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鞋年少正风流》柳梦颜

9、第九章 夜色

　　酒吧的面试到是很简单的。一看相貌、二看身高、三最好还能讲几句英语。这些条件墨子妍都能达到。但墨子妍却一直没能下定决心要不要做。
　　酒吧在墨子妍的心里一直是混乱的代名词。可能是电视看多了吧，总感觉那儿是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五流的人都会在那儿出没。指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呢。所以墨子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那不是一个好地方。
　　考虑来考虑去。墨子妍挑了一家相对来说环境比较好的“梦酒吧”。梦酒吧的领班是一个看起来很小巧玲珑的女子，静静的站着时透着一股子让人怜爱的气质。但一与她交谈，就立刻能明白她的精明。
　　“小墨阿，我们梦酒吧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算得上是有特色的。所以只要你做得好，就不怕没有收入。八百呢是底薪，其他的就要凭你自己努力了。每一种酒的推销提成，客人给的小费，总之一切要你自己努力的。对了，以后你叫我娜娜姐就可以了。我是这儿的领班。”说罢，向正叫过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女子。“阿歆，去给小墨领二套上班服。再教她一点常识。”
　　“好的，娜娜姐。”然后那个叫阿歆的女孩子就带着小墨进了后面的更衣室。找衣服的时候，阿歆回过来看了几眼，然后说道：“小墨，叫你墨墨好了。你穿M号的应该可以吧。小号的可能身高不够。”
　　墨子妍“嗯”了一声，就当作回答了。阿歆也没在意，顺手就翻了二套M号的上班服出来。上身是一件白衬衫，外加一件露背的半截式的小马甲。下身是一条到膝盖的黑色A字裙。还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看那高度，至少七八公分的。墨子妍心里有点担心，这么高的高跟鞋穿着自己能走路吗？
　　等墨子妍换了衣裳摇摇晃晃的出来。阿歆正掩着嘴笑呢。大概是第一回见到穿高跟鞋穿成这样的。小心的跟在阿歆身后，阿歆先带她熟悉了一下环境。
　　顾客推开门一眼就能看到的就是演绎台。现在台子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阿歆解释道：“现在人还没来上班呢。等人多了，会有那个小姐妹上台领舞的。”墨子妍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电视里看到的，那种穿得很少，跳得很开的……
　　吧台就在演绎台的左侧，吧台里有一个很帅的小伙子在擦酒杯。阿歆介绍说：“阿九，这是新来的伙伴。你叫她墨墨就好了。”阿九是个爱笑的小伙子。一笑就有一个酒窝出来：“墨墨好呀。一会下班了，请你喝酒阿！”墨子妍也笑着说：“好呀！”
　　演绎台下面是一个很大的舞池。在舞池的周围是自由娱乐区，在那儿可以玩投色子，也可以玩顶撞瓶等游戏。墨子妍在熟悉了脚上那双高跟鞋后，又试着的上拿了个托盘不看脚底下的路来回走了几回，确信自己不会因为看不到路而摔倒后，便帮着阿歆打扫卫生了。
　　夜渐黑，酒吧里的客人也多了起来。墨子妍跟在阿歆身后开始了第一次在酒吧打工的生涯。阿歆在没客人上门的时候都跟墨子妍交待过一回了：“客人来了之后，先要问他们要点什么酒。要生啤、还要要墨啤酒。要了酒这后，还要问人家，要爆米花还是要其他的。总之要尽可能多的让客人多消息。要知道进我们酒吧，一杯白水也要五十块钱的。”墨子妍听的那个汗喔。第一次发现，原来酒吧里的消费比外面的更贵……
　　看着歆熟悉的为客人下单，上酒，继杯。墨子妍也在阿歆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的时候上前帮忙。一来二去，到是把酒吧的环境给摸熟悉了，不会再因为灯光而摸不到道。
　　到了临近晚上十一点了，客人越来越多。位置也差不多都坐满了。DJ开始工作了，领舞的小妹们也上台了。墨子妍站在角落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着领舞小妹们的舞姿。不得不说，都是一切有真本事的，至少让墨子妍做那些动作，她是做不来的。隔行如隔山。
　　午夜二、三点时，客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墨子妍开始帮着做一些简单的清理。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一切问题。
　　“阿歆。”这里墨子妍最熟悉的就是她。所有，有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找她。
　　“嗯？”阿歆累了一个晚上，脸色看上去有点不大好。
　　“阿歆，你……你住哪儿？”墨子妍的声音有点小，还好，阿歆还能听见。
　　“我？我住在XX路，离这儿很近的。你呢？”
　　“我住在旅店……”犹豫再三，墨子妍还是问出了口：“阿歆，店里会提供住宿吗？”
　　阿歆很奇怪的回头看着墨子妍：“你不知道么？店里只包一餐。其他的食宿都要自己解决的。不过，如果你还没地方住，我到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地方的。”
　　墨子妍拿毛巾用力擦着桌子，小声的说道：“我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了，租不起房子……”说着，有一种莫名的羞耻在墨子妍心头化开。
　　“要不，你先跟我住几天吧。等过几天发工资了，你再搬吧。”阿歆沉默了一会后如此安排。酒吧关门后，阿歆和墨子妍两人先去旅店拿了行李。说是行李其中也就只是二件衣服。叫醒正睡得香的看门大妈后，结了帐就离开了。
　　阿歆住的地方离店不远。步行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一间三十来平大的房子，最外面就是厨房，再走进一点是卫生间，最里面就是歆的卧室了，卧室外连着一个阳台。一些大一点的物件，比如洗衣机什么的，都是放在阳台上的。
　　酒吧里呆了一个晚上，身上全是烟味和酒味，这让墨子妍有点无法忍受。“阿歆，那个，可以洗个澡吗？”住了人家的房子，还提要求，墨子妍问得有点很小心翼翼。
　　“啊，你等一下，我开一下热水器啊。”阿歆到没说什么。“每天一回家，我也要洗个澡的，不然这一身的味道还真的没办法闻了。”
　　两人先后洗完澡，换了干净衣裳就关灯睡了。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还睡了一个陌生的人。虽然说才认识了几个小时，但可能是雏鸟心理，将在陌生环境里遇到的第一个给予帮忙的人，当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对于阿歆，墨子妍变得很想依赖起来。
　　睡觉闭着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特别是两只脚，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鞋子站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脚底板上的神经正一突一突的跳着。痛得厉害，墨子妍一点一点的小心的移动着，生怕弄醒了阿歆。
　　握着脚板，小心的揉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以前这个时间，正在床上睡得香呢。哪会想到现在居然是刚上床呢？到底是累坏了，抒着抒着人就睡着了。就如同一只小猫一样，整个人就团成了一团。看想来，十分的可怜。
　　第二天，虽然累了一个晚上，可生理钟还是在早上七点就把墨子妍叫醒了。看了看还睡得香的阿歆。墨子妍一边裂着嘴小声的呼痛，一边小心的挪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的绿色。
　　直接坐在阳台上，看着天空里刚升起的太阳。墨子妍的头脑里一片混乱。能走到阳台上来，并不代表墨子妍现在已经清醒，那只不过是一个表像罢了。就这样，墨子妍挪了个窝。直接睡在阳台上了……
　　*************苏州墨父公司********
　　“墨经理，你再考虑一下这个项目。前期的投入虽然会比较大。但一但有产出，那个这个效益刚是相当大的……”墨父办公室里，一位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大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在涛涛不绝的发表着演讲。
　　墨父则安静的听着他说：“沈老板，你说的，我很动心。只是这前期要投入的资金实在是太大了。墨某实在是无法一力承担。说句老实话。我全部的身家加上去，也不运五六十万，还要加上公司的不动产。这个项目，光前期投入就要六百万，我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资金……沈老板，还是多谢你的好意了。”
　　那位沈老板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一看到墨父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墨老板好好的考虑一下吧，这么好的项目可是错过就不会再有的。”便离开了。
　　待沈老板离开后，墨父将自己埋入老板椅内。左右转动着，口里喃喃自语道：“到底要不要去拼一下呢？还是不要那么冒险呢？”
　　……

作者有话说

　　今天第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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