乱的家伙后，他对此事仍然采取冷处理态度。
他们在试过许久发现盟主和东城卫团长这里行不通后，便将炮火专攻向伊尔根觉罗家以及之前还在网上说着要和风华共进退，如今在他要上军事法庭的消息出来后却再也没了声音，转头就要和有钱人订婚的绝代身上。
那些辱骂的言辞简直不堪入目，即使平台已经封禁了许多账号并且过滤了大量的不良言论，那些能够被显示出来的评论仍然暗讽得辛辣。
日子就在这样的喧闹纷杂中到了第二天下午，阿香一身黑衣，坐在当初那家甜品店内，翻着facetalk和呜嗷呜嗷上关于风华的消息。
现在是16:23
明天上午9:00□□华就要上军事法庭了。
还剩下不到17个小时。
评论从最初的激进怒骂到现在全是在哭泣苍天不公，嗷呜嗷呜上已经出现了风华过往全部战绩点评，他的粉丝和追随者俨然已经放弃希望了。
夕阳落在少女身上，她靠着窗，无声叹息。
就在她出神之际，那个她已经等了很久的身影终于来了。阿香目力极佳，远远地就看到了绝代面色极为苍白，脚步虚浮，气色极差，似乎这几天水米未进，看到她人，阿香当即戴上口罩，从甜品店出来，假装只是走在路上，根本没看到她。
不负所望。
绝代果然看到了她。
在阿香往前走时，绝代瞬间移动拦在了阿香面前。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气力不足摇摇晃晃间差点没摔倒在地上，阿香的潜意识比思维更快，在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接住了绝代。
绝代迷迷糊糊间看到了面前的阿香，她抓紧了她的手，眼中满是晶莹。
“他是无辜的！还有不到17个小时他就要被宣判了！我求求你，帮帮我们！”
阿香抽回了自己的手，松开了她，站起身，微抬下颌，眉眼间尽是讽刺。
“小妹妹，你没搞错吧，我可是叶赫那拉家的掌门，你找我救白道之人？我恨不得你们内斗至死，这样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登上十二时空盟主宝座。”
“伊尔根觉罗?风华里通外敌之事，是你们叶赫那拉家做的吧？”
阿香注意到绝代面色苍白，嘴唇微抖，右手不自觉地有意无意地按住了她的右口袋，她只一眼就看出了绝代的心思。
“是又如何，小妹妹，你的心机手段都不太行哦~如果你只是想要通过录音来证明你的心上人无辜，这证据可不太够，如今科技如此之发达，这样的录音我叶赫那拉家可以做一万个不带重复的。”
绝代没想到叶宇香居然这样都能发现。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哥和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而且这件事的起因本是因为我，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他的命。”
阿香看着绝代眼中的泪水汹涌，望着自己苦苦哀求。
她微垂眸，眉眼笑意分毫不减。
伸手，轻轻抬起绝代的下颌，在她被迫看向她时，阿香笑。
“那只能怪他倒霉了，谁让他在我最缺钱的时候把钱送到了我的面前。你们白道检查的我的开户时间和他的转账时间是对的上的吧？我们叶赫那拉家出具的证据里，我的开户时间和他的转账时间也是完全对的上的。那些记录之中，哪怕确实有我们伪造的痕迹，但我的开户时间和他的转账时间就是重合的，这样确凿的证据足够让他死一万次。乖，别哭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看你的心上人一眼，说不定就是最后一眼了。”
说完，阿香松了手，嚣张地大笑着扬长而去。
绝代看着阿香远去的背影，又气又恨。
“叶宇香！”
阿香听到她在背后嘶吼着唤着她的名字，她转身时，战士出身的绝代已经朝她袭来。
……
第三日。
9:00。
伊尔根觉罗?风华上了军事法庭。
他在森狱被关了三天，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
旁听席上早已坐满了人，司法部部长坐在审判席上，在向坐在另一边监察席上的灸舞盟主行过礼后，在盟主的示意下，宣布了开庭。
按照流程宣读着相关事宜；
公诉人开始宣读对风华的起诉书；
风华的辩护律师就起诉书所指控的犯罪事实进行为他进行辩护。
但是因为叶赫那拉家出具的信息和白道调查的证据全都指向风华确实有转账给叶宇香的记录，律师在分析过后认为很难做出无罪辩护，便将辩护方向转向了风华被骗这一点。
主动转账和被骗的主观意识截然不同，直接能够影响风华最后的审判结果，至少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但是在法庭询问风华的转账原因时，风华却始终保持沉默。
辩护律师见状，便为他发言，声称风华当时社交账号的留言上有表示他是为了寻找那个和绝代在一起的男人，他本来打算的很好，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总可以用他来模糊焦点，可是在司法部部长再次询问风华具体细节时，出乎意料的，风华直接矢口否认了这件事，声称只是他当时一时冲动的玩笑言语。
辩护律师是伊尔根觉罗家的专用律师，在听到风华否认的那一瞬间，他惊愕回头，完全不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虽然家主看似放弃了少主，但他只是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为了家族做出的选择，他还是想要把少主捞出来的。
而他居然否认？
里通外敌这个罪名那样大，真的判刑的话他连个死缓都捞不到。
四周光线颇黯，唯有几个重要席位灯光极亮。
那白光落在少年身上，纵使他一身尘埃，仍如他的名字一般，不堕风华。
司法部部长整理了一下目前所有提交上来的材料，无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目前呈现在她手中的证据已经可以直接当庭宣判了。
她看向了灸舞盟主。
而灸舞盟主却似乎在低声和东城卫团长说些什么。
她紧蹙眉头，只觉得手上这堆资料无比烫手。
就在她无声地叹息，准备宣判结果时。
铁时空?白道合众联盟?军事法庭的门突然被从外面重重推开了，大门沉重，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声音，伴随着少女奔跑，无数光源从她身后涌入。她似乎跑了许久，且身体过于虚弱，不过是刚进了门，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铁克禁卫军顿时团团将她围住，枪械直指着她。
而少女却不管不顾，只是高举手中的一堆资料，声嘶力竭地呼道：“我……我有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
在那些窸窣的议论声中，少女疲惫的声音尖锐而又凄厉。
风华抬头，在看到被铁克禁卫军团团围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绝代时，他的眼眸蓦地睁大，看向了灸舞。
灸舞却是端坐在王座上，手肘支撑着精致雕刻的扶手，右手撑着脸，慵懒而又冷漠地抬眸看了一眼绝代，淡淡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本座可以不计较你扰乱法庭之罪，但如果你是为了让伊尔根觉罗?风华脱罪而伪造证据，按照白道律令，本座可以不经过法庭宣判直接处死你。”
现场本来还有的些微议论声，因为灸舞盟主这一句话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
室内死寂到呼吸可闻。
“我没有……伪造证据……，我查出来了……叶宇香的……银行账户……有问题……，我要求……白道重审。”
灸舞在听到那三个字时，望了一眼脩，而后又看向绝代。
“按照流程，你提出上诉的时间已经晚了，你所说的银行账号，白道重复核查了十遍有余，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能力吗？”
绝代没想到灸舞盟主言辞这般尖锐。
而在她还想要争辩之时，伊尔根觉罗家的家主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旁听席起身，向盟主告罪，言说绝代最近受到刺激，脑子不太正常，所言不能当真，请灸舞盟主勿要怪罪，更有甚者在其示意下直接越过围禁，想要强制把绝代带走。
“本座跟前，何人胆敢放肆。”
灸舞望着面前这一切，眼神一冷，开口时，充满了怒意。
伊尔根觉罗家家主被吓得一激灵，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一直很随和的盟主动怒，哪里还有人敢再坐着，纷纷也都朝着盟主跪下。
脩本也想要下跪，但他不过刚动作，就被灸舞伸出的手不着痕迹地拦住了。
脩看向灸舞，灸舞冷笑着看着站在场中央鬓发凌乱的绝代。
“你这是在怪本座处事不公？”
绝代摇头，看向了满眼着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静音了无法发声，挣扎着想要离开被告席，却被四周围的雷电墙壁给挡了回去的风华，她咬紧牙关，看向灸舞盟主。
“……我一届孤女，自是不敢，但他真的是无辜的……我已经……查过了，叶宇香的……银行账户的开户时间……在他转账时间……之后，这是叶赫那拉家出具……的证据，有对比，我求……盟主……看一眼……”
灸舞微微歪头。
“本座办事，从来按照白道规章，你让我重审，而且审核的还是我白道早就已经审过无数遍的内容，本座有理由怀疑你在中间做了一些手脚……”
灸舞看着他越说，绝代愈发苍白的面容。
他又笑了，话锋一转。
“不过，也别说本座不近人情，不给你一个机会，你用什么担保你所言属实？”
绝代已如死灰般的眼中顿时迸发出了光亮。
风华已经在被告席上动用了异能，因为能量反噬，他数次被重击回去，负责庭审安全的脩已经走到了风华面前用凝结术制住了他的动作。
“我用我的命。”
谁也没想到，绝代居然随身持枪，随着她话音落下，她直接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决绝又坚定。
铁克禁卫军当即围住了灸舞，保护他的安全。
灸舞露出了几分惊讶之色。
金光闪耀之间，脩看到风华望着绝代，那些年即使伤痛入骨都不曾喊过痛的少年，眼中的光不断滚落。
“既然如此，也别说本座不公平，白道东城卫团长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现在全网连线，由东城卫团长通过天网系统再破一次叶赫那拉家的银行账户，如果确有问题，此案重审。”
脩微愣，但共事许久，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灸舞的意思。
他朝着盟主行礼后，便接过一直在旁听席上的a chord递来的的笔记本电脑。
从开机到开始破解数据，全程都通过法庭投影出来，确定中间毫无任何的可以暗箱操作的地方，而且为保公平，灸舞直接连线了白道网络部部长，从东城卫团长破译这段开始，全网直播。
在众人低头看手机，发现居然被直播，纷纷看向灸舞时，就听到灸舞对着手机在骂。
“让你们拍的是叶赫那拉家银行的防火墙破解代码，你们怼东城卫团长的脸拍干嘛？！我白道长得帅又有才华的青年才俊多众所周知，哪里还用你们特意用东城卫团长的美色给叶赫那拉家做宣传！”
刚才还觉得灸舞盟主威严霸气的众人：……
脩：“……”
风华今天接受审判之事几乎整个铁时空皆知，大家本就好奇后续，没想到审判审到了一半，居然全网直播了。
登陆铁克合众联盟官网早的人甚至还听到了灸舞盟主吐槽网络部的话。
虽然现在场面很严肃，官网标题也标注了——为核查罪证属实，全程公开，以示公平。
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在下面评论了盟主好可爱，团长好帅之类的磕颜值之类的话语。
然后就有人注意到了庭审现场被雷电一次次弹回，望着绝代泪流满面的风华，以及居然拿着枪对准着自己头的绝代。
虽然庭审现场重要信息是不允许外泄的，异能行者每个人的账号后台都有监控，一旦发现危险言论，可依法判罪。
但现在的情况特殊，有些人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小手，在下面都在刷着怎么回事时，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词，没有泄漏任何关键内容，只大概说明了现在情况。
——以命换命，以死来换爱人重审之机。
这条回复很快便成了热评。
从弹幕到评论顿时变成了一片惊呼现实版神仙爱情现场。
有些有政治头脑或者直接学的就是计算机方面的专业，并不怎么关心别人爱情的，注意力则是完全集中在了团长正在破译的代码上。
他们稍微一想就猜到了灸舞盟主的用意。
——既然你们叶赫那拉家不讲武德，连续构陷我两个团长，且还自动暴露了你们掌门的银行账号关键信息，那就别怪我们通过你们的银行信息破解你们的金融系统了。
仿佛已经看到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
一个人破译，叶赫那拉家的防火墙还挡得住，但是十个，百个，千个，上万个，叶赫那拉家的防火墙很快就陷入了崩溃之中。
白道的直播叶赫那拉家也看到了。
叶宇权在发现他们叶赫那拉家的银行被攻击后，差点被没气疯了，他看着一边居然还能悠哉悠哉的喝着下午茶的阿香，直接破口大骂：“他们都要攻陷我们的数据库了，你身为掌门居然还能如此悠闲！你一连放过了三个人你以为叶赫那拉家都不知道吗？！是你自己选择的让那个该死的伊尔根觉罗·风华作为你投诚的证据的，这就是你给我的证据？！”
阿香抬眼看向叶宇权。
“你要我的银行账号，我给你了；你要攻击他，我配合了；你让我待在这个鬼地方哪里都别去，我也答应了，怎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攻不下他不说，现在还怪我，叶宇权，你要点脸吧。”
叶宇权被气得怒火冲天，看着阿香，控制不住脾气就要朝着阿香打去，而阿香却是望着他冷笑。
“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去维修一下叶赫那拉家的系统，虽说这钱也不是掌握在你我手里，但是终究还是家族的经费嘛。”
叶宇权的怒气瞬间消散了。
“你故意的。”
终于意识到了阿香做了什么，叶宇权心惊面前的女人猜测人性如此之准。
“是又如何，难道你想要看着他们又有钱又有军队，现在疑似与魔界有勾结，等他们实力壮大后，来反杀我们吗？虽然你我相看两厌，但我们一直是绑在一条船上的。”
阿香笑着，将另一杯茶递给了叶宇权。
叶宇权望着阿香许久，坐到了她的对面，却动都没动他面前的茶。
“可是你也有私心吧，叶宇香，太明显了，加上伊尔根觉罗?风华就是第四个了，我都看得出来，那些老不死的自然也看得出来，人一生就是要有所取舍，你舍不得呼延脩，舍不得夏天，舍不得你那个便宜大伯也就算了，伊尔根觉罗?风华和你毫无关系，他再脱罪，你想那群老头会做些什么呢？而且，白道也不都是些蠢人，我看那灸舞盟主说不定也猜出来了，否则他们好好的军事法庭弄什么直播，不就是在逼你表态吗？叶宇香，只要你带着那个孩子，你就永远不可能离开这里，但凡你心再狠一点，我叶宇权也不是不能为你所驱使。”
……
代码错误。
代码错误。
代码错误。
众人只看到屏幕上的代码一直在出现红字提示。
每一次出现的查询结果都是叶宇香的账号清清楚楚的注册时间，而风华的转账记录就在另一个窗口上。
——证据确凿。
风华无力地靠坐着。
绝代的面上已经带了绝望。
脩紧抿着唇，在现场无数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网络上弹幕越来越不耐烦，期待着想要看反转但似乎毫无反转的人们骂骂咧咧的评论着这不是在浪费时间精力时。
脩始终没有放弃，一直在破译信息。
当不知道多少次代码错误的响声过后。
代码错误的声音停了。
屏幕中，跳出了两条叶宇香的账号注册信息。
那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时间！
其中一个，就是在风华转账之后！
脩反应极快，当即保存信息，一直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秒的人们也疯狂的截图截屏，现场哗然之间，不断有手机拍照的声音响起。
灸舞望着那屏幕上的信息，笑了。
“证据存疑，此案重审，伊尔根觉罗?风华先带下去，伊尔根觉罗?绝代扰乱法庭秩序，暂处拘禁。”
现场在短暂的愣怔后全都欢呼出了声。
屏幕前一直为此事揪心的人们听着最后灸舞盟主的话，激动地抱着手机在尖叫。
庭审暂停。
直播结束。
伊尔根觉罗家本还想要争辩几句，但是禁卫军直接拷走了自动丢掉枪支服从命令的绝代，他们不敢和盟主抗衡，只得恨恨。
除了庭审人员还在之外，其他人在铁克禁卫军的引导下有序退场。
叶赫那拉家的金融系统已经全面崩溃，怕是损失惨重。
脩正在阻止着叶赫那拉家维护金融系统，突然听到了灸舞的轻笑声。
他抬头看去，灸舞就在他面前，朝着他，一字一句道：“脩，你输了。”
……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虚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