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来还是过去》傻子瑞零

4、默客

　　被抓住手臂的陆家家主显然不服气，大声说，说给全场听：“还没上任就这么猖狂，还指望你统领地界吗！”
　　所有前来的家族都议论了起来，但钟馗根本没管他说的话，反手把他的手拉断，将断臂扔出场外后，用脚尖挑起他的身体，用力向场外踹去。
　　还未落地，钟馗又向他奔去，在半空中用力地向他的头上锤上了一拳，待落地后陆家家主已经不省人事。
　　“杀人了！”
　　“新鬼王杀心太重了！”
　　“让他上位整个地界都不安全！”
　　……
　　钟馗的周围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寒气，四周的低气压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他缓缓看向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似乎不相信这是他做的。
　　令泽聆看到之后想走过去，钟馗似乎感觉到了，一瞬间回头看向他，大吼：“别过来！”
　　令泽聆刚迈出的脚被吓得缩回了原地，令泽聆皱着眉，很担心钟馗，可她突然发现，有一瞬间，钟馗的眼睛变成了鎏金色。
　　令泽聆想到了她的一个朋友，她的眼睛也是鎏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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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可怕，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令泽聆回忆中的女孩眼中无神，长长的刘海盖住了她的左眼，但依旧依稀可见，鎏金色的眼睛格外好看。
　　令泽聆抓起她的双手，坚定的说：“你不是坏人，他们是；我不和坏人做朋友，和你！”说完，令泽聆笑的很开心，她看到令泽聆笑的那么高兴，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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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客……”令泽聆感觉鼻子很酸，回忆起那个女孩后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说出了女孩的名字。
　　令泽聆哭着跑过去，没有管四周的声音有多么的难听，没有管钟馗有多么的抵触，直接抱住了钟馗，紧紧地抱住了他：“笨蛋默客，说自己是怪物。早点解释不就好了……”
　　“泽聆，你在说什……呃！？”钟馗伸出那只基本上没粘上一丝血液的手，想摸摸抱着自己的令泽聆，但是他的头突然剧烈地疼痛了起来，那只手推开了令泽聆。
　　“钟馗！”“少爷你没事吧？！”钟馗的眼前异常模糊，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但他还是听到了这两个声音，即使视线模糊，他依稀想辨认出面前的人的神色，却不争气地跪下了。
　　钟馗双手捂着头，痛苦地咬牙，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他从没听到过的，但是很熟悉的声音：“钟馗，第487个，别让我失望。”
　　突然间，在钟馗的脑中，那个说话的人的模样被清晰的刻画出来了，就好像钟馗真的见过这个人，并且非常地熟悉。
　　那个人一步步向钟馗走进，发现钟馗能看清自己后笑了，她抬手拍了拍钟馗的脸：“好好照顾阿聆，她的用处可大了。哦对了，我叫默客。”说完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钟馗的视野里。
　　疼痛这才停止，钟馗才发现自己身上冒出许多的汗，他赶忙用衣襟想要将脸上的汗抹尽。
　　但是令泽聆直接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想擦去钟馗脸上的汗，钟馗很配合的弯腰让她擦，顺势抱住了她，单膝跪地：“谢谢……”
　　『咚咚咚……』午夜的钟敲了十二下，管家这才发现，已经到时间，该准备出发去主城给钟馗和令泽聆领证了。
　　管家招呼着钟馗和令泽聆，提醒他们时间到了。钟馗点点头，看向令泽聆，眼中流露出了温柔，令泽聆正疑惑钟馗为什么要盯着自己呢，直接被钟馗公主抱了起来。
　　“钟馗！我能走！”令泽聆挣扎着让钟馗把她放下来。
　　钟馗却不理不睬，低头小声说：“这是管家安排的，要让全场都知道。”然后用鼻尖蹭了一下令泽聆的额头，令泽聆脸涨得通红，缩在钟馗怀里。
　　“钟馗！”有一个人跑下台，跑到了钟馗面前，钟馗知道他，陆家长子——陆洛。
　　“有事？”钟馗依旧是冷冰冰的。
　　令泽聆注意到陆洛的家徽上写着“陆”，以为他是来寻弑父之仇的，有些担心钟馗，抓紧了钟馗的衣服。
　　只听陆洛『扑通』一声，跪在了钟馗面前，抱拳说道：“在下陆洛，永世难忘钟大人救命之恩！在下，定以命相报！”
　　令泽聆注意到钟馗嘴脸抽搐了一下，明显是想笑得意思，但终究没笑出来：“不用，好好做你的家主。”
　　“是！”
　　走过陆洛的旁边，钟馗似乎发现了什么，令泽聆也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响，像是窃听器发出的接触不良的声音。
　　令泽聆想扭头看向陆洛，突然感觉到钟馗那寒冷到让人打颤的眼神，并没有回头。
　　去往主城的路上：
　　“钟馗，那个陆洛……”
　　“我知道。”
　　面对令泽聆的关心钟馗并没有在意，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
　　令泽聆看到钟馗这么冷漠，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回忆起那个鎏金色眼睛的钟馗，口中不自禁地说：“真的好像默客啊……”
　　听到令泽聆说的话后，钟馗头又开始痛了，但只是一会会儿，并没有被令泽聆发现。管家却从后视镜看到了钟馗异样的表现，皱起了眉。
　　钟馗抿着嘴，思考了很久，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泽聆，默客是谁？”
　　令泽聆听到后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钟馗，瞪大的眼睛充满了疑问，她定了定神，略显尴尬地说：“她是我在人界的朋友，一个很奇怪的家伙。地界人的眼睛大部分是棕色，但她是亮丽的鎏金色。她经常说自己是怪物，不应该有朋友，但我不那么认为，我就是因为将她从那些欺负她的人手里救下她才成为朋友的。”
　　钟馗听着令泽聆的话，脑中好像回忆起了一些片段的记忆，但他觉得这些记忆并不属于他，直到他听到最后一句，便脱口而出：“令泽聆，你也很奇怪。”
　　令泽聆惊讶地看向钟馗：“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管家在前座开车，听到对话后提醒了一下坐在后座的两位：“领完证后就要去记忆库了，还请尽量放轻松。”
　　“记忆库？那是什么？”
　　“可以说是一座博物馆，那里存放着所有地界、人界、天界已死之人的记忆，转世者可以随意查询自己前世的记忆。”钟馗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可以见到默客是吗！”令泽聆一提到默客，眼中就仿佛散发出了光芒。
　　【她真的很在意默客啊……】钟馗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滋味，他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