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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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的手直直撑在蝙蝠侠脑袋旁边，手指根根分明，漂亮的就像玉做的笋一样洁白无瑕，仅仅只是看着那双手因为忍耐而攒紧拳头微微颤抖就已经特别赏心悦目了。
自上而下燃起的热火让卡尔·艾尔皱着眉缓缓倒下，他呼哧带喘的吐着气，从艳色的唇中吐露的气息一进入冰冷的空气便化作缕缕白雾——像极了那些发情Omega具现化的信息素。
他该怎么办？卡尔的眉眼被自己口中不断溢出的雾气氤氲的像是画一般。向来快速运转的大脑像是生了锈，在脑中咔嚓咔嚓的响个不停。
有一双宛如机器般硬冷的手钳住他的腰肢把超人整个给提了起来。
是谁？他闭着眼睛喘息着，浓密的睫毛好似被蛛网束缚的蝴蝶翅膀般振动个不停，卡尔挣扎着，趴在蝙蝠侠肩膀上的半身挺起又坠下。
圈他起来的时候，蝙蝠侠心里的布鲁斯·韦恩突然动了动，被超人超乎寻常的俊美吸引了注意力。
“便士一，准备一下Omega抑制剂。”蝙蝠侠低声道。
“老爷，在您准备了Alpha抑制剂后，难道您没有想到要准备Omega抑制剂吗？”老管家面无表情道。
布鲁斯皱皱眉头，“我没有想到他是Omega。”
“我猜是这样的。”潘尼沃斯叹气，“已经准备好了，需要为您准备Alpha抑制剂吗？”
“不用了，我腰带里面还有一支。”
蝙蝠侠这样说着，然后用空余的一只手在腰带中把抑制剂翻找出来，对着自己的大腿就是狠狠一戳！
“这听着就有点痛了，我希望您是扎的其他地方，而不是影响韦恩家族后代的某个地方。”潘尼沃斯控制着蝙蝠机收回武器。
蝙蝠侠单手抱着身上红蓝色的人，暗红色的披风像丝绸般柔顺的一层层堆叠到地上，让这黑漆漆的夜行怪物倒像是个暗夜中带着胜利品的蝙蝠骑士了。
床上的女人还在翻滚着，热浪一阵阵的从她周围翻涌而出，奶油面包的香味源源不绝的朝着蝙蝠侠扑面而来，然而已经打了抑制剂的Alpha犹如下半身残疾，Omega信息素带来的诱惑力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蝙蝠侠面无表情的盯着女人看了看，又瞧了瞧自己肩上的超人，最后毫不留念的转身快步进入蝙蝠机内。
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动。
自动驾驶的蝙蝠机内。
超人凌乱的发丝缠绕在那非一般俊美的脸上，他脑袋耷拉在座椅上，胸膛随着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窄小的胯部不停挪动。
蝙蝠侠镇定自若的从隔间里拿出针头，“我得给他注射点东西。”
他按压针筒挤出液体，然后对准超人暴露出来的手腕插了进去——针头弯了。
毫不惊讶的挑了挑眉，蝙蝠侠换了一个针筒，这次针尖上闪烁着盎然的绿光——成功注射，是氪石。
看来传言里超人的弱点是氪石的这个消息是真实的。蝙蝠侠点点头，准备在自己的A-Z计划中加入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刺痛感让超人发出痛呼，鸦羽抖动几下半睁开眼睛，生理性的水雾弥漫，眼角也开始发红。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用黑色披风遮挡住自己，却见超人的头迅速垂落下来，像是失去羽翼的雉鸟自空中下落。
药剂起效了，蝙蝠侠呼出一口气。整整超出常人百倍的浓度。如果这都不能有作用，那蝙蝠侠之前制定的那些防备超人的计划对超人可能就压根没有什么用处。
平时刚好服帖的紧身衣今天有些紧了，蝙蝠侠抬手换档时手停滞片刻，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自己手中的事情。
“我记得我在这附近还有个安全屋。”蝙蝠侠沉声问道。
“在格林街乔治威格大道154号。”便士一飞快的报上具体地点，并以一个年迈老人的操心语气道：“您身上的抑制剂现在起作用了吗？”
蝙蝠侠静下来默默感受着体内的冲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拧起眉头：“这不对劲，这和被动发情的冲动完全不一样。”
阿尔弗雷德重复：“和被动发情完全不一样。您能描述一下是什么冲动吗？”
“我的信息素很稳定。”蝙蝠侠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却说起了更为奇怪的地方。他伸出手探到脖颈后下方那隐藏着Alpha特殊腺体的地方，那里一如既往的反应平淡。
“可您说超人是Omega。”阿尔弗雷德说，“Omega发情能引起Alpha的被动发情。这是常识。”
“这很怪异，我需要一个全面详细的检查。”蝙蝠侠判断道，“我先把他暂时放到安全屋内，在这之后，那个安全屋可以弃置了。”
退出通话，蝙蝠侠站起身来，他得在不被人发现之前迅速把超人转移到格林街乔治威格大道154号去。他们现在正在哥谭的偏僻港口上，还需要再走一段路程。
至于蝙蝠机，阿尔弗雷德会负责将它遥控回去的，蝙蝠侠从来不担心这个问题。
反而是手里的超人，蝙蝠侠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想了想，他把自己的黑色披风摘下来裹到了超人身上，严严实实的捂着，只留个完美的脑袋露出来。
然后顺理成章的给自己穿上几件从机舱内顺出来的衣物，往脸上抹了点墙壁上的泥，将超人绑着扛在自己肩头朝着前方人影晃动的地方走去了。
他不知道超人掉在后面摇摇晃晃的头颅在黯淡的光线反射下看起来有多好。
润白如玉的脸颊，俏皮可爱的小卷毛，脸庞的线条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的看不清楚却又额外的，属于不可知的男性诱惑力。
算错了，小道也不是绝对没有隐患的。蝙蝠侠在走入街区的刹那间反应过来。
拎着个棒球棍的男人手舞足蹈的站在巷头不知道在和身边的同伴说些什么，同伴摇了摇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却又勾起了嘴角望向他们。
叼着根烟，棒球棍黄毛问：“你要带这个……”他努努嘴，“这个小可爱，去哪儿玩？”
蝙蝠侠的腰背早在踏入巷道时就弓起来了，他咧开嘴，笑道：“这是企鹅人要得货。”
言下之意是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儿，这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企鹅人？”黄毛和同伴对视一眼，“企鹅人要他干什么？”
“嘘——”他噤声，嘶哑道：“你们没发现最近哥谭内多了好多Omega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说这和企鹅人有关系？”同伴好奇道。
多说多错，蝙蝠侠点了点头。
“喂，这样就完了？你先给我们看一眼。”
黄毛直接上手，在蝙蝠侠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的时候一把掠过被黑色披风包裹起来的超人。
他们待在阴影里，可四周都是人，蝙蝠侠不敢轻举妄动。他今晚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没有做好完全准备的情况下遇见超人，他咬牙。
那两个小混混把超人压在墙上不知道在摸什么。
蝙蝠侠眯着眼尽量观察着，随时准备一把夺过超人开始反抗。不过这样的话，他今晚的目的就暴露了。
仅仅过了一会儿，他们把依旧裹上了黑色披风的人抛给了蝙蝠侠，嘴里还道：“企鹅人喜欢这样的？”
“就是这些了，其他的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蝙蝠侠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像是有多年的咽喉炎。虽然他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不过这句话一准是标准答案。
看到蝙蝠侠说完后无视他俩直接走开的样子，黄毛用手肘推了推同伴，啐了一口，“你信？”
同伴戴了个眼镜，语气有点迟疑，“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企鹅人最近在偷偷找人给他带人。”
“据说阿卡姆里的那位医生也在找人。”
突然间，两个人再次对望一眼，不再吭声。黄毛手一抖，把手里的蓝红色的布扔到了垃圾桶里。
背对着两人的蝙蝠侠将挂起的心沉到了肚子里，听着两个人的意思是，这次事件牵连的不仅是企鹅人科波菲特，还有雨果·斯特兰奇博士。
还有，连这些整天混迹在巷道角落里的小混混都知道了的话，他们这次的动静可真够大的啊。
蝙蝠侠心下一凛，抓在超人身上的手又紧了紧，在披风上面捏出不少褶皱。
终于到了乔治威格154号，这是一间处于各方监控摄像头死角的地方，周围两边都是混迹的小贩。
蝙蝠侠花了一秒钟给自己想了个假名，火柴马龙是不行了，那干脆就叫巴伦吧，简单方便还好记。
他粗暴的把超人直接扔到了已经堆起灰的皮沙发上，在客厅的小隔间里找出化妆用的道具，一个闪身进了卫生间开始了自己的易容时间。
脸上来几个刀疤，唇色要改灰点，眼下的黑眼圈应该更重一点……
信息素得来一个闻起来能让人放松的味道，蝙蝠侠——巴伦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那些小胡须已经被剃的干干净净了，决定用牛奶的味道。
会不会太甜腻了？巴伦看了看剩下的味道：橄榄油、蜂蜜、柠檬。还是算了吧，就牛奶了。
他瞬间想到了阿尔弗雷德晚间定时的一杯牛奶或者可怕的蔬菜汁。
外面传来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超人——卡尔·艾尔，甫一睁开眼，就感受到了自己从未体验过的软弱无力。喉咙间热辣辣的温度还在烧，他禁不住喘了几声，感觉到了吞咽的困难，顿时惊恐的想要伸手摸摸自己颤抖着的喉结。
但两只手却遭遇到了阻碍，有什么东西正束缚着他的全身。
发生什么了？这黑漆漆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卡尔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觉自己最后一秒的记忆就是那时痛苦的让人心痒难耐的渴望，和下面人仿佛隔着一层薄膜的清新脱俗的湿冷。
再然后就是深层的黑暗和突兀的疼痛，像被针头强行穿入身体，针孔注射高压液体的感觉。
但卡尔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至少在他学会了控制皮肤柔软度之后。
他需要立即、立刻、马上，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尔挣扎着从那个落满了灰尘的沙发上撑起身体，像个可笑的软体毛毛虫，然后径直从沙发上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饱满额头上的那尾俏皮小卷毛直接耷拉到了卡尔的眼睛上。
他集中精力试图挣脱开这个黑漆漆的裹着他的东西，耳边听见了一声“咔”的开门声，一个衣着干净的男人从卫生间里钻出来吃惊的看着他。
“额，这位先生？”
卡尔的动作兀的停下，那颗脑袋转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一脸担忧的凑过来，“您先别动，我把您弄起来。”
卡尔眉毛一挑，任由男人两只健壮有力的臂膀拥住自己直接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的灰被磨出了个人形，巴伦默不作声的瞥了瞥那痕迹，对着超人笑了笑，“您身上的这个需要我给您解开吗？”
等等、不行！还有制服！
超人瞪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布解开后自己光滑的胸膛。
我的制服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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