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迪克格雷森]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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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Warning
-主要人物死亡警告
-保留韦恩炸厨房同人设定
-夜翼走红鸟哥谭警察设定
1.
达米安还是第一次进格雷森的公寓，对着坐落在哥谭旧城区的老破小脸上的嫌弃藏都藏不住，当然，他可能根本就没想藏：“格雷森，你就住这种地方？”
迪克顺手抛了罐苏打水给他，并表示这种平层大公寓一点都不破不小好吧？要说老，韦恩老宅可比这地方老多了。
“现在的主宅是新建的，”未成年的罗宾鸟坐在沙发扶手上，斜斜看了迪克一眼，“这栋建筑是1970s的。”
行吧，你说的都对。
好心收留离家出走兄弟惨遭一通嘲讽的大哥翻着白眼打开了冰箱，果不其然他上周末买的食材已经一点儿都没剩了。吃的是少数，大部分都被某个不想自己去超市的人顺了个干净。
哦，还留了张字条。
[下次不要买Bergen的香肠，太咸了。]
冷漠。
2.
达米安对格雷森的手艺没抱什么希望，据阿尔弗雷德所说，格雷森的厨艺只是比他父亲好上那么一点——不至于炸了厨房的那种。
格雷森的锅碗瓢盆少女心的莫名其妙。
达米安看着面前粉红色的塑料儿童碗，十分抗拒用它就餐。
“没别的了，”迪克看出来小罗宾的不乐意，朝他晃了晃自己那个，粉嫩嫩的蓝色，粉红不相上下，“你要用我的吗？”
3.
韦恩庄园有面墙上贴了不少属于格雷森的奖状，当然奖牌也没少挂，达米安搞了一面比他那个还大的，贴的都是高含金量证书，比如什么地质学博士学位之类的。
公寓没那么多空地，达米安看见格雷森就把奖杯奖牌徽章什么的到处乱摆，甚至还有在沙发上的，别针都没收回去。
差点被针戳到屁股的罗宾鸟暴跳如雷。
那是哥谭警局的功勋章，只会发给为了哥谭市做出巨大贡献的优秀警察——上面可不是格雷森的名字。
达米安抬起头。
4.
哥谭的警校……韦恩阔佬投资了一笔又一笔，依旧没办法给哥谭提供足够的好警员，并持续性吞吃着大额资金。
至于什么韦恩奖学金，反正你也拿不到，这次的理由是你这个要毕业的人就不要跟更需要这笔钱的新生抢了。
哪怕那个新生穿着高级定制开着兰博基尼。
还真是需要这笔奖学金喔。
呵，FxxK哥谭。
5.
嘴上说着狗屎哥谭，你还是在毕业之后抱着档案乖乖进了GCPD。没办法，当年只有警校愿意给你提供足额的生活补助，让你能够在照顾你生病亲妈的同时完成学业，现在也只有GCPD能给警校毕业的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
在上面给你们讲话的是GCPD的头头，你们的大boss戈登局长。
“……我们会为哥谭人民的幸福终身奋斗……”
得了吧，你想，谁不知道这是在撒谎呢？指望GCPD还不如指望那个午夜出行的黑色义警，说起这个，你还记得你有幸见过蝙蝠侠和罗宾，超近距离的那种。
6.
理查德·格雷森是和你同期进来的实习生，哥谭大学的高材生，脸长得好看，还有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屁股。
说令人难以忘怀，是因为你用一种非常奇妙地角度观察了那个屁股一番。
某位来镀金的大小姐可能是看不惯你的美貌，绊了你一脚，让你成功趴倒在了那位格雷森先生的脚下。
7.
听有人聊说格雷森是韦恩的养子，对，就是那个你没拿到过的韦恩奖学金的韦恩。你看了看对面桌子上便利店99美分一杯的速溶咖啡，深度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要火鸡胸的还是火腿的？”速溶咖啡的主人从挡板上边靠了过来，手上拿着对面便利店的夜宵三明治。
“火鸡胸，”你也没跟他客气，伸手拿了自己喜欢的那份，“明天早上要曲奇还是布朗尼？”
你住的地方楼下有全哥谭最棒的蛋糕店，格雷森吃过一次之后赞叹不绝，称他搬出来以后很久没吃过那么棒的东西了。于是一起加班的时候这家伙基本都会带上你那份的夜宵，你明早就会顺道给他带份甜品。
8.
又是加班的一个晚上，又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加班。
你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拿着最低工资的你总是加班到最晚——隔壁格雷森这个月都涨工资了！据说是帮助戈登局长破获了一起大型走私案，就不科学，大家都是一起加班，凭什么这个家伙还有闲工夫去蹲走私团伙的点？
还有……
“那个……”你凑到了比你还白的格雷森面前，“你是不是有什么解决黑眼圈的妙招？”
9.
有人来报警说钻石区某影视业老板绑架和强迫未成年，兜兜转转的最后案子就到了你们手里，本来是丢给你的烂摊子，格雷森是自己凑过来的。
把案子丢给你的那位警官说格雷森特别喜欢帮助小孩子，也最看不得别人伤害孩子，似乎与他的亲人有关。
你没多问。
10.
还有下落不明的孩子，你们得想个办法和平的混进某电影开幕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一看就是在洗钱的垃圾三流电影还会有开幕式，可能女主角的身材比较讨投资人喜爱吧，或者男主角？
“服装报销吗？”你拿起开幕式的邀请函，眼巴巴地望着顶头上司。
头儿给你拿了一套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的艳桃红色连衣裙，就那种穿进夜店可能都会被当成捣乱的撵出来的款。
格雷森看了看你这身衣服，捂着脑门让你跟他去换件新的。
11.
讲道理，大家都是拿工资的人，为什么这家伙买得起那么贵的衣服？
“我父母留下了一笔钱，”看你从试衣间里出来，格雷森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欣赏和赞叹，“这件很适合你，真的。”
他付的帐。
“改天还你，”你叹了口气，“我一定要让他们报销了这笔！”
“还钱就不用啦，”这家伙朝你伸出手，是个合格的很的绅士，“不如布朗尼和曲奇都来一份？”
他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让我二选一太难了。”
12.
这是场相当开放的派对。
电影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让你脊背紧绷，突然有什么东西拍了拍你的肩膀。
你差点一拳打上去，还是格雷森及时按住了你的手。
“要不要加入我们？”后座的男人环着他左边女伴的腰，手也看不到放在那里，却是有以下没一下地吻着右边的金发女郎。
你不知道是该骂死这种色胆包天的混蛋还是直接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脚的好。
格雷森比你先动一步。
一个轻柔的，不带半分欲色的吻落在了你的唇角。
“不好意思，”他捂住了你的眼睛，同后面那人说，“我未婚妻不太喜欢这些。”
“带未婚妻来这里……”那人显然是惊了一下，然后朝格雷森竖起了大拇指，“哥们你无敌。”
13.
你没来得及恍惚的太久，电影播到一半，整个影院都沉浸在某种氛围之中，格雷森偷偷在座椅下给你打了信号。
“我拜托了我朋友，雷德在楼上有长期的包房，”他凑在你耳畔低语，却并非什么情话，“受害人很有可能被藏在那里。”雷德就是那个影业老板。
你十分上道地倚进他的怀里，像是觉得座位上还不够刺激的小情侣，黏黏糊糊地过道了影厅走廊。
14.
你们找到了那个孩子，是个九岁的小姑娘。
但报案人是她的妹妹，比她还小的一个女孩，她的监护人根本不肯出面带走这个孩子。
“带走她就等于招惹上钻石区那帮子人，”整理档案的女同事跟你说，“到时候遭殃的就不止她一个了。”
你把那个孩子带回了家。
老式公寓的楼梯间灯时不时就坏一下，不巧上次坏了还没修。
小姑娘乖巧地跟在你身后，给你拿手机照着钥匙孔。
“暂时先住我这儿吧。”门打开，平日里有些抗拒回家的你难得感受到了一丝人烟气儿，也许你不是不喜欢回家，只是不喜欢空荡荡的房间而已。
15.
没几天，你家门口就全是红油漆死耗子之类的玩意儿。
以及一封简短的信件，希望你不要管不该管的事情。
他们不至于直接上门找一个警察的麻烦，但并不妨碍他们让你在这里住不下去，尤其是你的房子是租的时候。
房东太太早就不想你住这儿了，谁让你那位母亲去世的确实凄厉了些。
“哎呀我就跟你们说不要瞎管闲事，”那老太还假惺惺地劝解着你，“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儿子还得在那附近上班呢。”
你懒得理她。
行李不多，你拖两个箱子，小姑娘拖一个，就全打包带走了。
格雷森在公寓楼下等你。
16.
你没想到他会愿意收留你们两个。
“我一个人住也是住，没找到地方之前住我这儿你们不介意就好，”格雷森和小姑娘关系相当不错，可能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英雄吧，“我联系了基金会那边，他们说可以帮忙安排大都会那边的收养人，这周末跟我去见见他们好吗？”
小姑娘有些无措地望着你。
“去见见吧，”你拍了拍她的发顶，“我又不能当你母亲。”
哪怕你的行李箱里还有亲子睡衣，亲子拖鞋，亲子餐具……你并不适合当妈妈，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17.
送走了小姑娘之后你还是得暂住在格雷森家，因为新找的房子也被泼油漆了，本来要签合同的房东现在避你如瘟神。
也不知道为什么格雷森门口没有被泼。
“你不会真是韦恩的养子吧？”你凑到了正在看球赛的男人面前。
“嗯？你才知道吗？”他惊讶的很，然后看你比他还惊讶，瞬间就乐呵了。
你被他一把拉近怀里。
橄榄球赛正进行到最激烈的部分，只是没有人在意呢。
18.
像你们这种普通警察是不会接触到排爆的，一般情况下来说。
除非实在来不及。
你记得格雷森会拆炸弹，你还见过他玩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炸弹，但见过不代表你会。
这儿往上，是哥谭最大的商场，你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偶尔带你来，往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为你们什么都买不起。
你还能听见有孩子闹着要买玩具的声音。
有点倒霉，但是，就这样吧。
希望格雷森记得刷碗，不过这么热的天放一夜要臭的。
19.
达米安很轻松就从GCPD跟筛子一样的系统里找到了功勋章主人的信息。
一位以血肉之躯制止了突发爆炸袭击，成功救下数百人的女警察。
“达米安？”
正在刷碗的迪克回过头，碰巧看见了罗宾拿在手上的功勋章，不禁失笑。
他还在想怎么找不到了呢，原来是落在沙发里了。
黑发青年擦了擦手，把那枚功勋章别在了他的备用警徽旁。
【写在之后】
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牺牲，GCPD警察牺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有不作为甚至同流合污的垃圾，同样也会有真的希望这个哥谭变好的警察，故事不止是在英雄之间，但英雄会带着他们的信念走下去。
作者有话说第5章 [迪克格雷森]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