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xygen》memories

4、oxygen（4）

　　青松艺术大学的门口一个单薄的身影在人来人往的男男女女之中显得异常的孤单演唱会一结束林靖就不知道被他的那帮子兄弟拉到哪里去了端木瑞本来想一个人先回去让林靖好好和同学去happy一下 毕竟大学生的周末都是相当精彩的而自己是融入不进去那个圈子的可林靖执意要和他一起回去说是应付一下 马上就回来让自己先在校门口等他由此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端木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大门口的花岗岩巨石听林靖说这是一个很有名的雕刻家送给学校50周年校庆的礼物这个雕刻家也是青松毕业的这么巨大的岩石能雕刻成这样果然这里出来的艺术家自己是无法比拟的大概林靖以后也会是成为这样有名的人吧只是盯着石头发呆的端木瑞却没发现一辆银色的宝马悄悄的停在他的身旁

　　楚言是演唱会结束后开着车想要赶紧回家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却不经意的发现那个小人儿短短两天他们几乎在处处都相遇了这让一向不相信缘分之说的楚言心里也莫名的出现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他们之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将他们牵引在了一起很自然的停下车 很自然的就观察起他他似乎在等人但是却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表现只是盯着门口那块大石头发呆不知道那块破石头有什么好吸引他的

　　他在外面盯着石头他在车里盯着他他应该下去打个招呼吗怎么说也算朋友了吧昨晚还把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他了似乎是没有考虑的他按了按喇叭第一声端木瑞没有回头继续发呆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第二声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对着自己的车子指指点点可是那小人儿似乎还陷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直到第三声喇叭声响起小人儿似乎意识到这喇叭声是针对自己的慢慢转过身来打量自己的车子楚言想好了如果他再不回头看 大概自己会下车把他直接拖上车走人 万幸的是他回头了才不至于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出这样当街抢人的事来只不过那小人儿只是盯着他的车 脚步却迟迟没有反应 这很让他恼火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迟钝的人这么近的距离不会还看不出我是谁吧没戴帽子也没戴眼镜 我这张脸有这么难认吗楚言心里闷闷的想实在是按耐不住了大概知道自己不管按多少下喇叭这个端木瑞都不会过来打招呼的倒是引得旁边的群众窃窃私语楚言只能打开车门走下车

　　“你还真的是耳朵不好这么多下的喇叭声你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样子那么难认吗”端木瑞似乎还没辨清当下的情况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向自己传来男人现在是一副休闲装扮倚在车门边

　　“你还要这样看多久还是你预备让我们两都成为动物园里的动物呢”被他这么一说才发觉周围已经有不少围观的人了这个男人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别人眼中的焦点呢

　　“傻愣着干嘛呢上车啊 我不想明天早报的头条登的是我在大学校门口发神经的照片”

　　狭窄封闭的车厢内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可以清楚的收入耳中楚言知道做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个人应该很紧张自从上车以后他便一句话没说眼睛直视前方手局促的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似乎连喘气声都不敢太大在我身边有这么可怕么楚言不禁想到 Vincent不是说小家伙喜欢自己吗怎么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吃人的魔鬼

　　“那个你刚刚站在门口是在等人吗”拼命的想找些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啊 糟了”端木瑞被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是在等林靖万一林靖出来找不到自己。。。真是让人头疼

　　“糟了什么糟了”楚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打断再一听好像是自己的歌只见端木瑞匆忙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

　　“恩小靖是我你已经出来啦”

　　“因为碰见一个朋友 就先走了对不起啊”

　　“那我晚上自己回家好了对好我知道我会早点回去你放心啦 那你也注意安全啦 好拜拜”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在不断叮嘱些什么端木瑞在这头只是不停的应答 说话的语气也没有跟自己般的那么僵硬这样的场景让楚言猜想自己今晚是不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你女朋友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约会了不过你早说是在等女朋友的话 我就不会硬拉你上车了你想回去的话 现在我可以送你回去的”

　　“没有不是女朋友 不用麻烦了”那么一大通的询问只换来这么短短的一句回应 这让楚言的心理很不平衡一贯都是自己不甩别人吃闭门羹的感觉果然有够糟的

　　可是楚言不知道的是端木瑞的沉默只不过是他紧张的最好掩饰只要不说话就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吧跟这个人单独相处自己果然还是做不来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似乎都存在着让他紧张的因素在他的一个不经意眼神一句随意的话语都能在自己的心中划下波澜 知道自己不该像个小女生一样害羞来害羞去可是真的紧张昨晚在酒吧的时候就紧张现在只有两个人就更不用说了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喝杯咖啡什么的”实在找不到话说的楚言只能利用这样的简单的询问像旁边的人搭话 这样的沉默再下去他就真的要疯掉了很奇怪自己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平时在公司peter跟助理化妆师叽叽喳喳的还会遭到自己的训斥可是面对这个人这样的沉默却让人觉得很受不了

　　“好啊 附近有咖啡店的”没有拒绝楚言的提议或许多跟这个人在一起一秒钟对自己来说也是种幸福呢

　　两人坐下后才发现选择这样开放式的咖啡馆是个完全错误的决定时间并不是很晚又是周末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正是约会的好时间像这样幽静 浪漫而又价格便宜的咖啡馆又正是他们的好选择整个大厅里除了楚言跟端木瑞之外几乎都是一对对的在谈情说爱两个大男人置身其中的确显得奇怪了点再加上楚言的身份时不时就会招来异样的眼光大明星来这样的地方就够让人觉得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不是跟哪位美女而是跟个男人这样的组合的确让很多想看花边新闻的人失望了

　　“你那么慌干嘛做什么非法的事啦”打从一进店楚言便发觉眼前的人神态 动作都显得慌慌张张的好像在躲什么似的

　　“没有啊 不过来这个地方会不会给你带麻烦啊 这里没有包厢我没想周到”

　　“麻烦 什么麻烦 也是搞不好被记者拍到会说我深夜密会同性情人”

　　“噗”的一声端木瑞刚喝下的蓝山就被自己这么喷了出来 “同性情人”这四个字还真是重的能压死他

　　“咳咳”

　　“你没事吧给你擦擦干净吧”很绅士的递上一张纸巾

　　“我开个玩笑你怎么什么话都当真啊 还是你本来就希望这是真的”眼睛直视前方满脸通红的人眼神里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没没有啊”端木瑞觉得自己会被他整死的跟他出来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总是无法自制只能大出洋相

　　“听Vincent说你很喜欢我”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

　　“啊？”

　　”Vincent说你是我的歌迷“

　　“哦 哦 是的我很喜欢你的歌”

　　“只是喜欢歌而已么？”

　　端木瑞在怀疑对面坐着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那个大明星oscar 怎么跟电视上反应的完全是两个人呢他不是很冷酷的么不是很不屑一顾的么而此刻的他给自己的感觉只有咄咄逼人四个字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在被审问一样偏偏他的问题似乎每个都正中自己的死穴

　　“你又走神了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很喜欢走神”

　　“对不起啊”

　　“你对不起什么”楚言很想撬开对面人的脑袋 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现在看来这家伙不是内向根本就是脑袋不好吗勾了勾食指示意对面的家伙靠近一点

　　“你喜欢男人的吧”耳边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端木瑞的脑袋爆炸本来以为他要自己靠近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结果等来却是这一句的确自己跟他之间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好讨论

　　“不好意思 楚先生我还有事 想先走了”还没等楚言反应过来端木瑞拿起包匆匆离去

　　看着放在桌上的100快楚言的嘴角不禁轻轻上扬这家伙的表现就像是被人抓住了痛脚一样连这么掩饰心里想法都不知道真是单纯的可怜 结了帐拿起钱楚言跟着离开了他应该走不远 这个点公车应该没有了这里是单行道打车得往前再走一段距离现在追应该还来得及

　　端木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就这么从他眼前逃走自己给他的印象一定差劲透了可是没办法再坐下去他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感情或许就会这么脱口而出了很想告诉他自己是喜欢男人的并且 喜欢的男人就是他可是告诉他之后会换来些什么端木瑞很清楚不管是oscar还是楚言 跟自己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前面的小家伙看上去心事重重一向无表情的脸上更是透露着些许忧心没有立即冲上前去叫他楚言只是在身后默默的跟着他他似乎对这一片很熟悉左拐右拐了两个路口之后居然来到了像是公园似的地方 看他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凳上低着头一动不动这么晚公园早已没什么人影周围一片黑暗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周围安静的似乎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可是小家伙却一直没有发现就在他身边的自己真是迟钝的厉害

　　“原来你有大晚上逛公园的癖好不过好像什么风景都看不见啊”黑漆漆的空气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光看他一碰三尺高的动作来看 也知道他被吓的不清还好今晚月光还算明亮这个样子他应该能认得自己吧

　　“楚楚先生你怎么。。。。”夜色看不见端木瑞慌张的表情但是惊慌的声音已经很明显的出卖了他

　　“你可以叫我楚言”走到小家伙的身边只在他的身边似乎就能让自己感觉到心安楚言不明白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在左右着自己但是自己很确定黑暗中的这个人总是带给他一种力量似乎让他忘记了原来的那个自己

　　“哎你干吗逃跑”

　　“没有因为。。。”

　　"因为我猜对了？因为你喜欢男人 ？”

　　“不是我没有..."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你没有喜欢男人？”

　　端木瑞觉得此刻的楚言跟个孩子似的在无理取闹纠缠着他的性向问题不肯放手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可是自己却因为他这一丝丝的在意而产生了一点奇异的感觉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我跟你是一样的”尽管楚言看不见 但他也很清楚那个人的脸上此刻一定充满了惊讶

　　“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去gay吧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找Vincent 想念他顺道去看看的”

　　“可是你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难道八卦杂志上面那些他跟女人亲密约会的照片都是假的么难道他在采访中透露自己的理想型要是大眼睛长发温柔的女生也是假的么

　　“女朋友 你说的是哪位上个月的yoyo 这个月的露娜 还是下个月准备刊登的risa”狡黠的目光透过黑夜传进端木瑞的严重这个男人似乎在笑着跟他讨论他每一位女伴毫不在意似乎这生来就是他的权利愚弄着别人的感情摧毁着别人的心灵

　　“娱乐圈就是如此她们利用我上报而我”停顿了少许端木瑞不知道接下来他是不是要把自己与那些女人的细节都一一告诉他可是这个感觉相当的讨厌

　　“我跟他们只有一夜 一夜的性没有感情没有爱就是那样”

　　背对着男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尽管知道也许结果就是如此但是真的从这个人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 还是难受了连memories都到处充满着肮脏更何况是那个复杂的娱乐圈呢可是不能接受从来都觉得他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从来不会与把他跟那些虚假的事物混在一起但当事实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 自己却无法抗拒端木瑞突然觉得很无力也许这个世上 真的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假的起码在他身边难以找到令人信服的真相

　　“喂~”身后的人的一阵呼唤让端木瑞不得不回头嘴唇相触的那刹那看见了男人眼中发出的狡黠的光芒没法挣脱或许也不想挣脱那人的劲道大的出奇双手环绕着禁锢着自己全身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让自己逃脱可是他的唇却是异常的温柔 轻轻的慢慢的温柔的描摹着自己的唇形一点点的舔舐直到自己完全弃枪投降唇齿相依 慢慢的回抱似乎就这么掉进他的陷阱里学着他的样子去舔舐去吮吸想要把对方的一切都收入腹中的感觉让端木瑞觉得格外的美好

　　“接吻技术还不赖吗”两人分开后楚言缓缓说道

　　没有得到的想要的回响自己对那小人儿的亲吻代表什么其实连自己都没弄清意义只是单纯的想亲上去只是想看看他惊慌失措的反应 可是一亲上去似乎就停不下了没办法中途喊停 就只能一直让他持续小家伙的唇很软很薄他不敢用力似乎这家伙天生就是该被温柔对待的

　　“怎么又想逃跑”看着他紧拽着包不放的样子似乎又想上演一幕在他面前落跑的砝码 可是这一次还能这么简单吗

　　“亲过了就走你还真是不负责任啊”装无辜的喊道

　　“没有明明是你。。”

　　“是是我先开始的可是你敢说你一点配合都没有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吧这可是苦战多年的经验”

　　听见那人还在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技术想到这张唇不知在这之前吻过多少女人或许今天他也是把他当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端木瑞的心里就微微发酸果然到头来自己还是不应该有幻想

　　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楚先生是开玩笑的所以今天的事 我会当没发生过楚先生放心我不是八卦的人不会去周刊小报那里乱说而且你是老板的朋友 我还不想为此丢掉工作 所以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端木瑞似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说出这些话

　　“谁让你喊楚先生了楚言 楚言 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才会听的懂谁告诉你我开玩笑的谁会在乎你跟那些个鬼杂志说什么谁又会去Vincent那儿告状让你丢掉饭碗从头到尾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真是难为你一直把这么个混蛋当偶像一样的喜欢了”跟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楚言很郁闷很恼火他不明白这个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这些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混蛋般的对待刚才接吻的时候明明也感觉到他的动心了怎么一结束他立马就变脸了呢

　　“还是说我亲你你委屈了既然委屈干嘛要接受你。。。。”

　　“我喜欢你！”毫无前兆的表白让楚言愣住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话 会从那人的口中说出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的男人么那么我现在回答你是的我喜欢男人只能喜欢男人而且 我喜欢你虽然一直以来不知道是处于哪种心意的喜欢但是楚言 我很确定我喜欢你”黑夜里那人的始终不敢看向自己目光终于直视在自己的脸上 可是楚言却不知为什么的很想逃避不敢面对那人明亮而又倔强的眸子

　　“你听到了答案了你的玩笑也可以到此为止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很尴尬的场景很狼狈的心情转身的瞬间端木瑞感觉有液体从眼眶中溢出这算什么呢对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表白然后现在灰溜溜的从他眼前逃跑一个人回去自怨自艾吗

　　眼看着那人渐渐离去的背景楚言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在心里渐渐消逝 那个吻那句表白那声我喜欢你让他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是他逼着那人说出了那些话语而现在又是他选择了逃避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拦住他不能让他走这么一走或许就是真的彻底结束

　　“站住不许走站住”可是不管自己在后面是怎样的大声呼喊 前面的人反而是加快了脚步想要更快的从自己身边离开

　　“我说过了不许走我还没。。。。。。”楚言好不容易追上了小人儿却在路灯的映照下被他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给吓住了

　　“你哭了！”略微发红的鼻子肿肿的眼睛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似乎已经伤害到了眼前的人下意识的他给了他一个拥抱他想要把他圈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给他温暖

　　“刚刚是我不对我没有开玩笑”放开小人儿借着灯光静静的看着他

　　“我吻你不是开玩笑我抱你也不是开玩笑我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更不是抱着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对你说的我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刚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绝没有半点戏弄的成分在”眼前的人似乎还没醒过来管他呢反正本来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的

　　“呐你刚刚说喜欢对不对”

　　端木瑞的心理咯噔了一下 神情显得略微的紧张似乎回想起先前的表白又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要不然你不会哭的不是么”深知端木瑞的羞涩若非逼急了是不会出现刚刚那种情形的

　　“我们交往吧！”如果说自己的表白只是个小插曲那么现在从楚言口中蹦出的这句话无疑像是颗重磅炸弹似的炸在了自己的耳边

　　“你说什么？”不敢相信自己连梦想都不敢梦想的情形会发生在现实里边而且就在此时此刻

　　“我说我们交往吧你不用急着回答 因为我不知道我对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可是我想抱你想亲你跟你一起我觉得很舒服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对感情负责的人这点我承认所以我也不敢对你保证 我会不会想一直就这样跟你走下去但是此刻我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好”男人这次是换了一张很正经的模样在对自己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去各地举行演唱会大概两个礼拜以后才会回来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那么回来的时候 我希望可以得到你肯定的答案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感情你接受不了我不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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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瑞你回来啦 去哪里啊 这么晚才回来”刚进大门林靖关心的话语就从客厅传来“我等了很久了”

　　看到了熟悉的屋子看到了熟悉的人端木瑞的心里稍稍放心了下来可男人的话语仍然回想在耳际

　　“小瑞小瑞 ”

　　"啊？怎么了有事？”

　　“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跟你说话都没反应 生病了？”

　　“没有可能刚刚回来有点累”

　　“你今晚到底去哪里啦 一声不吭的跑掉又这么晚才回来”

　　“遇见一个朋友 稍微聊久了一点对不起啊 让你担心了！”

　　林靖很清楚端木瑞绝不会因为一个普通朋友就放他鸽子的但是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对于室友的性格 他也很清楚端木瑞虽然看上去很软弱但是却是少有的固执和倔强既然他不想说那么怎么问他该是不会开口的

　　“那你早点睡吧我有带宵夜给你我明天还得帮教授整理资料 先睡啦”打了声招呼 林靖转身回了房间

　　“我们交往吧！”转了转脑袋 可甩不掉男人魅惑的声音今天的一切像是梦一般如果真的是端木瑞会希望自己不要醒男人给了他考虑的时间可自己能放心的与他在一起么先不说两个男人之间的恋爱会遭到多少人的排斥楚言也并没有说他喜欢他啊 可是他说了他会对自己好他希望自己留在他身边的不是么

　　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端木瑞不要放弃不能放弃！”

　　或许可以试试呢从来没有去争取过什么这唯一的得到幸福的机会也要就此失去吗端木瑞不甘心手在包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楚言已经把自己的号码储存进去了拨通了那个陌生的号码 却被告知转到留言信箱

　　“楚先。。。楚言么我是端木瑞关于你说的问题我会等你回来告诉你答案还有演唱会要加油晚安”

　　电话的这头楚言收听着自己的留言信箱嘴角终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向上扬这个夜晚真是过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