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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遇承业(1) ...

  •   初 遇承业 (1)
      往后的日子就是我苏小麦带领弟弟妹妹发家致富的日子,受到养野鸡的启发,我带着小茉和小舟捕鸡圈养,自制渔网捕鱼,我们还发现了木子溪里有一种“岩鱼”当然,名字是我起的,因为那鱼吸附在岩石上,极其难捉,要凝神屏气待其放下戒心,然后迅速一抹收入鱼篓,白天的收获不及晚上,所以我们经常挑夜晚来捕鱼,说起这鱼的味道,啧啧!鲜美无比!虽然小,但是鱼汤是绝对的赞!堪称极品!小茉小舟最喜欢吃这鱼而且捕鱼这事小茉做得最得心应手,乐此不彼所以她经常晚上邀着小舟和她一起去,我就管做菜,到也乐此不彼,过得逍遥自在。
      有一日,早上起了一阵寒风,晚上小茉让嚷去捕鱼,我劝她不要去,天冷水刺骨,这丫头越大越不听话,就是不依,无奈,我只好和他们一起去,月黑风高杀人夜,凉风迎面,月亮在云端里忽明忽暗。我有些哆嗦,但是看到两个小家伙兴趣盎然,只好舍命陪君子。
      来到木子溪畔,小茉这家伙忽然尖叫一声,我们毛骨悚然起来,忽地停下脚步,周围的空气陡然凝固。
      “我忘拿竹篓啦!”小茉惨叫到。
      (⊙o⊙)…情况很不好唉!谁回去拿?
      如果说小茉的眼神让你感到楚楚可怜,需要怜香惜玉的话,加上小舟的就会让你有负罪感,好像你上辈子欠了他一大人情。
      “好吧,我去。”我叹了一口气。于是我在两人的千叮万嘱下踏上漫漫黑夜之路。一路上到也安静,我想其实所谓的妖魔鬼怪都是人们自己心里的臆想罢了,虚无飘渺,可是貌似有飘渺的声音传来,像是......金属的撞击声?
      臆想,绝对臆想!摇头ing。
      在与脑海中的魔鬼激斗中,我光荣地完成了取篓任务,自然,我吃得最多,因为我出色的完成任务,才让大家吃到美味可口的鱼汤。
      终于有一天,我们三个都吃腻了鱼,小茉便怂恿我们猎奇。原本我觉得是我在当“猎奇头头”,可谁知小茉在潜移默化中渐渐展露出她“猎奇”的才能,那个乖僻,那个绝! 比如,那个八月十五的夜晚......

      八月十五的夜,飘着桂花的幽香,夜凉如水,风透着甜甜的味道,可是因为爹娘的外出,总觉得有些空怅,我们希望在这个家人团聚的夜晚,爹娘能够回家。于是我们开着门,小舟抵不住小茉的 youhuo,竟然跑去捕野雁,留下我看家。虽说秋天到了,大雁也南飞了,可是我不觉得现在会有这些可爱的动物出现。但是这两个小鬼就是不听,也不知道去搞什么鬼。
      得了,作姐姐么,就要会宽容,有爱心。于是我干起了家庭主妇要做的事,我准备做一顿小有规模的中秋家宴。取下刀我围着厨房寻找着做菜材料,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刀击声,我心里一紧,汗毛直竖,前世看过的听过的鬼怪故事一涌而上。妈呀!莫不是死神的索命前序?我定在那里保持着拿刀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会儿,冷汗从每个毛孔渗出来。我脑子空白一阵后我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好歹咱也是学医的,应该是无神论的第一支持群体,镇定镇定,我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动了动脚,提起沉重的腿,向门外挪去。奇怪的是,我刚一抬起腿,刀击声竟消失了。
      于是我悄声打开厨房门,静静的秋夜袭来一阵凉风,顺势吹清了我的脑子,听到外面静得只有我呼吸的声音,远处的万家灯火让我感到安心,便吁了一口气,心也放松了些许,便大步走进院子里,吸汲这月亮的精华,远处的灯火仿佛近在眼前,我似乎置身空灵但却又生得真实。
      我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突然,袭来一阵血腥风,脖子一凉,随即被压入一个结实的怀抱。妈呀!劫色!我下意识地要喊出声那只手却一点缝隙都没有,别说喊叫了,我一口气都没呼出来,憋死了!我手脚并用,想都没想就挥起我手里的刀,谁知手还没抬起来,胸口被狠狠地点了几下,刀没用地掉在地上,“姑娘,莫怕,别喊…”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停止了闷声叫喊。捂在嘴上的手真的松了,我忙吸几口气,刚想使劲喊出声,只听“咚”地一声,我忙用余光瞟了一下,劫我的人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现在的我动弹不得,张张嘴发不出声,又惊又怕,天哪!有谁来救救我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神功?还有,这家伙是谁?打劫干嘛不去百家寨?跑这来干嘛?而且他好像受伤了。苏小茉苏小舟,这两个小鬼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会要再来一个我怕是连命都不保了。唉,今年怎么这么不济啊!流年不利啊!八月十五的夜晚,月亮高照,举家团圆的日子,我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家院子里,旁边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这幅画面显得好诡异,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想起这个夜晚,便发现人哪!命运总是在一念间变化着,而且命运也从不给你思考的机会。
      “姐!”“姐!我们回来啦!”“呀!姐,你怎么啦?地上是什么?”“啊!死人!”…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看到小茉小舟,我就想扁他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差点就…不过后来两个小东西居然送了一撮白毛给我,说是一只雪白的狐狸身上的,还有这个活死人,爷爷的,受了伤还这么凶,居然点我的穴,害得我僵在那里僵了一个小时,等我浑身被小茉捣了个遍后,才有了知觉,身上麻得像针刺的一样,好家伙,竟然这么厉害,伤得这么重,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有气息,到底是医学世家的,小茉和小舟也是见识过这番场景,一阵惊慌后,很快镇定下来,虽然对急救知识并不是太熟练,可好歹是知道流血止血,于是小茉小舟一边忙活我一边忙活那个“活死人”,着急得不得了,我用余光瞟了瞟他们,我也急啊!我心里默默念这天上的每个神仙姐姐,神仙哥哥,终于,我脉络畅通,有了更麻麻的感觉。
      “呃…咳咳…”我喘喘气,咳了咳,“啊!姐,他,他他好像没气啦!”小茉大叫一声,扑了上来,小舟一听也大叫了一声,向后跳了一大跳。
      “呃…咳!灯…箱子…烧水!”两人没反应…“水!箱子!灯!”我一急,就脱口而出。用力过猛,呛了一声,腿一软,跪了下去…
      “姐!”
      “快去!”我推开小茉。鹅黄色朦胧的灯光照在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我小心迅速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他只是皮肉伤,但是大腿处的伤口极深,伤到了股动脉,失血过多,休克了,我脑子飞转。我用酒泡了手,先用绳子紧绑伤口上端,用浸了药酒的纱布擦了大伤口,然后取了银针和消毒线细细缝起了伤口,因为他昏迷很深,竟没有感到疼痛。但我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抖什么呀!我心里呐喊,我想是刚才被点了穴没完全恢复吧!我咬咬牙,摇了摇头,细密的汗从额头渐渐渗了出来。掌灯的小舟忙帮我擦干净,我努力地把伤口缝好,一旁把脉的小茉对我说:“姐,他好像有些气息了,不过很弱,脉像也不稳,怎么办?扎针么?”我探了探鼻息,把了把脉,觉得扎针太慢 ,这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人工呼吸”,我发誓,这绝对是出于职业。
      我看了眼一旁凝神屏气的两个,好歹是自家弟妹,况且是我教大的,思想应该不会太顽固不化吧?可是想到自己不过普及了一些所谓的“造反倾向的知识讲座”就被打入这与兽同眠的荒郊野岭,再来个男女收受不清大逆不道,我岂不是要被普阿婆等人关猪笼扒皮点油灯?
      呸呸呸!苏小麦,你在救人唉!狗屁伦理统统屏蔽!
      我及时刹住游离的思想,脑子里灌注着前世外科书上的CPR,用手轻轻地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的呼吸道保持畅通,检查了一下他的口腔,深吸气,俯身,在碰到冰凉的唇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抽气声,管不了那么多,5:2的节拍,虽然我是第一次用,但是很顺手,仿佛很有经验,以至于我和小茉小舟一起回想起这段惊心动魄的急救时,他们都用怀疑的眼光绞着我:“姐,真的是第一次?”
      “真的。”
      “真的?”
      我为了表示诚意郑重地点头:“真的。”
      “真的吗?”
      我恼了,“不是真的,你们满意了吧?!”
      “我就说嘛!姐姐一定是觉得韩大哥太帅了才这么......嗯”说完暧昧的看向小舟。小舟清澈的眼睛也飘荡开桃红色的柔光,无关痛痒地蹦了一句:“幸好姐的品味不差。”
      我对于无赖向来采取“三不政策”——不理不睬不看。
      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动过小小的“色心”,那是在我给他梳洗的时候,CPR后的我已是精疲力竭,但是本着医德,我把两个脱臼的下颌骨复位后,用我自制的担架把这位身材高大的沙袋小心翼翼地抬回家里,处理过小伤口后用毛巾为他擦脸时,才真正领会某人说过的一句话的含义:“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开启另一扇窗。”
      红鸾星出动。
      在三声抽泣声中,我们揭开了这个神秘来者的面纱,英气十足的年轻脸庞勾画出一股摄人的威严,肌肤就像被PS过了好几遍,一道浅浅的划伤并不影响他的整体观赏性,嘴唇因为失了血而有些发白,但凭我多年的鉴赏能力这绝对是无数小说里写过的“厚薄均匀,令无数少女抓狂的唇”,浓淡相宜的剑眉下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眉头微皱,好像想在做恶梦,额间的襄玉缎带更是让我有种很期待又很窒息的感觉,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小舟是第一个着陆地球的:“姐,水凉了。”说完碰了我一下。
      “哦。”我眨眨眼,思绪和动作完全不合拍,不止怎么的,我觉得我和他在哪里见过,我的内心大喊:“苏小麦,你完蛋了!”
      有个更要完蛋的在后面。
      “姐,他是人吗?”我回头望去,一脸痴呆状的小茉幽幽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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