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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生娃综合症(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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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躺在床上几乎没怎么下地。是我病了么?不是,我好得很,如不这样,指不定就成为这些杀人犯的下酒菜了。女人的直觉,这次我是进了狼窝。这些假阿哥,假福晋一定是利用某个天时、地利、人和的良机来了个调包计,从而达到他们不为人知的目的。那么,真正的胤禩到哪去了呢?难道已惨遭毒害?不,我的孩子不能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而且还要认贼作父!他将我带到这里,是不是也要将我掉包,好换个内部人员顶替我的位置?众多的疑问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不再去想,可是,现在困在这里,我该怎么办?总觉得这几天自己很怪,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门外忽而有了动静,我迅速躺回床上装睡。这个胤禩的演技真是没话说,每日每刻都会来看我,弄得我沁出冷汗,两手不禁抓紧被单。
“醒了为何不出去走走?小懒虫。”他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得,被发现了!
假装刚醒:“什么嘛,人家是你进来时被吵醒的!”
被他扶起,还在那揉眼:“可我还想睡。”说完又想欲试倒下。
“总得喝完药再睡,听话!”他命令我。啧啧,平日里怎么听怎么觉得温柔的声音,今儿个听了倒有点毛骨悚然了。完了完了,送毒药来了,八福晋即将命不久矣。。
“不喝不喝,把那破玩意扔了,我见它就烦!”用被子盖住头,希望用老办法对这个水货管用。本来就不喜欢药,知道那是毒药,就更不会喝了,笨蛋!
“呵呵,知道你讨厌喝药,只是这药对你益处极大,离儿!”他掀开我的被子。我无奈,没办法,看来这招是不行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看着他离去,自己摸着已渐显形的肚子,一股强烈的想法由然而生——
没过多久,他端着药来到房中,我要求下床服用,似乎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我耍性子故意这样。
“喝完这碗药我就带你出去走走,这几天你也闷太久了!”他微笑的将药递给我。
这是药吗?一股淡淡的清香窜入我鼻,整个人瞬间便像是精神了不少。“不是,不是。”
我连忙甩甩头,都说良药苦口,这东西立刻让人提神,说不定就是那罂粟花之类。要带我出去走走,送我去鬼门关?
“砰!”碗从我手中掉落,汤药泼了一地。
“我......”洋装无辜,“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被烫着了,对不起。”
似乎这仍然没有让他起疑心,他检查了我的手指,关心的询问。尔后蹲下去捡起了底墒的碎片,便走了出去。
过了半晌,见他没有回来,自己也就舒了口气,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可是,这样的我究竟能应付多久?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他又端来药,我再一次“不小心”。
第三天,。。。。。。
第四天,。。。。。。
。。。。。。
这一天,他又来了,手里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离儿,我们得好好谈谈。”他靠近我,手指抚过我的脸旁,“不和你说清楚,只怕你会更瘦!”
看来,是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本人还是比较胆小,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真正底细,所以,也不敢怎么轻举妄动。只得弱弱的问:
“你是谁?”觉得对面的力度似乎不是很大,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哎,这家伙和老八是一个性子的嘛,做什么事情眼神都是那个样,哎,呀呀,真让人受不了。
“爱新觉罗胤禩。”他答。
哎,真是败给他了,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少爷,我有没看错?那次在山坡,你还敢说那不是你?”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大不了一失两命,一家人在地府好团聚。呸,还没怎么样,我怎么就开始说这样晦气的话呢?
或许他早就料到我会如此,展展眉,问:“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他,那我又是谁?”
“你是谁我怎么知道?”我对他翻着白眼。
他送开我,向我微欠身:“福晋,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假扮贝勒蒙骗福晋!”
“别在跟我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仰着脖子怒视他,现在这样子,倒有几分江姐就义时的模样。
“那么福晋,在你临死之前,有没有兴趣听一下我是谁?”
“没兴趣!”我撇过头不去看他,古代的易容术真是高超啊!居然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完全找不到接壤之处。话是这么说,但心底的好奇心仍是免不了说道:“你要是自己愿意,我是不会介意的。”
“不瞒福晋,在下其实是一名山贼——”
“山贼?”怪不得那天杀了那么多人还能笑得出来。
“因为家中妻儿不满,我逼不得已才干这码子事的!”他轻叹口气。
“为何不满?”我询问。
“她嫌我给不了她富贵日子,每日粗茶淡饭,乡野生活实在是令她烦忧!”
“我倒是想要这种生活,平平淡淡。”
他笑了:“福晋出生自是没经历过什么苦,或许是什么都能得到,才没个念相。您只是想换一种生活吧!”
“念相?”
“一种对生活的追求!”他仰天长叹,“皇族中究竟有几个人会有这样的念相呢?”
似乎真的被他说中了什么。喜欢上胤禩,直到嫁给他。因为知道了他的一生,他悲惨的结局,我就想为他改变些什么。甚至,让他放弃?
“福晋在想什么?”他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摇摇头,问他:“既是夫妻,本应患难与共,为什么她会如此嫌你?难道当中无爱?”
“我们民间有句俗话‘贫贱夫妻百日哀’福晋可明白?”
想着他说的话,不禁对自己产生了疑问,且不说我嫁的胤禩是个皇子,只是一乡野村夫,自己会不会也像他的妻子那样,过不了多久就会嫌弃他?他或许温柔,或许体贴,但那是不是只是因为生活无忧?
“呵呵,世事无常,说不定贝勒若是愿意与福晋退居山野,生活也会很幸福。”
“我都要死了,这些都是屁话。你何时动手?”我闭上眼,等着死期的到来。真奇怪,我怎么和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了?
“我怎么敢伤你,离儿!”他轻轻拥住我,在我耳边说,“我是胤禩,你的胤禩。”
“胤禩?”最怕这种温柔,我的身体竟也变得飘飘然了。
“恩。”
“可这一切根本就不像你啊!”一个大清的皇子,竟然要亲手杀人?那要侍卫干嘛?
他拨弄着我的发丝:“上回你看到的的确是我,可那些人倒地只是受了伤,并无大碍!”
“没有死?”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死呢?
“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点点头。
“相传有一个药王谷,每一代的药王医术高明但脾气都特怪,他可以冷血到见死不救,可是,一旦他答应,就算是危在旦夕的人也会被救回来。要想要他答应,只有赢过他的铜人阵。”他低头看着我。
“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我?”我用那种近乎白痴的眼神回视他。
“你说呢,傻丫头?”
“可是,一听到那铜人阵这名字,心里就渗得慌,你又不会武功。怎么就?”
“或许,他们都不经打是我那天运气好罢了。”
“可是,我根本就没什么啊,你干吗要去冒那个险?”
他抱起我:“你体质那么弱,自己又不爱惜,还偷吃西瓜,我没办法,只得自己想法子来保着这个孩子咯!”
说的也是。忽而又好象记起点什么:“哦,对了,刚刚你干嘛骗我是山贼啊?”
“这个——山寨夫人,你的问题还真多啊!”
“小离,你睡着没?”屋外有人扣门。
“没,刚喝完药。”
落秋敲敲地走进来,搭拉个脸,我疑惑的看她:“怎么了??”
“小离,你这几天使性子,居然什么人也不见。你不信我也就算了,竟然连八阿哥也不信?”
我连忙下床,牵着她的手说:“好落秋,这次是我不好,你们开始都不向我解释,我不知道就只好胡乱猜测——”
她的眼睛一转,居然露出她那可爱的小梨窝(这丫头,敢情在播天气预报呢!):“我就知道,爷还说你这是生娃综合症,最初我还不信,听你这么一说,我全懂了!”
WHAT?生娃综合症?
在山上的日子过得倒很惬意,一日三餐吃得饱饱的。肚子大了,不知道是因为宝宝长得快,还是因为吃得多。终于,我在怀孕的第四个月开始有了所谓的妊娠反应,那真是没把我给吐死。落秋还经常取笑我只吃饭不做事,我能不吃饭么?整天整天的吐,有时还不带歇的,我不吃饭就我那体质能受得了嘛。她还不是一样,自己不是没消息嘛?干嘛也吃那么多?得,我现在是生娃综合症,有点罗嗦。可是,她吃完饭就没影了,我刚还想找她解解闷呢。胤禩在十天前有要事招回宫中。他走得那天我送他。本以为我会哭,可是我却极为镇定,微笑的对他说:“我和宝宝都在这等你回来,笑着过好每一天,这是对宝宝的胎教,也是对你的承诺。我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我一孕妇我容易吗?结果发现表哥也不见人了。这俩口子,都干啥去了?呵呵,浮想联翩中。。。。。。
”
自从来这,妊娠反应的厉害,就被要求躺在床上,表哥和落秋要我好好休息,桂嫂亲自做好饭菜送到床边,虽然离开了京城的八府,但膳食还是那样,补补补。都把我补成大头离了。我觉得我完全就是一废人了。最可气的是,我的体重在这几天竟然是持续上升。哎,我怕自己这贫血的毛病治好,又得了个肥胖症。晚上实在睡不着,就想到院外走走。想不到竟看到落秋独自坐在石凳上。妞这时候不和表哥在放里亲热,跑这来干吗?
“表嫂?”我似打趣地叫她。
想不到她坐在那竟然一点反应也没。
“落秋?”又叫了一次,行动缓慢的我恨不得一个前空翻翻到她那儿。
她一怔,没回头望我,去是用手擦拭着眼。
我走沙锅前扳过她:“你哭了?”
落秋捂住脸拼命摇头:“没有没有。”边说边抽噎。
“还没有?”我的手拂过她的脸,沾到那湿湿地液体,“难道说,这是汗?”
“小离,只不过是眼睛里吹进沙子,我没事!”她解释道。
这小妮子的性格不会是这样啊,我不信她这么说:“是表哥欺负你了?”肯定是胤禟那胖子干了什么对不起落秋的事。(某离对胤禟的称呼:高兴时——帅表哥,亲亲爱爱的表哥,禟大帅。愤怒时——死胖子,猪肉禟。瞬间被禟迷PAI飞)人家纳八个小妾可不是吹的。
我取出手帕递给她拭泪:“你和我说说,我替你出气!”
“真没,爷对我很好!落秋不求什么,能当他的嫡福晋,我已经很满足了!”她说着说着,头越来越低,鬼才相信!天知道我是最怕被钩起好奇心的,一旦好奇一件事,便会不顾一切的想知道原因。
“他是不是要纳妾?”我问。因为表哥今后的“后宫”实在是太艳丽,使我不得不想到这个。
落秋摇头:“不是此事。爷要是想纳,也不是落秋能左右的。”
我急了:“那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是不是姐妹,你是要我这大肚婆一失两命是不是?”
她连忙捂住我的嘴:“你说什么傻话?我,只是——”
“只是什么?”
“喜欢上他了!”
“你们本是夫妻,你喜欢他还有什么好哭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