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小姐今天认错了吗》鹿切慕溪水

20、第 20 章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哥谭。

　　烟雾散去，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除了两个变种人小男孩，还有三位绝对不符合当下审美观念的女士。

　　小丑这次是终于笑不出来了，他面色阴沉地打量着胸前突然多出来的重量，“小蝙蝠，你这是作弊。”

　　终于意识到自己变成什么样子的企鹅人也嘶吼道，女性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更像是尖叫，“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蝙蝠。”

　　不过不幸的是女体化并没有改变他的重量，前凸后翘，过于丰满（一想到对方原本的形象）辣眼睛画面使得红罗宾不禁后退了几步，他移开了视线，但几秒后，他又移了回来，旁边绿发白脸红唇的女士带给他的视觉冲击更大。

　　蝙蝠侠的表情对此依旧冷淡，他在略微的晃神后便迅速踢中了想要偷袭的丧钟的腹部，全然不顾对方“大骂卑鄙”的话语。

　　不过性别转换后体力差距会有这么大吗？他的内心浮现出几分疑惑与警惕，以丧钟的格斗水平，在变为女性后应该更多的会使用技巧来弥补体格上的不足，但自己刚才的攻击，按常理来说，他完全可以应对，怎么会倒地不起？

　　不只蝙蝠侠奇怪，此时直冒冷汗的丧钟也觉得不可思议，该死，自己的肚子怎么会痛，似乎有东西在里面翻滚！

　　小丑等人最终还是被全部打晕由红罗宾和罗宾送进阿卡姆。

　　蝙蝠侠留在码头收拾残局，他停留在之前与丧钟打斗的地方，那道突如其来的光芒是一切变故的源头。

　　他根据内心的推演和实地勘测，逐渐离某个角落愈来愈近。

　　趁乱没有来得及溜走依旧躲藏在这边的爱丽丝和英/国屏住了呼吸。

　　一步，两步，三步……蝙蝠侠离他们仅剩了不到四米的距离。

　　突然，他停了下来，嘴唇一张一翕似是与什么人交谈。

　　“呼”，小姑娘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她和抱着自己的英/国对视一眼，决定必须立即离开。

　　只是没等他们做好准备，一道低沉的声音便随之响起，“出来”

　　！！！！

　　爱丽丝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英/国,对方冲他摇了摇头，示意再观察一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兔子洞游戏该结束了。”

　　蝙蝠侠想起之前收到的阿福通讯，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爱丽丝小姐不见了，但奥/地/利先生让我们无需担心。”
　　联想到国家意志莫名其妙的能力以及那团雾气的“双标”对待，他的内心逐渐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眼下只是等待猜测被证实的过程。

　　“十，九，八，七……三”蝙蝠侠在心中轻声数着，直到数到第三个数，

　　“晚，晚上好。”细如蚊呐的声音从角落中传出。

　　第二天韦恩家的餐桌上出现了一位陌生人，他面对着神色各异的众人，矜持的开口，“英/国,亚瑟·柯克兰”。已然落座的奥/地/利轻“哼”一声。

　　早餐结束后，布鲁斯才从房间中出来。

　　爱丽丝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但她的手却紧紧抱着英/国的胳膊。

　　眼见一国一人难舍难分的情景，布鲁斯揉了揉额头，低声道，“英国先生，请随我来一下书房。”

　　某个国家意识欣然答应，就是后面跟了三个小尾巴：提姆，爱丽丝和达米安。

　　接下来什么叫水溅进油锅噼里啪啦的炸了，这就是。

　　“阿卡姆传来的消息，小丑，企鹅人，丧钟他们怀孕了。”布鲁斯的语气极为平静，没有人能看清他这会究竟在想什么。

　　提姆手中的小甜饼掉落在地上，冷静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了几分呆愣。

　　达米安则是要放肆的多，他看着周围或茫然，或沉默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父亲，那不是更好，让他们安心养胎，你也能轻松许多。”

　　“可是孩子又不是爸爸的，他们安不安心养胎跟爸爸有什么关系？”爱丽丝数着裙子上的花纹，心不在焉地反驳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父亲抓的人，孩子归他也没有什么问题。”

　　“达米安，爱丽丝你们俩都闭嘴。”快被两个孩子的强盗逻辑气笑的布鲁斯警告地望着他们，这种话是能胡说的吗？

　　“咳，原因是什么？”缓过神的提姆强忍着笑意，替弟弟妹妹分散了父亲的注意力，不行，这个消息一定要让迪克他们知道，惊喜不能他一个人来感受。

　　“这件事我询问过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校方的解释是那两个孩子都是偏精神系攻击的变种人，大一些的可以使人产生幻觉，”想起当时自己看到的场景，布鲁斯的内心闪过几丝涟漪，却又很快消失不见，“小一些的可以操纵情感，让身边的人互相产生厌恶，恋慕的感觉，不过由于年龄过小，这些能力都不太突出，持续时间也不长。”

　　“后者听起来类似于厄洛斯的能力。”提姆陷入了思考，“但这些都跟怀孕没有任何关系。”

　　布鲁斯点了点头，“排除变种人的可能性后，就只剩下魔法。”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当时施展魔法的英/国身上。

　　“这样的话，就是亚瑟叔叔的魔法让他们怀孕的，孩子出生后会叫你爸爸吗？”旁听了半天在一堆听不懂的名词中迅速抓住怀孕和魔法关键字眼的爱丽丝扯了扯他的衣角，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好奇。
　　，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似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语，英/国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不见，眉毛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白皙的脸上也晕染出几抹绯红，明显是被“魔法创造出来的孩子=他的孩子”这一结论吓到了。

　　他手忙脚乱的从裤兜中拿出之前的精巧黑皮封面笔记本，手指颤抖地翻阅起来，来回几次，总算在中间的位置找到了隔离咒的全部信息。

　　英/国将里面记载的内容展现在布鲁斯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标明了隔离咒的作用：隔离咒，主防御性咒语，可形成一道屏障保护或阻拦生物。

　　“所以说不可能是我的问题。”他嘟囔道。

　　布鲁斯摩挲着那本咒语大全陷入沉思，突然，他被笔记本背面凹下去的一行小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切记，咒语是有生命的，一旦念错可能会造成许多无法估量的后果—一个总是在施咒途中咬到自己舌头的魔法师留。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法师，居然还能犯这种小孩子才犯的错误。”凑过来也看到这行字迹的英/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奇怪，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它呢。

　　等等，这个蠢货不就是他自己吗，他好像就在之前施咒的过程等中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不，不会吧，英/国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僵硬地将头转向了爱丽丝一边，小姑娘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罪魁祸首出现了。

　　布鲁斯此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自从这群国家意志强行闯入哥谭后，他的生活便朝着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前进，要处理的后续越来越多，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蝙蝠侠的马甲和震慑力同步增加，下毒还是最轻的版本，丧钟已经在咒骂自己的手段卑鄙，故意令他们怀孕了。

　　“有解决的办法吗？”布鲁斯沉声道。

　　“没，没有。”英/国终于像旁边的爱丽丝一样低下了头。压抑的氛围开始在房间中蔓延。

　　看着布鲁斯愈加紧皱的眉头，某个国家意志终于认识到自己在魔法方面可能真的还存在那么“一点”的缺陷，他思索了片刻，重新恢复平静，“我会尽快与伦敦和纽约的法师联系的，他们那有许多关于解决魔法失误的珍藏。”

　　爱丽丝趴在门框上看着对方若无其事地插兜离开，甚至在遇见前来送甜点的阿福的时候，也能礼貌微笑地点了点头，但所有的平静与矜持都结束在一脚踏空，摔下楼梯。

　　“啊！！！！”

　　他这是受到诅咒了吗？

　　用冰毛巾捂住额头的英/国双目无神地将脸埋在怀中独角兽柔软的绒毛中，爱丽丝在一旁端着盘子，上面是切好摆放精致的水果，她正努力将所有水果串联在一起，送到对方的嘴边，英/国随意咬走一个，机械地咀嚼着。

　　实在看不惯对方如此颓废（不满自己为什么没有这种待遇的）奥/地/利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问题总是会解决的，一味地躲避是无能者的象征。”

　　两天的时间，英/国查阅了所有存放于伦敦与纽约的魔法记载与遗迹，里面没有一条是符合“变性加怀孕”的双重特征，就算有，也只能符合一条，那就是怀孕的性别不能改变，性别改变的又无法怀孕。

　　“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命运总是有许多的偶然和巧合。”法师中的佼佼者奇异博士也表示无能为力，他抚摸着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不再多言。

　　这边的英/国愁云密布，那边的东区老大红头罩也拿着检测单额角青筋暴起。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老子怎么了？”他抓住面前医生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威胁这种事对于长期为东区的医生而言司空见惯，他只是十分平静地从对方手中拯救回自己可怜的皱巴巴的衣领，然后将诊断报告递给对方。

　　“所有内容都在这里。”

　　别说病人不信，他作为一个在哥谭医务黑市摸爬打滚几十年的“名医”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荒谬的事情，可惜事实摆在眼前

　　“即使我想说这违反生物学定理，但您确实怀孕了，先生。”

　　“艹”气急败坏的红头罩在缓过神后，砸了身边所有的物品。

　　“孕期脾气不稳定是常事，记得多关心照顾一下他的情绪，有什么事顺他的意愿来就行了，知道你们年轻人疯狂，可也要做好保护措施。”

　　哥谭的生存法则便是不要多管闲事，深谙此道的医生并没有对病人的失控表示不满，他只是一脸和善地向自从听到消息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的军火库嘱咐道。

　　“还有，打胎我也可以帮忙，就诊费和赔偿费打到老账户上就行，最近新账户不太方便。”

　　……我信了你的邪不会多管闲事，杰森瞬间感觉有一股血液直冲大脑，他想要冲过去理论，但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却又使得他跌坐在床上。

　　“看，动胎气了吧。”医生摇了摇头，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事没干多少脾气却不小。”

　　眼看杰森已经快拔枪了。

　　“啊哈哈哈哈，下次下次。”好不容易接受诊断结果的罗伊将队友拦腰抱住，往外面拖，这家诊所的主人身份神秘，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来自哪，只知道这绝对是东区最不好惹的存在之一，久而久之，大家也都识趣地不再探寻对方身后的秘密，直接喊他医生了。

　　罗伊觉得他们目前最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调查诊所最起码要先等杰森的事情解决掉。

　　医生含笑目送着他们离去，一朵花在他的掌心悄悄绽放。

　　这一切的转变都要从两天前的夜晚杰森从哥谭码头回来后谈起，当晚他还一切正常，但到第二天就觉得自己浑身疲惫，出任务闻到血腥味居然会呕吐。

　　罗伊当时还调侃对方就跟怀了一样，但没想到一语成谶

　　简直是三观碎裂！！！！

　　MAD ，倒底是哪个混蛋搞大了我兄弟的肚子，这要让他找出来，非活撕了对方不可。在临时小屋中被脾气愈加暴躁的杰森打得满头是包的罗伊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苦哈哈地继续工作。

　　话是这么说，但他明白队友怀孕，咳，绝对是意外

　　因此在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后，他们将视线全部聚焦于那天码头的变种人事件，毕竟变种人中存在的奇葩能力不算少，出这么一个令人怀孕的也不稀奇吧。

　　“你那天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人？”

　　“等我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除了一些雾气，现场该散的也都散完了。”该死，他现在得不到任何有关阿卡姆的消息，据说这次被关进去的小丑、企鹅人等人异常安静，甚至主动配合被捕，满是疑点却什么也查不到的杰森极为烦躁地揪了揪头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得肚子似乎愈来愈大。杰森摸着自己的腹部，脸上是满满的郁色。

　　“没办法了，杰森，去联系一下那边吧。”罗伊疲惫地趴在桌子上，他们的确都跟家里关系尴尬，可这种事却等不得。

　　“老子不干！！！”

　　“难不成你还想把孩子生下来？”他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来，眼睛里满是震惊，“虽然我会帮你抚养，但这听起来也太疯狂了，我可不想被认为跟你是一对。”

　　回答罗伊的只有一个飞过来的靠枕和一个“滚”字。

　　经过了一下午的深思熟虑（鸡飞狗跳）后，杰森决定暂时先向现实屈服。

　　他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但当真正拨通的那一刻，杰森又有些后悔，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混蛋！！！！

　　“喂，杰森？”提姆的声音传来，少年正处于变声期阶段的嗓音还带有一些沙哑。

　　“咳，是我”

　　“发生什么了？”提姆坐直身体，放下手中所有的事物谨慎开口，二代和三代之间的尴尬关系使得这次交流既珍贵又带有危险性。

　　“两天前夜晚的哥谭码头是怎么回事？”我需要知道其中涉及的变种人的能力，杰森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我需要知道其中涉及的变种人的能力。”

　　他原本只是想收集一些信息，但没想到仅仅这一句便让提姆陷入了沉默。

　　将近有一分钟，他小心翼翼的声音才再度从中传出，“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这件事跟你们脱不了关系。”某位受害者周身的气息愈加危险，逼得在一旁准备偷听的罗伊又缩了回去。

　　“家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还有，照顾好你和孩子。”没等杰森再说什么，提姆便迅速挂断了电话，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来的。

　　“所以说我是马上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小侄子或小侄女了吗。”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脸陷入沉思，语气中带有几分恍惚，希望布鲁斯能承受住他即将当爷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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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提姆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布鲁斯
“布鲁斯，你要当爷爷了。”
“迪克？？？”大家长只微微思索了一秒，便准备连接自己与长子的通讯，臭小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他。
“不是，是杰森。”
“……”
“更准确一点，是他自己怀孕了。”
布鲁斯觉得他可能要去检查一下自己的耳朵了，阿福说的没错，年龄大了要重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