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欲归临》孤隐霜聆

12、春烟楼外，风云榜再现

　　白朮不解的问： “这是为何？”
　　说完，他紧张的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徐杳待他将那口茶水咽下去，不慌不忙的说下去：“沁阅楼的苏掌柜，我有幸与他共事过一次。可惜此人乃江湖中人，不能将他收入麾下，不然会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白朮：“棋子？”
　　虽说现在江湖与朝廷并无纠葛，若是有人收江湖中人，只要那人愿意也并非不可以。只是朝廷中包括自己的父亲对江湖中人还是有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警惕。将某人说成棋子，说明此人对那个人的渴望很大。徐杳与苏掌柜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徐杳察觉到自己说多了，急忙纠正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苏掌柜此人疑点众多，只是他说的没有错，本来亥时就没多少人在外，自然那时之后就不该出门。小将军注意就行。说了这么多，不知白小将军可有去过春烟楼。”
　　白朮：“春烟楼，那个是什么地方？”
　　虽然自己已经在此地呆了几天，但春烟楼这个地方。还真没听其他人提过，十分好奇的询问徐杳。
　　徐杳从位子上起身走到白朮面前，度川以为他可能要伤害白朮，在徐杳即将靠近时，挡在白朮面前。徐杳靠近不成，往后退了几步微笑着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白小将军要是没去过，不如在下派人带你去一趟。在那里说不定会有一些有用的消息。”
　　说完，他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从招呼道：“去，叫程明过来，就说本大人有事叫他去办。”
　　侍从：“是！”
　　没过多久，那个侍从后面跟着一个文弱斌斌的书生，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进门后，书生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问道：“徐大人叫我，是有何事？”
　　程明走到大厅中间，将视线扫向白朮，盯了一会儿，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外来人感觉有点好奇。徐杳见他打量白朮，一点也不尴尬的相互介绍道。
　　徐杳：“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京城派来助我一臂之力的白朮——白小将军。”然后又将一只手伸向程明介绍道：“这个是我的一位门客——程明。他是个很有潜力的文人。”

　　待他介绍完，白朮与程明也互相小心行礼。
　　程明：“有幸认识白小将军。是在下的荣幸！”

　　白朮：“程才子，幸会！”

　　与这位初来的白小将军寒暄后，程明想了想，似问非问的试探：“徐大人找我，是否是要在下去那里？”
　　程明没有明指出哪里，徐杳知道 ，毕竟那里虽然是打听消息最快的地方，但量谁提前知道了也不会再去第二次，除非没办法。他尴尬的咳了几声，回应道。
　　徐杳：咳！是的，由于白小将军没去过，我怕他去那打听消息会不适应，劳烦你过去陪他走一趟。”
　　程明：“是，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就领着白朮出去了。院子里，程明故意放慢脚步，变成白朮在前，他在后。趁他不注意，程明给其中一个门卫悄悄递了一张纸条。随后上车与白朮同乘往春烟楼的方向而去。
　　几分钟后的沁阅楼，苏涒独自在一包间喝着热茶。突然窗外飞进一只白鸽，他取下那个绑在白鸽一只爪上的纸条。将纸条展开后看了一眼，差点就没被茶水呛到。
　　苏涒：“咳，胆子不小啊，竟敢跑去那种地方。”
　　脱口而出后，他又想了想，好像那位今天也去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随后又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坐下小口喝茶。一边喝着茶，一边拿出笔墨在字条的背面写着什么，写好后又将字条绑回白鸽的爪上，将它放回窗台上，看着它飞去。
　　一个时辰后，白朮一行人就来到了春烟楼下。刚下马车就注意到了对面正被一群人围观着。耐不住好奇，白朮也过去看热闹了。只见，一个身着长袍的说书人正不紧不慢的说着那变幻莫测的风云榜。
　　说书人：“话说这风云榜从上代武林高手开始，就一直不时变换，然而在诸多高手中脱颖而出的人，他们的名字则稳定的在哪些名次上。但其中毋庸置疑的一点，武林盟主一定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