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爱你》VAINY

11、第 11 章

　　《康复阶段》
　　“对，继续，就是这样。”旁边的几个医生仔细观察正在走步机上缓步行走的小乖的腿。
　　是真的很缓慢，抬一下腿大概就要花三分钟。

　　双腿上插着系着若干导线，另一头连在电脑或是医疗仪器上。屏幕上显示的信息都表明小乖的情况正在良好地恢复中。

　　每天都要进行两个小时的训练。小乖已经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了。现在他已不再需要宝宝扶着腰，能自己扶着护栏走。而且渐渐不是在靠手的力量，而是真正在用他的小腿走。

　　已经过了两个月，虽然每天都有进步，但是现在也还是移动腿都要花很大力气。

　　这次的训练终于结束，小乖坐到木椅上，两个医生为他的小腿做例行按摩。宝宝则用毛巾给他擦去薄汗。半个小时内不能喝水，纵使他现在非常口渴。

　　眯上眼，让宝宝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小乖半天没有动静。直到宝宝横抱起他，道声“麻烦了”。

　　然后便驱车离开特护中心，到就在附近的艾氏大楼。大约十分钟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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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艾氏虽然没有大的起色，不过还是稳住了局面。

　　宝宝和小乖换了一批新血。注入到各个部门，担任比较重要的职位——有了最高层领导人的指示，每个被特派到下面的新人都放得开手脚，也使本来松垮的基层变得严谨许多。

　　“会议的资料备齐没有？”小乖问立在桌边的精明能干的女秘书，眼睛却不曾离开电脑屏幕。

　　“是的。”秘书答道。

　　“客人们呢，都到了吗？”

　　“是的，在休息室里休息。”

　　“还有多少时间？”

　　“二十分钟。”

　　“好，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秘书出门，轻轻带上门。面对小乖时她都是带着很尊敬很佩服的心情。这个老板，不仅帅，不能行走的他却有一股独特的魅力。当然，他的能力是最重要的。现在艾氏的人没有谁不敬重这位现任老板的——因为当初留下来的都是对艾氏忠心不二的人，只要艾氏能重新活过来，或许以前有过过节，也不再重要。况且有点过节的人，也只不过那几个元老级人物。这位老板得人心的另一个优势便是他笼络了另一个地球级宝贵人物——Jacky.Yue ，虽然也是以前某些人对他不满的原因。

　　马上要开的会议是这段时间来首次与各大公司进行的“交流会”，实质便是和尚有合作机会的各大集团讲明以后的发展方向，争取继续合作的机会。

　　一切准备就绪。只是在会前整理一下。

　　“你过来。”小乖抬眼，目光搜索到另一边的宝宝。

　　宝宝走过来。

　　“Kiss me.”小乖轻声说。

　　宝宝于是俯身，听话地吻住两片薄唇。

　　并不满足与简单的吮吸，小乖主动启齿。直到彼此的每颗牙齿都被添过，牙龈也变得酥麻。法式热吻持续了十分钟，两人才放开彼此。宝宝将小乖拥进怀中，是两人的气息逐渐平息。然后小乖才推开宝宝，抿抿有点麻的唇，理理有点乱的衣领。宝宝抱他坐到轮椅上，推向第一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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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想知道，你的腿在开始有好转之前，你们做过什么？”一群医生围着小乖，手上拿着笔记本。

　　小乖细想了一下，最后才想到一点：“□□。”

　　医生全体愣住，ＬＩＮ在一旁冒汗——看到小乖似无意地看他一眼后，背后的液体立即结了冰……心好虚……

　　“ＬＩＮ怎么给我做的治疗你们都知道，也知道我平时都是做的什么复健和保健。唯一可能不知道的就是我和宝宝上床的事，而且我是接受的一方。”小乖表情淡淡。

　　接受的一方？——这难道是关键所在？医生们互相看看，表情都有些些怪异。

　　“那你们，最近还有做吗？”医生甲问。

　　“没有。”有心都没力。

　　“呃，你们其实不用担心太多，继续做没关系。”医生乙笑道，或许还可以配合治疗……

　　“对啊，如果担心没精力，可以叫花晨给你们——”ＬＩＮ的话在小乖抬起眼，“平静”的注视下顿住。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小乖眯眼。

　　“呵呵……”ＬＩＮ干笑……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这么说的……绝对是无心之口误！

　　小乖倒是很好心地不再管他。

　　其他医生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头：“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自然状态下效果更好……”这次是自然地住嘴了。

　　……什么叫多说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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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么样？”因为他有点事确实走不开，所以没有陪他去做复健。此刻也是边操作键盘边问。

　　小乖转动轮椅到书桌旁，打开另一台电脑。

　　“还好。”想到今天和医生们的对话，小乖勾起嘴角。

　　“怎么了？”宝宝抬头看他。

　　光是这样的小表情就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小乖的笑意加深：“如果我好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

　　还没等宝宝回答，小乖接着说：“或者——”

　　突然想到什么，小乖的笑隐去，不再说话，只是盯着电脑屏幕。于是房间里只剩下电脑运作的声音和敲键盘的声音。宝宝并没有理会突然闹情绪的小乖。于是小乖的眉头皱得更深。

　　小乖闹情绪时是不喜欢讲话的。

　　但是宝宝的工作终于做完了。他才喝掉早已冷掉的咖啡。然后起身向小乖走过来。

　　宝宝两天两夜没合眼，为了做一个大项目。小乖伸手抚上他的眼眶。

　　“你在想什么？”宝宝垂下眼睑，他有些累，但是小乖现在不开心了。

　　“没有，你去睡吧。”小乖不想多说话，继续做他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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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晨给我们下的药，名字叫‘中国白’。”宝宝径自推着小乖离开书桌，到窗边。在三十楼上看风景。

　　小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有听过这个名字。

　　小乖笑开，宝宝还是明白他的呵。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们离不开彼此了。一生如此。除非，有个人先离开这个人间。

　　转过身，小乖认真的看着宝宝：“你是不是烦我了？”

　　宝宝挑眉。小乖眼睛眨也不眨，直楞楞地看着他。于是宝宝勾起嘴角，俯身亲了他一下：“现在还没有。”

　　内线响起：“总裁，客人到了。”

　　“我知道了。”小乖回答。

　　“好好表现，”宝宝给他一个笑，“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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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众人将视线调向门口：小乖走进来。

　　全场寂静，包括艾菲尔的员工。

　　小乖的步子很慢，却有节奏，显出他的气势。宝宝跟在他身后，与他并没有接触。

　　几大家族的人都聚集在此，这些人掌握着全球经济命脉的１０％。会议室安有摄像头，现场的一切都会实况直播到世界各地经济巨头那里，包括艾菲尔家的老人。

　　小乖的心理战术用得极好。从开始到最后他都站着，表示对来宾的尊敬——而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Allen.Afair,是个瘸子。
　　连一个曾经的瘸子都可以站在他们面前，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艾菲尔会创造奇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