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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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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是一位脸上涂了厚厚白粉，嘴唇鲜红的奇怪绿发男人。
对方笑嘻嘻地做了几个小丑的经典动作，然后准备将手中的气球递给她。
爱丽丝莫名觉得不对劲，一种淡淡的危机感促使她向后退去，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突然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啊！！！！是小丑！！！”
尖叫，哭泣声在店内不断响起，小丑的出现，意味着混乱与灾难，众人惊慌失措地往外跑去。
被称作小丑的男人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表现，他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手中的小女孩，”哎呀，你看，他们都跑了，这下可就没有人做我们的观众了，你说我把小蝙蝠叫来当观众好不好，我猜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的手逐渐移到了爱丽丝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挲着，肌肤处传来的冰凉感使得爱丽丝打了个寒颤，即使她乘机想要攻击对方，但处于绝对劣势的一方，依旧只能无力的挣扎着。
看着手中孩子痛苦的模样，小丑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声音也越来越温柔，“你知道吗，我曾经捡到过一只小鸟，他也像你这么可爱，可却总是不听话，为了彻底驯服这只小鸟，我拔了他的羽毛，打碎了他的骨头，让这小家伙再也飞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就停止了，一股强大的撞击力使得小丑瞬间倒在地上，此时外面的喧嚣声，警笛声也都随之消失不见，周围环境安静的可怕
救下爱丽丝的芬/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中，发现小姑娘没什么大碍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呜呜呜呜”，得救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在长辈面前低声抽泣起来，即使平常表现得再勇敢，再显得不同寻常，但她终究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国家意志们之前都将她保护的很好，尽可能让她远离一切黑暗的东西，今天遇到的小丑，从真正意义上来讲，是爱丽丝从小到大遇见的最为可怕的人。
“是真的被吓到了啊，”芬/兰轻叹了一口气，低声安抚着怀中的孩子，待在这样一个城市真的好吗，他的内心闪过几丝疑惑，尤其是在他听到小丑想拿爱丽丝去威胁蝙蝠侠，知道所有超级英雄身份的国家意志更是感到了不安。
“原本顾忌到这是美/国的地盘，我们才不便动手，但现在”这个原本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最为温和的北欧青年终于收敛了全部笑意，湖蓝色的眼眸中只剩冰冷，“你将会为你今天的挑衅付出代价。”
“哦？变种人。”小丑毫不在意地吐掉一颗带血的牙齿，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或许吧。”
这次芬/兰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而是直接干脆利落的让对方再也起不了身，正当他想进一步动手时，一直在一旁用无声的沉默安慰着爱丽丝的瑞/典皱了皱眉，
“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他静静地望着地上已经动弹不了的男人，即使四肢已经成诡异的弯曲弧度，但对方依旧在咧着嘴狂笑，并且越来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有趣，小蝙蝠居然会让你们这样的外来者进入哥谭。”
“我原本准备卸掉你的下巴，但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瑞/典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他只是低下头，缓缓地从口袋中摸索着。
或许是匕首，或许是毒药，或许是……谁知道呢，躺在地上的小丑心不在焉地看着，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但他实在没想到，对方找了这么久，最后掏出的居然是一个罐头？？？？
一个，两个，三个，……很快地上便堆满了某个地区的特产。
“瑞典，你……”芬/兰只望了一眼就明白了同伴的企图，“那你动作稍微快点，我先带爱丽丝出去，她年纪还小，不太适合看这样的场景。”
“嗯”对方微微点了点头。
等到两人离开后，瑞/典才缓缓撕开了第一个罐头的包装。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小丑脸上的笑意也随之逐渐凝固。
“呐，来感受一下我们家乡的特色吧。”
瑞/典的语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稳，但他的手却毫不留情地将鲱鱼一点点塞进了对方的口中，强迫他咽下去。
小丑：我有一句MMP不知该讲不该讲。
“呕”，哥谭的犯罪帝王终于在嗅觉加味蕾的双重刺激下，疯狂地呕吐起来，原本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骇人，“哈哈哈哈哈，你最好不要祈祷会落在我的手里，我亲爱的外来者。”他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声音轻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那你就来试试看吧。”瑞/典站起了身，他的眼神中，原本温和的在被彻底撕破，留下的只有居高临下地开口道，“如果这是挑衅的话，那我接受。”
“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吃完。”
于是等到布鲁斯接到通知，急匆匆变装为蝙蝠侠赶到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有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小丑，以及空气中混杂着泥土，腐烂，酸臭的奇妙味道组合。
这种环境即使是身经百战，战衣面罩有空气过滤功能的蝙蝠侠也不由得晕眩了几秒，不过他最后还是凭借自身强大的意志力回过神来，沉声问道，“爱丽丝呢？“
“已经跟芬/兰回去了，至于地上的这一位，你不用担心，我只是邀请他品尝了一下我的手艺，不多，也就十几罐吧。”瑞/典歪了歪头，语气颇有些无辜。
“嗯，也就十几罐吧。”蝙蝠侠望着已经可以堆成一座小山的鲱鱼罐头，他对于这些国家意志口中的不多产生了深深的疑问，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
最终他还是一言不发地拎着浑身散发着奇妙味道的小丑离开。
即使爱丽丝没有受伤，但这件事依旧在蝙蝠家引发了轩然大波。
“芬/兰,瑞/典,你们在搞什么啊，居然能在眼皮子底下让小不点受伤。“丹/麦不满地开口。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点怀疑自己当时的选择了。”挪/威在一旁慢悠悠地补充道。
“瑞典会适合孩子居住的。”
迪克和提姆闻言只能微微苦笑，他们确实无法为这座城市辩解，所幸今天有国家意志陪在身旁，爱丽丝能没事，小丑对杰森所做的一切，已经成为家里无法忘却的阴影。
可以看出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仅让几个国家意志感到担忧外，还有几丝隐隐的不满，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他们离开，而恰恰正是这几分不满，为之后布鲁斯的北欧之行埋下了隐患。
在送完北/欧的大家以及赶去布鲁德海文工作的迪克后，爱丽丝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处似有泪花闪动，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困意开口，“爸爸还没有出来吗？”
毕竟布鲁斯从阿卡姆回来后就直奔卧室，一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
“老爷的话，估计还有一段时间，爱丽丝小姐，您今天受到了惊吓，还是早些休息吧。”
阿福温柔地望着面前的孩子，眼神中闪过几分忧心，今天在听到小小姐被小丑劫持的消息后，家里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迪克和提姆两位少爷就不用说了，就连达米安少爷也差点冲出去，即使是想起有那两位先生在，老爷在穿战衣时的手还是微微颤抖的，唉，家里有些事是真的再也经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
等到布鲁斯终于愿意从浴室中移步时，已经夜深人静了，即使已经泡了几个小时的澡，他也仍然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股味道。
这股恶臭味似乎只是停留在人的身体上，被脱下来的蝙蝠战衣却没有任何味道，包括那家甜品店。
“被针对了啊。”布鲁斯叹了一口气，他明白对方为什么不满，蝙蝠侠守护着这座城市，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这是何其的……讽刺。
另一边，早早换好红罗宾装备的提姆已经在蝙蝠洞等他了。
“布鲁斯，阿卡姆那边说小丑出了些问题。”
“他又出来了？“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蝙蝠侠情绪顿时更加糟糕，他开始推测小丑可能出现的地点。
“咳，不，不是。”提姆这会儿似乎在极力忍笑，使得原本俊秀的面容有些扭曲，“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狱警说小丑现在食物中毒，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
“不过小丑的承受能力有这么差吗？”提姆在最初收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虽然鲱鱼罐头对普通人而言确实堪称生化武器，但总不至于几瓶就能把一个超级罪犯放倒吧？尤其是像小丑这样意志力和身体素质都堪称变态的人。
“提姆，把瑞/典送的礼物拿到蝙蝠洞来。”蝙蝠侠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检验一下。
“……布鲁斯，你该不会真的要打开它吧？”你忘了阿福今天对你身上味道的嫌弃了吗，你今晚都睡客房了。提姆有足够的可能性怀疑，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布鲁斯可能今晚真的要被扫地出门。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避开管家先生将装罐头的包裹偷了下来。
幸运的是，现场并没有发生他所想象的“毒气”事件，因为他们将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的时候，一张纸条就滑落到了地上。
蝙蝠侠迅速捡起了它，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道：
“瑞/典亲制罐头，原料来源为300年前，因此对于普通人而言，仅供欣赏，不支持品尝。”
似乎为了使阅读的人能了解的更加清楚，纸条还是用瑞典语和英语双语写的，并在品尝处特意标红。
“三百年的鲱鱼啊。”提姆看完之后有点恍惚又有点可惜，“小丑的命真大。”
“……”
作者有话要说： 嗯，没错，著名罪犯周可儿先生因食物中毒进了医院（眼神飘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