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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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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发现自家爸爸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很沉默，尤其是在阿福爷爷递给他一封信后，更是连饭都顾不得吃就去了书房，关心布鲁斯身体的小姑娘对此有些担忧。
“哎？家庭会议。”远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惊呼道。
“没错，爸爸说今晚要举行家庭会议。”电话里依旧是小姑娘甜甜软软的声音。
因此尽管内心对于布鲁斯喊他回去有些疑惑，但迪克还是很激动妹妹能主动给他打电话。
“甜心，你最近有没有想我？”某只大蓝鸟一脸的甜甜蜜蜜。
“当然会想了，迪克哥哥回来我可以把小甜饼分一半给你。”即使在韦恩家待的时间不长，但阿福爷爷的甜品还是彻底征服了她，所以说都叫阿尔弗雷德，阿尔你的手艺怎么就那么糟糕（爱丽丝：指指点点）。
眼见话题越来越偏，一旁的布鲁斯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小姑娘把手机给他。
“今晚九点家庭会议，不要迟到，还有记得把杰森带回来，”他在通话即将结束时补充道。
把杰森带回去啊，迪克对此有些头痛，即使双方的关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糟糕，但想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回去绝对不可能，唉，只能找小红帮忙了。
“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接电话时还一脸甜蜜，怎么这会就愁眉苦脸了？”旁边路过的同事打趣道，毕竟格雷森警官在他们警局可是出了名的受欢迎，每天可有不少姑娘专门来找他处理案件，就连小伙子也有一些。
“没有，是家里的妹妹。”迪克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妹妹啊。”明显想起前段时间铺天盖地的韦恩亲子回归消息的同事，只能感叹一句豪门养子不易啊。
不知道对方又脑补了什么的迪克在下班后，便匆匆赶回哥谭与提姆会合。
于是刚刚解决完一批犯罪集团的红头罩此时面临的就是这样一对二的场景。
\"家庭会议？老蝙蝠该不会是要对自己的风流韵事进行辩解吧。”他有些讽刺地开口，杰森·陶德才不会相信哥谭媒体写的那些狗屁报告，凭韦恩企业放出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他就知道那两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双胞胎，不过达米安这个名字真是意外的耳熟，曾经在刺客联盟待过的杰森眼神微微沉了沉。
同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召开家庭会议的迪克，他决定换种方式打感情牌：“杰森，阿福很担心你，而且爱丽丝也一直很想见你这个哥哥。”
果不其然，听到阿福的名字，杰森的态度略微软化下来，毕竟蝙蝠家没有谁能真正拒绝这样一位关心自己的老人，他对于每个孩子的爱都是平等的，即使是桀骜不驯如达米安，在管家先生面前也会收敛几分。
看到对方逐渐放松了警惕，不远处的提姆点了点头，向迪克比划了一个2的手势。
“启动B计划。”他无声地表示。
“收到。”迪克一边用阿福作为话题转移杰森的注意力，一边向对方靠近。
情绪上有些波动的红头罩并没有在意另一旁的举动，双方最近没有冲突是一方面，而且自己一向对对迪克也升不起太多的戒备。
因此等到他真正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格雷森，你……。”
“抱歉，小翅膀，布鲁斯要求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带回去，希望你醒来后能对我下手轻一点。”
这是杰森失去意识前，留在记忆中的最后一句话。
迪克迅速接住他倒下的身体，抱在怀里掂了掂，嗯？好像有点儿沉
“手感怎么样？”见事情已经完美解决的提姆微微松了口气，他走过来调笑道。
“你可以试试。”
“不了，我可不想被他记恨。”跟对方交过几次手，结果想起来现在还隐隐作痛的红罗宾果断拒绝了这个要求。
“小红，好兄弟就是要共同面对困难。”
“可你的好兄弟在武力值方面十分有自知之明，而且迷药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我们再不快点赶回去，就真的要为哥谭势力提供笑料了，比如说夜翼现身哥谭，与红头罩争夺西区控制权什么的。”看透了某人险恶用心的提姆耸了耸肩，快步向前走去。
被两个弟弟接连伤透心的迪克顿时觉得怀中的小翅膀更加沉了。
“艹，格雷森，你们居然敢玩阴的，”终于清醒过来的杰森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的武器，不过周围熟悉的环境却让他愣了愣，柔和的灯光照耀在房间中，其整洁程度可以看出每天都有人打扫，物品摆放的位置似乎也还是最初的模样。
他神色不明的拿起了床边的照片，上面是布鲁斯和他的合影，这还是当时为了庆祝自己学业上的进步，对方特意陪他去照的。
似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杰森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呀，你醒了啊。”
突然传来的软糯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已经来来回回看望了好几次的爱丽丝好奇地从门缝中打量着这个未曾见面的哥哥。
“爱丽丝，韦恩”对方唤道。
“嗯，是我，杰森哥哥。”小姑娘乖乖点了点头，见对方没有否认自己的称呼，她终于放下心来将门彻底地推开，进入屋子里面。
“我，我只是想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似是对杰森的目光有些惧怕，爱丽丝又向后缩了缩。
啧，他红头罩又不会对一个孩子发火。
莫名觉得烦躁的杰森决定将一切账都算到那只大蓝鸟身上（迪克：？？？？）
不过最后还是他牵着小姑娘下楼的，嗯，才不是因为觉得对方有些可爱。
两人来到客厅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
“老蝙蝠，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啊，儿女双全的。”杰森冷冷望着主位上的男人，开口嘲讽道。
不过这次没等布鲁斯开口，他身旁的达米安就瞬间炸毛威胁道，“注意你的态度，陶德，不会说话的话就给我闭嘴。”
“呵，果然我没有猜错，刺客联盟的恶魔崽子，你母亲倒是舍得把你送到这里来。”
“好了，两位少爷，我并不希望在这个可以称得上团聚的夜晚发生什么令人不悦的事情。”阿福在达米安准备进一步反击前迅速开口，希望能停止两人的较量。
杰森见此只是冷哼一声，然后便独自坐到了沙发的边缘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爱丽丝望了望泾渭分明的两拨人，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坐到了新来的兄长处，虽然对方凶巴巴的，但总觉得他一个人坐有点可怜啊，小姑娘在心里偷偷说道。
杰森对此倒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身体不自觉地往旁边移了移。
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后，布鲁斯清了清嗓音，“咳，今天叫大家来，主要还是为了爱丽丝的问题。”
“爱丽丝之前是由国家意志抚养长大的。”他直接切入了主题，这句话就如同落入死水的石子一样，瞬间激起了一阵涟漪。
率先做出反应的是坐在一旁的达米安，他一脸错愕地问道：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消息我已经跟复仇者联盟那边确定过了，国家意志并不仅仅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布鲁斯沉声道。
“布，布鲁斯，这听起来也太过疯狂了！！！”迪克一脸不可置信地开口，不是他不相信，实在是谁也无法想象自己住的国家有一天会以真人的形式出现。
这下就连原本靠在沙发上闭眼假寐的杰森都睁开了眼，错愕地打量着身旁的小姑娘，“国家养大的孩子吗？”
爱丽丝注意到他视线里的探究，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下意识朝对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有些过于傻乎乎了吧，国家教出来的孩子怎么没有一点儿防备意识？想起小姑娘之前的所做所为，杰森只觉得有些无奈。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证明，原来今天的自己才是最天真的那一个，有一帮非人类撑腰的孩子熊起来，简直就是作天作地。
“虽然将国家意志拟人化自古就有，18世纪威尔士便在其著作中提到这方面的问题，但没想到居然会是事实。”正在发表个人看法的提姆看起来似乎是几个兄弟中最为冷静的一个，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几位少爷，不用太过惊讶，毕竟今后大家还会有很多机会与这些先生接触。”阿福笑眯眯道。
？？？？？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布鲁斯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来，一向平静的面容上竟然罕见的露出几分无能为力，这也是促使他今天举行家庭会议的最重要因素。
尊敬的韦恩先生：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hero已经和其他国家商议好了，即使这个行为听起来很是疯狂，但我们依旧要执行，因为大家都不想错过甜心的成长。从明天开始，我们将会有组织，有纪律地上门拜访（可能是隔一天，也可能是隔几天，具体情况视大家的时间而定）。对了，由于hero昨天自身的失误，已经被迫（划掉）主动和北/欧的同伴进行了一场亲切友好的交流，因此明天去陪伴甜心的是北/欧五国，希望你们能提前做好准备。
你真挚的朋友
美/国
……
“所以说昨天美/国已经来过我们家了？”已经看完信的迪克尖叫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而且我才离开了几天，就已经发展到可以演连续剧的程度了？布鲁斯，你快告诉我，国家意志的外表是不是和电影里演的一样，有尖牙，有利爪？还是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
“闭嘴，迪克。”
“哦。”刚刚还在激情质问的大蓝鸟瞬间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中闭嘴，他不敢瞪布鲁斯，只好偷偷用控诉的目光去注视小红，眼神中的含义表现得很清楚，“布鲁斯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瞒着我？”
同样现在才知情但一口大锅已经扣在身上的提姆：……
“不过，美/国原来是这样的性格吗？”是不是有点过于活泼了，关注点明显不同的他若有所思地问道，相比于国家意志已经来过的惊讶，提姆要比迪克考虑的更多，爱丽丝的存在使得他们势必与这些非人类会有更多的接触，那么如何使双方处于一个相对安全和舒适的距离，就成为大家所要思考的问题。
“那是因为阿尔只有三百多岁，王耀叔叔说他还只是个孩子。”爱丽丝一本正经地对自家哥哥解释道，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其实并不全面，是对方为了保护她幼小的心灵才故意省去了之后一句。
在座的年龄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几人：……三百岁的孩子吗？
“王耀先生指的是中国那边吗？”这极具东方化的名字让其他人迅速反应过来爱丽丝说的是哪个国家。
“对的，王耀叔叔是中/国哦，他超级超级厉害的，不仅会很多东西，而且做饭也超级好吃，还拥有最可爱的熊猫先生。”提到自己熟悉的家人，小姑娘明显兴奋起来，连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中国的文化确实博大精深。”曾经去过那里修行的布鲁斯称赞道。
五千年的历史传承，美/国跟他一比，咳咳，的确年龄很小。
看着家庭会议已经结束，大家准备散场的样子，明显是想起了什么的爱丽丝突然跑到阿福那边，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撒娇道，“阿福爷爷，既然大家都在的话，我们拍个全家福好不好，现在墙上挂的照片都没有我和达米安。（当然也没有杰森，她在心里偷偷地补充道 ）
听到这个提议，管家先生的眼前一亮，“爱丽丝小姐说的没错，墙上的照片也该换换了。”
听到这句话，杰森离开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但也仅是一下，可能在他还是罗宾的时候还会期待合照的问题，但现在这些事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布鲁斯就这样沉默地望着面前的一切，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见此情景，阿福对自家老爷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言语上不会表达就算了，这要是行动上再什么都不做，您和对方这裂痕什么时候才能弥补一点啊。
“杰森少爷，您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其实大家一直都在期盼着这一刻，不论您的选择是什么，这里永远都会是您的家。”管家先生决定亲自上场。
“阿福，我还是……”但望着老人殷切的目光，杰森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拒绝，最终他还是沉默地接受了对方的提议。
全家福很快就照好了，望着眼前难得的团聚场面，阿福十分郑重地将其挂到了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希望能永远这样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王耀：他还只是个孩子，后边的诸君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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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