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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茶室遇险 ...

  •   “你,你怎么知道?”昝唯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

      “我怎么不能知道?我知道的事可比昝姑娘多得多哦。”未等那男子说完,昝唯一下子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说,不,说?”昝唯对着他耳朵说道。

      “莫急,你若把我杀了,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湘姑娘了。男子冷笑着,完生不在乎脖子上的刀子。

      “好,我放开你,带路!“昝唯喝了一声。

      “啧啧,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能如此粗暴?被你姐姐带坏了。”

      “快走!”

      “好好好,我走。”

      那男子将昝唯带到一个小楼前,说:“昝姑娘,你姐就在这茶馆里,你若想见她,那就要看看你自己的命数了。“多谢,先行告辞。”昝唯行了个礼便朝茶馆跑去。

      “加油,朕看好你的哟。”那男子从脸上扒下一层皮,笑着说。

      “皇上,马已备好,您看........”“走,回宫。”

      “诺。起驾——“

      此时的昝唯走进热闹的茶馆。“客官,想来点什么茶?”一个素衣女子笑容满面地对着昝唯说。“我姐姐在哪?“昝唯一句话像是惊醒了女子似的,“且随我来。”

      女子转身向楼上走去,昝唯也跟着她。女子把昝唯引到一个茶室里,关上门。“想找你姐姐吗!”那女子幽幽地说道,“先把你的命给我吧!”“嗖”的一声女子将剑拔出刺向昝唯。昝唯见势不妙立刻掏刀抵住剑,那剑身散发寒气,使人分外不舒服,昝唯虽机灵但不胜武力,不一会便四肢无力,灵力大减。女子趁势将刀往昝唯心口一刺,“咣!“昝唯闭上眼睛,并未感到疼痛,便定睛一看,“姐,姐姐!“只见湘竹手拿一把剑,发着与女子的剑不同的红光,“唯,你武功依然没长进。”湘竹见妹妹的第一句话又是抱怨。昝唯不满地咂咂嘴“你不说了我20岁再配剑吗?就知道拿‘风芍’压我。”湘竹边以剑交锋边同昝唯闲聊,“此事与‘风芍’与无关。”

      “风芍”,乃是湘竹之配剑,由万年玄铁锻造而成,坚硬无比。配此剑者若灵力不胜便会有钻心之疼痛。湘竹得到此剑时才刚10岁,幼学之年正是孩童玩耍的时段,但湘竹饱读四书五经,苦练武功,此等年岁便获佳绩:用她10岁的小身躯只身前往葖溪峡最高的五岭山寻找万年玄铁并将其锻造。就因为此事,湘竹成为当时有名的神童。

      ——

      尽管湘竹怎般三心二意,那女子也处于不利局面,不一会儿便放剑投降。

      “湘氏的人,自家,为何杀戮?”湘竹淡淡地说。

      “你为何知道我是湘氏的人?”那女子有些惊奇,睁玉眼对湘竹说,“为何,尔等剑刻,乃湘氏之雕法,亦辩认。”那女子瞅了瞅湘竹,不禁钦佩之心油然而升。“在下此次多有冒犯,不知湘姑娘,和昝姑娘是此等能文能武之人,惭愧,惭愧。”

      “那姑娘是被何人指使?“昝唯也逼向道。

      “实不相瞒,大秦皇帝,湘晚。”女子小声对着姐妹俩说。

      “怎么又是湘晚,有完没完,姐,你又得罪他什么了吗?”昝唯也压低了嗓子,不让第四个人听到。

      “并未。”

      “二位姑娘,我尚且有急事在身,先行告辞,啊对了,鄙人名颜辰姓湘,居于秦国旁的肖氏王朝,二位空可否来寻我喝茶?“颜辰笑着对姐妹说。

      “当然,颜辰姐姐,有空找你哈!”昝唯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等颜辰的影子不见了,湘竹才开口:“唯,这个女人,有问题。”

      “什么?姐,可否是真?”昝唯道。

      “确信无疑。此人身上带有湘氏配剑,但住在肖氏王朝,但你看她的服饰……”

      “浏离国大袖装!”昝唯也接了上来。

      “没错,所以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先不要同她来往。”湘竹皱了皱眉头。

      “不对,她是湘晚派来的,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透露身份和主子呢?其中必定有诈。”湘竹的眉头拧地更紧了。

      “姐,成后先回葖溪峡吧,这天都快黑了。”

      “有理。”于是湘竹同昝唯一同用轻功飞同了葖溪峡。

      ——

      “召湘竹。“红衣女子冷笑道。

      “诺”

      ——片刻后。

      “湘竹在,敢问领主召鄙人何事?“湘竹并未跪下,无半分俱色。

      “你可知何事?”

      “鄙人斗胆,可是谈讨政治法事?”湘竹歪着头,脸上浮现一丝轻笑。

      “好,果然未看错,人才,那此事......”女子不顾形象,径直走到了湘竹面前。

      “领主都开口,岂敢抗令?不过,小莞,你这领主当得是不是有点太滋润了?”

      湘竹脸贴近辛莞,辛莞吓得眼瞪得滚圆。

      “大胆,既…既然知道是朋友,怎能不帮,总之,此事,你不帮也得帮。“辛莞一急,就扣住湘竹的两只手,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你和我妹的……”

      “行行行,不瞒你了,再说您老人家也早知道了,想知道详细内容,自己去问呀,我还要与众臣议事呢。“辛莞苦笑,其实当领主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那暂且定下议政大臣的职务吧,好安顿。”湘竹道。

      “好嘚!”辛莞拍了一下手,就被大臣叫去议会了。

      ——

      “姐!你回来了?”昝唯笑着抢湘竹手里的奏折。

      “是——议政大臣!行啊姐,官比我的还大,”昝唯笑得更欢了。

      “昝唯,父母之事,请告诉我。”湘竹紧紧盯着昝唯。

      “什……”昝唯呆住了,“请”这个字,还是姐姐第一次对自己说。

      “唯。”

      “姐,你知道了。”

      “嗯。”

      “那,那咱们去个地儿坐下说可否,这样怪累的,是不姐?……”昝唯咬了咬牙,说道。

      “走,去那边。”湘竹指了指树下的凉亭。

      二人坐定后,昝唯便原封不动地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原委实情告诉了湘竹:原来,自湘竹登基后不久,辛莞也趁师傅出山游行的时日叛变自己当了领主。而湘竹自然也是师傅的亲传弟子。之后辛莞母亲花棋便告知了她20年前的一桩往事。当辛莞得知自家母亲竟是湘竹母亲湘零儿时最要好的朋友时,无不惊讶,后面的事,才是辛莞平生得知最大的事。

      昝唯顿了顿,看了看湘竹。“不必看我,继续讲。”昝唯点了点头。

      “花棋在20多岁,也就是10年前,姐姐3岁时,亲眼目睹了,母亲死去的全过程。

      昝唯又不说了。“姐,我……”

      “快说!”

      昝唯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生气,只得继续。

      “花棋那年正和湘零叙旧,不料一名男子当场把湘零用剑插腹而死,旁边的花棋也吓得半死,跌坐在地上不敢动。但那男子像是来专程杀湘零似得,连花棋都没理就走了。事发报官后,竟连湘零的尸体都未找到,在旁边的花棋早就精神失常了,问什么也问不出来。10天过后,一个农妇在一个村子的井里找到了湘零的尸体,尸体已经被剁成了几十块,要不是湘零在当地小有名气,恐怕这具尸体到现在还无人认领。而且,尸体在被剁前,有被鞭打和泼酒的印迹,应该是湘零被刺到后并未完全停止呼吸,所以凶手才把湘零带回老巢,似乎另有所图,姐,我看我还是……”

      “还是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吧。”一个黑衣男子从屋檐飞下来,挑着眉,摇着扇子。

      昝唯眯了一下眼睛,道:“是……你,那变态?”昝唯想起了茶馆一事。

      “真无礼,听好了,本人叫柳海,以后见我要行礼,懂?“柳海不满地吹了一下流海。

      “噗,柳海?什么破名,你父母是没上过私塾吗?哈哈……”

      昝唯不顾形象,捂着脸笑了起来。

      “昝唯,不得放肆。“湘竹喝了一声。

      “哼。“昝唯虽不服,但姐姐的话还是要听的。

      “赵国吏使,请问来此处到底有何目的?”湘竹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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