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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云,残云,快醒醒哦~”
睡的正熟的我在始终不停地呼叫声中忍不住皱眉醒了过来,张眼便看到坐在床边慈爱地盯着我的老爸,有些无奈地开口抱怨了,“老爸,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呼叫我啊。”
“看来你果然是睡的挺香,现在已经晚上7点了,不管怎么样饭总要吃点吧,默已经做好饭了,起床吧。”老爸满脸笑意,看起来很是开心。
我一听,有些愣住了。我睡眠一向不太好,这次竟然难得的睡了10个小时。看来是真的有些累了。我苦笑着下了床。
“游戏怎么样,很不错吧。”一吃好饭,老爸就急忙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回想起那个长相和老妈一样的NPC,沉默了,好一会儿缓过神后又忍不住笑了,“嗯,很好,很真实。”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对了,你叫什么,有空的话我找你。”大手猛地拍上我的肩膀,差点没打残。
“慕,慕水残云。”嗯,好象是叫这个名字吧,唉,有些记不太清了。
“嗯?!呵呵,够巧的啊,你老爸我叫慕云天,差不多嘛。”
看了眼笑的异常开心的老爸,我低头也不禁发笑。
一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被我大大小小的事这么一忙也就消磨过去了,我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琢磨着还是尽快上线吧,免得又多生事端。
已经熟悉了的白雾,“老爸”和“老妈”。我意外的发现心里竟一片平和,眼前两人相拥的场景也不在具有刺激性了。
“确定要进入天迹吗?”“老妈”一袭白裙,笑的还是那么温柔。
“嗯。”我缓缓点了点头,进入了天迹。
我独自一人坐在木门前,看了看手表,流云90年10月4日4时49分,看来这木屋的主人快回来了。
欣赏着自然美丽的森林,享受着偶尔微风吹过带来的一丝凉意,我心情愉悦的等待着。
“真难得啊。”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有些愕然的转头,发现原本无人的木屋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长而杂乱的白发随意的搭在肩上、荡在身后,脸上带着一个像是玉做的面具,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若不是黑眸中不时闪过的锐利,恐怕人人都只会当他是个普通的NPC。
虽然知道对方的不普通,但我也不清楚他的具体情况。即便用了还未曾用过的鉴定术,也只知道他的称呼是守护者,其他一概问号。
犹豫了下,我还是回了个优雅的笑容,回应道,“难得什么?”
偏偏对方只是故作神秘的笑着摇了摇头,并不作回答,然后又扯开话题,“你是来找我的吧。”
人家不愿意说我总不见得逼着人家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一如既往的浅笑着点了点头,“出去的路?”
“想知道出去的路?呵呵,我可从不做亏本的事,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的。”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微眯双眼,有些无语,“我只是个新手。”
他不以为然,把弄着自己乱发,“我当然知道了,不是新手也就不可能在这儿了。”
我微蹙,刚想提问,他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我未说出口的话,“哎,你就说你要不要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又加上了一句话,“不过我帮不了你什么。”
说完这句话,我得到了白眼一枚和一句愤愤不平的话,“这年头人怎么都这样呢,我不过是要你帮我带一份信给一个人罢了,这都办不到?”
我愣了,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不禁失笑,“那当然办得到了,给谁?”
“不知道。”
我又愣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道,“不知道?”
“废话,我要知道还要你带干嘛,我没脚啊。”一脸的理直气壮让我忍不住怀疑有问题的那个人其实是我自己。
“那我带给谁?”
“找啊。”
“怎么找?”
“一个个找呗。”
“……”
“哎,不逗你了,你一点也不好玩。”他幽怨地看着我,好像被耍的那个人是他一样,“听好了,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个男的,身高不明,体重不明,三围不明,长的不错,身上有一件信物,是一个玩偶兔子,哦,对了,他是个傀儡骑士也是个秀才。”
……这叫什么组合,傀儡骑士和秀才?
我点了点头,“那现在可以送我出去了吧。”
“急什么,这里风光这么好,你多留两天就当是参观了。”他悠悠然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放我走的意愿,“还有,我叫守,全名守护者,你可以叫我守护者也可以叫我守。”
我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看,“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啊。就是太无聊了,你说系统也对我太残忍了,十几年见不到一个活人,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鬼地方,你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我怎么能轻易放他走呢?”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我,可惜整张脸被面具挡着,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猛然想起了那个绝妃,“守护者,在我之前看到个小孩没?”
守有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很果断的告诉我,“看到啦,就那个像娃娃一样的小孩嘛,我把要转交的信就打发他走了。”
我默然的望着他,“他不是人吗?”
守一脸疑惑,“你怎么说呐,虽说我看他那样也挺像个装嫩的千年老妖怪,(绝妃:……)但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啊。”
“……”我还是不说话。
“嘿嘿,我觉得你比较好玩啊,所以就把你留下来了。”
是谁刚才说我不好玩来着。我鄙视的望了他一眼,走进木屋,决定无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诶,乱闯民宅啊,我的木屋再不济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好不好。”
没听见,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依旧笔直的走进木屋,一看,惊讶了,还真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了,侧目一看明目张胆铺在竹床上的华丽女装,默然,连不该有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