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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啊哈,遭了! ...

  •   宫惩看着他带血的舌尖,手指一捻,苏稽的舌头就落在了宫惩手里,苏稽心里一揪,委屈得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没事舔什么血啊?

      后悔啊,现在他满身心都是大写的后悔。

      宫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舌头还有唇上的血,他知道渣攻对他的舌头有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一周前醒来的那个晚上他就领教过了,舌头都差点被渣攻咬断。

      宫惩用近乎“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看得苏稽瑟瑟发抖,只听他轻声道:“我对你不好吗?”

      苏稽敢说不好吗?这人就是有病啊,当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你对我很好,要什么给什么。”

      渣攻对原主确实要什么给什么,除了爱。

      没错,原著中渣攻就不爱小受,对他所有的好都建立在占有欲跟偏执上面。

      两人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原主苏稽爱惨了宫惩,放纵宫惩对他为所欲为,包括自由,心甘情愿呆在宫惩身边当一只听话的金丝雀,这一当就是两年。

      可他不是原主,没有被虐倾向,更不爱渣攻。

      宫惩不说话了,只是捻住他的舌尖,轻轻摩擦着,苏稽还不敢缩回来,只是渣攻看着他的眼也愈发阴鸷了,苏稽不由怀疑,他刚才说错什么了?

      下一瞬天地斗转,苏稽直接被翻了个面儿,惨叫声几乎掀了屋顶。

      第二天醒来,苏稽痛得怀疑人生,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怀疑这副身子就是水做的,可是轻轻一动就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渣攻……”苏稽一边艰难撑起身一边骂骂咧咧,小脸痛得惨白,怎么看怎么可怜,就像一朵养在温室的娇花突然经历了狂风骤雨,下一瞬就要夭折了。

      管家也不知道在门口侯了多久,见他醒来,立即拍手叫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他看。

      医生对这种情况好似见怪不怪,沉默看完给他上了药,叮嘱道:“还好,没以前严重,尽量卧床静养。”

      医生一张扑克脸,苏稽听着他这话整个人裂得更开了,没以前严重,敢情以前也有过?原文中没提过啊。

      除了小受炫耀自己的恋爱脑,还是单恋,原著中对渣攻的所有行为都进行了美化。

      苏稽咬着苍白的唇,趴在床上当尸体,冷汗都痛出来了。

      这一趴就是一天,连水都很少喝,痛得不敢起床走动。连个消遣的东西都没有,手机一回来就被渣攻收走了,行李箱也被收走了,他现在除了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什么都没有。

      宫惩坐在办公室看着链接到平板上的监控视频,监控是一周前装的,苏稽那时候正在被关小黑屋不知道家里装了摄像头,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发现苏稽跑了。

      苏稽躺在床上一个上午就没消停过,嘴里骂骂咧咧,直到医生给他上完药,他才把视线从平板上抬起来,看向对面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

      “空了?”许起笑得像只狐狸,右手食指一下下地敲着办公桌,“你家金丝雀不是一直很乖,从不忤逆,不惜放弃前途背负满身骂名也要跟你在一起,真好奇这么死心塌地爱你的人是怎么被你逼到想飞的。”

      宫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正事。”

      “正事没有,就是想关心关心你。”许起看向他,眼中全是幸灾乐祸。

      “关心完了,你可以走了!”宫惩面无表情地赶人。

      “别,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呢!”许起开始八卦,“你对苏稽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

      “没有感情。”宫惩冷声道,他厌恶恶心爱情这种情感,可是对苏稽的关心却又远超预计。

      苏稽大肆倒贴他弄得全网皆知的时候,他是恶心苏稽的。这种低劣借他上位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其他人被宫惩暗地里搞了几次之后全都偃旗息鼓。

      只有苏稽例外。

      他被雪藏,失去工作,负债累累,一边还债一边继续喜欢他,对他丝毫不怨不恨,贱得就像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可偏偏那只老鼠好似天生带着一股倔强,那股倔强让宫惩生出了一股破坏欲,他想狠狠碾碎他倔强的骨,撕开他倔强的外皮,看看里面的真心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这一碾就是两年,这两年他学会了讨好他,说话做事行为全按他的喜好来,不管他对他多过分,他都只会软软地喊他一声:“宫惩。”

      有时候疼了也只会红着眼眶委屈地看着他。

      不喊疼,不喊累,所有的一切都在迎合他。

      每每这个时候宫惩就会觉得这个人真是贱到了骨子里,对他就会愈发凶狠。

      “说你是机器你还否认。”许起轻叹一声,他知道宫惩的性格,他不信任感情上的任何羁绊,而这种不信任的源头,追溯起来可就太久远了。

      在苏稽之前,宫惩甚至没有过人,男的女的都没有,生活自律得像是机器。更别说对谁心动了。

      “我觉得,能有苏稽这么爱你的一个人实在少见,他不在乎名誉,不在乎你怎么对他,你对他是不是应该好一点?”

      “怎么?你心疼?”宫惩看着许起的眼沉了下去。

      许起看着宫惩莫名其妙地发火,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挑衅道:“我心疼又怎么样?如果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爱我,我命都给他。”

      “哼!”宫惩冷哼一声,“可惜他爱的不是你。”

      许起:“……宫惩,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关心了?”

      许起喉间一哽,原本是来看笑话,偏偏被宫惩这杀千刀的三言两语就勾起了怒火,他摆摆手,转身拿了衣服,“我不跟你吵,到时候人真被你作走了,我告诉你,宫惩,苏稽这样的人,开始爱你爱得多死心塌地,等他真死心的时候,你就算把自己变成尸体躺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看你一眼。”说完一拉办公室的门,走出去“砰”的一声大力关上。

      许起一走,宫惩就脱力般瘫在椅子上。

      许起说的他都明白,可“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太虚幻了,说变就变,他见过太多了。

      要不是他有钱,有身份,有地位,苏稽还会这么喜欢他吗?

      他喜欢的,究竟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权势地位?

      肤浅的爱情真的经不起丝毫考验……

      宫惩有些痛苦的抬手搭在额头上,薄唇死死地抿着。

      别墅里的苏稽已经把宫惩从头到尾里里外外的骂了一遍,这一骂就是三天。

      这三天,宫惩没有回来,苏稽松了口气,许愿他永远都别回来了。

      大概老天专门跟他作对,当天晚上,宫惩回来了。

      他英俊的脸很颓废,胡子拉碴的,还带着酒气,在苏稽的印象,宫惩一直很自律,从来都没有喝醉酒的印象。

      苏稽看他进来,脱了鞋偷偷摸摸地光脚上楼,刚走了两阶,宫惩低沉喑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去哪儿?”

      苏稽僵硬转身,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扬起一个敷衍又讨好的微笑,“我上楼洗澡。”

      “别去了,过来。”宫惩走到沙发上,苏稽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嘴巴子,三天时间太“自由”,妈的浪过头了。

      苏稽走过去在沙发另一边坐下,宫惩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看了他一眼,“我有那么恐怖?坐过来一点。”

      苏稽朝他靠了一个屁股墩的位子,宫惩伸手揉着鼻梁,睁眼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道:“过来,靠近一点。”

      苏稽僵住:他就说这个神经病不可能那么好说话吧。

      苏稽又往那边挪了一点点,宫惩长臂一伸直接把他揽在怀里。

      脸放在他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苏稽被酒味冲得不敢呼吸,满脸嫌弃,这得喝了多少酒才有这么重的味儿啊。

      “小鸡,抱抱我。”宫惩大概真的醉了,居然会用这么可怜的语气让他抱他?

      宫惩搂紧了他,苏稽伸出手敷衍地抱着他,像哄孩子似的无意识地轻拍着他的背。宫惩呼吸急促,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啊?”苏稽怔住,宫惩这么无情的人还会纠结自己养的金丝雀爱不爱他?他会这么感性?

      “我问你爱不爱我。”宫惩突然推开他,双手扣着他的肩膀,布满血丝的眼定定地看着他,好像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宫惩得当场把他撕碎。

      “爱——”苏稽无奈道,你那眼神要是换换,我还可能说出实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宫惩又抱住了他,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

      苏稽:……

      以前的苏稽已经死了,你的对不起对我一个替代品说没用,我不是那个苏稽。

      苏稽僵得像根柱子,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苏稽突然觉得自己脖子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当即警铃大作,一把将宫惩扶了起来,宫惩闭着眼,睫毛有点湿,脸颊酡红,苏稽:????他哭了?宫惩哭了?

      这个冷血机器居然还会哭?

      转瞬宫惩又像是神经病发作,突然睁开了眼,他的眼非常红,看着苏稽的眼带着偏执的暴戾感,他突然双手捧着苏稽的脸,把他的嘴挤成了金鱼嘴,手掌压得苏稽腮帮子疼,俯身一口咬了下来。

      唔!!!

      苏稽被他大力咬住唇,暴戾撕扯着,不一会儿就感觉口腔腥甜。

      妈的,有病,渣攻绝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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