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布鲁斯×你】不能说出口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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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清脆的声音响起，你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伸出脑袋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迅速整理好内务下床洗漱准备去吃早饭。当你走到饭桌旁时，惊奇地发现布鲁斯竟然也在，他眼底泛着些青黑，整皱着眉头伸手捏着鼻梁，看起来非常疲惫。
你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看着他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心，便出声问道：
『布鲁斯，是做了噩梦吗？』
『……能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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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桌子另一边，听见你的声音也并没有抬头，只是捏鼻梁的动作微微顿住，沉默着放下了手而后抚上餐盘旁边装着牛奶的玻璃杯，牛奶的热气自杯中浮起至空中消散，粗糙的指腹拂过玻璃杯留下清晰的指痕。
良久，他抬起头来，却没有看你，你看见他钢蓝色的眼眸冰冷，没有一丝情感。他抬手轻轻推开桌面上的玻璃杯，起身拿过并披上正装外套向门口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你。
『你不过是借住在韦恩庄园的一个客人，有些事情，不该问就不要问。』
『不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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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对你的询问有些讶异，但还是出于礼节性地摇了摇头示意你没事。看着他过于疲惫的模样，你还是有些担心，将手边一杯热牛奶推到他面前。
『布鲁斯，喝些热牛奶会好一点。』
他没有动，视线只轻轻落在玻璃杯上一秒便迅速移开，你们之间的氛围变得诡异起来。韦恩庄园的老管家先生正在打理厨房，不过你清晰地注意到他确实是轻笑了一下，这个不经意的举动使你小小的慌乱了一下，难道布鲁斯先生不喜欢喝牛奶？你抬头望向布鲁斯那张过于有魅力的脸庞，很难想象到他竟然会像小孩子一样讨厌牛奶。
布鲁斯轻咳一声，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牛奶，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便将杯子退开，开始解决盘子中的其他食物。
『没问题的，我只是经历了一场不够美好的睡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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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向桌子对面正揉按着太阳穴的布鲁斯，再联系他眼底的青黑，即使他从未对你提起过，但只要你稍微想想，就立刻明白了他精神不佳的原因。轻叹一声离开座位，你绕道他身后，抬手替他揉按太阳穴，看到他稍微松了松眉心，才开口与他交流。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布鲁斯。』
『你会把你自己的身体熬垮的。』
『哥谭需要一个健康的蝙蝠侠。』
听见这话，布鲁斯苦笑一声，抬手按住你的，轻轻摇了摇头。你知道，每个夜晚都缠绕着布鲁斯的噩梦，那将是他一辈子的心魔。但布鲁斯不是神，哪怕蝙蝠侠也不是，如果他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将身体彻底逼溃。
他起身，转过头来在你额头落下一吻，不顾你与阿福询问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房间。
『Honey，今天的会议我不去了。』
『……你说得对，哥谭需要一个健康的蝙蝠侠。』
『但……好吧，我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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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显惊愕地看向你，目光深沉，其中有太多你读不懂的东西。你笑意吟吟地拉开他身侧一个椅子坐下，像以往那样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额头抵上他的，感受着他偏高的体温。
良久，布鲁斯发出了一声轻叹，他抬手抚上你的脸庞，像是抚摸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深邃的眼眸此刻正冷静地望着你，让你有些不知所措。
『…布鲁斯？』
他却像没听到你的呼唤一般，仍是深沉地与你对视，好像要把你的面容深深地刻进灵魂。随后便附身向前贴近你，抬左手扣于你后脑处向前轻推，在你唇瓣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对于你来说，这个吻过于柔软，甚至就像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沉默，你们二人在热牛奶中缓缓升起的缕缕白雾中对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左手突然发力，将你按向他的怀中。
——没有熟悉的柔软。
布鲁斯像是早就料到般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看你，只是将一个『虚幻』的你紧紧抱住，紧紧的。
『老爷，该起床了。』
老管家的声音自耳畔想起，布鲁斯有些晃神，坐在床边久久地没有动弹。见他这幅模样，老管家只是叹了口气，便转身向门外走去。布鲁斯摇了摇头，只对着老管家开口。
『阿福，帮我温一杯牛奶。』
你终究是成为了他的噩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布鲁斯×你】不能说出口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