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庶女》頹淡

21、做人上人

　　莫莫坐在天牢的地上，才感觉到后怕，她刚才居然做了那样出格的事情，会不会连累泽？莫莫有些担心。拨弄着手腕上小水晶，有些失神，死后会不会穿越回去呢？会不会回到学校，继续的跳舞呢？眼泪不自觉的就下来了，轻轻擦去，这里除了泽，本来就没什么可留恋的，原本就不属于，所以也没有牵挂。
　　“云殇，云殇。”随着零星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莫莫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芸娘，不，是娘。芸娘顾不得此时莫文清和婉容的脸色多么的难看，透过牢门的缝隙就赶紧抓起莫莫的手。“云殇，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抛下娘了呢。”眼泪如决堤般的崩溃，看着芸娘伤心的样子，她更是泪水不能自控。
　　“死丫头，老爷把你送入宫，本来想你攀龙附凤的，可以为我们莫家光耀门楣，结果你连个贵人也没选上，那就安分做你的侍婢好了，你居然还敢打皇上。”婉容尖锐的声音在莫莫的耳里显得相当刺耳。
　　“大姐，我知道是云殇不好，但是求你去求求皇上，救救我的云殇。”芸娘满眼哀求的望着婉容。
　　“自己不好好管教女儿，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还要我去替她求情，皇上会不会因此而迁怒我们莫家还是未知数，难道还要冒险区救她？”婉容一副鄙夷的眼神。
　　“老爷，云殇也是你的女儿，你救救她。”芸娘只得哀求的看着莫文清。
　　“云殇，不是爹不救你，你怎么那么糊涂，皇上是你能打的吗？我们连夜赶来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会不会迁怒整个相府？”莫文清想起之前同僚被当今皇上屠杀的场景就不寒而栗，伴君如伴虎，有风光的时候，但是更多的却是危险。
　　“你们来就是为了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牵连到相府？”莫莫真是觉得可悲，这个叫莫云殇的女人，那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你以为呢？难道是来看你的？”莫雨尘不屑的撇撇嘴，原来就看她讨厌，现在更是给相府带来灭顶之灾，对于她的嫌恶又更深一层。
　　“老爷，大姐，求求你们，救救云殇，救救云殇，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没了她，我宁可死啊。”芸娘哭着跪倒在莫文清的脚下，拉着他的裤脚不住的磕头。
　　莫莫看在眼里一阵心酸，活的可悲的还有她——芸娘。
　　“不要求他们，站起来。”莫莫擦去泪，厉声喝道。
　　“造反了，到这个时候还敢理直气壮。”婉容说着更是生气的一脚踹倒跪在边上的芸娘。
　　“莫文清，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女人被人欺负吗？”莫莫几乎用吼得。
　　“云殇，不要说了。”芸娘心疼的望向莫莫，然后继续不断的给莫文清磕头：“老爷，我已经没了丈夫，不能再没有女儿，你救救云殇，不然就让我和她一起去死。”莫文清愣愣的望着芸娘。‘我已经没了丈夫’，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么多年她的委屈他都知道，亏欠她的也的确太多，可是现在，他救不了云殇，甚至救不了整个相府。
　　“放肆。”婉容一把拽起芸娘的领子，拉起，甩手就是一巴掌，“什么叫做你已经失去了丈夫，你在咒老爷死吗？老的这个样，小的也一个样。”
　　“婉容。”莫文清厉声制止，扶起被推搡在地的芸娘。婉容似乎也别吓到，这是他第一次为芸娘出头。
　　“我娘她也有尊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莫莫的心强烈的抽搐着，芸娘只当她是亲生的女儿，用生命在护着她，她怎么可以视芸娘而不顾，她要保护她，不惜一切代价。
　　“尊严，？贱的人何来尊严，你和你娘一样，都是卑贱下作的女人。”莫雨尘恶狠狠的瞪着莫云殇。
　　随手捡起一块碎石，猛的朝莫雨尘扔去，正中脑门，献血顿时四溅，莫云殇吓得摊在婉容的怀里，莫文清急忙用手捂住女儿的流血处，三人乱作一团。
　　“你。”婉容气的脸色发白。
　　“娘，我会让你过上人上人的日子，你放心。有一天，我要你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对你摇尾乞怜。”莫云殇看着芸娘吃惊的表情，眼神坚定。“你们回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说完便转过头，不去理会身后的人。
　　“疯子，你个疯子。”莫雨尘泼妇似地叫嚣着。
　　“云殇，云殇。”芸娘极力的摇着牢门，企图再看一眼莫莫。
　　“走吧。”莫文清拽着芸娘，强行的拖了出去。
　　天牢内突然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