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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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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自古英雄救美的事情,时常上演着。而发现在展昭的英雄救美更是多得可以从东京排到边关了。那些被展昭救下的烈女也好,淑女也罢,个个都像是待嫁的小鸟,总是喜欢找机会接近展昭。还好展昭对这方面比较单纯,有时说话倒是直了些,往往让上门的女子还没开口就先放弃了。
丁月华,江湖上丁氏双侠的妹妹,陷空岛五鼠的义妹。在那一道道光环之后,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被众人宠坏的小女孩。二八年华的丁月华,不像官家小家那样小家碧玉,更像一个男孩子一般,因各家哥哥的宠爱,以为自己可以丈剑闯天崖。
可惜,丁老夫人可不是吃素的主,渐女儿心收不住,便想来硬的。在白玉堂还没有成为锦毛鼠时,陷空岛就与茉花村关系密切,丁老夫人女流之辈本就对江湖之人不太看重。而白玉堂成为锦毛鼠后,丁老夫人本有意拉拢二人,可惜白玉堂心高气敖根本不把丁月华放在眼里。
而丁月华也同样不把心高气敖的白玉堂放在眼里,她一心是丈剑闯天崖,做哥哥们那样的大英雄。
南侠封御猫,早已传入江湖,又怎么可能逃过各方的耳目。丁月华听到哥哥们提及御猫,便生好奇之心,也不管家人是否同意,便私自出门。上东京城看御猫是何样,若是贪目虚荣之辈正好喂她大小姐的湛卢宝剑。
第一次离家的丁月华,像放飞天空的小鸟,一路游玩,一路打抱不平。等她到达东京城时,正好碰上贡品案,后来白玉堂的出现,更是让丁月华对御猫的好奇心多了好几分。
越繁华的城市,到了夜间总是灯火通明,进入一个充满着各种欲望的世界。而青楼也从白日的沉睡中逐渐清醒,换上华丽的衣装,去满足各种各样的人们。
可今天所有的青楼小巷从开门开始,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家门口。不管姑娘也好,小倌也罢;不管老姆也好,打手也罢。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站在那巷口一身红色的官服的人。
有人期待,有人不解,有人迷惑……可不管众人如何反应,那一身红色官服的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如青松般站立在巷口。
展昭就这样站在那灯火通明的青楼小巷口,他看着前面那一家家青楼和官倌,不知应该是叹息还是……久久没法提步在前一步,因为他在犹豫……
当夜幕逐渐落下后,各色的人们都想投入那温柔香之中,可当每一位客人走过那人身边时,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后又一笑了之。男人嘛,果然还是离开这些……
为什么展昭会站在青楼巷前止步不前,这可要从前几天说起。那日展昭与白玉堂分别后,回到开封府后。第二日便有人击鼓叫冤,击鼓之人是一位青楼姑娘,从她断断续续讲述之中,大概可以了解出。东京城内的居然有私馆存在,而这位姑娘本是武家的女儿,结果不知怎么被人抓去。才知那家私馆专门针对江湖女子,特别是那些武功弱些的。
本来那名姑娘应该是死了,可是她学会了归息功,以假死逃了出来。那会有此击鼓鸣冤之事,此事一出,不仅让包大人与开封府上上下下大惊,同时为那些清白的江湖女侠们担心。其中最难办的就是设涉江湖,让本应该官办的事,也难办了。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商议之后,决定让展护卫去青楼暗中调查。可就在这关口,却又传出官馆姑娘被残害之事。官馆大多姑娘都是被贬的官家女子,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若是私馆死了就死了,可是官馆不同,怎么也要派人去查看。
没想到公孙先生居然请展护卫借查官馆之事,去暗中调查私馆之事。说到去青楼白天也不营业,而晚上……展昭无言以对呀!
而今天正好撞上各位哥哥们因官私的案子忙前忙后的,这调查之事,只有他自己走一趟了。可惜只走到巷口还是让展昭举步不前了。不管如何挣扎,最后展昭还是上前,走进那烟花寻柳之地。
众家在门外迎客的姑娘和小倌们看着那慢慢地走进的人,他们的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那是多少姑娘眼中的俊美青年,那挺拔的身影,光是看就让人心动不已。若是可以跟他……
不管姑娘和小倌们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上前将那人抓入自己的屋中。可他们也只是想想,像他们这样守在门口的人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老姆见展大人终于走进,也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怎么躲都躲不了。会不会有侥幸都要看那人会不会心软了。笑脸相迎,却在那人的眼中看不出一私的心软,反而是更多说不出的寒气。
从众人看着展昭跟着老姆进房后,再次看到展昭出门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那一晚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提及。只有第二日,白日沉睡的青楼巷被开封府的官差堵得满满的。
后来,所以的人才知道,官馆的青楼老板,私下却是做着私馆的生意,更多的是动了江湖人。有人说是寻仇,也有人说官府内的事情。反正那青楼的各色版本成为东京城内又是新话题,就在众人逐渐遗忘那案子时。
在翠玉楼的包间里,白玉堂正寒着脸对着对方。可那人却自动忽视白玉堂的怒气,品尝着那一席的好菜。
“胡闹,你简直是胡闹,这种是你也敢……”白玉堂真不知应该觉得那人是单纯也是真的是胡闹,气得他一口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原本那个能让气得牙痒痒地人就是丁家大小姐——丁月华。
“小五哥怀疑你妹子的能力不成?”丁月华白了白玉堂一眼,大有你敢怀疑本大小姐能力不成的味道。
“你要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跑到那里去……”白玉堂一想到,展昭将丁月华带回翠玉楼时,他差点暴跳如雷。
没错,前几日的那击鼓鸣冤的姑娘正是丁月华救下的,同时,也是她说到那姑娘去包大人那里鸣冤。之后自己又顶着那姑娘的脸,混进青楼暗中调查。
那天老姆知道自己犯罪的证据没人偷去,不久,展昭便站在青楼大门口许久。她便知自己的证据定是展昭得去了,其实那时展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真正有证据在丁月华那里。
丁月华不知展昭到了青楼,她本打算把证据交到包大人手中,便离开。那知阴差阳挫跟展昭撞在一起,还不小心被展昭给救了。当展昭送丁月华回到翠玉楼白玉堂那里时,白玉堂才知道丁月华的胡闹。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有展大哥保护着,又有谁敢动我分毫?”丁月华现在可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提到英俊的展昭,就小鹿乱撞般的高兴。
“收起你那张花痴脸,看了就让人生厌。”白玉堂见丁月华这两天,一提及展昭就两眼冒桃心,心里不就爽。不知是生丁月华的气,还是在吃展昭的醋。
“小五哥,我看上展大哥了,我决定了,要找丈夫就要找展大哥那样的。”丁月华才没有注意到白玉堂那比包大人还要黑的脸,自顾自话的说。
“鼠猫势不两立,你想都别想。”白玉堂的声音似乎来自地狱般,让人害怕。可惜,到了丁月华那里却化力气为祥和了。
“我又不是你家的,你管得着吗?”丁月华鄙视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更是把白玉堂倒打一耙。
“总之,我说了不准,绝对不行。爷家的猫,你想都别想。”白玉堂想都没想便开口了,可他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说了什么话。
“噗……小五哥,你别逗了,展大哥就算是御猫,也不是你家的。”丁月华完全把白玉堂的话当笑话来看,更为夸张地是她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大有笑到肚子痛的可能。
“你……”白玉堂听丁月华这么一提,才知道自己失言,也不好多说。
“小五哥,要不要打个赌?”丁月华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变脸的白玉堂,又想到刚刚他说的话,又觉得十分好笑。
“说来听听。”白玉堂听到赌,眼前一亮。说到赌,那可以是十赌九赢,那最一次也是和,所以白玉堂碰到赌,从来就没有输过。
“我们来赌赌看,如果把展大哥骗到自家地盘,如何?”丁月华一脸自信,她心里的小算可是打得可响了。以现在鼠猫不容之事,可要她有心再加把火,不怕展大哥不去陷空岛,而自己只要在附近先一步抓人就好。到时……
“有何好处?”白玉堂听到丁月华似乎又打笨猫的注意,不自觉的便提高了警戒,他打量着丁月华。
“谁赢,展大哥归谁。”丁月华就不信白玉堂不答应,那样的诱惑可……
“好,那就各凭本事。”白玉堂一听丁月华这么一笑,心里顿时那个舒服呀!丁妹子你就等着哭吧!
“不允玩阴招。”丁月华看白玉堂两眼放光,心里突然觉得毛毛的,所以再加了一句。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白玉堂让丁月华提醒,倒是怕丁月华玩什么花样了。
正在皇宫值班的展昭,突然觉得背后一冷,看看天,就快入冬了,怪不得会觉得冷。便慢慢地运起功,他那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白玉堂与丁月华赌桌上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