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十七章 ...
-
林衡溪照着秦北穆给的地址来到公寓大门前,按了两下门铃,等了好一会时间都没人来给他开门,正当他以为走错门或者无人在家时,门开了。
叶忧穿着他的灰白色兔子连体睡衣,睡眼朦胧,他以为是外出的秦北穆回来了,没曾想他开门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人,他立马警觉,不等林衡溪打招呼,门“啪”的一声无情关上!
这人谁啊?不认识!
叶忧完全记不起来林衡溪这人,还以为是走错门了,他转身回房倒头继续睡。
可当他刚躺下没多久,门铃又响了!
还连着按了几遍,吵得叶忧烦躁的扔了枕在头下的抱枕,大声呼喊:“来啦来啦!”
这次一打开门,林衡溪立马推着鼻梁上的眼镜自我介绍:“我是林衡溪,叶同学你好!”
叶忧这才想起这个林衡溪同学是他今日中午才见过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歉意道:“林同学,刚才不……不好意思。”
林衡溪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笑着道:“不要紧。”
林衡溪进到公寓,倒也不拘谨,仔细打量起了内部布局,大门玄关处的运动鞋引起了他的注意,很明显玄关的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他感觉叶忧不是一个人住,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直接问出口。
“叶同学,你是一个人住吗?”
叶忧听到林衡溪这么说,接水的手明显一抖,秦北穆跟他住在一起的消息还是不要散播出去得好,免得惹来闲言碎语。
叶忧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企图用坦然来掩饰他的情绪,可林衡溪是聪明人,叶忧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看来这公寓的确还有人和他住在一起,一个可能性突然冒出他的大脑:合住的这个人会是秦北穆吗?
一想到秦北穆他的心跳不自觉就漏了一个节拍。
林衡溪接过叶忧递给他的水,道了声谢谢,看到他穿着可爱的连体服,林衡溪夸了一句,“睡衣很可爱。”
叶忧羞涩的“嗯”了一句,然后让林衡溪稍等一下,他就直接跑进卧房拿起手机给秦北穆发了微信:【你待会晚些回来。】发过去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当,补充了一句:【不,还是我喊你回来的时候,你再会来。】
秦北穆走在路上,手机震动一看是叶忧给他发的莫名其妙的消息,他回道:【你要背着我偷情?!!】
叶忧看着屏幕上偌大的“偷情”二字,脸上瞬间烧起,秦北穆真是时刻都在调戏他撩拨他。
愤怒地敲了几个字,顺带发了个怒火的表情,【才没有!!!】
抛开手机,以免林衡溪等得太久,叶忧迅速换上了他的衣服。
天色渐晚,今夜乌云掩去了所有的星芒,黑沉沉一片。
秦北穆回来的时候,公寓里面寂静一片,叶忧的房门被关的死死得,心中疑惑:林衡溪那小子不是要过来辅导补习?
看着叶忧紧闭的房门,以及玄关的陌生鞋子,难道林衡溪跑到叶忧的房间去补习了!??
秦北穆鞋子都来不及换,有些生气地重重敲响了叶忧的房门。
叶忧开门,一看是秦北穆,被吓了好大一跳,他慌忙捂住秦北穆那即将张开的口,“砰”一声关了门,将秦北穆推到墙角落。
林衡溪愣在一旁,其实他认出秦北穆的那套高订篮球服了……他眼底滑过一抹异样,掩饰得极好。
客厅的狭小角落里,叶忧踮起脚尖扑在秦北穆的胸前,低声说道:“你待会儿不要说是我的室友,记住了吗?”眼神一直瞥向房门口,生怕林衡溪发现他们有‘奸情’一般。
但不得不说,叶忧的行为让秦北穆些许惊愕,他低哑着声音,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笑看叶忧,“为什么?”
叶忧怒瞪秦北穆,他明明就知道,还明知故问。
秦北穆看着叶忧生气的模样想笑,突然他哑着嗓子像在忍着什么,在叶忧耳边吹气,“你压到它了……”
叶忧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不知道秦北穆又在说什么鬼话,可他顺着秦北穆的视线向下瞥的时候,他才惊觉的看见他的大腿卡在秦北穆两腿间,他的上腰正好抵在了秦北穆的腰腹处。
好像有个东西在升温在抬头,叶忧刷得一下红了脸,跳开一米远,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有意……”
秦北穆眼中闪动着淡淡的光芒,唇边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说着暧昧的话,“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来惹火的……”
叶忧很无语,他的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知道说不过秦北穆这个老流氓,他直接就跑回了房间,然后关了门。
秦北穆僵着身子站了好一会儿,他的心也不好过,跳得像打鼓,下一秒就要蹦出胸口一般,而他刚才居然真的有了那种龌龊的想法,而非平日里他装出来的那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就是介意林衡溪与叶忧独处!!!
这一晚,也算是平静度过。
不过要抛却秦北穆夜里做的那个无痕的梦。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北穆以各种借口,让原本补习的两人团队,顺利变成了三人团。
林衡溪与叶忧在桌前讲题,秦北穆则变换着各种姿势打游戏,时不时还将目光放到叶忧这边。
叶忧只觉得不自在,几次抗议,可都拗不过秦北穆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得作罢。
可对于林衡溪来说,秦北穆的加入算是圆满了他想多与秦北穆接触,看见他的心愿。能答应补习,他也是因为秦北穆。
这一天,秦北穆送了一张入场券给叶忧,说是他的“告别杯”毕业篮球比赛,让他一定参加。
叶忧面无表情的答应了,心底喜滋滋一片,将那张篮球比赛的券视若珍宝。
下午,林衡溪也是早早就到了公寓,秦北穆忙着比赛训练还未归来,叶忧则忙着做一个惊喜给秦北穆,也没空搭理林衡溪。
叶忧怕林衡溪无聊,就叫他先去房间在等他一小会儿时间。
林衡溪在叶忧房间也甚是无聊,伸了一个懒腰,突然他脚的蹬到了一个铁盒子之类的东西,发出来“哐当”一声。
他好奇地弯腰去看,的确是铁盒子,外观还算精致,就是边角有些生锈,他忍不住好奇打开了……
里面塞着好厚一叠信纸,他直接拿起其中一张塞进裤兜,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铁盒放回原处,刚做完这一动作没多久,叶忧就进来了。
到晚上,林衡溪都走了好一会儿时间,秦北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额头上有丁点儿擦伤,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叶忧皱着眉,扶住快站不稳的秦北穆,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你喝酒了?”
秦北穆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伏在叶忧的肩上,头枕在叶忧的颈窝,浅浅呼吸。
这一刻似乎时间为他们静止,空气为他们凝固。
秦北穆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