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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未婚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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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都破音了,显然不是件小事,硬生生把陆冉弄得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后移两步。
手已经放到陆冉腰上准备亲亲,但却抓了各空的小楼阴森森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到底是谁?要是让我发现是小事。”
陆冉钻了这个空子,一下摆脱了小楼的禁锢,跑开几步笑言:“既然你有事,那就快去吧,别耽误了。”
赵京盛的目光合上她逃过一劫的脸,朝正在大声喊他的方向故意走了几步。
看他似乎没有要追究的意思,陆冉暗自偷乐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次的吻下次补上。”男人倏然扭身,扔下这一句,几步就跑远了,陆冉狡辩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只能吹着冷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为自己可悲的命运迎风流泪。
她现在还不想和小楼关系过于亲密,如果以后小楼记忆全部恢复了,但是早就忘记她了,那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小楼怎么就是不懂?
怀着满腔的愁绪,陆冉略打量了下四周。
入目皆是各色花朵,不远处还有个小湖,绿水红花,这国公府景物着实不错。
陆冉快步小跑过去,想让风把那些烦恼带走,让美景来治愈自己得心情。
一走到湖边,她边瞧见芦苇丛里好似有个小亭子,迈步过去。
落座之际,肩上忽然一沉。
“谁?”陆冉敏锐地站起身,拉开安全距离,抬眸一看。
“陆容兮?是你?正好我有点事情想问你,既然你今日也来了,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陆冉摆起严肃的脸,语气认真。
陆容兮优雅地撩起裙角,没有回答陆冉的问题,反而是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陆冉的目光冷然,这个动作,可是只有现代人才会的。
“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陆冉。”陆容兮对上陆冉的眼神,勾起一个挑衅的微笑。
“我是白鹿,你还记得我吗?小冉。”
“白鹿?白鹿,白鹿!原来是你啊。”陆冉回忆了几秒,从已经落灰的记忆深处,挖出来属于白鹿的记忆。
白鹿是她的高中同学兼室友,那会儿她们感情还不错,后来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你也是看了那本小说穿过的吧?我们这算不算前缘未尽,当初我听说你好像去国外——”
“没有,我去了北京。”白鹿打断陆冉的话,扬起眸子,眼底的眸色让人看不真切。
“我的确美想到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事情,而且居然还能遇到你……和牧楼。”
许久没有见到当年得人了,陆冉一时颇为感概,戒心也降低不少,在另外一边坐下,感叹道:“是啊,谁能想到我们居然会以这样得形式再次见面呢,我记得你家庭美满 ,应该会想法设法回去吧,如果我能帮的上忙的,尽管说。”
说这话的时候,陆冉注意到白鹿眼神闪烁,似乎不是很赞同的样子,便收了话题。
“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之前得事是因为你没有恢复记忆,我可以看在我们以前的情谊上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我和小楼得关系,你也知道书里的内容,你是否要与我们为敌你自己选择,不过你如果站在了我们得对立面,下次再见面,就是敌人了。”
陆冉言罢,朝亭子外走去。
“你和牧楼在一起了吗?”白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陆冉顿了顿,挺直了脊背,头也没回道:“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
白鹿嘲讽的声音接二连三地砸向陆冉。
“呵,朋友,之前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事,需要我点明吗?小冉!就算我们以后可能是敌人!但我肯定会留你一命的!可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还很恶心小三的吗?”
白鹿上前一步,直直地逼视陆冉:“还是说,这几年没见?你已经当过小三了?所以业务这么熟练?连脸都不要——”
“啪!”陆冉冷冷地收回手,盯着被她打歪脸的白鹿。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白鹿,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可以教教你。”
白鹿眸光冷冽,她擦了擦唇角,抬起头,手一扬就朝陆冉扇了过来。
陆冉早有准备,轻巧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就让她打了个空。
“呵?那你知不知道牧楼已经有未婚妻了?他们已经快要结婚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们穿书了,他又失忆了,只要你不说,他就什么都知道?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卑鄙无耻!”
这几句话只差没撕心裂肺了,直接戳中了陆冉之前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她脸色骤然大变,在撇到白鹿得意的表情后又镇定下来,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
“没错,我就是那样想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和小楼得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们战场上见吧,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
白鹿低低地笑开了,甚至笑的呛了起来,原地咳嗽,陆冉不想在和她多哔哔,直接一甩裙摆,心情奇差地要走。
白鹿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得心跌落到了无底深渊。
“我就是他的未婚妻,在穿书进来之前,你猜猜我们在坐什么?”
未婚妻三个字简直像压住了孙悟空得五指山,一瞬间,压的陆冉捂着胸口蹲了下来,连呼吸都停滞了。
白鹿的声音忽远忽近地,无孔不入地往他心里钻,就算她捂住耳朵也没用。
“哈哈,你猜不到吧?我们已经在选婚纱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在过半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
她扬眉吐气地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煞白陆冉,恶毒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话语。
“所以,你不是小三?谁是小三!”
陆冉浑身寒冷,心跳极快,手心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她打了个寒战,稍稍冷静些,质问。
“你说你是就是了?你有什么证据?!”勉强要紧牙冠的陆冉猛然抬头,目光犀利无比。
白鹿瞧见她被汗浸湿的发丝,蹲下身,拨了拨她狼狈得发丝。
凑到她耳边说:“……hdiwbxc。”
这句低语让陆冉瞳孔一缩,她想用力去推白鹿,却因为失力儿跌倒再地。
被挂着狠毒笑容的白鹿往亭子下面的湖方向推去。
这时,阮修竹不知道从何处冲了过来。
一把拉住浑浑噩噩往湖理跌的陆冉。
而一直关注着情况得白鹿则抓住这个机会,自己猛地往湖里一跳!
冰冷的湖水溅到陆冉脸上,让她冷的打了个机灵,稍稍清醒过来。
望见在水里悠哉悠哉地游来游去的白鹿,他心中劈过一道闪电,猛然反应过来。
可惜为时已晚。
这个亭子离宴会只有一条小路的距离,但因为角度问题,宴会上能清晰地看到这边,儿亭子这边却看不到宴会上的情景。
一声早有预谋的尖叫声响起。
“来人啊!救命啊!我家小姐被人推下水了!快来人啊!”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鬟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瞬息之间,宴会上的众多宾客朝着亭子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陆冉被白鹿故意弄乱得衣衫,刚刚分开的陆冉和阮修竹,在水里眼见着快沉下去的陆容兮。
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偷情被发现后恼羞成怒把无辜女子推下湖,以期灭口的样子。
那些或难堪,或戏谑,或唯恐天下不乱,或鄙夷的眼神如同密不透风得网把陆冉罩在里头,简直让她快窒息。
恰好此时,一阵跑步声,由远及近。
赵京盛还不容易把宴会上两个闹矛盾打的你死我活的两个小伙子分开,直觉不对,立刻返身回来,但为时已晚。
他看见冉冉站在那个小小的亭子里,满脸迷茫委屈地站着,眼眶里喊着泪珠,像个收了委屈又不知道怎么申辩的小孩子。
同时,他也看到了阮修竹有些无措地拍了拍陆冉的肩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可能过来很久,陆冉木然地看着有很多人过来,把白鹿救上了案,她楚楚可怜地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被吓坏了的样子,瑟瑟发抖。
一些年纪大了的大妈不认同地盯着她和阮修竹。
小楼呢?小楼去了哪里?
对哦,小楼刚才过去把阮修竹推开,来拉他的手,但是被她打掉了,现在正在一边皱着眉头看她。
白鹿面上是装出来的故作坚强,内里满意地看着陆冉呆呆的模样,心下不屑,她不过是略施小计,陆冉就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真是不堪一击。
“呵,各位,你们还真的这个女人的鬼话啊?当然,我说的只是少部分脑子发育不完全的人,相信大部分人还是知道这么低级的手段想糊弄大家是一种多么愚蠢的行为。”陆冉抬起头,眸若星辰,锋利的眼神扫过周围,语气十分尖锐。
一个和陆容兮关系不错的贵妇人站出来不忿道:“你怎么说话呢?这就是陆府嫡女该有的姿态?还不如容兮一个庶女!我都替你爹丢人!”
陆冉阴惨惨一笑,指着还在那装可怜的白鹿:“齐夫人是吧?你真的以为这个女人是腻认识的陆容兮吗?你真的确定她没有被调包吗?你仔细回想看看,最近的她是不是性格大变?”
这几个连续的,语气一次高过一次的反问和逼视让那位齐夫人碍于陆冉节节升高的气势不住往后退。
“你,你什么意思?容兮最近确实好像有点变化,不过那有人性格不变的!”
听着这底气明显不足的话,陆冉给了她一个认同的点头,问:“齐夫人是否看过那些被借尸还魂的话本子?”
“你……你的意思是……是,陆容兮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