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阿螭

20、第十八章 野猪林的一窝蜂

　　筋斗山还遥遥在望，而小狐狸和水玄青却看到了一片很好的果树森林。
　　好大好大的一片，有樱桃树，有李子树，有杏树，有桃树，还有苹果树梨树柿子树桔子树……而且莫名其妙地所有的树上都结着诱人的果实，不分季节，不分品种，不分你我。
　　于是两个失去了豆腐干的贪吃鬼就兴奋地降下云头，冲进了林子。
　　林子的入口立着一块牌子：“野猪林。自行采摘，每人五十文。随便吃随便摘随便选。价钱公道，童叟无欺。接受组团采摘，大号柳条筐每个一百文。老主顾联系林主美丽的圣女欢欢：请站在任何一棵桃树下大喊‘我是来相亲的’即可。帅哥收半价。超级帅哥不收费。已婚帅哥收全部费用的五倍。已婚并有两个以上子女的帅哥收已婚帅哥的五十倍。拒不交款者以身抵债。”
　　牌子上的字全部是用粉色油漆加华丽的花体书写，下面还附着野猪圣女欢欢的十几张艺术照。
　　水玄青和狐小九儿一起兴奋地冲进野猪林，为了节省柳条筐的费用，他俩脱下水玄青外面的袍子当包袱装水果。
　　下来之后狐小九儿兴奋地发现地上那红艳艳的居然都是草莓，于是更加开心了。
　　“水水，好多水果阿！好喜欢阿！”狐小九儿抱住水玄青的胳膊拼命地蹭呀蹭呀，“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有这样一座林子就好了！”
　　水玄青也激动地说：“是呀，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居然所有的树上都结果子，而且还都结这么多……真是太好了……光是卖水果都能发财了！”
　　狐小九儿眨巴着眼睛，“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啥玄机呢？”
　　“球球，你想到啥了？”水玄青立刻压低声音，小声问。
　　“我怀疑，这里面有啥法宝之类的东西，所以这里才成了灵气四溢的风水宝地。”狐小九儿也小声说。“你仔细查探查探，到底有没有啥原因。”
　　“好。”水玄青立刻站在一棵树下面，闭目查探灵气来源。
　　过了一会儿水玄青狐疑地张开眼睛：“奇怪了，我感受到一股非同一般的怨气从远处传来，然后再传到这边的过程中渐渐就化作了灵气。世上应该没有这样的法宝阿。真是奇怪了。”
　　狐小九儿眨巴眨巴眼睛，忽然仰起头说：“啊，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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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孔玄和玄真等人飞了很久之后，又累又渴又饿，为了不再重蹈刚才在空中乱丢垃圾的覆辙，他们七嘴八舌商量了半天，于是决定降落到下面去吃饭。
　　但是飞了一路一个饭馆都没发现，倒是发现了一片巨大的果园。
　　“吃点水果也行，省得上火。”六顺立刻兴高采烈地说。“我看到桃树了！”
　　降落之后他们就像一帮土匪一般冲进了果园，见到什么就拿起什么往嘴里塞，白孔玄愉快地现出真身，和玄真一起幸福地啄着地面上的草莓蓝莓。
　　六顺则直奔桃子而去。
　　结果，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光着膀子的水玄青跟啃着个杏子的狐小九儿。
　　“你在干嘛？为什么赤身裸体？！”六顺一下子拎起棒子，愤怒地看着水玄青：“你把我家小九儿骗到林子来是不是要干那些圈圈叉叉儿童不宜的事啊？老实交待？！”
　　水玄青看着愤怒的六顺以及闻声而来的玄真等人，冲天翻了个大白眼，“你们能不能不要把人想得那么不纯洁？我和球球不过是在这里采摘果子罢了。”
　　“那你为毛脱光膀子！？喵！”五福呼地吐出一个小小的火苗，瞪着水玄青问。
　　“啊，二师弟，我就知道你会找机会对球球下手，嘿嘿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怎么，被我们撞破好事，不高兴了？”白孔玄慢条斯理地迈着小步走过来，猥琐一笑。
　　“首先，我从来就没想过你们想到的那些事，其次，大师兄你蓝莓吃多了舌头都蓝了，以后不要那么贪吃。”水玄青看着白孔玄，讥讽地说。
　　“哥哥们不要多想，我们只是在采摘罢了！”狐小九儿啃着杏，掏出两个桃子地给六顺，“水水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嘿嘿。”
　　“纯洁的采摘……”二和悲天悯人地看着狐小九儿，摸摸他的脑袋说：“可怜的孩子，在他眼里你也是个等待采摘的小苹果。”
　　“啊？”狐小九儿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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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就开始采摘吧！”玄真笑呵呵地跟大伙说。三元经过水玄青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二师兄，我们会一直盯着你的，你不要乱来哦！”
　　水玄青郁闷地看着九玄洞那不约而同盯着自己的六兄弟，只觉头大如斗。
　　“啊，那棵树的杏子好大噢！水水快爬上去！”狐小九儿全然不觉，依旧兴奋地指挥着水玄青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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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梵净山玄天观的众位弟子扫荡了整座野猪林之后，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啊，大丰收阿！”狐小九儿擦着脸上辛勤的汗水，露出小白牙灿烂地笑了。
　　二和一边忙着在西红柿上扎眼吸汁，一边愉快地抓起五福袋子里的一粒葡萄。
　　从玄真他们加入后，采摘的效果明显出来了——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这就个家伙就把半座林子都采空了！——而这都要归功于提供袋子的五福，五福不光喜欢买板砖，事实证明，他还喜欢买乾坤袋，当大家说去买柳条筐时，五福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大堆乾坤袋，迎风一抖全变成了跟麻袋那么大的袋子。“拿去拿去，咱自备环保袋子，还买什么柳条筐阿！”
　　在大家的惊叹声中，五福幸福地笑了。
　　这是他经常逛超市形成的好习惯。当超市还免费提供袋子的时候五福经常买一块豆腐都要当场切碎然后分十几个袋子装，当超市不再免费提供袋子时，他便随身携带超级乾坤袋，不管买多少东西都坚决不让超市在袋子上挣到他一分钱。
　　于是超市尊称五福为“超级袋猫”。
　　二和他们曾经无比鄙视五福这个大妈般的习惯，但是现在所有人都改变了看法，并且决定从今往后他们也要随身携带乾坤袋，以备不时之需。
　　——有时候遇上自助餐阿自己采摘阿免费发放阿抢劫法宝阿啥的，有个可大可小随身携带不占地方的乾坤袋，该是多么方便阿！
　　不过当他们把他们采集的果子集中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有点担心了。
　　“我们采了这么多，野猪林主人真的会只收我们每人五十文么？”四喜随即摸摸自己的脸，笑了：“没事，反正我是帅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白孔玄立刻也化成人形，“唔，那我也化成人形好了。”自恋地一笑。“我这张脸永远都充满了说服力。”
　　水玄青立刻冷冷地说：“你要不穿衣服，就更有说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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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每个人都倒饬倒饬自己，连狐小九儿都在玄真的劝哄下顺了顺尾巴毛，练习了一个“天真少年”的笑脸。然后才一个个人摸狗样地拖着巨大的乾坤袋往出走。
　　野猪林的出口处也有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收费处”。
　　他们刚刚走到那块牌子下面就听到“嗡嗡”的声音“哄”地一下冲过来，玄天观的小无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天边飞速冲来的一团大马蜂，“快跑……”玄真话音刚落，马蜂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了。
　　“客人们好，我们是野猪林收费处管理办公室的一窝蜂，现在要对你们进行收费结算。”一只黄头大马蜂怕打着翅膀跃众而出，对他们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那群马蜂“嗡”一声分成九个小队，挨个检查起九个人的大乾坤袋。“报告黄处长，没有夹带私藏。”不一会儿，几个小队长一起向那只大马蜂报告说。
　　“那么，可以结算了。”大马蜂黄处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共是九个人，按每人五十文计算，是四百五十文。但是因为你们队伍中有帅哥，所以帅哥还要折价计算。按照我们一下午的观察，得出以下结论：首先，这位被叫做大师兄、原身是孔雀的小兄弟……”白孔玄立刻脸上放光，精神奕奕地挺起了胸脯，大黄蜂黄处长嘿嘿笑了笑，把手堵在嘴上干咳了一声：“你的身高相貌完全符合一等帅哥标准，但是你一进林子就只顾低头吃蓝莓，要是让你多在林子里呆几天，估计你整个都能吃成蓝孔雀，控制不住食欲的你，在私生活上一定很不讲究，所以，不合格！属于绣花枕头型帅哥，必须收全款！”
　　白孔玄一下子垮下脸，怨恨地看着大黄蜂。
　　“接下来，是这位真身是沙鹤的小哥，你英俊潇洒而且看上去前途远大，并且似乎是这几位的哥哥，所以处处照顾弟弟们，但是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只吃草莓呢？能不能回答我？”黄处长诚恳地看着玄真。
　　玄真想了半天，试探着说：“因为我喜欢吃草莓。”
　　黄处长和大马蜂们立刻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后遗憾地说：“对不起，只喜欢吃草莓的男人过于娘娘腔，我们一致认为只愿意选择草莓甚至都不肯试试猕猴桃和榴莲的你，不是最佳帅哥。所以，你也必须交纳全款。”
　　玄真愣了下，随即说：“没事，不就是五十文么。”
　　“第三位是这位最先到我们林子里，并且还脱了外套的小哥，那个，我们不得不说，你得身材真是太好了！”黄处长满意地宣布，然后全体大黄蜂一起鼓掌三分钟。“我们很欣赏你的脱衣秀，遗憾的是你现在把衣服穿起来了。但是我们已经见识到了你那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对此我们感到十分荣幸。你本来是我们认为最有希望成为全部免费的帅哥人选，但是遗憾地是，你和这位九尾小兄弟之间的暧昧让我们闻到了一丝不祥的味道，后来你俩分吃了一个桃子之后，我们肯定地认为，你是个异性缘极差只能去发展同性恋的人，所以，你只能交全款了。对此我们深表遗憾——你是那么的帅、身材那么火辣……咳咳咳咳。”
　　水玄青尴尬地看着众人，嘿嘿一笑。
　　“所以，基于相同原因，这位九尾小兄弟也不能得到帅哥认定了，唉。你不光和那一位分了桃，还和这几位都分了桃子吃，真是……唉……”黄处长飞到狐小九儿头顶摸摸狐小九儿的耳朵，“你长了一对多么诱受的耳朵阿！真是绝顶yy啊！”
　　狐小九儿无所谓地看着他，一把挎住水玄青的胳膊。
　　“这位吃了不少西红柿，却是用吸管吸汁的兄弟，你的行为十分不文明，而且很浪费粮食，我们知道你可能是基于原身的生理结构问题所以不得不这样，但是你这样做依然很让人倒胃口。所以，你也不能获得帅哥认定。”黄处长把脸转向二和，叹了口气。
　　“这位白袍的小兄弟，我在你身上闻到了老虎的味道，你的原身是老虎吧？”黄处长笑嘻嘻地看着四喜，四喜赶紧矜持地点头说是。黄处长说：“你很帅，真的很帅，可是不光我们认为你帅，你自己居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你的表现居然比那只孔雀还自恋，对于你这种不是孔雀却胜似孔雀的男人，我们对你完全无好感啊无好感，所以，你不能减少一文钱！必须缴纳全款！”
　　四喜被噎得脸都红了，“嗝”地打了一个愤怒的嗝。
　　“剩下的三位，我们认为是具有绝对资格减免费用的。”黄处长看着三元、五福和六顺说。一指三元：“你话不多，却很能干活，你不光吃得多，而且不挑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们林子里所有的水果你都吃到了，而且还摘了不少，连隐藏在溪水下面的野核桃你都找到了，并且你很有力气，你的兄弟们经常喊你去帮他们拿袋子。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你若是成为丈夫一定是个勤恳朴实家务全包而且没有废话的好丈夫！”
　　三元愣头愣脑地看着黄处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
　　黄处长又一指五福：“你虽然身材瘦小，其貌不扬，但是你随身携带乾坤袋的习惯让我们看到了你将来会成为一个家庭煮夫的光明前途，对了，你还会喷火，煤气费都省了。好！很好！非常好！我还注意到你采摘的时候兼顾了所有人的饮食习惯，并且科学地制定了采摘路线，所以在你的路线上你采摘了全部最昂贵的水果——虽然从味道上来讲不都是好吃的，但是在经济上讲你绝对占足了便宜！”
　　五福胜利地露出了微笑。
　　“最后是这位猴子小哥，你只吃桃子，但是你后来也吃了别的几种水果，并且毫不排斥，所以对你来说，你是个没有最爱吃的也能随便将就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老婆一顿饭烧糊了就大发雷霆，也不会因为老婆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而出轨。并且，你能力很强，你能跃上最高的树尖，也能用你的棒子不伤树地打落果子，还能帮你的哥哥们拿东西，为人十分活泼，你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也会很好相处，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你大方开朗的个性都会为你赢得无数异性的好感。”黄处长拍拍六顺的肩膀，“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你们三位免收任何费用！”
　　全体大黄蜂再次热烈地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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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完钱之后，水玄青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是依据什么标准来评判帅不帅的？”
　　“依据野猪林主人圣女欢欢的择偶标准评判的。”黄处长微笑着说。
　　“……”众人一起沉默了。
　　“所有符合条件的帅哥人选我们都会上报给圣女，然后免除帅哥今后来我们园子的一切费用，他们还将得到和圣女相亲约会的机会。”黄处长说。
　　“你们的圣女很美么？”白孔玄立刻眼睛亮了，满面笑容地问。“如果是这样，即使不免除我的费用，我也会常来的！”
　　黄处长慈祥地笑了。“欢迎你们常来玩！”
　　“黄处长，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这座林子为什么有这么多水果，而且还同时结果子？”狐小九儿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天真地看着黄处长。
　　黄处长忍不住飞到狐小九儿面前，再次摸了下他的耳朵：“你真是太可爱了……”然后转身指着远方深情地说：“都是因为有了圣女欢欢的辛勤劳作，才有了这片野猪林阿！本来，这些树是不会长在这的，但是因为圣女欢欢太寂寞了，所以就开始种树，经过漫长而艰辛的努力之后，就有了一片树林。那是最原始的野猪林，但是不久之后圣女就觉得那些树太孤寂了，因为它们不结果子，仿佛无论怎样都只剩下了凋零，于是圣女就重新找了一片地方，就是我们这里，种下了这些果树。看着这些树结出果实，圣女就觉得很快乐。但是圣女很快就发现这些果子随时都会掉下地腐烂，因为品种太多，四季都结果，于是也就全年都能看到它们掉下来烂掉……这样也很让人心烦，于是圣女就想到了办法，把种树的动力转化为灵气，孕育这些果实，让它们四季都结果，常年都开花，就是不凋谢……”黄处长一脸钦佩地双手合十，崇拜地说。
　　“种树的动力？你不是说那边传来的那些怨气吧？……”水玄青立刻说。
　　“嘘……”黄处长赶紧捂住水玄青的嘴，低声对他们说：“其实，圣女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拼命种树，她说忙起来就会忘记悲伤忘记欢笑甚至忘记了想要大哭一场，不管她的世界多孤独，只要看到这些结着果子的树就会感觉好一点。所以……所以她的怨气会在她回头看到果树时转化成成就感。反正，你们吃到的是甜美的果子对吧？那就不要多想。”
　　所有人都沉默了。
　　沉默地拿起装满果实的乾坤袋。
　　沉默地继续前进。
　　不知道为什么，乾坤袋好像比刚才沉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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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你们常来！”大黄蜂带着全部马蜂热情地向着众人挥手告别。“别忘了介绍你们的单身朋友来我们这采摘！”
　　“怨气化成的果树林阿……”水玄青叹了口气。
　　狐小九儿拿出一个枇杷，剥了皮咬了一口。“居然也这么甜呐……”
　　五福深沉地看着越来越远的果树园，眯起眼睛说：“我下次还要来……”
　　“怎么，心动了？”二和等人一起惊讶地看着五福。
　　五福高深莫测地一笑，说：“这么大的园子能创造的经济利益不只是这一点……我想帮助圣女欢欢创造更多价值，嘿嘿，当然，也顺便帮我自己多找个发财之路，喵……”五福舔了舔爪子，“其实，现在像欢欢这么能干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喵……她应该追求比男人更实际的东西。”
　　“比如——银子？”水玄青揶揄地说。
　　“……”五福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直沉默的三元却突然说：“不管怎么说，我肯定我绝对不是帅哥。他们根本不是在寻找帅哥，他们只是在找适合跟圣女欢欢结婚的男人罢了。”
　　“所以被它们排除掉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阿！哈哈哈。”四喜笑了起来。
　　白孔玄、玄真、甚至包括水玄青都笑了。
　　狐小九儿看着他们大笑，忍不住说：“你们真的很奇怪耶。那些师姐根本看不上你们你们却拼死拼活不惜出洋相地去吸引人家注意，为的不就是要和她们在一起么？现在人家这么能干的圣女欢欢只不过是想找个结婚的人，你们却一个个都只想逃开，你们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咳……”大男生们都尴尬地沉默了。
　　“或许我们找老婆的时候也希望她们能像情人一样，不必太实际……”玄真咳了一声说。
　　“或许我们就是喜欢追逐那些高不可及的目标。”二和也说。
　　“或许我们只是想谈一场恋爱。”四喜悠然道。”而不是想结婚。“
　　“或许……”白孔玄仰天翻了个白眼说：“我们就是这么贱。”
　　水玄青立刻赞同地微笑了：“大师兄的确很贱。”
　　白孔玄怒视他一眼。
　　狐小九儿叹了口气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是那些高不可攀的师姐，其实真正喜欢的男人或许也就是三哥五哥六哥那样不会讨人欢心不会搞浪漫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所以还追不到女生，其实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平凡吗？”玄真狐疑地看着狐小九儿。
　　“不是……”狐小九儿想了想说：“我想，你们只是还不够资格让她们想跟你们结婚。”
　　四喜“啪”打了个响指，看着狐小九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终于想清楚了，谢谢你小九儿！”
　　看着四喜喜不自胜的模样，众人全都忍不住好奇，六顺疑惑地问：“四哥，你明白什么了？”
　　“之所以直到现在我们还把不到妹妹，就是因为我们少说了几句话。”四喜两眼放光地说：“那就是‘我爱你’、‘我一定会娶你’、‘为了你我愿意失去自由从此只为你一个人神魂颠倒’、‘真希望我能一辈子看着你的睡颜’、‘我的生命一直庸庸碌碌，直到你出现了我才知道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出生的’……之类的！”四喜兴奋地搓着手，仰天狂笑。“弟兄们，我相信，掌握了这个必杀技，我会成为无敌把妹王！”
　　水玄青哑然看着四喜，说：“你真不该投生成老虎，你这样举一反三的人才，不做色狼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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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红光里，四喜的歌声在天空中回荡：“嗷嗷嗷，亲爱的宝贝！我有一床棉被，柔软的棉被；嗷嗷嗷，亲爱的宝贝！我有一床棉被，不分昼夜的棉被；嗷嗷嗷，亲爱的宝贝，我有一床棉被，求你钻进我的棉被；嗷嗷嗷，亲爱的宝贝，我有一床棉被，钻进我的棉被，保证你会踢开我的棉被……”

作者有话说

　　困死了，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