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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场寂寞凭谁诉 ...

  •   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愁苦地焦急万分从大街匆匆而过,四处询问着路过的行人有谁看见了一个黑发蓝眼的男孩。他一个个询问过去,眼神里满是焦躁。
      过路的人怜悯这个孩子走失的可怜父亲。
      但没有人肯回答他,听到黑发蓝眼标志所有人都语气委婉带着古怪的拒绝了他。
      这让这个父亲似乎更憔悴了。
      有些不对劲,黑发蓝眼既然受到祝福,那么他们不应该都是这么一幅古怪的反应。
      从店老板和打听得到的消息来看,带走达米安的应该是暴风神殿——
      但是布鲁斯知道——达米安绝不可能安安静静的任凭他人把他带走,特别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除非是他自愿。
      这个世界已经几百年没有冒险者出现,以达米安的现代服装只要出现在人前就一定会被关注。
      更何况,达米安是意外进入,却没有固定坐标,那他在进入的时候极可能出现了意外。
      但达米安不会受伤。这是独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笃定。
      所以,达米安来到这里后的情况就有三种可能:一是达米安被吸入这个世界的时候陷入了昏迷随即被人带走,也可能达米安一到这里就有强大的敌人找到了他。有人得到了达米安的信任或者说——勾起了他的好奇,达米安是自愿跟那个人离开了。
      布鲁斯眯起眼。
      前两种可能说明一开始达米安被吸入画就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划,而第三个可能——谁会引起达米安、一个刺客联盟养大的、继承人的好奇?
      只有可能是他父亲拒绝他生母孤身一人的原因。这令他好奇。
      布鲁斯心中闪过一个短促的名字,随即又否定了这种可能。
      她已经死了,他这么告诉自己。黯淡的心鳞和和玉镯不止一次提醒他这个事实。
      但另一种渺小的可能带来的愧疚和忐忑又隐秘的从他心底探出个微小的芽。
      他没有察觉。
      那应该就是有其他人用这个消息引诱了达米安,布鲁斯想。
      由于店老板没有告知他神殿的位置。在他的描述中,暴风神殿只被需要的人所见。布鲁斯不得不从这个方面去寻找暴风神殿。
      这个因走失孩子而焦急憔悴的父亲就是布鲁斯目前伪装的身份:一个意外来此的、与孩子失散的可怜父亲,他不知道这片大陆安息日有关黑发蓝眼传统。所以他急切的渴求着他人的帮助——而他在内心强烈的渴望使暴风神殿垂青于他。
      布鲁斯也想过从信徒方面着手,要么通过直接或间接地询问,要么尾随这些信徒。
      但暴风神殿的信徒既不宣扬信仰也从不对爱与誓言的神明故事进行反驳。
      他们似乎只是冷漠笃定的坚守。
      扎塔娜也试过跟踪但在与她所学截然不同的魔法体系下也只能甘拜下风。
      只能从街上人们都套话中知道,见过暴风神殿的人都会成为信徒,而暴风的信徒从不诉说神殿所在——即使发生任何事。
      布鲁斯并未联想到什么。
      于是布鲁斯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父亲去询问,放开怀疑心里只满怀着急。
      在他全情投入伪装四处询问后不久,他就突然内心悸动——一种魔法的感觉指引布鲁斯前往神殿。
      海港——
      布鲁斯沿着感觉来到这里,看见一片空旷港口,没有热闹的水手、船夫,连渔民也见不到半点影子。
      连海也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风,也没有浪,海水像是凝固了,如同一块厚重的冰凝在那儿,无声无息。静默地映出尚晴朗的天空。再远处——是他们告别的地方——
      一座瑰丽的神殿坐落在这里。
      神殿顶部像是斑斓的浅海,然后逐渐变深。基底是深邃的黑暗,深蓝色像是海中接近无光地带的海水颜色,而到了神殿内部,地板却全是雪白的大理石,仿佛铺满了来自海底的白沙。
      整座神殿晕染着海底深邃沉默的肃穆感。
      但令一同到来的戴安娜她们奇怪的是这里的信徒既不祈祷,也不交流。
      他们三三两两地在神殿外散步,每个人脸上露出一致沉浸喜悦中的笑容。
      也有迷茫的像是新来到这里的人
      但他们大多憔悴不安,动作一致急促。
      这让布鲁斯他们显得并不突兀。
      戴安娜她们混在信徒中,友善同身边的人交流,融入到一起。
      很快她们发现,这里的人言辞友善但一谈及暴风神殿的传说都非常厌恶故事里的王子,评价惊人的相似:
      [一个懦弱的骗子]
      ……
      布鲁斯站在神殿外,
      他所在的地方悄无声息,
      信徒们默然肃立,
      一块碎裂的石头横亘中央,
      那上面刻着几行诗歌:
      ……
      [海哀戚于死去的爱女]
      [用暴风]
      [……与死寂]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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