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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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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浩离开后不久，齐薇接了个电话便也带着小悦悦匆匆离开。
黎语与晓诺出了必胜客继续逛商场。
晚餐过后晓诺总算把注意力集中到黎语身上。在短短两小时内，黎语添齐了生活用品，包括衣帽鞋包。“赚了钱可得好好孝敬姐姐我！” 晓诺满足地拍了拍黎语的肩。那神情仿佛中了头彩。之后，晓诺又拉着黎语买上一大堆零食，租了一大摞影碟，满载而归。
午夜12点沐浴完毕，俩人开始通宵夜战。如大学同寝一般，拿着抱着磕着瓜子，从泰坦尼克号开始温习。凌晨四点，两人终不抵困倦，纷纷上床休息，直睡到第二天傍晚。于是，碌碌闲闲，周日就这样过去了。
周一早上，当黎语睁开眼时，初夏的太阳已高挂枝头。
九点整，想必这会儿晓诺已在公司上班了。起床推门一看，果然。餐桌的一角留着一张小便条：
“女人，我上班去了。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行。大门的钥匙给我拿好了，别引来一群强盗土匪！自己打发时间吧。下班后一起吃晚餐，等我哦！”
此时的晓诺正在公司里捶胸顿足，后悔忘了在便条中加一句：不准自个儿偷着看影碟！
黎语笑了笑，把桌上的钥匙收好。
牛奶、黑米粥、芝士蛋糕、鱼肉肠、煎鸡蛋和土豆泥，还有晨报。早餐的气氛总是很温馨。用完早餐已经9点40了。黎语不是拖泥带水爱涂脂抹粉的女人。整理好包和文件、拿上钥匙后，黎语很快出门下楼并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到‘盛宇律师事务所’，谢谢。”
“盛宇律师事务所”离这儿不算远，加之半上午交通不至于便秘，十五分钟后黎语便下了车。
“盛宇律师事务所” 几个灿金烫融大字从上而下欠在巍巍高楼上。
仰头一望：确实是很华美很典型的现代派建筑。
形状棱角分明而不老套落俗，基调静穆却又活力四射，意气腾飞颇有与时代峥嵘的宏伟。光是建筑就已让黎语怦然心动，不愧是国内四大律师事务所之一。里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吧。
黎语的嘴角稍稍勾起。
“XX大法律专业本科、哈佛大学法律专业博士及金融硕士、美国大众律师事务所三年的工作经验……” 轻声念着黎语个人档案上的资料，赵迎盛赵老律师微微皱眉。片刻后，身旁的林茂宇林老律师开口问道：“条件这么好，为什么离开大众？”
赵迎盛与林茂宇两位老前辈是“盛宇律师事务所”的创办人。两人曾经是人大法律专业的同学，后共赴哈佛进修。毕业后在美国大众律师事务所打拼近三十载，名享国际法学界。岁过半百后，俩人回国返乡，在E市最繁华的A区创建“盛宇”，广纳社会精英。经过十五年的努力，盛宇挤入“全国四强”并在四年内稳居第三的宝座。
对于名声远播海内外的赵林俩人，黎语早已耳熟能详。此刻，面前年近七旬的老者让黎语倍感亲切，或许是因为某些人生经历相似的缘故。不过，两位曾经叱咤法学界的风云人物问的这个简单问题倒是出乎黎语的意料。
“因为想回国。”
“为什么？”
“喜欢在家乡的感觉。” 黎语神情淡然而安静，回答也很简短，没有过多励志的言语辞藻。
这似乎也不在赵林二老的意料中。本以为黎语会像大多数海归派一般，慷慨激昂地说上一堆爱国热血青年投身建设祖国现代化建设的华藻誓词。二老有些失望。仅仅是喜欢在家乡的感觉么？这个年轻有为的现代女性，眼角为何总有一丝落寞孤独，神色宁静仿佛感染悲伤。看样子，她既没有雄辩的风姿也没有侃侃而谈的气魄，真的是从大众出来的么？赵林疑惑。
“你应该清楚，我们盛宇不缺像你这样的精英。你能否找出理由让盛宇心悦臣服地接受你？”
黎语忽然咧嘴道：“半个月之内让盛宇的同事对我心服口服，一个月之内让E市的市民们心悦臣服，这个协议如何？”
此话一出，赵林登时愕然。多么熟悉久违的口气！盛宇中在面试时能许下类似诺言的人实在不多：十二年前的董岳群（八年前离开盛宇到了大众）、八年前的秦飞盟（去年移民到了英国）、六年前的汪亦哲，还有如今的叶黎语。
努力十五年，赵林二老最在意的不过盛宇的质量。盛宇只在每年的6月6日与12月12日两天向全社会公开招募新成员。虽是法学界名流，二老总会亲自把好面试这一关。看来黎语并非茫无目标，其实早在心中做好了打算。今天正是6月6日。
“好！” 赵迎盛面带微笑，林茂宇微微点头。“明天就到盛宇上班。”
……
走出盛宇，黎语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却不是成功的喜悦。自信如她，来之前就已胜券在握。顺利成功的面试并未带来任何积极的情感。那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是依恋，为什么？黎语也不清楚。
那一日，盛宇添了三位新成员：叶黎语、林佩瑶、齐吟枫。
下午五点，晓诺下班了。“喂，女人，‘国玺’正门前等我。” 国玺大酒店正是黎语回到A区第一天傍晚顾北韩被逼慷慨解囊的五星级酒店。
“知道了。” 挂了手机，黎语换了件衣服出了门。
国玺大酒店豪华装饰的正门前，叶黎语静静地站着。忽然，手臂猛挨一爪。
“女人！你是不是把我们昨天租的影碟都消灭了？” 厉声的讯问顿时引来行人讶异的目光。一转身，黎语只见晓诺满脸乌云眸光犀利，于是淡淡道：“我又不是童晓诺。”
晓诺一听顿时笑逐颜开一扫之前的阴霾：“嘿嘿，那就好！走，带你去个地方。”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年轻时的感觉？”
俩人此刻坐在大学时三朵“金”花的聚餐圣地——“川湘风情”的雅间里。
“我还年轻呢。” 黎语淡笑。
“得了吧你，即将过期的年轻！二十有八了吧？赶紧找人嫁了！” 晓诺叹道。
“你呢？” 黎语抬头微微挑眉。
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晓诺！” 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T恤牛仔既高又帅的男子走来。是郑昭！当年法专一班的团支书，继亦哲后308寝室（尤其是晓诺的）任劳任怨的义务送餐员！
“郑昭？” 黎语微惊。“叶……叶黎语！” 对方也惊叹。显然，晓诺还没有告诉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晓诺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进郑昭怀中，娇声喃喃。黎语顿时瞳孔微缩，眸光凝厉如放射线一般在如胶似漆地俩人身上来回扫荡，片刻后才露出难得的笑容——晓诺终于“有着落”了。
郑昭刚坐好，只听黎语问道：“几年了？”
晓诺有些脸红，但还是装了装严肃：“组织无权过问我的私生活！”
“果真五年了！” 黎语的微笑多了一丝恍然——那是因为五年前齐薇到美国第一次与黎语相遇时闲谈中扯到的。那是，齐薇也只是猜测。之后俩人相聚时，齐薇怕勾起黎语的痛苦的回忆，便再没谈及这个话题。
晓诺愕然，凝眉道：“妖女！你有千里眼啊！”
黎语浅笑未语，片刻后才对郑昭道：“晓诺是个好女人，别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刀枪不入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很柔软很脆弱的。好好珍惜她！否则，你还是自动消失在地球上。免得有人下手残忍。” 虽是淡若调侃的语气，郑昭也能听感受其中的份量。黎语绝对不在开玩笑。
这大概是黎语回国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你放心，郑昭这辈子非她不娶！” 郑昭爽朗地笑着。
黎语点头转向晓诺。哪知晓诺瞪着大眼、闪着泪光、撇着小嘴、吸着翘鼻楚楚可人地望着她。黎语倒吸口气，将头一扭将身一颤，顿时抖落无数鸡皮疙瘩。忽而，晓诺猛地搂过黎语的脖子：“女人！我就知道你最懂我的！”那力道之猛险些让黎语喘不过气来，身子顿时僵直。再看对面的郑昭，微张的嘴里还有一片烧牛肉久未咽下。
黎语伸出左手，食指点着晓诺的太阳穴，稍一用力将晓诺“嫌恶”地推开。
“女人！没关系。姐姐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给你找个全世界最好的妹夫！” 晓诺慷慨激昂。
黎语将身往前挪了挪，开始用餐。
作为当年法专一班的团支书，郑昭对黎语还是很了解的。因此，某些禁忌的话题郑昭尽量闭而不提。但与海浩一样，他还是一连串问了许多毫无新意的问题。
“那你回国后还想当律师么？”
“嗯。今早去‘盛宇’面试了。” 黎语轻描淡写，与晓诺的反应可是天壤之别。
话音刚落，只见晓诺喷了满桌的米饭。顾不得在男友面前失态，晓诺忙道：“盛宇？我没听错吧？你去了盛宇？你怎么会去盛宇的？你竟然去了盛宇？不会是真的吧！是不是在骗我？女人！你——”
黎语不知她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只是疑惑地点了点头。
“对啊。今天是6月6日！” 郑昭拍了拍脑门。
“结果呢？”
“明天就上班。”
“啊——” 晓诺倒吸口凉气，难道这是天意？“你知不知道亦……” 话未说完，郑昭便插了进来：“很厉害啊！盛宇每半年只进两名律师！多少能人志士都被无情地拒之门外。黎语，能耐啊你！” 末了，撇了眼晓诺。聪明如她，立即领会郑昭的意思，忙道：“该死的女人，这么大事儿也不先跟我打个招呼！”
“你忙，怎么敢打搅你。”
“什么话嘛？”
……郑昭与晓诺终于松了口气。看样子，黎语还不知道亦哲就在盛宇工作。算了，如果是命运的安排，就让她自己去发现吧。况且听薇姐说，亦哲正在美国休假，两个月后才回国。
解铃还须系铃人，说不定这会是个转机。
晚餐结束后，郑昭陪两位美女逛了逛。九点半前将两人安全送到家。洗刷过后，晓诺扔给黎语一本小册子：“这是纸质版的通讯录，把该存的号码存上。”
谁知黎语竟不领情：“见了面再存吧。”
“你——” 晓诺无语。“你就不想见见筱和？”
“她在伦敦，我怎么见？”
晓诺惊呼：“你——你真有千里眼啊！” 下巴差点没脱臼。
“薇姐告诉我的。”
晓诺一听立即变了脸色，压低了嗓音鬼魅般说道：“女人，这几日我搜集了不少疑问，今晚你——”
话未说完，只见黎语迅速消失在眼前。紧接着，只听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女人！你给我说清楚，薇姐和你有啥特殊关系！怎么她比我还了解你！她去美国时，都做了什么！”
“该死的女人！六年前怎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我们！你竟然也舍得！”
“女人！你快开门！我今天一定要严刑逼供！”
“该死的臭女人！既然回来了就别想逃避！”
“女人，你说清楚！顾北韩在美国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臭女人！快向组织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
任凭晓诺在门外如何叫嚣，黎语只是不动声色地坐在书桌前翻阅时尚杂志。
上班第一天，黎语一身正装经过盛宇一楼大堂来到电梯前。
肩披大波浪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半染褐发，加上如高级玉匠千凝万炼千琢万抛而成的上品玉般精致玲珑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虽被正装稍掩了撩人的身段，黎语却也在刹然间聚焦无数艳羡惊异的目光，倾倒盛宇众生云云。
那惊鸿一现，让在场的盛宇精英们无不感叹天功巧手造物者充满智慧的想象力。当天，消息传遍盛宇内外：盛宇从天而降绝代美女。
到了六楼，黎语照柜台小姐的提示找到自己的办公场所。刚要推门，只见长廊拐角处一位明艳动人的年轻女子正笑吟吟地走来，看上去年龄不过25。“你好，我是林佩瑶，刚进盛宇，以后请多指教！”
黎语淡笑：“不敢当，我也是新来的。”
“敢问高姓？”
“鄙姓叶。”
“啊！” 佩瑶眼睛顿时一亮：“你就是叶黎语？”
黎语微微皱眉：“我..认识你么？”
佩瑶忙摆手：“不不不！我听爷爷提过你的名字！” 黎语更疑惑了，爷爷？
佩瑶见状忙又解释：“就是林茂宇呀！他是我爷爷！”
“哦，你好。” 黎语恍然。
“你真的很特别呢！”
“哦？是吗？”
佩瑶点点头：“你会是我很强的竞争对手~！”
“共勉吧。” 黎语浅笑。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佩瑶对眼前看似毫无情绪的美人有了兴趣。昨日，听爷爷对叶黎语的盛赞，佩瑶很是嗤之以鼻。容貌、自信、才华、气质，佩瑶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但今日一见本人，佩瑶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很是懊恼。
倒底还是年轻人。
“我先走了！有机会再好好切磋切磋！我也是哈佛法学毕业的哦！算起来我们可是校友呢！”
黎语点头微笑，心中感慨：难道这是哈佛法专出身的国人传统？回家乡工作？赵林二老是这样，自己是这样，这位年轻的林小姐也是这样。
……推门一看，黎语面露喜色。不愧是全国四强排名第三的律师事务所，办事效率不是一般地高。屋内摆设整洁一尘不染，用品相当齐全，连相关资料都以摆好放在桌子的右侧。
放下怀里的东西，黎语开始整理文件。此时，有人扣了扣门。
“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位年轻的小姐：“叶律师，您好。我是吕晴，以后就是您的秘书了。我就在外间，有什么事可以CALL我。” 她指了指桌上的电话。
“哦，谢谢。” 黎语点头。
“您就叫我小晴吧。”
“好。”
“对了，这儿有几份赵总林总给你的文件。”
“嗯，放这儿吧。辛苦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好的。”
正当黎语翻阅秘书拿来的文件时，海浩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海浩？” 黎语有些惊讶。
“黎语……你……” 跑得太匆忙，海浩有些喘不过气来：“你……真的是你！ 我听同事……说到你的名字，还以为……还以为我听错了！果然真的是你！你竟然来到胜宇！”
“你也在这里？真有缘。” 黎语咧嘴笑了。
“什么？有缘？你知不知道……呃……那个……”
“嗯？”
海浩忙咽下呼之欲出的那个名字。她果真没搞清楚状况，难道晓诺没告诉她亦哲在盛宇？薇姐也没告诉她么？
“呃，那个……那个……欢迎加入盛宇！” 海浩终于找到话题接茬了。
“谢谢。”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好啊！谢了。”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少了？”
“不知道。”
“你——算了，我在8楼06间。先这样，我还有事，下班后再聊！”
“嗯，不送。”
“……”
时间真的很快，黎语在办公室里研究赵林二老留下的案子。一看就是一天，连工作餐都忘了吃，理出头绪时已到了下班时间。
黎语整理好东西后拿上包和文件，推门出去。
“哇，你——你不疼么？”
转身一看，这声惊叹出自一位帅哥之口。
“什么？” 黎语不解。
“你……你真的不疼？”
“为什么会疼？”
“你从天上掉下来……真的不疼？”
“呃？” 黎语仍旧处于茫然中。
“都说美女无大脑，果然！” 帅哥叹道。
“这……” 黎语莫名地笑了。倏然，她如梦初醒：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难道他在夸自己么？ “呵呵。” 黎语浅笑。
“真人比照片上美多了！”
“照片？” 黎语再次陷入迷茫中。
“我叫齐吟枫。想起什么没？”
“你——你是薇姐的小弟？” 黎语似乎“恢复”了某些记忆。
“还算聪明！”
噗哧一声，黎语竟笑出声来。齐吟枫，这个名字确实不陌生。齐薇有个干弟弟在伦敦念书，这是众所周知的。只不过似乎没有人见过他本人。眼前这个齐吟枫倒还蛮幽默的，不像周围的人死气沉沉一脸严肃。
“笑起来更美艳！我长你一岁半，你该称我齐兄。不过，我更喜欢听你叫我齐帅！”
“呵，你这就叫自恋么？” 黎语摇头。
“不，这叫自信！” 吟枫的脸上一直挂着自信洒脱温暖如旭的笑容，真的很动人呢！
“薇姐可是很低调的。”
“所以作为小弟更应该张扬些。”
“英国人可不是你这样的。”
“黎语！”
回头一看，是海浩。“下班了？一起走吧。”
“好。”
“你好，齐吟枫。刚进盛宇，以后请多指教！” 还是一脸热情与朝气的笑容，暖慰人心。
“呵呵，我是陈海浩。在806间办公。”
“我们先走了。” 黎语道。
“Bye! See you tomorrow!大美人，我的手机号是136XXXXXXXX，记得call我！” 说完，长腿轻快地迈着大步，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不是我们先走的么？怎么他先离开了？” 海浩笑道。
“是薇姐的干弟弟。” 黎语淡淡道。
“哦？真的，竟没认出来！”
“你见过？”
“小悦过周的酒席间遇到的。”
“难怪。”
“不过，他不一定认得出我。对了，在盛宇工作的第一天感觉如何？赵总林总有没为难你？”
“还好。”
“盛宇是个流动性很强竞争氛围很浓又很活跃很团结的大集体。”
“哦，怎么说？”
“赵林二老向来提倡‘出入’自由。每年只吸纳四到六名新手，同时允许盛宇的律师随时跳槽。表现突出的由他俩直接引荐海内外高层律师事务所。”
“有他俩联合署名的引荐信在手，倒是可以走遍天下不用愁了。”
“是啊。赵林二老喜欢给新晋成员布置相当棘手的案子，然后根据完成的情况来评定不同的级别。不过，这回你们通过面试的三人都被安排在六楼办公，可见他们对你们的信任！”
“呵，说实话，曾市长的案子不太好处理。”
“什么？” 海浩有些惊讶：“他们让你接手曾市长的案子？”
“嗯，还有黑市交易、同性恋的。”
“王常和戴晓？”
“你也知道当事人的名字？” 黎语苦笑。
“诶，看来你的任务不是一般的艰巨。这些领域，中国至今没有相对健全的法律体系。”
黎语点头：“情况和美国差不多，但是实际操作没这么容易。很多案子在美国都可以钻法律的空子。在国内就……呵呵。” 黎语叹了口气。
“你需不需要……”
“我是知难而退的人么？呵，打算近日去拜访一些相关人士。” 黎语浅笑。
还是这么清华绝姿风采四溢。海浩笑道：“那好好加油吧。” 想了想，海浩最终决定暂时不谈亦哲的事。他正在美国休假，两个月后才回来，何不让黎语先安心工作呢？
“一起吃晚餐？”
“哦，不了！晓诺让我回去等她。不知有什么事！”
“那好，明天见！”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