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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9章:比就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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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可哪怕是第二次,渐渐清醒过来之后的月如阴也觉得浑身难受,打击巨大。他又一次像着魔一样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为什么?
一言不发的从他身上离开,默默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活着都是多余,封成乐则懒洋洋的也整好着装,看他这般情绪,不由得冷冷一笑。
“怎么,自己好了又准备翻脸不认人了?”
他不如不说话,这句话更像是事后的羞辱一般,刺激的高傲的他更加羞耻了。
“你可别忘了,方才情动之时你答应过本王的事,本王说什么你都应允的。”
“虽然本太子很讨厌你,可是……本太子说过的话……本太子没忘!”
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又能怎么替自己辩解呢,但为何这个见证了他最狼狈和羞耻的男人偏偏是他,恨,好恨,但现在,已经不是他骄傲固执的时候了。
“我知道你能替我解毒一定是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你要我听你的话没问题,可你得给我一个期限!”
“一个期限?”封成乐倒愣住了,失声轻笑,“什么期限?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们月人处事一行磊落,愿赌服输,此番落在你手里,本太子认了!”他羞耻的苍白了脸,俊眼羞眉,竟让封成乐再一次的觉得他挺惹人心疼的。“你要给本太子一个期限,何时能替本太子彻底解了身上的毒,这样你想要什么,本太子才能满足你!”
“满足我,”封成乐大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帮你彻底解毒,我没这么想过好么?还是说在太子心里,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闲王,竟会对你一个异国皇储报有这样的善意么?”
“你因为记恨我轻看你,所以针对我?”月如阴气急了,声音也高了起来,“我与你素日无仇,堂堂封朝王爷,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小鸡肚肠的人!”
“我小鸡肚肠,”封成乐一把拽过他的衣领,紧紧扼住,“太子,你别忘了,就是我这个小鸡肚肠的人才两次救了你!你再这样口不留情,别怪我把你的事散播出去!”
月如阴怂了,这才知道自己落了一个多大的把柄在敌人手里,“你别嚣张,我们月国的神医多了去了,不比你们封国差,等我回到月国,等我国的神医来了,我再也不需要你。”
“想的还真是天真。”
封成乐打算击碎他所有的美梦,他也这么做了。
“月如阴,你还想带着这副身体回月国?我告诉你吧,你身上中的是我国江湖千机阁最狠的蛊毒,这种蛊毒由蛊虫在你体内作祟,三日一发作,发作起来除非与体有公蛊的人亲近,或者饮公蛊人的血,不然活活挨着,你以为你挨得过去,做梦!你会在活活疼痛之后时间尽了,把自己疼到七窍流血而死!至于你们朝代的神医嘛,不是我封朝人,又怎么能解得了我们封朝的独门蛊术呢。”
“我不相信,你是故意恐吓我的……”
“你爱信不信!言已至此,中蛊毒的人又不是我,月如阴,你好自为之吧,到底要不要乖乖听我的话接了我给你的圣旨,你自己看着办!”
月如阴受不住了,手掌猛地将他甩开,双眼痛苦的盯着他,“封成乐,你为何要缠着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过节,你处处为难我要我随你出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封成乐轻轻吟笑,一改之前高傲狂妄的模样,突然低声说:“只是我生性下贱爱男色,觉得你月国太子秀色可餐妖娆妩媚,想时刻领略你的风采,不行吗?”
月如阴震惊的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洋洋得意越走越远。
猛地回头,一掌击在地上,溅起几米的土尘。
月如阴思前想后,总觉得有这个封成乐在,自己恐怕是不适合在封朝再待了,但他又极不甘心,好容易和封朝皇帝说了自己要在封朝各地玩玩,能名正言顺的暗暗收买人心埋下眼线,就这么放弃,太令人心疼了。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舍了自己,只要能助自己国家克制封朝。
所以第二日,他随了封成乐的意,向皇帝提出自己要去封朝最出名的州郡崇州玩玩。这崇州离京郊不过百里,不但经济繁华,而且自然风光优美,那里还有一座天然的大瀑布,又有九曲连环,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连环底下水流湍急,两岸猿鸣,早就名扬四邦了。
封嬴煦为显交好之意,没多细想,便成全了他,还令封成乐一路上要好好照看他。封成乐从宫里出来,带着自己的两个侍卫悠闲踏入官驿,出现在一日不见的月如阴跟前。
让他意外,原以为这太子一大早应该还在休息,却不想他已经在庭院里持剑起舞了,那个一直跟着他的揽月正在当他的陪练,两人全都出了汗,看来练了许久了。
他也没打扰他,招招手唤来官人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坐在一旁的石桌边。
看的久了,揽月发现了他,出声提醒,“殿下。”
月如阴一瞥,不出意外理都不理,“咱们继续!”
封成乐也不恼,展开折扇轻飘飘的摇着,一边摇一边细细的品茶,月如阴看似在跟属下说话,实际上在嘲讽他,“揽月,你别忘了,本太子虽然在外,可父皇从小教导本太子要勤学文治武功,一日都不可荒废,本太子的辛苦……寻常皇朝之家的寻常太子如何能懂。”
嗯?
他站起来,放下茶杯,这才开口说上一句,“蛮夷小技,也敢在我封朝上国面前作妖,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出身这档子事嘛,你也就只配拿它来说三道四,有本事拿真本事啊,打赢了我才算硬道理!”
月如阴刷的持剑对立,像一只发怒的猫,“你们封人习武对喜欢用邪门秘籍,有本事像我们月国一样,靠一招一式实打实的过招,本太子三岁开始勤学苦练,得我月国最优秀的武者教习,不相信比不上你个不受宠的庶子,这么多年,你被栽培过什么?”
庶子就不会被栽培么?就算每当皇储考虑,可毕竟是皇子,也会学文习武吧。这小子,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封成乐也刷的一下站起来,击飞揽月,与他缠在一起。
“那咱们就来比试比试,就用你说的一招一式!”
“来就来,谁怕谁!”
月如阴拿了剑,猛地月光如洗,划破长空,如一道漆黑的光般朝封成乐迎来,封成乐以扇当剑,一边挡他,一边哼哼调笑,“兵器不对等,你们月国人就是这样行事为人的?”
“住嘴!那我们赤手打——”
封成乐没想过他性子这么急率,哈哈乐了,真的收了折扇,陪他荒唐一回,一来二去,月如阴发觉自己草率了,这个男人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他招招式式,都能堪称高手。
一个失神,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擒住,猛地一拉,身体已经收不回来了。
封成乐没想伤他,只想吓他一吓,虽然及时放了手,可还是让他急速朝身后一甩,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伸手去追他,抓着他的肩膀将人拦住,用力一转,人已经护在自己怀中。
“你还是输了,承认吧,本王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无能,你不能凭身份去认识一个人,懂不懂?”低着声,望着怀里太子发愣懊悔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的说教显得这么不一般,他本来应该嚣张得意的嘲讽他的,不是么。
月如阴却感受不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和,被打败的事实再度令他狂躁不安,特别是在四周还有官人的情况下,猛地击开他的身影,他满脸阴沉,被折损的骄傲令他看起来似乎恼羞成怒了。“你走开!输便输了,何必啰嗦!”
命揽月捡起地上的剑,他方要回房,白予澈的身影从驿外走进来。
不过他还是老样子,永远那么平静如水,娴静冷冽,望着他的身影,哪怕只一眼,都令方才的月如阴仿佛得到了希望,再不像在封成乐面前那般柔软的模样。
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起来,方才的事压根不在他心上了,他欢喜的奔过去,热情的道:“白大人,许久不见,你近来可好?来找本太子可是有私事要谈?”
白予澈后退几步,封成乐分明看到他厌烦的眼。
偏偏月如阴看不见。
冷哼,他走上去,挡住白予澈,刷的一下又打开折扇,“这官驿里又不是只住了你一个人,人家白大人身为朝中尚书,多的是要处理的事,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你滚开——”他气死了,生怕他耽误了自己与白予澈的相处机会,却不知他这个举动落在白予澈眼里,十分不妥。“月国太子,安王殿下是我封朝王爷,你对他如此不敬,不应该吧,”
白予澈冷冷出言,倒不是因为封成乐,只是他心中那腔卫国之心让他看不得月如阴狂妄罢了,而且今日,他的心情实在是不太好。
月如阴对他真的太爱了,虽然爱的只是他的这副皮囊,但也破天荒的愿意把自己降到了尘埃里,点头轻笑两句,他温柔讨好的答:“是本太子不应该,白大人莫要生气,本太子以后再不这样不敬便是了。”
这家伙当真是有两幅面孔,面对不同的人,这脸皮都不一样。
封成乐真想一巴掌打死他。
白予澈对他哪感兴趣,眼神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施施然离去,留下月如阴站在原地绞尽脑汁想再蛊惑他呢,封成乐挡住他的路,阴着脸斥他,“你够了吧,你就这么没脸没皮?白予澈已经是我三哥的皇妃了,你老招惹人家干嘛?”
“你走开!”月如阴大骂:“你才是没脸没皮,我来你朝是你朝的贵宾,就连你父皇都对我客气三分,你一个大事不干的富贵王爷处处管着我干嘛?我月如阴敢爱敢恨,管他什么皇妃,就算是你朝的皇后,被我看上了也要去夺过来!”
这小子……
封成乐朝四周一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我朝皇后已经在泉下泥销骨了,你尽管去夺,如此口无遮拦,你父皇怎么放心把你从你们皇宫里放出来!”
月如阴猛地挥开他的手,真是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待。
封成乐在身后大喊,“你不是要去崇州?还去不去?”
崇州……
脚步成功停止,他转过头,捏着拳头讽刺道:“因为是与你同行,本太子还真不想去。”
封成乐才不管这些,笑呵呵反击他,“那你不去拉倒!”
月如阴怒骂:“你敢不遵从你父皇的圣旨,我就去你父皇那里告你一状!你敢怠慢我,日后我们两朝议和之事破灭,你父皇第一个不放过你!”
“还学会威胁人了,这就是你的本事。”封成乐冷笑,越来越觉得这小子还真是个在深宫中长大的嫡长子,反反复复,任性妄为。“不自然不敢不遵我父皇的圣旨,所以这不是过来和你商量时辰了,几时出发,要带多少人,你提前跟本王说好吧,到时候再要怪本王陪同不周,你别忘了,你也有把柄捏在我手里。”
月如阴一下子就火冒更高了,但他到底不是只会一味发气的人,清清嗓子走到身旁一颗大树边,手扶着树干上粗糙的纹路,他转回头,扯开嘴角,几乎是一笑生花,“本太子要带一众奴仆,伺候本太子的奴仆妈子一个都不许少……”
“你以为有本王在,这些人会少得了?”
“我不要和你共用一批奴才,我们出身不同,嫡庶有别,你配不上本太子!”
封成乐:……
没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依旧叽叽喳喳,“我还要带一众封朝美女陪同,全部都要处女,而且个个要家世清白,容貌怡丽,在我之下,全都不要!最好是全部有白予澈那等的出尘气质,这一路上,没有美女陪伴,本太子岂不是太孤单?”
“你以为我们封朝女子是什么?供你玩乐的奴隶?”封成乐怒了,忍不住走近他,“就算你是尊贵无方的太子,可是这些女孩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又不是勾栏院里的货,你还要家世清白,怎么,被你染指过后,你打算全部将她们带回月国安置?”
“能被本太子宠幸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是在你们封朝,你以为她们也配?”他处处透着高人一等的骄傲。“我东宫姬妾成群,个个美貌,岂是你们封朝女子能比的。”
封成乐冷哼,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他拽到自己身前,“我就当你性格如此,不与你计较,但是月如阴,这一路上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要女人我自会给你去找勾栏院的妓-女,你若是敢祸害我们封朝清白人家的女儿,哪怕是我父皇饶恕你,我也不会将你放过!”
“你才玩勾栏院的妓-女,她们也配!”
“她们靠自己本事赚钱,说来比你这个啥也不会只知道轻视别人的狗屁太子强多了,别再给我胡搅蛮缠,明日一早,吃过早餐,我们在这里集合动身,你爱去不去,不去拉倒,惹毛了我,身上那蛊毒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你——”
你了半天,眼前哪还有封成乐的人,抬起手,只见手腕上一道通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月如阴眼神狂妄,暗暗发誓,等他完成了国事灭了封朝之后,一定要亲自一刀刀活剐了这个处处对他不敬的安王爷,但眼下,还是得忍一忍。
揽月过来,眼中不无担忧道:“主子,这安王所说的蛊毒应该是真的,之前咱们不该在花间楼得罪那楼主的,想来那楼主一定是他们封朝的江湖中人,属下派眼线找了这么久,还是毫无头绪,昨日你又……”
“闭嘴!我不是女人,何必在乎这个!”月如阴打定了主意说服自己,咬牙切齿道:“就因为我中了毒,所以我才要受封成乐的挟制,等到我解了毒,封成乐的死期就到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找他解毒,难道真把自己死在这儿?”
揽月又妒又难受,一张英俊的脸庞陷在阴霾里,“可要属下亲眼看着殿下三日受一次辱,属下……”
“本太子不是教过你,要干大事就得不拘小节!”他真是一点都不想说这个了,于是也闭上了嘴,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心腹为什么会说这些话。“揽月,我们月人可不是封人,月国不兴两个男子这一套,在咱们月国,两个男子一起可是要受天打雷劈的,本太子可以饶恕你以下犯上的死罪,但你若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那休怪本太子翻脸无情!”
“是、是……”揽月再不敢多说什么,望着主子走上长廊的身影,捏紧拳头,忍隐的脸庞上浮现出多少因为身份悬殊而导致的不甘。“若属下不只是一个暗卫,那我们之间……也不可以……对不对……”
幸好月如阴没听见这话,不然依照他的性格,估计他真要大开杀戒了。而封成乐在回到自己王府后,却心情郁闷,越想越不是滋味,周捻还没走,赖在他这,好几天了。
见他回来,他嬉皮笑脸的调侃,“昨日又是一轮毒发之时,想必那小太子凭自己的异国之姿,一定让你过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时辰吧。”
封成乐瞪他,走到他身旁,刷的一下子坐下去,将自己的折扇往旁边一丢,慵慵懒懒的瘫在椅子上,斥他,“你还不快滚?等着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是吧。”
周撵还是嬉皮笑脸,哼哼道:“我不是用了易容术嘛,你用我教你的易容术在你们京城开酒楼这么多年,不也混得你们百姓都不知道那就是你?放心吧,我师傅教的易容术整个封朝没几个人能比,不会被人识破的。”
封成乐叹了口气,没再揪着不放。
周撵看他没劲,倒是来了兴趣,“你去了官驿一趟,咋啦,又是那月国太子惹你生气了?”
封成乐闭上眼睛,没说话就代表是了。周撵继续问,他便只好无奈的叹答:“你说一个人怎么能讨人嫌到这种程度呢,我皇兄太子也是嫡出,也是打小就受尽了众人的尊崇和宠爱,被当做皇储培养到现在,怎么他就没有养成月如阴这狂妄不可一世的性格?”
“你打小爹不疼又没有娘,不但不嫉恨你兄长,还能这么夸赞他,我看你才是不可思议啊。”
“我以为我妒恨他们?”他静了静,而后低低的说:“说妒恨也不是没有吧,只是……”恨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冷淡自己的人又不是他大哥,生于皇家却没有地位,是他自己命该如此罢了,嗤笑一声,他不打算再说自己了。
他望向周撵,开口说道:“你还没找到你师傅?”
提到这人,周撵也秧了,冷冷的喝口水,“不是没找到,这是我这傲娇师傅还在跟我闹别扭,不肯回我身边,我能怎么样呢,自己媳妇儿,还不是得宠着。”
“你不是说你师傅大你十几岁?如今四十出头了吧?”封成乐白他,“你也太离经叛道了吧,居然欺师灭祖,连这么大年纪的师傅也不放过。”
周撵哈哈大笑,清清嗓子答:“我师傅可是世外的高人,比你这小太子不知道强哪里去了,你只管好自己的小太子就是了,来管我的情-事做什么?”
封成乐的眉毛皱了起来,总觉得他这话怎么听怎么有些不对劲,于是反驳道:“月如阴如何是我的了,他一个草包,啥也不是,你少胡说。”
周撵笑着摇头,叹他脑子都热了还不自知,但是他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遂打着哈哈胡过去,两人没再谈这话,很快,一夜过去,晨光乍泄,用过早餐,封成乐如愿来到官驿。
官人引路,他来到月如阴住的庭院,本以为自己来的这么早,月如阴应该还没准备好,没想到他也早就吃了早膳,此刻正等着自己呢。
很少看到他这么乖乖配合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就这一件小事儿,封成乐都欢喜起来。
“月太子,既然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崇州到这有三四日的路程,本王是不急的,但怕月太子嫌拖沓,所以特意一早动身,随从和轿撵已经候在门外,只等太子动身,请。”
这也是他第一次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对他,月如阴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出去。
没等到他回复的封成乐一顿,这才气不打一处来,他就知道,这狗太子狗改不了吃屎,他要教会他的道理还有那么那么多,这一路上来回的时间,他要好好教他,首先就要教他如何做人!
走出来,发现他一脸不满的站在大门口,瞪着这几百人的随从宫人一脸不悦,不由得又问,“又怎么了?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所有伺候你的人都给你配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本太子那是与你置气的,谁能想到你真能当真,果然是愚不可及!本太子在你们封朝的时间不多,你真带这么多人,咱们要浪费多少时间?”
“那你要如何?”他的耐性几乎就要赔光了。
月如阴高傲的答:“轻装上阵,微服上阵!”说着眼神示意揽月和自己一干侍卫,牵过门口的马匹,个个翻身上马,扬长而去。“你能跟上就跟,跟不上就追,这是你的事!”
望着他任性的模样,封成乐瞪眼无语。
最后,还是配合他,只带了几个心腹,追随而去。
大家走的古道,赶了一上午路,总算在十几里外找到了他,封成乐气极,望着坐在一条小河边悠闲放松的人,瞪着他细皮嫩肉的脸,“看来你提前打探了路线,走的这么溜,那还需要我们带路陪同,之前说要白予澈陪你,纯粹是你不安好心,是吧?”
月如阴累到了,躺在石头上用手遮住头顶的太阳,半天蹦出一句,“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封成乐提醒他,也跟着坐下,“已经两日了,你别忘了,明日又是第三天,你身上可是有……”
“住嘴!”他真恨他处处拿着个威胁他,可现在自己的神医还没到,自己又没有别的办法反击他,所以又更恨了,于是便大怒一通。“你们封人不是说窈窕公子君子好逑?我就是喜欢白予澈的脸,白予澈的人,你怎么着吧,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这人会是我东宫的!”
“你再做梦——”封成乐踢他一脚,居高临下的压制着他,强行拿下他盖在眼上的两只手,“你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人,这算是哪门子的喜欢?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喜欢他的内心,喜欢他实实在在的一切,是好是坏全都喜欢,你这算哪门子的喜欢别人!只不过是垂涎人家的美色,当了一个外部脸皮爱好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