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前进中曲折发展的圣诞节（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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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轮流出题，弋殇打头阵。她在凭空变出的纸片上写下一个数字，收好。然后道：“0到+∞。”
“50.”
“50到+∞。”
“100.”
“100到+∞。”
……
“1225.”
“中！”弋殇拿出纸片向大家展示，表明自己没有作弊。
由于是一向故作严肃的珀西拨得头筹，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弋殇如何恶整级长。
他很不幸地选择了大冒险。
弋殇对斯内普抛过去一个媚眼，后者一阵恶寒。她勾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那就请级长大人，邀请斯内普教授，跳一曲华尔兹吧。”
全场哄笑。
珀西面如死灰。
斯内普恶狠狠地盯着弋殇，仿佛想把她射穿。
“哦~~~！华尔兹！华尔兹！华尔兹！”另外三个韦斯莱趁机起哄，还很有节奏地拍着桌子。
珀西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向教师席走去，如同上刑场一般。
“……教……教授……我可不可以……嗯……请你……嗯，请你……跳支舞……”
他不敢看斯内普，只好盯着桌面，结结巴巴如同奇洛，最后三个字声如蚊呐。
大家都知道机不可失，纷纷忍住笑意看斯内普如何回答。
斯内普却不出声，只用吃人的眼光盯着珀西。
珀西被他盯得直发抖。
乔治也在抖，而且更厉害，连带着桌子也在颤动。弗雷德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哈利和罗恩用手紧紧捂住肚子，弋殇举着相机。
邓布利多见状，及时救民于水火：“珀西，不如我跟你跳一曲吧。”
“咳！咳咳！咳咳……”麦格为了使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端起杯子抿酒，现在十分痛苦。海格很好心地用他的熊掌一把拍上她的背，一掌把她拍到了桌上。
“安咳消。”弗立维实在看不下去，施了个咒语免得海格再度下“毒手”。
白光一闪，弋殇很无辜的说：“麦格教授，这可不是我的错，”悄悄把照片收好，“要怪就怪校长。”
麦格含笑瞪了她一眼。
乔治可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形课教师兼学院院长差点被邓布利多和海格合谋害死，他潇洒地一打响指道：“music。”
立刻就有柔和的圆舞曲流淌而出。
众人看着邓布利多迈着优雅从容的男步躲避着珀西笨拙仓皇的女步——他一直在“试图”踩邓布利多的脚，一次都没有成功——再次大笑。
第二次由哈利出题，他最敬爱的校长大人中彩。
邓布利多觉得哈利比较忠厚（？只是在他面前吧，本质上这位仁兄也很皮的……），自己应该可以幸免于难。然而，当他看见——弋殇、弗雷德、乔治、罗恩统统凑过去窃窃私语时，终于想起：有些人喜欢干涉别国内政……
随着他们的讨论时有奸笑传出，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就像待审的犯人，不禁苦笑着望向他的员工们。斯内普和麦格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一副“你活该”的表情，然后冷哼一声，出奇的协调一致地转过脸去。
哈利似乎终于被他们说服，抬起头来汗涔涔地道：“让先生……嗯……先生……”到底说不出口，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弋殇、弗雷德、乔治，和乐得让他冲锋陷阵的罗恩，灵机一动：“我把出题机会让给弋殇！”两全其美。
邓布利多彻底绝望。
弋殇笑得比伏地魔更邪恶，更让邓布利多觉得毛骨悚然：“我说过会手下留情哟~~~，所以哩，你只要坐着不动任我摆弄就行了！”
这样叫“手下留情”？
弋殇不等他找借口蒙混拖延，就已蹿上前去。“弗雷德，乔治，上来帮我！”
“好~~嘞！”两人像猴子一样跳上来。
三个人把的邓布利多围得严严实实，六只手在他头上捣鼓。十分钟后——
“成了！”
三人后退，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其余人仍然免不了被雷得风中凌乱外焦内嫩外加石化成化石的命运。
邓布利多的头发被编成一股粗大的麻花辫，在左侧脑袋顶盘成一个大圆髻，他帽子上的那三多娇艳欲滴的花朵全被插在了发髻上，还擦了鲜红如血的口红，打了灿若朝霞的胭脂和眼影，如同古代的媒婆。胡子被编成若干小辫，每一根上都缀了几朵小小的薰衣草花，排列得很随意，乍看上去就好像下巴上挂了副珠串门帘。
弋殇用相机记录下了他这个百年难遇的经典造型，然后变出一面大镜子。
“看看阁下对您的新形象可还满意？”
邓布利多看着镜中“花枝招展”的自己，半响才说出一句：“三位的审美观真是让老头子大开眼界。”
后来弗雷德出题，麦格猜中。她吸取了革命先烈血淋淋的教训，很聪明地选择了真心话。
“嗯哼！请听题。”弗雷德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用故意夸张的低沉浑厚的声音一本正经地道：“请问您认为自己的变形学比之邓布利多先生如何？”
这是个有点尖锐的问题，大家都饶有兴趣地看麦格如何回答。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大大方方地道：“我比不上他。”（不愧是正义坦荡的格兰芬多女王啊……）
“咦~~~！那为什么不干脆让邓布利多先生来教我们呢？”弋殇又拿出她那种天真求知的表情。
麦格轻轻一挥魔杖。
“啊！”弋殇惊恐地发现自己拿在手上的小圆香肠变成了一只分泌黏液，正恶心地蠕动的软体虫。她条件反射地把那玩意往地上一扔，跳得远远的。
麦格十分严肃地道：“因为虽然我比不上阿不思，不过调教你们这帮小鬼足够了。”那是，您的手段绝对让人闻风丧胆、丢盔弃甲。以致犯了事的同学们在前有斯内普后有您的情况下都清一色地奋勇向前……
弋殇虽然确定邓布利多不会帮自己出头，为了增添喜剧效果，还是转脸向他求援：“阿不思爷爷~~，麦格教授欺负人家~。”嘟着嘴，娇滴滴的样子，相当可爱。
邓布利多风平浪静地道：“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和她“期待”的一样。众人笑翻。
再后来又轮到弋殇出题时，邓布利多梅开二度。
弋殇很阴险地看着他笑，笑到别人都寒毛倒竖，邓布利多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是因为他真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实际上他真的可以做到，但弋殇……在他看来比泰山崩还恐怖），而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如这样，你不是阿尼玛格斯吗，你又喜欢音乐，那就变身，和你家福克斯上演一曲凤求凰吧。记住哟，你是凤，它是凰。”
然而世事总有出乎他意料的地方。
他苦着脸道：“那个……可不可以换一个啊……”
“要换啊……”弋殇瞄一眼奇洛，想到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笑得更加险恶。她踏着猫步，袅袅婷婷、摇曳生姿地又一次走上教师席。“魔杖。”
邓布利多乖乖缴械。
“双生双复。”弋殇变出一根和长老魔杖一摸一样的……棍子。
“豌豆飞来。”一碗拌了黄油的豌豆稳稳当当地落在邓布利多面前。
弋殇把一双“筷子”比齐，递给邓布利多：“请慢用。”笑得如同餐馆服务员般甜美。
邓布利多修长劲瘦的双手此刻变得尤其笨拙，比起上次毫无长进。
弋殇在他第三次把“筷子”掉到桌上以后一把夺过餐具，手起筷落，一粒粒豌豆精准地入口，技术娴熟姿势优美。她故意把邓布利多的魔杖含在口里津。
“好吃。阿不思爷爷的魔杖就是好吃。”
弋殇终于玩够了把魔杖还给邓布利多，不意外地印上了几个小巧的齿痕。
“不许抹掉！就让它永远留在上面！”邓布利多刚向弗立维借来一根魔杖，弋殇便蛮横地道。
邓布利多无奈地把刚打算出口的“恢复如初”改成了“加固定型”。抬头，宠溺地看着弋殇道：“这下满意了？”
弋殇露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于是七年后，当伏地魔跑遍几乎半个欧洲，杀了若干人，外加撬开邓布利多的墓棺，终于拿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长老魔杖后，无比痛苦地在上面发现了几个诡异的凹痕……（弋殇咬魔杖的时候他被奇洛的头巾围起来了，所以没看到）
有一次，斯内普不幸落在了罗恩手里。
“哎哎哎，看在我的面子上，适可而止啊。”弋殇见罗恩与哈利同仇敌忾、摩拳擦掌、脸上混合着仇恨和快意，一副“斯内普你也有今天我不整死你誓不为人”的表情，赶紧关照一声。
罗恩在和斯内普对视许久，碰撞出若干刀光剑影后，得意洋洋地笑道：“好啊，斯内普……”
“教授。”弋殇带着几分危险的语调补充道，（偏心也没这么明显的……）不过完全被忽视了。
“……请你和珀西再续前缘！”说罢和哈利一起大笑起来。
罗恩你个没创意的。
不久，弋殇中了邓布利多的题，风水轮流转。
斯内普恶毒地对邓布利多道：“带她在城堡里转上三圈，然后丢下她不管自己回来。”
“啊——！”弋殇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和赫敏在巨怪面前的那一声有的拼。“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这个睚眦必报恩将仇报恶有恶报一顿乱报的小人！！！！”复又气势汹汹地对邓布利多道：“阿不思爷爷你要敢这么残酷地对我我就把你刚才那张照片投稿给预言家日报！”最毒妇人心。
邓布利多抱歉地对斯内普笑道：“西弗勒斯，虽然我也很想满足你的愿望，但是她比你狠。”然后看着弋殇，鼓励地道：“你给我们唱首歌吧。”
“……”弋殇泪眼问花花不语。阿不思爷爷只知道她是路痴不知道她同时也是音痴啊！但凡有调子的歌她都能给唱跑了，而且跑得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呆立良久，突然灵光一现，道：“好啊，你们等我准备一下。”然后走出了礼堂。
弋殇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打扮。一袭淡紫色汉装，长长的裙裾拖到地上，露出小巧的白色缎面绣花翘头鞋。裙角处开了线条简洁优美的修长兰花，枝叶顺着右侧的衣缝，曲折婉转地蔓延到腰身下方，巧妙地装点着大片裙幅。她两手平举交握，松松地放在腰前，宽幅衣袖遮住了绫罗腰带。右边的衣袖上也散散地开了两朵空灵的幽兰，却没有缠绵的茎叶，尤显干脆。上衣交领右衽，组成一个小小的V领，衣领镶浓紫色云纹闪缎宽绲边。她尚未发育，瞧不出胸部曲线，却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不施粉黛不点朱唇，仍是齐眉平留海，鬓须低垂。银丝挽成一个婉约清雅的蝴蝶髻，斜簪一支紫玉兰花簪，留出一部分秀发柔柔地披在脑后，垂至腰间，光可鉴人。她不急不缓，从容娴静地走向礼堂中间。妆似灵池出，人疑向月来。
走到礼堂正中央，停住。弋殇变出一只蒲团和一张低矮的案几。她跪坐在蒲团上，广袖从案几上轻轻扫过，一把红木古琴呈现其上。
弗立维暗自惊叹她的召唤咒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那娇小的玉人已轻拨弦丝，琴音清幽，扶摇直上。声飞霄汉云皆驻，响入深泉鱼出游。曲韵缠绵，枝蔓连绕。轻拢慢捻抹复挑，推手含情还却手①。
弋殇不开口，也不看别人，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异世的父母的养育之恩，天伦之乐；如的今阿不思爷爷与刀豆的关爱呵护，理解信任；哈利罗恩赫敏的生死与共，患难相扶。一桩桩，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心中柔情似水，周身暖意激荡。紫袖红弦夜明中，自弹自感自低容。
乐音由悠转脆，如高歌欢舞。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老鱼跳波瘦蛟舞，露角斜飞失寒兔。②曲调回旋往复，如低吟浅诉。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曲终收拨轻抬手，余音绕梁情思长。③弦凝指咽声停处，别有深情一万重。
弋殇站起身，曲音渐低，徐行远去。她微垂着头，紫衣轻罗，翩若惊鸿。神情静，静中明光焕发；风孤傲，傲中淡定从容。④
自始自终，弋殇没有开口唱一句，但已经没有人计较。
邓布利多揉揉眼睛感叹道：“音乐啊……总是那么具有感召力。——这是什么曲子？”
弋殇回神答道：“《大爱永存》。”
“哦？”愿闻其详地问。
弋殇面对众人，朗声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根本不懂得爱，从来不尊重爱，更加吝啬给予爱，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惜伤害他人甚至毁灭世界的人，即使还活着，但他们已失去活着的意义。他们永远被幸存者憎恶和反抗。如伏地魔，”周围想起一边抽气声，弋殇不理。“和所有妄图掌握世界不知悔改的人。”
重音落在“不知悔改”四个字上，告诉邓布利多，他不一样。邓布利多低头沉思，看不到表情。
奇洛面目狰狞，却不敢发作。
“而心中充满爱，热衷于传播爱，为了对芸芸众生的爱而奋斗，甚至因此舍弃了自己幸福的人，即使已经阵亡，可他们永远活在生者的心中。他们的英名，他们的可敬事迹，会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如哈利的父母，”哈利低下头，拼命眨眼。“以及所有为了正义与和平而牺牲的战士们。”
“曾经有许多人狂热地幻想着违背自然规律，征服死亡。先有格林德沃，后有伏地魔。（又是一片抽气声）可惜前事不忘却没有成为后事之师，格林德沃失败了，伏地魔也注定彻底覆灭，必将走向他所恐惧厌恶和极力避免的死亡。”
奇洛觉得弋殇的眼神好像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边带，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比刚才麦格教授变出来的那只大面积脑残的软体虫还不如，”
哈利感到额头上一阵刺痛。
大家都佩服着弋殇的勇气，邓布利多却觉得无语。孩子啊，你是仗着我在这儿才有恃无恐呢，还是活得不耐烦了呢？
“不懂得反省和忏悔。其实死亡何惧之有？人们害怕它只是因为未知，然而生活不也是未知的吗？美好的生活是值得留恋，宝贵的生命是值得珍惜。但它们之所以美好之所以宝贵正是因为它们的短暂和有限啊。”
“因为害怕死亡而剥夺其他人的生命，何其狭隘，何其无知，何其低劣。这种行为简直是对生命的亵渎。表面上他最重视生命，实际上他最轻贱的便是生命。”
“至于那不懂爱，没有爱，不被爱的生活，还有眼睁睁地看着所爱的人离去，比死亡更可怕。”
“只有爱能够永存，只有爱可以不死。爱在生命诞生时便已存在，它伴随着整个生命的进化和人类的发展。爱将永远流传下去，只要这个世界还有生命存在。真正想获得永生的人，只有爱他人。爱的人越多，你活得越久，被记住得越久。”她这话好巧不巧地是直接对着奇洛说的。然后，她环视四座，“这，便是大爱永存的意思。”
语毕略略欠身，四座皆惊，东桌西案悄无言，唯见苍穹冬月白。
邓布利多听罢她的这番话，想起初见面时自己曾把她和伏地魔对比，不禁暗笑自己：这是杞人忧天呢，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又是邓布利多打破了沉默。他轻轻地道：“很深刻而有道理的一课。”
弋殇歪着头，换上淘气的表情：“是不是感觉高山流水遇知音，志同道合逢恨晚啊？”
“……的确呢。”
“哦呵，这就对了！本来就是根据你的主张创作的。我叫你写自传你不写，否则我可以理解得更透彻，这首曲子也可以更好。”略带责备的语气。她居然还记得……
邓布利多微讶：“这是你自己创作的？”
“即兴演出哟！”
响起一阵惊叹声。
“这首曲子已经很完美了，请再弹一遍吧。”绕过自传的问题，邓布利多邀请道。
谁料弋殇一口回绝：“不弹！”
“为什么?!”哈利和罗恩没想到她连邓布利多的面子也敢拂，（这个……她拂邓布利多的面子都快拂成习惯了，你们是没看到。）齐声愕然问道。
“因为……再谈一遍就不是刚才那一首了……”
“啥？”这是什么意思？
弋殇低头，脸红，声音小小的：“我不会……踩调子……”
“不是吧?!”乔治大惊，“你不会踩调子刚才的曲子怎么弹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专业乐师都不见得有这水平哎！”
弋殇闻言笑得很开心，也很嚣张：“他们用手弹，我用心弹！”
弋殇为了把人们的注意力从她诡异的音乐“造诣”的方面转移开，嚷着重开游戏。
她的第三次出题是奇洛中的，弋殇憋着一口气就等他上钩。这回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奇洛：“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既不是印度人又不是阿拉伯人，为什么每天戴一个又厚又重的头巾？你不累吗？拆下来如何？”
哈利、罗恩、弗雷德、乔治、珀西都兴奋地坐直了身子。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却闻言大惊，甚至比奇洛还恐惧。弋殇早就告诉过他们伏地魔就附在奇洛脑后，他们为此还特意安排了一个监视计划的分工。如今她怎么自己挑起来了？他们纷纷摇头示意。奈何弋殇根本不看他们，他们又不好闹出太大动静，恐引人怀疑，只好暗中注视，找机会从中阻挠。
奇洛如临大敌，紧张得流汗：“这……这……不不不……好好……吧……”
弋殇一步步走上前，笑得无比恶劣，却有一闪而过的凌厉。
“有什么不好呢，难道你的脑袋格外不一样？”意有所指。
“比如，长了个大瘤子？”滴水不漏。
不明就里的人哈哈大笑。
麦格眼中闪现出失望，其他老师也不赞同地皱眉。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手中的魔杖越握越紧，蓄势待发。
弋殇已经走到桌前。
“没关系嘛，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她迅速抬手，拈住围巾的一角。奇洛想躲，可是教工席背后靠墙，他无处可退。
哈利感觉自己的伤疤又在火烧般的灼痛。幸好伏地魔现在藏在围巾里，看不到哈利的异常。
奇洛害怕一用力真的把围巾扯落下来，僵在那里簌簌发抖。
“就算你真的长了个大肉瘤我也不会笑你的。”弋殇似乎很享受奇洛的恐惧。她轻轻一拉，便有20厘米长的一小段垂落下来。
“弋殇！”邓布利多一声断喝。
弋殇向他看去，他的眼里有怒火和，恐慌。“你太无礼了！”她看见他微不可见地摇头，警告她立刻收手。他的魔杖不动声色地直指奇洛的心脏。斯内普的魔杖却在暗中指向她，看来她要一意孤行的话很可能会被击昏或施个夺魂咒。
弋殇转头看着冷汗如豆的奇洛，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身后还有好几个无辜的孩子，不宜在这里撕破脸。她一甩手，“哼”地一声：“看在阿不思爷爷的面子上饶过你。以后不许用紫色的东西！尤其是那个滑稽的头巾！”众人巨汗，原来是为了这个。
奇洛大松一口气，就差没瘫到地上了。
弋殇又道：“不过呢，愿赌服输。我也不刁难你了，你就跟着我说一段话好了，没有时间限制。”
虽然说话实在不是奇洛的强项，但没有时间限制也应该可以勉强过关。
“什—什么—么—么—么话—话？”奇洛一口应下，免得弋殇又反悔。
弋殇弯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转身：“听好了：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绑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那板凳上。到底扁担宽还是板凳长。”口齿清晰吐字圆润，语速极快，熟练而流利。她说完最后一个字，霍然转身，纤指正对奇洛：“说！”
全场寂静，奇洛更是张口结舌。
弋殇说的是原汁原味的中国标准普通话，在场诸人本来就没有一个能听得懂，再加上弋殇说的是绕口令，几个韵脚相同读音相近的字绕来绕去，配上几乎不停顿的语速，在他们听来有如火星语。
弋殇看着众人云里雾里的样子十分受用。不要说他们，当初她自己念这个绕口令都念得舌头骨折。小样，下次我把世界名绕“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有兴趣的亲们可以自己加标点）搬出来，，把你们一个个弄得人仰马翻！
【注】：①“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乃白居易《琵琶行》中句，“轻拢慢捻，泪珠盈睫，推手含情还却手”是辛弃疾《贺新郎•赋琵琶》中句。我是把两首诗中的句子揉在一起用了，亲们不要误会成本来就是一起的……
②“昆山……寒兔”引自李贺《李凭箜篌引》，这几句中间也省去了若干句诗，原文不是这样衔接的。仍请不要误会。我引用的诗句大多有删减，以后就不一一解释了，见谅，见谅！③“曲终……情思长”原句为“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意思是曲子结束得很干脆，震荡人心。这里……貌似表达的是完全相反的意思……我可以厚颜无耻地说这是自己的原创么？(*^__^*) 嘻嘻……
④此句引自网络小说《醉玲珑》。另：那本小说很好看。人物性格，情节，结局都不错。尤其文笔十分让某作我折服。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前进中曲折发展的圣诞节（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