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e的碎碎念--《归离》漫谈（一）》661549

1、第1章

　　nice生性自由散漫、不喜拘束，写文亦是兴起动笔、兴尽抛笔，想哪写哪，随心所欲惯了。nice随便写写，路过的就随便看看，若有不爽之处，可以或PIA或掐或无视……敬请随意，莫要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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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谈谈我心中那三大美男的大体形象。
1.皇非：
若没记错的话，似乎有人说过皇非像《醉玲珑》里的夜天湛。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个皇子——夜天（小九），而且是纤舞未亡时的小九。
通常我们看到的小九是阴狠毒辣张狂放肆的，这是在凤纤舞死后小九的样子。记得《醉》上卷开头时有说到，纤舞亡后小九病了很长时间，病愈后性情大变。那么在纤舞未亡时小九又是如何模样呢？下卷〈公案三生白骨禅〉中有几句话：“曾经是走马快意少年游，曾经是玉雪堂前花解语。曾经是，母尊子贵，万千宠爱人羡艳。曾经是，郎情妾意，且把风流醉今宵。”风流倜傥、神采飞扬、万千宠爱、意气风发……恩，感觉跟皇非比较接近。
2.小夜：
有人说小夜像夜天凌，也有人说像十一。。。我觉得他比较像“披着小凌外皮的十一”。
这里十一指的是比较成熟时的十一。记得在中卷那场战争里，卿尘说过觉得十一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感觉更成熟了些。十一死时其实还年少（老婆都没娶呢），所以以此推测下去，成熟的十一可能跟小夜的内在会比较接近（不过目前对小夜的刻画没另两人那么多，所以还有待考证，8知道现在的感觉准不准。。。）
3.子昊：
我们通常看到的都是戴了面具的子昊，他心思缜密，本性深藏，常让我有种雾里看花、似是而非的感觉。但看文至今，好歹有了点观感和推测，现就姑且凭直觉猜猜完全卸下面具的子昊会是个什么模样：取一些小凌的清漠、孤傲、强硬，再加点小九的风流、魅惑、狂肆，中和搅拌一下（汗~~这是个什么说法），就成了我心里真实的子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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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昊的本性——乖张放肆、孤傲狂妄
三人中，子昊是外表最淡泊的一个，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姿态。若小夜的气质为刚，他的则为柔；若皇非的光芒如骄阳般耀人眼目，他的则似月华般皎洁清幽……不过这些都不能改变他骨子里乖张放肆、孤傲甚至狂妄的本质。
比如第5章中，墨烆因当年奉子昊命轼杀王子子严一事，被刑谳司问罪。他不愿令子昊为难故欲自裁，幸被子昊及时阻止。“子昊目视滔滔江水长浪，语声极淡，亦极傲然：‘[跟着我的人，我要他做的事，便是错了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不过区区几道弹劾，你身为左卫将军连这都受不住？以后我还能要你干什么？’”——再淡的语气也掩不住话中的傲岸之意：是非论断自在心中，何需他人评判？轼杀王子如何？悖礼逆俗又怎样？情势所趋，事出有因，哪来恁多腻腻歪歪的规矩章法。大丈夫行事百无禁忌，善恶对错只在人心。只要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天下之大，又有何事不可为，何处不可去？
仅从此事便可看出子昊心性洒脱、不拘于俗，而也正是因为思想观念的超脱，导致言谈举止、行事手段异于常人，从而显得“乖张放肆、特立独行”。同时，那话中的“轮不到”三个字更是突显了他内里的傲气。
……
说到这，不由想起传统文化史上一个很有魅力的时期：魏晋。这个千余年前的时代于我总有种无法言说的吸引力：老庄、玄学、美酒、广陵散、兰亭序、敕勒歌、曹氏三雄、竹林七贤、桃源陶令……以及一个分外迷人的词语——“魏晋风流”。
曹雪芹借史湘云之口言道：“是真名士自风流。”魏晋名士内心旷达、行迹放浪，超然物外、风流自赏，有一种异于流俗的独特的美。想当年看《世说新语》时，对王子猷印象深刻：有一天晚上下大雪，他一觉醒来，喝了点酒，咏了首诗。忽然忆起一戴姓之人，立马坐船直奔其家。可行了一夜已到人家门前时，却又转身回去了。有人问他干吗这样？他说：“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话说，nice年少时也干过类似的事。不同在于：王子猷是大冬天晚上跑去看“人”，nice是大夏天晚上去看“流星雨”；人家乘的是“船”，我坐的是“车”。相同在于：出发时都是兴致高涨，却也都在目标临近之时，兴致忽消打道回府，还都在被人问起时作了相同意思的回答，当然了，人家说的是文言，俺说的是大白话~~~~就在“流星雨”事件过去几年之后的某一天，nice看到了王子猷的故事，顿时感慨万千，忽喜忽忧。开心的是：竟然与前人跨越漫漫时空（有一千好几百年呢~~）作了次思想的碰撞，精神的共鸣，实在三生有幸；郁闷的是：王子猷做了此事，被后人赞曰潇洒率性，不为外物所累，是真风流也；nice干了性质相同的事，却被老妈足足念了好几日，多年后的今天仍会不时被翻出来，作为“nice从小就一任性孩子”的有力证明= =|||）。
……
（汗~还真是想哪写哪，竟然扯了这么多其他东东= = 继续扯回小昊子身上）
其实前面第5章的例子已能说明子昊具有什么样的本性，文里还有不少言行描写都只是反复印证这一点罢了。比如：
1.第14章——教训赫连闻人，表现子昊之乖张狂傲
赫连：“敢问帘后何人？有此手段，何不赐面一见！”
子昊：“要见我，[你还不配]，就算赫连羿人来了，我也未必肯见。”
赫连：“冥衣楼与我赫连武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前些天在楚国坏我们一桩大事，今日又无故伤人，这未免太说不过去。”
子昊：“我看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不顺眼，[回去告诉赫连羿人，他生子不教，我替他了断了，免得日后祸连九族]。至于你们这些人，过去给九夷族几位姑娘磕头赔罪，今天便饶你们一命。”
2.第44章——笼络柔然，表现子昊之狂妄恣肆
字字如刃锥心而至，万俟勃言心中巨浪滔天，面色青白，许久，才狠声道：“冥衣楼究竟是何用意？当年既然扶持姬沧即位，何以如今却硬要挑拨我柔然反他！”
子昊[纵声而笑]：“好一个‘反’字，王子终于说出口了！柔然乃是雪耻复国，何来‘反他’之说？至于姬沧……”他[漫不经心]地合了合目，[冷然淡笑]：“[我之所以扶立他为王，不过是因为他便于控制罢了]。”
——这里我觉得子昊的几个神态描写很出彩，比如“纵声而笑”，“漫不经心”，“冷然淡笑”。尤其是“漫不经心”用得甚妙，结合他说的那句“我之所以扶立他为王，不过是因为他便于控制罢了”，刹时就让我见到一个根本不把“世人眼中桀骜狂妄、蔑视天下的姬沧”放在眼里的子昊。也并没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他就只是“无视”罢了。因为对方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根本就没看在眼中，若要他花费精力去“看不起”那还真是抬举对方了。要不是姬沧碍了他的路，他才懒得搭理呢。。。这是彻彻底底的漠视。子昊的“狂”和“傲”都扎根在骨子里，绝不下于文中任何人，无论是皇非还是姬沧。
我眼里的子昊一直是这样的，“清冷淡漠”是他的本性，换个说法：其实就是“无视他人、懒得搭理”，别人是好是坏，与他何干？对无视的人，他甚至连喜欢厌恶等等的情绪都欠奉，因为在他看来，毫无必要。（这也是我之前觉得子昊跟夜天凌比较像的原因之一，而且也是我在《醉》中最爱凌的一个原因。即使凌身上更多了霸道，即使战场增添了他的严酷，即使他容颜淡漠、寡言少语。。。我仍然不会用“冷酷”来形容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小说中很常见的冷酷霸道的男主角。凌的冷是“清冷”，他可以行事强硬、威严霸气，但总会不经意地在淡淡地一垂眸、微微地一侧首间流淌出云淡风轻的味道。。。凌和子昊都给我一种“身似在局中又似在局外”的感觉，我想，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心都已在天地之间，超然物外的缘故吧。）
……
关于子昊就先说到这吧，这小子心太深、皮太厚，对他做研究真是费脑子的事。夜夜要把小昊子的皮一层一层的扯下来……真是任重而道远啊~~~谨代表所有亲阿姨们向夜夜致以十二万分的敬意，夜大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