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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分院仪式 ...

  •   1992年9月1日

      帕金森依然黏着德拉科,布雷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艾德赫拉旁若无人地看着自己的书,艾瑞莎只好拿起《只要有魔杖,就有办法》继续看。

      艾瑞莎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到了后来书中提及的内容就越来越有趣,艾瑞莎津津有味地沉浸在书中世界,直到听见一声通知:“再过五分钟列车就要到达霍格沃茨了,请将你们的行李留在列车上,我们会替你们送到学校去的。”

      艾瑞莎向窗外瞥了一眼,天已经黑下来了,深紫色的天空下一片山峦和树林,火车似乎减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德拉科没有理帕金森,牵住了艾瑞莎的手,在身后学生们推推搡搡的情况下首先下到了又小又黑的站台上,夜里的寒气侵袭而来,艾瑞莎用魔杖帮自己和德拉科施了一个保暖咒。

      一盏灯在学生们头顶上晃动着,一个声音在喊:“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

      一个蓄满了大胡子的大高个正在呼唤着一年级新生,德拉科似乎想拥抱艾瑞莎却又退缩了,艾瑞莎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德拉科在艾瑞莎耳朵边轻轻说:“艾瑞莎,你一定要被分在斯莱特林。”

      然后德拉科就转头带上帕金森,扎比尼,高尔,克拉布朝着一个与一年级新生完全不同的方向走了。

      大高个带领着一年级新生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两旁一片漆黑,艾瑞莎一直想着德拉科说的那句话,难道自己不进斯莱特林就不是艾瑞莎了吗?难道他就不会再搭理自己了吗?

      艾瑞莎穿着的小皮鞋本来就不防滑,加上路也不好走,当艾瑞莎踩空时都做好开学第一天就进医务室的准备了,一个人突然拉住了艾瑞莎,并且施展了照明咒。

      是艾德赫拉,接下来的路都是他牵着艾瑞莎一步一步走下去的,艾瑞莎只是走路没有说一句话,他也没有打扰艾瑞莎。

      “艾德赫拉,有没有被分入斯莱特林差别很大吗?”艾瑞莎忍不住问到。

      “很大,对于我们整个家庭都是斯莱特林的人来说,如果你被分入其他学院,你会承受你想象不到的代价。”艾德赫拉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为什么会前后态度相差那么大?明明一开始你还笑着和我打招呼,和我讨论学院,结果后来都不理人。”

      “没什么。”艾德赫拉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并且放开了牵着艾瑞莎的手,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艾瑞莎需要很努力才能跟上他,这次艾瑞莎踩到了一块光滑的石头,艾瑞莎确信这次没有人会拯救自己了,结果又被艾德赫拉拎了回去。

      这次艾德赫拉紧紧地拉住了艾瑞莎,一脸愤怒地说:“你是笨蛋吗?走个路都需要人牵着。”

      艾瑞莎嘴硬道:“都是鞋子的原因,不怪我。”

      小路的尽头突然展开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高高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闪烁。

      “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大个子指着泊在岸边的一队小船说。

      艾德赫拉先上了船,然后将手递给艾瑞莎将她拉上来,接下来上船的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最后才是今天艾瑞莎遇见说什么骚扰虻的金发女孩。

      “都上船了吗?”大个子喊到,他自己一人乘一条船,“那好……前进!”

      一队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当他们临近城堡所在的悬崖时,那城堡仿佛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

      “低头!”当第一批小船驶近峭壁时,大高个喊道。大家都把头低下去,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着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这时那个金发女孩开口说:“幸好这不是槲寄生,不然里面的蝻钩就会捣乱了。”

      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好奇地问:“什么是蝻钩?”

      金色头发的女孩回答道:“是一种虫子,它幼年有3000颗牙齿,成年后有5000颗。”

      艾瑞莎觉得她完全是在胡扯,什么生物才会长成这样,今天中午也说什么骚扰虻,不过艾瑞莎的确在食品手推车隔壁的车厢找到了芒果。

      穿过常春藤帐幔后,来到隐秘开阔的入口,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行走的时候,又是艾德赫拉左手牵着艾瑞莎,右手用魔杖施展照明咒,最后到达了一个类似地下码头的地方,然后又攀上一片碎石和小鹅卵石的地面,又要攀上山岩中的一条隧道。

      在攀登时有的女孩子都急哭了,可艾德赫拉轻松爬上去后就伸手将艾瑞莎拉了上去,最后终于到达了城堡阴影下的一出平坦草地。

      登上一段石阶,大家聚集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大高个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在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

      大门立即打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大高个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那个被称为麦格教授的女巫带领着一群新生走进大门,沿着石铺地板走到了一间大厅另一头很小的空屋子里。

      “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在你们进入礼堂入座之前,要先确定你们进入哪一所学院,一共有四个学院,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任何违规行为则会为学院扣分,年终时获得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我希望你们无论被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麦格教授顿了一下接着说:“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等候是请保持安静。”

      她离开了房间,学生们就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艾瑞莎用热气咒把自己刚刚在草地上沾湿的鞋袜烘干,艾德赫拉也在做同样的事。

      接下来艾瑞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将仅剩的一个发卡取下来准备装进口袋里,艾德赫拉看了一眼艾瑞莎的发卡,没有说话。

      麦格教授回来了,她对新生们说:“现在,排成单行,跟我走。”

      艾瑞莎跟在艾德赫拉身后,处于队伍的末端走进了礼堂,四张长桌上坐满了学生,上面摆满了熠熠闪光的金盘与高脚酒杯,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把礼堂照得透亮,礼堂上首的台子上摆着另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麦格教授把新生带到教职工长桌前,让新生们面对全体高年级同学排成一排,教师们在新生的背后。烛光摇曳之间,竟让人有些分不清人与幽灵了,天鹅绒般漆黑的天花板上闪着点点星光,饶是艾瑞莎读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也不免多看了两眼。

      这时,麦格教授在新生面前放了一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打着补丁,磨的很旧,脏极了的尖顶巫师帽。

      礼堂里鸦雀无声,帽子扭动着裂开了一条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它开始唱起了歌:

      红色与金色的狮子

      穿越了荒芜的沼泽

      来寻找埋藏的勇气

      蓝色与白色的雄鹰

      盘旋在宁静的河畔

      为追求过人的智慧

      黄色与黑色的密獾

      栖息在开阔的谷地

      为遵循内心的原则

      绿色与银色的巨蟒

      潜行在那一片泥潭

      来获取无上的荣耀

      最后

      它们来到了黑湖边

      建立起这座城堡

      命名为霍格沃茨

      那你呢?

      刚满十一岁的小巫师

      你想要的是什么?

      不管你清楚不清楚

      戴上我

      我会把你分到最恰当的地方

      帽子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帽子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带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第一个就叫到:“艾瑞莎.布莱克。”

      艾瑞莎心里一紧,为什么自己会是第一个,但也还不错,艾瑞莎坐上凳子,帽子还未碰到艾瑞莎就大喊了一声:“斯莱——”

      艾瑞莎马上叫了:“等等,分院帽先生。”艾瑞莎确信自己看见了德拉科由喜转怒的脸色。

      “小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把我分去斯莱特林,明明我很怕蛇,况且我觉得赫奇帕奇学院的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你为什么要畏惧自己呢?相处融洽也不一定就是同类,我依然认为斯莱特林会成就你。”

      分院帽没有再停顿,大喊出:“斯莱特林。”

      德拉科微笑着鼓掌,由他带头整个斯莱特林长桌掌声雷动,艾瑞莎摘下帽子走向斯莱特林长桌,德拉科特地坐在了靠近新生的地方等待艾瑞莎。

      一个男孩对艾瑞莎伸出手:“你好,布莱克小姐,我是西奥多.诺特,很高兴认识你。”

      艾瑞莎笑着握住他伸出来的手:“你好,诺特先生,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一个女孩也对艾瑞莎伸出了手:“你好,布莱克小姐,我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很高兴认识你。”

      艾瑞莎再次笑着握住伸出来的手:“你好,格林格拉斯小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当艾瑞莎几乎和周围的人都握过手终于可以好好看分院仪式时,已经到那个奇怪的金发女孩子了,她叫卢娜.洛夫古德,分院帽毫不犹豫地将她分入了拉文克劳。

      接下来零零散散又分了一些新生,分入赫奇帕奇最多,分入斯莱特林的最少,接下来就到那个和艾瑞莎一同坐船的红头发女孩了,她叫金妮.韦斯莱。

      原来她就是双子口中的小妹妹,分院帽一碰到她的头就抱怨道:“啊,究竟是有多少个韦斯莱啊,无穷无尽的韦斯莱,”然后马上大喊了一声:“格兰芬多。”

      她脸红红地跑向了格兰芬多长桌,双子等一众红头发拼命鼓掌。

      最后就只剩下艾德赫拉,麦格教授还是不辞辛劳地叫了他的名字:“艾德赫拉.塞尔温。”

      艾瑞莎明显地听见了塞尔温家的一个孩子在和周围的人说艾德赫拉就是个和麻瓜通婚后的低,贱混血产物,艾瑞莎想站起来给他一个恶咒,却被德拉科拉住了。

      艾德赫拉和艾瑞莎一样,分院帽还没碰到头就叫出了:“斯莱特林。”

      可迎接艾德赫拉的只有稀稀拉拉的掌声,艾瑞莎只好自己鼓掌,却被德拉科将手摁住了,艾德赫拉来到长桌上也没有人同他握手。

      因为两人是分院名单上的第一个与最后一个,艾瑞莎和他中间隔了好几个被分入斯莱特林的新生,艾瑞莎也没有办法和他说话。

      这时,阿不思.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说:“欢迎啊!欢迎大家又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首先我想为大家介绍我们新来的教授,吉德罗.罗哈特。”

      洛哈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巫师袍,在起身向大家欢迎的掌声中致谢时,露出了他迷人的微笑,艾瑞莎确信她看见一个隔壁赫奇帕奇的女生晕了过去,然后又被旁边的同学叫醒了。

      这太疯狂了,艾瑞莎心想,整个礼堂都被女生连绵不绝地掌声充斥着,最后一个停止鼓掌的是格兰芬多一个有着棕色蓬松头发的女孩子。

      邓布利多最后以“谢谢大家”做结尾后他又重新坐下来,大家欢呼鼓掌。桌子上瞬间摆满了美食: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古怪原因,还有薄荷硬糖。

      艾瑞莎取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牛排搭了浇上肉汁的土豆泥,再配上几块胡萝卜与小份豌豆苗,最后配上一杯南瓜汁,开始如同长桌上的其他人一样优雅地用餐。

      相比起其他学院的长桌来说十分安静,只有几个学生不时低声交谈,这时一个眼神空洞,脸十分瘦削,形容枯槁,身上沾满血迹的幽灵在长桌旁边飘荡。

      大家都向他问好,称呼他为巴罗先生,他只是一一向大家点头示意,艾瑞莎也照做了:“晚上好,巴罗先生。”

      令艾瑞莎没想到的幽灵回答了自己:“你好,艾瑞莎,如果有时间你就多来天文塔逛逛吧。”

      在幽灵走远后艾瑞莎继续吃着晚餐,却感受到背后有人正在看自己,一转头就看见了赫奇帕奇长桌上的塞德里克,他本来有些失落的表情在看见艾瑞莎之后就变为了一个笑容。

      艾瑞莎也对着他露出了笑容,身旁却传来了德拉科的声音:“艾瑞莎,你在看什么?”

      艾瑞莎只好敷衍到:“没什么,就随便看看这个礼堂。”

      德拉科朝艾瑞莎刚刚望向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的确没有什么古怪之处,就说:“这个礼堂有什么好看的?”

      “第一次来,感觉比较新奇。”

      德拉科半信半疑地继续享用他的晚餐,和高尔克拉布他们讨论没有出现在晚宴上的哈利.波特。

      还没等艾瑞莎吃完那块牛排,剩下的食物就一股脑地从桌上消失了,变得整洁如初。

      过了几分钟,桌子上就被各种各样的饭后甜点摆满了。各色冰淇淋,苹果派,糖浆水果馅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甜圈,酒浸果酱布丁、草莓、果冻、米布丁……

      艾瑞莎吃了几颗草莓,又尝试了一下米布丁,还不错,就是有些太甜了,德拉科依旧在谈论哈利.波特。

      旁边一个金发可爱女孩子在拿第二个炸果酱甜甜圈,艾瑞莎记得她姓格林格拉斯,刚刚她姐姐还同自己握手,就和她说话:“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喜欢吃甜甜圈吗?”

      女孩子有些害羞腼腆地说:“叫我利亚就好了,其实我最喜欢草莓甜甜圈,你呢?”

      “利亚,你也叫我艾瑞莎吧,我其实比较喜欢草莓而不是草莓甜甜圈。”

      两个女孩又说了一些悄悄话,艾瑞莎还发现女孩一直向德拉科的方向看,只能说他的铂金脑袋魅力还挺大,接下来帕金森小姐又多了一个情敌。

      最后,甜点从桌上消失,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礼堂里也恢复了肃静。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那片林区静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的有些老班同学也要好好注意这一点。”

      邓布利多的眼睛朝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最后,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其他老师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除了吉德罗.罗哈特继续露出他的一口大白牙。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样高高地扭动盘绕成一行行文字。

      “每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大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尘土。

      和大多数斯莱特林一样,德拉科只是将它念了出来,利亚用了小步舞曲的调子,人声嘈杂中艾瑞莎辨认出艾德赫拉和自己一样用了德彪西月光的调子。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最后只剩下韦斯莱双子随着《婚礼进行曲》欢快的唱着,艾瑞莎断定他们肯定唱了第二遍,不然这么欢快的调子早就结束了,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擦了擦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有魅力!现在是就寝时间了,大家快回宿舍去吧。”

      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跟着嘉玛.法利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礼堂,沿着大理石楼梯向下走,墙壁上的画像似乎也因新学期的到来而说个不停。

      一个小矮人模样的幽灵正在格兰芬多新生那边捣乱,艾瑞莎注意到赫奇帕奇新生和斯莱特林新生同样都在向下走。

      在分叉口少了赫奇帕奇新生时,艾德赫拉终于越过了人群来到了艾瑞莎身旁,然后问到:“你的发卡是不是掉了一个?”

      艾瑞莎将自己放在口袋里的发卡掏了出来,放进了艾德赫拉的口袋里,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告诉他:“这是我用蒲绒绒变成的,你用还原术就可以把它变回来了。”

      这时利亚也来到了艾瑞莎身边,她笑着说:“艾瑞莎,我们一起走吧。”

      艾瑞莎笑着应了,一路上都是利亚和艾瑞莎在说话,艾德赫拉沉默不语。

      最后法利学姐带着一众新生来到了地窖的一面墙壁前,念出了口令:“荣耀。”

      石门打开后露出了后面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间低矮的地下室,墙和天花板都是由黑色大理石砌成的,唯一的光源是上方用链子拴住的散发着绿光的灯,壁炉和椅子都带有精美的雕花,巨大的玻璃窗外是黑黢黢的湖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休息室里的人。

      接着法利学姐开始致辞:

      “首先恭喜你们被分入斯莱特林,我是级长嘉玛.法利,大家都是至少父母中有一个是巫师的的孩子,我就不多说代表色与动物了。”

      “我们学院的幽灵是巴罗先生,如果你和他处得好,只要你不问他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他会很乐意在你遇见麻烦的时候帮助你,比如赶走皮皮鬼,虽然皮皮鬼一向不敢惹斯莱特林的学生。”

      “斯莱特林代表着精明与狡猾,同时还有对荣誉的追求,我们的目标只有胜利,这意味着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们不违反规则,我们只利用规则。”

      “公共休息室的口令两星期修改一次,注意查看公告栏。不允许告诉其他学院学生我们公共休息室的口令或带他们进入公共休息室,我们的公共休息室已经有七百年没有让外人进来过了。”

      “最后,我相信你们会喜欢我们学院的寝室,行李已经摆放在寝室中,门牌上有你们的名字,相信你们不会在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好运。”

      在掌声中法利学姐离开了,德拉科在法利学姐开始致辞后就来到了休息室中,现在占据了壁炉旁的沙发,看着艾瑞莎。

      艾瑞莎走过去后德拉科笑着说:“恭喜你被分入了斯莱特林,今天看见你和那些蠢狮子,笨獾,呆鹰混在一起,我简直不能想象如果你被分入了其他学院我该怎么办?”

      艾瑞莎却问出了使自己纠结了很久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被分入斯莱特林,你就会不理我了吗?”

      德拉科沉默了,艾瑞莎想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转身准备回寝室休息,却忍不住在转身的时候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德拉科却拉住了艾瑞莎:“我想,拉文克劳还行,毕竟你很聪明,赫奇帕奇也能忍,最差,如果你真和圣人波特一样是只蠢狮子,那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蠢狮子,大不了我把我的精明分你一半就好了,还可以挽救一下你的巨怪脑袋。”

      艾瑞莎听见他的话,突然委屈就像打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德拉科一开始被撞得很疼,就说:“你快起来,你个巨怪这么重还来压我身上,游走球打着都没你压的疼。”

      当德拉科看见满脸泪水的艾瑞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最后对公共休息室里面的人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玩你们自己的去。”

      艾瑞莎这才想起来公共休息室里还有很多人,梅林的黑丝袜啊,自己是干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啊,马上捂着脸跑回了女生宿舍,只剩下德拉科拿着一颗掉落在自己校服上的糖果若有所思。

      来到宿舍大门的艾瑞莎不知道向左还是向右是女生宿舍,特别是在艾瑞莎哭过之后脑袋发晕的时候,于是就选择了右边。

      然后艾瑞莎就与一个没穿上衣露出了他线条优美八块腹肌的帅哥面面相觑,那个帅哥掐了一下自己的腹肌,然后对他的室友说:“安德鲁,请你告诉我我在斯莱特林的寝室而不是格兰芬多。”

      那个叫安德鲁的男孩子说:“伯特利,你是假期里没戴耳罩养熟了一盆曼德拉草吗?我们当然在斯莱特林男生寝室。”

      当他看见艾瑞莎时也呆在了原地,艾瑞莎觉得自己之间可以给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大玻璃来一个粉碎咒大家一起同归于尽时,艾德赫拉出现了。

      “凯瑟琳,你在男生宿舍干什么?”

      艾瑞莎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叫凯瑟琳了,但突然反应过来,就回答:“不小心走错了。”

      “那我现在带你出去吧,凯瑟琳。”

      艾德赫拉说完就拉着艾瑞莎离开了,直到之前的宿舍大门,艾德赫拉用他湖蓝色的眸子看着艾瑞莎:“为什么你的眼角有星星?”

      艾瑞莎突然就放松下来,笑着说:“因为我本来就是星星啊。”

      “我问的是水星。”

      “我是艾瑞莎,会闪闪发光的外屏七,不是水星。”

      “那闪闪发光的星星会想来一颗糖果吗?”

      “我不喜欢太甜腻的东西,比如巧克力糖。”

      “橙子味的。”

      “那好,我来一颗。”

      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有绿色糖纸的糖果,递给艾瑞莎,艾瑞莎剥开它后就出现了一块橙色的糖果。

      艾德赫拉用魔杖把糖纸变成了一只绿色的小蛇,让它缠绕在艾瑞莎的手腕上,艾瑞莎觉得,蛇也没那么可怕了,反而还挺可爱的。

      “现在星星该回寝室睡觉了。”

      “晚安,艾德赫拉。”

      “晚安,艾瑞莎。”

      最后,艾瑞莎在门牌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利亚的名字,太棒了,看来自己和利亚会成为室友。

      推开门,两张四柱床占据主要的位置,挂着绿色的丝绸帷幔,床罩上还有银线的刺绣,墙上的挂毯在叙述着萨查拉.斯莱特林的伟大冒险,银色的灯笼从天花板上垂钓下来,发出微弱的光芒。

      巨大的玻璃窗隔绝了外面的湖水,一丛水草随着水的流动而摇曳,像是一群灵活的水蛇,远处的黑暗中不知道藏匿着什么,利亚已经占据了离窗子远的四柱床,艾瑞莎不得不选择离窗子最近的四柱床。

      和利亚打过招呼后,艾瑞莎先将墨绿色的窗帘拉上挡住玻璃窗外的一切,再将行李整理好,洗漱完毕后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头顶绿色的帐幔,听着水声拍打着玻璃的细语,艾瑞莎马上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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