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Only Apple Of My Eyes》零离殇

8、住院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到星期六了，这个星期，楚桀依然每天都要打电话给冰圆，每次都是冰圆要求挂的电话，否则楚桀的电话非打爆不可，虽然这样，但是冰圆对于自己的学业毫不放松，她一直警告自己，虽然和楚桀在谈恋爱，但是绝不能荒废了学业，就这样，冰圆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一直都没有落后。转眼，就是期末考试了。因为冰圆本来在班里的学号不是很靠前，但是经过她的努力，学号已经渐渐往前了，虽然学号没有改动，但是不论是谁，心里都非常清楚。就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不管是班上同学还是学校里的同学，较差人都在发短信，虽然冰圆也有手机，但是她说要靠自己的努力考好，反正知识是自己的，买也买不到，到高考还是一样要靠自己努力啊。考完以后，冰圆知道自己考得还可以，但是名次不会是最前面。果然，冰圆的成绩很好，但是只排在第三，本来她可以第二的。
　　“冰圆，你考的好好哦。”
　　“也没什么啊，其实你也考得不错啊。”
　　“那下学期我们一起努力，考得更好。”
　　“嗯。”
　　“加油！”
　　“加油！”很快，他们就放假了。
　　“随风飞扬的风铃，轻轻地哭泣，只因为思念。手指牵着手指，你我相互牵绊，谁也离不开谁。白玉、青芒，两颗历经尘世的沧桑，历尽红尘的磨难，却永不分离的心，如果你是青芒，那么我就是白玉……”“喂……”
　　“嗯。放假了吧。”
　　“嗯。你呢？”
　　“废话，当然放假了。”
　　“那你考得怎么样？”
　　“还好啊，班级第二，你呢？”
　　“你说呢。”
　　“班级第三吧，如果其他人没有作弊的话应该是班级第二，我说得没错吧。”
　　“猜对了。”
　　“对了，一起回去吧。”
　　“嗯？”
　　“我说一起回去啊。”
　　“你不是还有事吗？”
　　“我才懒得理他们呢。一起回家，你放了吗？我在你校门口等你。”
　　“我快下来了。”
　　“我已经在你校门口了。快点下来。”
　　“知道了。那我先挂了。”嘟嘟嘟嘟……冰圆来到校门口，楚桀已经在那里了。
　　“冰圆……”不是楚桀叫的，那是谁呢？冰圆定睛一看，是……蓝碧野？他怎么……
　　“嗨，碧野，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哦，等我妹妹。你一个人吗？”
　　“不是啊，还有他……”冰圆朝楚桀的方向看去，看见楚桀的脸冷冷的，一副你欠揍的表情，然后他大步走向冰圆……走到冰圆面前，刚刚举起手，冰圆连忙扯了扯他，说：“我来介绍一下，楚桀，他叫蓝碧野，是我的同学；碧野，他是楚桀，是我的朋友……”
　　“是男……”冰圆忙捂住楚桀的嘴，不让他说。
　　“你好。”说着伸出手和楚桀握手。
　　“哥哥……冰圆，你也在这儿啊。”
　　“嗯，刚刚碰到你哥，在这儿聊了一会儿。”
　　“妹妹，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害我等了好久。”
　　“对不起啦，哥，没办法啊，谁让班主任看中我，让我打扫卫生。”
　　“算啦，走吧。冰圆，我们走了，Bye-bye!”
　　“Bye-bye!”
　　“喂，你放开我，你要死啊！”楚桀挣开冰圆的手，生气地说。
　　“对不起啦，我……”
　　“干嘛不让我说是你男朋友？”
　　“我……没什么。”
　　“好了，上车。”
　　“哦。”
　　开了一会儿，又被那几辆摩托拦住了。还是那个人，和上次一样的动作，和上次一样的口气，说“敖楚桀，你……”
　　“冰圆，我们走吧。”说着便要开车走人。
　　“拦住他们！”那几个人又挡在楚桀前面。
　　“让开！”楚桀用从未有过的霸道的口气说道。
　　“敖楚桀！你想死吗？！”那个人又说。
　　“我问，你是不是找死？！如果想死就早点说，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点儿的，要不然就别挡路。”楚桀继续用那种口气说道。冰圆听了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要是我不让呢？！”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你们就两个，你能拿我怎样？”
　　“笑话，大家都出来！”说完，便出来一大帮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从哪里出来，反正就是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冰圆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她又想，如果真的打起来，被警察知道，楚桀岂不是要进去，那……她又不敢说话。
　　这时，欧阳和出来，笑里藏刀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要尝尝被人扁是什么滋味啊？”
　　“好你个敖楚桀，你居然自立门户，当起大哥来了，我会记住的，还会告诉大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错了，楚桀不是大哥，我才是他们的老大，楚桀可不是自立门户。楚桀是我哥们儿，哥们儿有事，兄弟我不能袖手旁观。”欧阳和继续笑里藏刀地说。
　　“不管是不是，我都会告诉大哥。”
　　“你要说，你就去说好了，我无所谓。”楚桀冷冷地说。
　　“我们走！”那个人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就夹着尾巴逃走了。冰圆也松了一口气。
　　“楚桀，你没事吧？”欧阳和问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冰圆，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不过，你们这样子很恐怖。”
　　“喂，冰圆，你还没见过这个场面吧。你们都散了吧，不要闹事。”说罢，大家都不见了人影。
　　“小和，谢了。”
　　“是不是兄弟啊？是的话就别说谢字，走吧，去喝两杯。”
　　“可是她……”
　　“一起去嘛。”
　　“嗯，走吧，楚桀。”说着和欧阳和他们一起去了酒吧。刚刚走进酒吧，楚桀和欧阳和就看见刚才那个人。
　　“真是冤家路窄！”欧阳和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换家。”楚桀拉着冰圆和欧阳和刚要走出门，那个人就说：
　　“怎么，敖楚桀，你怕了吗？这是我的地盘！”那个人用醉醺醺的语调说。忽然从旁边闪过几个人，拦在门口。
　　“怎么，刚才不服气吗？想要再打一架？”楚桀冷冷地说。
　　“你小子别嚣张！”那个人依然醉醺醺地说，“你马子长得不错，让我先玩几天。”
　　“你休想！！！！”说着紧紧地拉着冰圆的手。然后小声对冰圆说：“如果呆会我们打起来，你就找机会跑，离这里越远越好，知道吗。”
　　“可是，你……”
　　“听我的话，如果你担心，这里他的人多。带上我的手机。”说着把自己的手机塞在了冰圆的口袋里，“有什么事，按九号键，那是我大哥的手机号，让他来这里救我们，记住了。”
　　“嗯。可是你们……”
　　“放心，我会活着，我还要娶你呢！”
　　“你……不正经。”那个人走到楚桀面前，看了看，然后走到冰圆面前，刚伸手想摸冰圆，却被楚桀一下子反扣在后面，接着，里面就乱成一团。
　　“冰圆，快走！”冰圆跑到外面，没有人追出来，就马上拿出楚桀的手机按下九号键，嘟……嘟……
　　“喂，楚桀……”
　　“不是楚桀……”
　　“你是谁？”
　　“先别管我是谁，楚桀现在有难，你快来！”冰圆用最快的速度说。
　　“他现在在哪儿？”
　　“在天天酒吧……”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嘟嘟嘟嘟……挂了。不到两分钟，就开过来一辆“宝马”，停在冰圆面前，后面还跟着许多车子，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进去！”那个声音……就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他就是楚桀说的大哥。冰圆刚想上去跟他说，却被他的手下拦住了。
　　“喂，楚桀现在有危险，快进去救他啊！”
　　“你是……”
　　“刚才跟你打电话的……”
　　“放开她，让她也进去。”说完，他便进去了，冰圆跟在他后面也进去了，后面还跟着一大帮人，也都进去了。这时，楚桀已经被揍得快不行了。
　　“楚桀……楚桀！”
　　“把这一堆人拉开。”
　　“是，大哥。”说完，就有一批人也搅进去了，过了一会儿，那一堆人已经不见了，全都散开了，躺在地上的有两个人，是……是楚桀和欧阳和。
　　“楚桀！楚桀！”
　　“开我的车送他们去医院。”
　　“是。”有几个人把楚桀和欧阳和抬起来，送进了刚才的那辆“宝马”，冰圆也一起上了车，车子开进了医院。护士医生用担架把楚桀和欧阳和抬进了医院，又推进了手术室。冰圆和其中的一个人留在外面，另外的人都走了，可能去那家酒吧了吧，不知道，不该知道，也不想知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问：“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是。”冰圆抢先说道。
　　“我也是。”那个人也说道。
　　“那你们去帮病人办一下住院手续。”
　　“我去吧。”那个人拦住冰圆，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医生，他们……”
　　“其中一个右边的肋骨断了一根，左手骨折，左腿有点轻微骨折；另外一个右手骨折，内出血，右边肋骨断了两根，头部受重伤。”
　　“这么严重啊？”
　　“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头部受伤的可能会是脑震荡，有可能会失忆或者选择性失忆。”
　　“啊？？！！！知道了，谢谢。”医生走进了手术室，冰圆瘫坐在椅子上，心里不断地祈祷，千万不能有事。
　　过了一会儿，那个去办住院手续的人回来了，问：“他们怎么样？”
　　“医生说一个右边的肋骨断了一根，左手骨折，左腿有点轻微骨折；另外一个右手骨折，内出血，右边肋骨断了两根，头部受重伤，还有可能会是脑震荡，可能会失忆。”
　　“这么严重？！！该死的！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那个人安慰道。
　　“对了，我叫凌心扬，是楚桀和小和的好哥们儿。”
　　“我叫水冰圆，是……”
　　“是楚桀的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
　　“楚桀跟我提起过你。再说，你也瞒不过我的眼睛，刚才看你那么紧张楚桀，我已经猜到了。大哥让我留下来看看，你要不要……”
　　“不要……”
　　“我还没说出来，你就说不要，不怕后悔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回去，对吗？”
　　“厉害。怪不得楚桀会被你征服，对你死心塌地。”正说着，手术室里推出来一个人，是欧阳和。凌心扬走上去，“小和……”
　　“病人需要休息，请保持安静。”其中一个护士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大概明天就可以醒了。”那个护士说。
　　“那里面那个呢？”
　　“不知道，医生正在动手术。”依然是那个护士。
　　“谢谢。”然后对冰圆说，“楚桀会没事的，再等等吧。对了，我先去打个电话。”冰圆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灯灭了，楚桀被推了出来，冰圆站起身：“楚桀！……”
　　“他已经没事了，”刚才出来的那个医生说道，“只是他还需要观察一阵，因为头部受伤可能会引起脑震荡，失忆还是有可能的，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谢谢。”冰圆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凌心扬走了过来：“他怎么样？”
　　“医生说还要观察一阵。”
　　“我已经跟小和的女朋友打了电话，他很快就会来，你可以安心照顾楚桀。”
　　“嗯，谢谢你。”
　　“对了，我已经跟楚桀的大哥打过电话了，他说那边的事情他会处理，如果小和或者楚桀醒过来，给他打个电话。”
　　“嗯。”
　　“他的电话我给你吧。”
　　“不用了，我有。”
　　“你？……”
　　“在楚桀的手机上。”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Bye!”
　　“Bye！”凌心扬快步走出病房……冰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桀，心痛、心酸，说不清的感觉，渐渐地，已经泪流满面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走进来，问道：“请问……”
　　冰圆转过头，说：“有什么事吗？”
　　“请问，欧阳和是在这里吗？”
　　“哦，他在隔壁病房，你是他……”
　　“女朋友。谢谢。”
　　那女孩走进了隔壁病房……冰圆忽然想起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喂，妈妈，我同学住院了，今天我在医院陪他，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这样啊，那好。那你明天回来吗？”
　　“明天再说吧。”
　　“那好，我挂了。”嘟嘟嘟……打完电话，冰圆一直看着楚桀，不知不觉，冰圆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醒来，看见楚桀还是和昨天一样睡着。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小和，医生说他今天可能会醒，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正想着，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冰圆走过去开门，是昨天那个女孩，不对，是小和的女朋友。
　　“你好，你还没吃早餐吧，我买了两份，你也吃一份吧。”
　　“这……”
　　“我知道你是楚桀的女朋友，叫冰圆，对不对？楚桀和小和是好哥们儿，不用跟我客气，吃吧。”
　　“那谢谢你了。对了，小和醒了吗？”
　　“我走的时候还没有，楚桀呢？”
　　“医生说还要观察几天，估计不会醒的。”
　　“我叫杨畅，大家都叫我小肠，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嗯。”
　　“好了，我先去看看小和醒了没。呆会儿见。”
　　“呆会儿见。”杨畅走进了小和的病房，冰圆也关上门。把杨畅给她的早餐也放在一边不吃……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这回是护士。
　　“我来给他换药。”护士一边帮楚桀换绷带，一边和冰圆聊天，“你要不要吃早餐，我帮你带过来。”
　　“不用了，谢谢。已经有人帮我带了。”
　　“早饭可一定要吃啊，要不然哪天你爱人醒来，看见你连早饭都没吃，他肯定会心疼的。”啊？？冰圆笑了笑，不过，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苦笑。护士换完绷带就出去了。大约快中午的时候，早上的那个护士送来饭菜，说：“小姐，有人为你点的饭菜。”
　　“嗯?是谁点的？”
　　“不知道，说是让我送到这里的。”一会儿后，杨畅扶着还缠着绷带的小和进来，“对了，就是这位小姐点的。”护士指着杨畅说。
　　“小和，你醒了啊。杨畅，你何必破费买这么多呢？”
　　“等一下，第一，这不是我要点的，是小和让我点的；第二，这不是你一个人吃的，是我们三个人的。咦，你连早饭也没吃啊？”
　　“什么？？！！冰圆，你连早饭都没吃？如果楚桀醒来，看见你瘦了，他肯定会说我不好好照顾你……”
　　“不要开玩笑了，你现在也是病人啊，更何况我只不过就一顿没吃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不行，中午你得多吃点，把早上那顿也补回来。”
　　“啊？！你想撑死我啊！”
　　“那你当然不能撑死了，楚桀醒来看不见你，我就惨啦。”
　　“好啦，好啦，我肚子饿了，先吃饭再说。你呀，先坐下。”说着把小和按在凳子上。
　　这时，“叮叮当当当，喂，来电话了。就是不接你电话，就是不接你电话，气死你！气死你……”“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喂……”边说边走出了病房。“我在医院。”
　　“你在医院做什么？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楚桀……”
　　“他身体那么好，也会生病啊？”
　　“不是生病，是被人打的……”
　　“啊？？！！！！什么？？！！！有谁那么大胆，敢打楚桀？”
　　“我也说不清楚，对了，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哦，我是想问你放假了没？”
　　“放了啊，你呢？”
　　“我也放了，快到车站了。”
　　“那你现在还在车上吗？”
　　“是啊。本来想让你们来接我，但是现在算啦。对了，楚桀的伤怎么样？”
　　“他还需要观察一阵，因为头部受伤可能会引起脑震荡还有可能会失……。”冰圆伤心地说。
　　“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人民医院。”
　　“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车站了，我会去看楚桀的。”嘟嘟嘟嘟……
　　冰圆走进房间，桌上的饭菜都没有动，“你们怎么不吃啊？”
　　“等你啊，你不来，我们是不会吃的。”杨畅笑着说道。
　　“冰圆，一起坐下吃吧。”小和也说道。于是冰圆就坐下和他们一起吃，刚吃了一会儿，冰圆的手机又响了，“喂……”
　　“冰圆啊，你在哪儿呢？”
　　“我还在医院呢。”
　　“今天回来吗？”
　　“我朋友他还没醒呢，我看可能不回去了，等他醒了以后我再给您电话。”
　　“那好吧。”
　　“妈，我挂了。”嘟嘟嘟嘟……
　　“刚才是你妈妈啊？我差点喊出来，幸亏……”小和开玩笑地说。
　　“是啊，每次都是你闯的祸，我看以后你最好少说话。”杨畅笑着说。
　　大家继续吃饭，吃完饭不久。风就和一个陌生女孩走进了楚桀的病房。“冰圆……”
　　“风，你这么快就来了，真是想不到，她是……”
　　“哦，忘了介绍，她叫云若，是我朋友；云若，她就是冰圆，在病床上的嘛，就是楚桀。”
　　“你好。”很细很温柔的声音。
　　“你好。介绍一下，他是欧阳和，是楚桀的好兄弟；他是杨畅，是小和的女朋友。”
　　“你们好。”
　　“你好。”杨畅依然笑着说，而小和却不以为然。
　　“对了，楚桀还没醒啊？”
　　“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那我们先走了，她第一次来这里，我还要带她逛逛呢。”
　　“嗯。”风和云若就走了。
　　时间依然飞快，转眼就天黑了，因为冬天天黑得特别快，这时，楚桀的手指在动，过了一会儿，楚桀的眼睛睁开了。“楚桀，你醒啦？我去叫医生。”说着便要出去，却被楚桀一把拉住了。
　　“不要走……”楚桀虚弱的声音。
　　“那……我不走了，你肚子饿不饿？”楚桀摇了摇头，“要不要我去叫小和他们？”
　　“不要，我只想和你一起。”楚桀依然是虚弱的声音。
　　这时，杨畅走了进来：“楚桀，你醒啦？我去叫小和。”说着便出去了。
　　“这下，又惨了。”楚桀苦笑着说。
　　“没关系啊，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在一起啊。”冰圆笑了，楚桀也笑了。
　　小和进来，大声说道：“楚桀，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你能不能轻点儿……”楚桀虚弱但有力地说。
　　“知道了，我轻点就是了。对了，小肠，你去叫医生吧。”
　　“嗯。”说着杨畅就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为楚桀检查了一番，说：“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休息就可以了，明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说完，就出去了。
　　“太好了，楚桀，我们可以在一个病房了。”小和高兴地说道。
　　“去你的吧，我才不要跟你一个病房呢。”楚桀一脸的不愿意。
　　“你不愿意也不行……”
　　“医生又没说非要和你一起。”楚桀步步紧逼，让小和无话可说。
　　“哎呀，惨啦！”
　　“怎么了，冰圆？”
　　“我忘了给你大哥打电话了，他说你们醒以后就让我给他打电话的。”
　　“没关系的啦，手机给我。”楚桀伸出手，说。“我打给他吧。”冰圆把手机给了楚桀，楚桀拨了九号键……
　　“喂……”
　　“嗯。大哥，是我。”
　　“楚桀，你醒了吗？”
　　“嗯。你要冰圆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事，你和小和的情况心扬都跟我说了。小和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就在我房间。”
　　“我说过你们什么时候醒，我就放了他们，既然你们已经醒了，我就可以放了他们中的一半了，你好好养伤，医药费我会让他们付！我还有事，先挂了。”
　　“嗯。”楚桀挂了手机。
　　“楚桀，大哥说什么？”
　　“也没什么，他把那些揍我们的人放了一半。”
　　“对了，楚桀，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已经跟他们闹翻了，还要……”
　　“我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人，谈什么闹翻哪。”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大哥的人，还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
　　“废话，就算是死，我还是会和你们站在一条船上。这么明显的问题你还用问吗？白痴！”
　　“我困了。楚桀，我先走了，明天见！”小和边打着哈欠边说。杨畅扶着小和走进了隔壁房间。
　　“冰圆，你哭过了？”
　　“没有……”
　　“还骗我，你看，眼睛都红红的。”
　　“真的没有。”
　　“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小和？”
　　“真的没有，是昨晚没睡好啦。”
　　“真的？”
　　“你睡得像死猪一样，我能睡得着吗？”
　　“你昨晚睡在这里？”
　　“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吗？”
　　“说得也是。那你怎么跟家里说的？”
　　“就说我同学昏迷在医院，我不能回去了。难道还让我说男朋友打架受伤昏迷不醒住院，我要陪他。”
　　“那你就这么说好了，我不介意。”
　　“你是好了，但是我会连家门都走不进的。”
　　“那你住我家好了。”
　　“住你家？”
　　“反正我一个人住。”
　　“你不跟爸爸一起吗？”
　　“他？我才不要和那个女人一起住呢！”楚桀有点伤心地但是带着一点傲气地说。
　　“对不起，楚桀，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反正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痛痒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剩下妹妹和你。”
　　“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事了。”
　　“我都说了没什么了。对了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要不要住我家？”
　　“不要……”
　　“为什么？”
　　“呃……不知道。”
　　“算啦，我们都还是学生，不合适住一起。”楚桀看着冰圆哈欠连天，就说，“冰圆，你是不是困了，你先睡吧。”
　　“你不睡吗？”
　　“我才刚醒你说我睡得着吗？”
　　“说得也是，毕竟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睡得着才怪，那我陪你不睡了。”
　　“不要，你睡吧，要不然明天黑眼圈会更深的。”
　　“拿黑眼圈吓我，你别想了，因为我以前的黑眼圈还要深呢。”聊着聊着，冰圆渐渐地睡着了，楚桀也没有叫醒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冰圆，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细眉，有点翘的鼻子，还有一张小嘴，嵌在一张瓜子脸上，完美无缺。纤细的手指叠着手指，靠在脑袋下面，不过看上去有点累，但是却露着甜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