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杂谈》李之风

5、二 人 熊

　　大舅是个盗墓的。一次去盗墓。不小心被守墓人打断了腿。被同伙救到了家。卖了二亩地，治了一年才治好，一条腿瘸了。这时，家贫如洗，肚里无食，身上无衣。没人肯把闺女嫁给他。二舅妈捡了一个女孩儿，说是从山里跑出来的。见到女孩儿很可怜。便打算为他许配个人家。先问问大舅，要不要这个女孩儿。大舅看到，女孩儿骨瘦如柴，头发稀疏疏的几柳黄色头发，长得又黑又丑，还大着个肚子。心想这个玩意儿，谁能要啊？二舅妈说。；您娶回去可给你做饭缝衣服呀！上了炕也有点儿热乎气儿。你就要了他吧。也算是救了他一个孤苦的人。；心说。；你那个穷样儿。又瘸着腿。好闺女，谁会给您呢？你就凑活吧。；大舅就想到自己的处境。也只好娶了她。他就成了我的大舅妈。过了半年多，有几个兄弟帮忙。送他吃送他喝。大舅妈渐渐胖了起来。不久便生下一个孩子。大家看到这个孩子，都吓了一跳。原来是一个猴儿崽子。身上，头上。长了很多的毛？猴眼睛猴嘴。就是个猴儿。大舅也很讨厌。也不好说什么。取回来的时候就是个大肚子。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就逼问大舅妈。是怎么回事？大舅妈说出个惊人的事儿。大舅听了。既惊奇。又十分愤怒。还有一分侠气。激起了英雄气概。为了丈夫的尊严。一定要除去那个东西。
　　；2 英雄一怒为红颜。；
　　原来。大舅妈是山里的人。父女俩以上山采药为生。父亲死了。大舅妈只好一个人上山采药。这天。正在山上采药。忽然刮了一阵腥臭的风。扭头一看，过来一个，像是熊的家伙。这是一头野兽。站立行走。说他是人吧。长了一身红毛。身材高大。瞪着两只兽眼，露出一口獠牙。十分的丑怪。伸过爪子。就把大舅妈抓了起来。飞跑如风，进了一个山洞，就□□了她。听说过。近来山里闹人熊。原来这就是那头人熊。人行每次出洞，都用大石把洞口堵上。恐怕。大舅妈逃走。回来打再把大石挪开。带来一些动物的肉，让大舅妈吃。后来，人行被几个猎人打伤。人行跑了。几个猎人。把大石挪开。救出了大舅妈。把大舅妈送到一个老猎人的家里。老猎人不不敢收留。就劝大舅妈，赶紧跑出山外，跑得远远的，去嫁给好人生活。大舅妈才被二舅妈捡到。
　　听了丑女的讲述。大舅一张拍在桌上。把桌面打了一个大坑。愤怒的说。；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大舅少年时。也是个练家子。练有一身的好武艺。虽然腿瘸了，身体仍是很强壮。雄心犹在。发誓要为媳妇儿报仇。为了要报仇。又重新练起了武艺。针对人熊的情况。和自己的瘸腿。以醉拳为基础，编好了一套，瘸拐李拳。专打人体的中部和双脚。准备与人熊对抗。此后一个月，大舅又操起了救业。挖了两次墓。得了不少财宝。又让铁匠打了一对钉钉锤。钉钉锤，只有一尺长短，锤头是圆的，四面配有尖钉。想以这样的武器。近身击打人熊。为大舅妈留下了生活费。一个人进了山。
　　找到老猎户及众猎人。送去不少礼物。说明自己是丑女的丈夫。商量产除人熊的计策。知道那人熊，伤好之后经常下山糟蹋百姓庄稼。还寻找各家猎户，要进行报复。多亏大家合并一处，一有风吹草动。大家一起对抗人熊。才免遭毒手。几只得力猎犬。确被人熊弄死。好在尚有小犬数只，已经半大，将能派上用场。大舅把大家组织起来用钱买了两只大抬杆儿。{威力大的猎枪。}买了不少火药。在住处四周。设了许多陷阱。大抬杆儿装上火药铅弹。每一激发。做力极大。枪杆儿后面顶住大磨盘。都被顶出几尺远。大家一起摁住才勉强稳住。那枪弹有鸡卵大小。打在一尺粗的树干上。都被拦要打断。若是打在人熊身上，人熊也得骨断筋折。每一激发，声如巨雷，震耳欲聋。
　　人熊来袭。听见狗叫声。大家围在抬杆后面。见人熊从树后过来。嗅闻着。刚要转身跑掉。抬杆儿响了。一道火龙冲向人熊。人熊见了也害怕。急忙躲闪。枪弹打在人熊屁股上。人熊残吼一声。把人熊打出。三丈开外。众人拿着猎枪从屋里出来时，人熊早已爬起来，跑上山去。留下斑斑血迹，和一大块儿掉下来的人熊屁股蛋儿的肉。地上一大堆猪鬃似的红毛，有人拿起人熊肉闻了一下。腥臭无比。切碎喂狗。据说狗吃了人熊的肉。变得更凶了。再见到人熊，对人熊咬得更加厉害了。大家终于先出了一口恶气。大舅出钱买肉买酒。大家庆祝。初战告捷。老猎人喝了两口酒说。；老大。我想起老人们传下来的一个传说。说人熊有两个毛病。一是好斗。二是好喝酒。两个雄性为争一个雌性打的死去活来，失败的一方，或被打死，或远走他乡。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再有人熊爱喝酒，嗜酒如命。喝醉了酒，就乱了性，任人宰割。人熊还有一点，身上痒了，就在大松树干上蹭痒。松树上的松脂粘到了人熊身上。人熊再到沙地上滚上一身沙子。然后又去松树干上蹭痒。再粘上许多松脂，又滚了许多沙子。如此多次，身上的毛和沙子松脂。粘在一起，浑身上下都刀砍不动，枪扎不透。普通猎枪，火枪，无法伤他。所以他不怕猎人。所以横行无忌。他力大无穷，抓住人的双腿，两只爪子一分，便把人体劈成两半儿。把人的肠子肚子吃掉。；大舅问。；他还有什么特性？；老猎人说。；雄的人熊，喜欢女人。雌的人熊喜欢男人，他们抓住喜欢的人后，先一阵哈哈大笑。可以笑很长时间，然后才把人掠走。；大舅问。；他们捉人的时候只抓手臂嘛。；老猎人说；是；大舅说；我们针对他们的这些特性。商量个计策。有可能捉住他们。；又说，；人熊受了重伤，估计是逃回洞里。；我们是不是寻住他的血迹，上山看看？逃往何处？洞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熊？；老猎人说，；千万不可。这人熊虽然受伤，仍然能行动，他这仇，还想找人报复。大家去找他们，他跟大家拼命，若伤了谁，都不上算。还是守在家里商量商量的好。；大舅就叫大家商量。说；我先回一趟家看看再来。；老猎人说。；老大来之前，不要独自行动。
　　大舅回来。找到文物贩子。约见文物专家。文物专家都是大学问者。大舅向其讨教关于人熊的事情。为此大舅送来一件极为珍贵的青铜器。专家不敢要他的礼物。为他介绍一位专门研究类人动物的专家。大舅备重礼登门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