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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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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的摄制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许乘俞在见面会上见到她的时候大吃了一惊,来的其他人他都不熟,唯一合得来的就是安宇,聊了两句就被怂恿着去找如移动雕塑般生人勿近的顾流景,几个人相互握了手就算是认识了,安宇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像个小孩子一样:“我好喜欢听你唱歌阿,你平时作词的灵感都是怎么来的,好厉害”,顾流景:“小说、经历、感官和视频”,她说的真心实意,他们也都是明白人,点点头开始起了别的话题,许乘俞问:“你怎么会接这档节目?”,顾流景:“因为······助理选的”,稍后便是繁长的讲话,顾流景提前离席,一点不合群似的,许乘俞还替她开脱说是身体不舒服。比赛很顺利,顾流景只唱歌,唱完就走,期间偶尔和许乘俞聊会儿天,是以很多人都不喜欢她,许乘俞看她年纪小就说:“流景,你才出道,不好对前辈这样的,大家吃饭你也来,当是联络感情了”,顾流景正在研究他的眼影盒子,回头说:“我不需要,嗯······我是说和他们联络感情”,许乘俞不好再劝,有些担忧,方才上完台的歌手前辈都聚在这里,加上经纪人,大约十多个,大家一起说话,顾流景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听前辈组合中的陈凡跟旁边人说话,语气中很是不屑,夹枪带棒的直指许乘俞实力不行还性格软弱,顾流景没搞清事情始末,但是在她面前不能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许乘俞,这时候,陈凡还洋洋得意的说道:“还是咱们本土的歌手有实力,随便唱首歌都能碾压外国歌手,尤其是韩国,真是想不通那些跑去韩国组合出道的,不好好搞音乐,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一帮人在那里胡来,歌手界的水平都被他们拉低了,做事唯唯诺诺的,一点不象个男人”,许乘俞听不下去,脸憋得通红,发怒盯着陈凡,陈凡也看过来,拿眼睛瞪着许乘俞,漫不经心的说道:“乘俞从韩国来的,你最清楚不是吗?”,最后还是许乘俞先屈服,作势要出门,却被顾流景一把拽住,然后就看见她顺手提起一瓶刚上的菜,砸碎在陈凡面前的桌子上,说:“那我现在表示的横一点,你是不是就得跪下叫爸爸”,陈凡大概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完全不知道轻重,被刚才一吓,半天反应不过来,顾流景:“每个歌手都是在认真唱歌,或许音域不同,或许风格不同,都是值得被尊重的,倒是你,活得像个垃圾,只会逞口舌之欲,真正拉低水平的,是你自己”,经过这一番话,陈凡缓过神不可思议的伸直脖子死死看着顾流景:“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圈子里混不下去”,顾流景擦擦手:“我等着”,许乘俞拉起她到了天台上:“你出这个头干嘛,他针对的是我”,顾流景:“没什么出头不出头,我不合群我自己知道,私底下他没少说我”,许乘俞:“这下怎么办啊,他肯定找你麻烦”,顾流景:“有什么可怕的,你资历虽浅,但是比他红,至于我,你放心,他动不了我”,许乘俞突然明白似地没有说话,顾流景:“你私下里找过《是天籁阿》地导演要和徐英道歉是不是”,许乘俞:“嗯,我知道出道对于一个明星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经历过被前辈收拾的事情,所以不想你也走我的路,可是导演叫我回去,说不会有事的”,顾流景:“嗯,以后不用忍气吞声”,许乘俞面对大反转丝毫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意思”,顾流景穿起外套,一挑眉:“字面意思”。经过这件事许乘俞和顾流景亲近了许多,有事没事就发信息跟她说好玩的事儿,顾流景性子冷,但是对人还是极好的,他早上发微信顺口提了一句成都的冷串好吃,但是自己忙着工作去不了,晚上八点就有一位成都的师傅专门飞过来,带着独家酱料,现选材料给他做了一锅,许乘俞觉得不对劲,十分不对劲,这么撩地套路不应该是普通朋友之间应该有的,诚惶诚恐地套话顾流景,以前是不是认识他,顾流景四两拨千斤说:“你要不喜欢就算了”,他那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地人,立马打住话题不在继续。距离陈凡那个事情还没到三天,就出事了,陈凡老婆出轨、陈凡吸毒、跟路人发飙等等,负面新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搞得《花落谁家》制作方措手不及,连夜加班平息舆论、解除合约,发布官方声明,终止合作。顾流景和江有祀正在听法国泰罗河房地规划利益检测的股东工作汇报,电话就欢快的哼起了独有的旋律,江有祀震惊的瞳孔没瞅到来电显示:“你不是开会的时候从来不接电话的吗?”,顾流景挑挑眉:“来兴师问罪”,江有祀心里海啸一般翻天覆地,除了她大哥顾流年,还有谁敢找她地麻烦,慢着,有人兴师问罪,他怎么还看出来了一股宠溺地味道,顾流景:“不全是我······我知道······你生气了······嗯······不用和我说谢谢······好,我等你”,挂了电话,江有祀感觉顾流景地心情直线上升,气氛回暖了几个度,笑着问道:“顾大佬动了凡心拉,何方神圣”,顾流景:“你认识的,我的小朋友”,江有祀喝咖啡地手一顿:“许乘俞,······我刚从阿联酋流放回来,好像错过了几个亿,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给我激动的,感觉我这老妈子操碎了心,都十年了,你终于下手了”,顾流景看不惯好友这样,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正在长篇大论地江老妈子:“好好说话,激动什么”,江有祀挺起身体:“哎哎哎,还真不是我小题大做,你看上许乘俞十年了,一直没下手,现在我能不激动么,还不喜大普奔,跑大街上鞭炮齐鸣,欢呼呐喊呐”,顾流景:“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认识不久,他还当我是普通朋友”,江有祀:“慢着,我在阿联酋辛辛苦苦谈生意,流放过去一年多,你不担心我就算了吧,还乘机爬墙找别的男人,你对得起我十年如一日的辛苦么”,顾流景看他表演完苦守寒窑等候十八年却惨遭抛弃地王宝钏,笑了一声:“身为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二把手,为上司分忧是你的职责所在”,江有祀动动嘴,做了一个‘顾扒皮’地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