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坑）凹凸世界/安雷】此岸之市，彼岸之诗》陈宫岸市AnoreSity

17、星夜跃空

　　今天刚解禁的活动文，请大家支持一下！（平台是老福特）
　　活动名称：安雷99days“天·梯”活动
　　活动标签：安雷结婚100周年纪念日
　　活动公众号：安雷酱的情报站

　　文：陈宫岸市
　　设定：博克岛下一任酋长→？x最后一只夜煞→？（《How to Train Your Dragon/驯龙高手》AU+私设）
　　BGM：Should I Know You-John Powell、New 'New Tail'-John Powell、Where No One Goes-Jónsi/John Powell、Third Date-John Powell、Together from Afar-Jónsi/John Powell
　　有原创和《凹凸世界》原作的角色、安迷修第一人称注意！

　　伟大的奥丁在上，我从来没驯服过龙，也没摸过龙，而且它看上去还特别凶，我现在该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各样的龙。它们有的外表十分庞大，还可以飞上高空；有的可以利用无比锋利的尖牙和利爪；有的可以在水中潜伏……它们经常袭击人类，也会捕杀人类养的一些牲畜，使人类非常厌恶和憎恨它们。
　　但同样的，也会有人站出来。所以，有些人就成为了猎龙者。他们有的专注于研究如何将龙杀死，有的专注于发现并研究各种品种的龙。但他们的目的无疑都是……
　　杀死龙，拯救人。
　　是时候介绍一下我了，我叫安迷修，男，19岁，是博克岛的下一任酋长。我的父亲是博克岛的酋长，同时也是人们心中无比伟大的猎龙者和维京人。据说他可以一个人杀死一群龙，他是我们博克岛的骄傲，被人们津津乐道。
　　小时候的我，十分羡慕和憧憬他的身份。所以我会经常撒娇，让他讲讲关于他猎龙的故事。他会把这些故事说得绘声绘色，当时的我认为这些故事都很有趣，但现在的我却觉得即使说得很像英雄的史诗一样，却也改变不了这是无比冷酷、残忍的故事。
　　“安迷修，如果你遇到了一只凶恶的夜煞，你会怎么做？”有一次他这么问我。
　　“我会……告诉它，不要做坏事。”我笑了笑看着父亲，但他似乎很不高兴。
　　是的，我很懦弱，我也过于善良。
　　我不仅可怜那些被龙杀死的人们，也可怜那些被人们残害的龙。我想在所有人面前证明我，但可我下不去手，我也努力过了。比起当一个真正的维京人和猎龙者，我更喜欢当骑士。
　　我经常被我父亲锻炼去猎龙，关于龙的知识我学得很好，剑术和体术也丝毫不差，但我一到面对真正的龙的时候，却会逃跑。即使，有一次父亲逼着我砍下那条已经毫无退路的龙的头，我也做不到。当我看到那可怜的小家伙眼底充满求生欲的光，我退缩了——即使我后来差点被它给吃掉。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非要杀死那些无辜的龙呢？它们或许是伤害了人类和牲畜，但是它们也是生命，也需要生存。我茫然失措地看着父亲斧头上的血和映着我被溅上血的脸的那一面，我抹下了我脸上的血，回想起刚刚那只可怜的龙的血盆大口，“我……刚刚差点被吃了？”我捂住了眼睛，周围是来自其他人的冷嘲热讽和窃窃私语，比起听这些话，我更不想去看那只可怜的小家伙的尸体。
　　“安迷修，你真是让我失望。”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一大早就出去，很晚才回家——只是为了不见到我父亲，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而不高兴。“哟，这不是未来的酋长安迷修吗？怎么了，今天又准备在那片森林里虚渡一天？”我的青梅竹马兼邻居凯莉小姐叼着棒棒糖，笑着靠在她家门前说。“凯莉小姐？你这么早起来又准备和安莉洁小姐一起去放羊？”我尴尬地笑了笑，看着她穿上了不同于以往穿的那些可爱衣服，而是换成了便捷的裤装说。安莉洁是我们岛上的圣女，在每天早晨进行晨会之前，都会帮着放一下教堂里养的羊。而凯莉她经常在那附近晃荡，所以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安莉洁。
　　“是。那你呢？我又猜对了？”凯莉点了点头，咬碎嘴里的棒棒糖看着我说。“不愧是凯莉小姐，可不可以帮我瞒着我爸？求你了……”我双手合十向她诚挚地请求，“可以，毕竟没有什么秘密可以瞒过我凯莉小姐。不过，记得给我带点森林里用来染指甲的浆果……最近有点掉色了。”我点了点头，便赶紧往森林里跑。凯莉看着我的背影，摇了摇头，“凯莉！”远处的安莉洁叫着她的名字。“好了，知道了，我这就来。”凯莉回应着安莉洁，她笑了笑，明显她已经知道了安迷修的秘密。
　　“安莉洁，你不是会读心吗？就不能告诉我安迷修刚刚在想什么吗？”凯莉跟在没穿圣女装的安莉洁问道。
　　“凯莉，你说过，不让我用读心的……”
　　“好吧。说不定只是去和暧昧对象约会呢。”凯莉翻了翻眼睛。
　　而这个“秘密”呢……
　　我按住了我包里装的几条从鱼店买来的新鲜的生鱼，生怕它们一不小心就从包里挣扎了出来，那我还怎么喂森林里的那些小龙啊。是的，你没有听错，我是在喂养龙，但也不过是远远地给它们丢几条鱼吃仅此而已。
　　但今天我刚踏进森林却奇怪地没有听到一如往常一样的吵闹声，反而没有一丝声音，寂静地仿佛没有生物存在一样，只有风还是那样地轻轻吹拂过树叶留下“沙沙”的声音。我慢慢地向前走，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黑色鳞片和周围被折断的树枝，我怀疑可能是有什么巨大的动物撞到了树上，或者……是一只有着黑色鳞片的龙。我捡起那些仿佛掉落在人间的黑夜的碎片的鳞片，“看上去确实是龙的鳞片，而且……它有可能受伤了。还很有可能是其他猎龙者弄的，我必须快点找到它才行。”我想到这便十分着急，毕竟这前面就是猎龙者的村落，要是它误闯就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再加上它已经受伤了——甚至很可能已经无法飞行了，那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当我慌慌张张跟着它留下的痕迹，找到这可怜的家伙的时候……
　　“它好漂亮。”脑内只剩下这一句话。
　　它有着在阳光下闪烁着的墨黑色鳞片，它的身体像一整片星空一样耀眼。它的翅膀收拢着，但不难看出它们十分美丽和庞大，而末端有着和尾翼一样颜色的绛紫色悄悄地攀上黑夜的边界。它闭着眼睛，还在轻声地打着可爱的呼噜。我便乘机可以接近它，我轻轻地摸着它的头，它看上去简直就像我家养的那只黑猫——布伦达一模一样，它们同样有黑色的脑袋和身体，只不过布伦达摸起来温暖又毛茸茸的，而它摸起来很像黑曜石一样冰冷又坚硬的。
　　“这是应该是一只夜煞，而且……似乎还是一只刚成年没多久的夜煞。”我仔细观察了它，它们的样貌甚至连书籍中都没有记载。“不过，还好它的伤势不太重，应该很快就会好。”我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它会这么快就醒来。它缓慢地睁开它的眼睛，我这才一睹它那艳丽眼瞳的芳容。
　　它的眼睛是和它尾翼末端的一样，都是妖艳却又纯美的绛紫色。如果让我来说的话，那就是如同与星空融为一体的玫瑰湖的色彩。但玫瑰湖又太小了，没有爱琴海更加广阔和热闹。或许，应该更像天空之镜上的后半夜的夜空。渐渐天亮，慢慢染上浅粉色的星空——不可一世地动人心魄。
　　当我沉醉在它美丽的眼睛的时候，它一下子把我扑倒，冲着我张开它的嘴，变成如同针一般细小的瞳孔盯着我的动作。它似乎在警告我，我试图从它爪下逃脱，但是却根本比不上它的力气。不过，它似乎闻到了鱼的鲜味，不断地嚊着气味，最后聪明地找到了我的包。见它从我身上下来后，我便赶紧解开包，好让它可以吃上鱼。但我同样以防万一，把小刀藏在身后，即使我不会杀死它，也可以吓一下它。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它身边，但却没想到它居然……
　　变成了一个男性？
　　而且，还全身赤裸。
　　“你……你……”我语无伦次，从来没见过如此魔幻的事情。它……不对，是他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他长着锋利指甲却十分纤细的手抓着还在挣扎着的鱼，嘴上满是鱼的血。他过长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的眼睛，还有他黑色的长发已经都长到他尾巴的地方了。“你到底是人还是龙？”我问着他，但他似乎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误解为我想抢他的食物吃，又冲我吼。
　　我安抚了一下他后，开始检查他的伤势。“还好，除了翅膀可能骨折了，其他地方只是擦伤。”我暗暗说道，别看我这样，基本村里所以受伤的动物都是我负责处理伤口的，所以我治疗动物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虽然没治疗过龙，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上了。
　　我便等他吃完后，悄悄地溜回家给他拿衣服和药箱……顺便顺走了一些鱼、剪刀和指甲刀。“安迷修？你在这干什么？”我的父亲从我身后突然走过来问我，着实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和他打马虎眼说：“我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野鹿，所以来拿药箱去帮助它的……哈哈。”。“是吗。你还是那样善良啊，安……”他似乎相信了，在我刚准备踏出家门的时候，他却又说：“小心点，你还是和你的妈妈一样。就连希望龙与人和平也一样……”。
　　“嗯，我会的。”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
　　一提到我的母亲，我就想起了那一天。
　　我的母亲死在一只龙手下，我那时候还是一个婴儿，所以她为了保护我而冲出了门外去和那些可恶的龙战斗。但她输了，而我的父亲姗姗来迟，最后也没见到她一眼。但是，在我父亲后来告诉我，我的母亲有着和我一样的青蓝色眼睛和坚定的眼神，以及善良的心。她同样觉得人和龙可以和平共处，可她却被龙杀死了。所以，他怕再失去我，就告诉我，龙很可怕，龙不值得我们怜悯——我理解他的感受，但我永远不会放弃寻找突破口。
　　但我依旧没有如他所愿，我越是了解了龙，我越觉得他们的想法很奇怪。
　　等我来到那里的时候，雷狮在试着飞行，但他的翅膀似乎动不了。“雷狮”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因为他真的很像一只大猫，而且传说夜煞是雷电与死神之子。我又给了他几条鱼，他似乎很喜欢吃鱼。我便趁此机会帮他处理伤口和翅膀，“幸好雷狮吃东西的时候不会乱动。”我如此感叹道。当我准备给他剪指甲的时候，他却不乐意了。一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表示反抗，我也只好妥协，只给他剪了一点点指甲。
　　头发也帮他剪短了后，但更困难的事情出现了，他似乎很不喜欢穿衣服。我便拿烤好的鱼来诱惑他，只要他肯好好穿衣服，我便奖励他吃鱼。果然，这个方法有用，他便乖乖地等着我给他喂鱼吃。
　　眼看着天快黑了，伤口也帮他处理好了，雷狮住宿的问题又来了。毕竟，总不能让他一个人住在树林里吧——万一被村里人发现就完了。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干脆让他和我住一起，这样也方便我看管着他，以防他干出什么事来。
　　“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我会想他和我在一起住呢……”我轻轻地抚摸着雷狮在月光下的黑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没忍住，悄悄地亲了他额头一口，干完这种仿佛偷吃一样的行为后，却又害羞了起来。
　　睡觉，赶紧睡觉，说不定明天一早上起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了呢。
　　但可惜没能如我所愿——我在森林里捡到夜煞是真的；这只夜煞变成了人也是真的；我……睡觉经常偷偷亲他也是真的。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几个月间，雷狮居然和我父亲处得很好，仿佛我不是亲生的，反而雷狮才是他亲儿子一样。“安……”坐在餐桌旁的雷狮叫着刚睡醒，还在下楼梯的我。“安迷修？赶紧的，下来吃饭。”我父亲催促着我，但又补充了一句：“啊，不是在催你，雷狮。你慢点吃，小心噎着。”，我看着依旧在狼吞虎咽的雷狮，坐在了他旁边说：“雷狮……你早上吃这么多，中午不会不吃饭了吧。”。“安迷修，雷狮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没关系，雷狮，不要管他。”雷狮还配合地点了点头，我简直眼皮抽搐，难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对他养了19年的儿子的吗？甚至比不过一只刚刚到我家没几个月的陌生夜煞？
　　“雷狮，走了。”我拉着吃饱了的雷狮就准备往家门外走，我的父亲却拦住了我说：“安迷修，你要带雷狮去哪？你们才刚刚吃完饭。”，“散步而已。”我回答道。
　　“安，安迷修……安迷修？”雷狮似乎是被我拽疼了，叫着我的名字。“啊，抱歉，雷狮。”我便赶紧放下手，雷狮变成了龙的样子。他蹭着我，我却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便嫌弃地翻了我一个白眼，扇动了他已经可以动的翅膀示意。“你是……让我骑上你？”我疑惑地问着，雷狮点了点头。
　　我便小心翼翼地坐上了他的背，毫无准备地，他一下子就起飞了，吓了我一大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我被吓了好几次。
　　但等他飞稳了后，我才发现我从来没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村落和森林，还有远处的高山和海洋——当然也从来没骑在龙背上看下方的岛屿。说实话，其实比起骑龙，我更想骑一次马。一切都变得如此神奇，初升的太阳和天边的云，都变得离我如此之近。我不知道他想飞去哪里，但我也无暇管这些。我开心地笑着，甚至大胆地张开双臂。风吹起我的棕发，拂过我的脸颊。
　　他似乎看见我很非常享受，便想小小地恶作剧一下。他突然侧过身飞，我赶紧抓住了他的脖子，不然我就会掉下去。他偷偷地笑着，似乎想向我展示他比其他龙更加厉害的飞行技术，便从高空冲向悬崖下。我知道，那下面是无尽、神秘又蔚蓝的海水，还有很多浪花相继扑向悬崖下的石头上，像极了会吞噬一切的巨大生物。
　　没有意想之中的海水灌入我的口鼻之中，反而雷狮良心发现，比前面飞得更稳了。等我睁开眼睛是，周围已经全是一片片的云。雷狮渐渐减慢速度，他的翅膀前端蹭过云，轻轻地带出了仿佛咖啡上拉花一样的痕迹。雷狮向着我们正前方的太阳飞行，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太阳，雷狮却突然向下冲去，翅膀也不扇动，就这样任由我们自由坠落、降落，或许最后会让我们变成落汤鸡。
　　我这次没有大叫，因为在这几个月间，我已经信任他了，当然他……应该也信任我了——虽然这么说很牵强，但是至少我知道雷狮不会靠这种方式来杀了我。
　　毕竟，这很不雷狮嘛。
　　我们在空中旋转着，雷狮变回了人形，抓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落到海里，但是雷狮不会让我们这样的。他一定会接住我，然后嘲笑我一下。
　　“雷狮！我喜欢你！”
　　他歪了歪头，似乎没听到我说了什么。但就算他听到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听懂。但我只是高兴地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也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释放自我和压力了。我看着雷狮被风掀起的黑发，他在一点点靠近我。我盯着他仿佛紫水晶一般的眼瞳，看着他又长又茂密的眼睫毛。
　　他就这样突然在高空中，用手抚上我的脸，闭上眼睛，亲吻着我的唇。我们传递着彼此的气息，他的唇似乎是被周围极速上升的气流吹得如此冰冷，但渐渐地我将温度给了他。我们的舌相互纠缠，起初他还有点害羞，但见我如此深情便也回应着我。
　　我们要是可以这样一直下落，下落，没有终点该多好啊。
　　“啊啊啊啊啊！雷狮，快掉到海里了！”
　　他放开我的手，对着我微笑着，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他又变回了龙的样子，在我快掉进海里的一瞬间，就这样接住了我。
　　我坐在他的背上，摸着他的头，他蹭了蹭我的手。
　　无论前路如何，他就是我的星夜，我和星夜一起跃空。
　　不过，当时的我绝对没想到。我和他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后，我成为了酋长，他成为了整个岛的龙王。但当我们找到隐秘之境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是时候该告别了。但我没想到这一刻的到来的那一天，我会这么伤心。我害怕我会忘记他，即使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但我依旧很害怕。我希望他留下来，但我知道这里或许不属于它们。
　　“雷狮……”我站在悬崖边上，下面就是危险、波涛汹涌的蔚蓝大海，我看着变成了最原本的样子的他，叫着他的名字。
　　“安迷修，再见……”他转过身，变成了人形。我看着他逐渐模糊不清的脸，向前跑去，却没抓住变成了龙飞走的他。
　　“雷狮，等等！”
　　“安迷修，给我滚下去！”雷狮又一如往常地把我踢下了我的床。
　　“诶……”
　　“雷狮——”
　　今天，博克岛也是一如既往地和平呢。
　　我与我的星夜永在，世世不绝，生生不息。

　　补充：
　　1.奥丁，Odin，名字意思通常被认为是“疯狂”或“狂暴”），是北欧神话中阿萨神族的众神之王，神格包括预言、王权、智慧、治愈、魔法、诗歌、战争和死亡。神话中他是女神弗丽嘉的丈夫，是巴德尔与托尔的父亲，也是诡计之神洛基的结义兄弟。奥丁在神话里有上百个别名，在日耳曼神话里他被称为沃登（Wōden），星期三正是由此得名。高博曾在第三季说过：“奥丁在上”，说明博克岛的人是信仰奥丁的。
　　2.塞内加尔的玫瑰湖，一片令人沉醉的粉红。湖中有嗜极菌，这种生活在各种极端恶劣环境下的喜盐生物在盐分浓度高达每升水含80—300克盐的盐湖中旺盛生长。正是因为这些奇异的小生物，才产生了玫瑰湖绮丽的颜色，浪漫的情调。
　　3.爱琴海是希腊半岛东部的一个蓝色系海洋，南抵克里特岛，属地中海的一部分。爱琴海是黑海沿岸国家通往地中海以及大西洋、印度洋的必经水域，在航运和战略上具有重要地位。（爱琴海的传说也非常浪漫，是关于一个叫“琴”的竖琴师和国王的凄美爱情故事。）
　　4.乌尤尼盐沼在玻利维亚波托西省西部高原内，海拔3,656米(11,995英尺)，长150公里，宽130公里，面积9,065平方公里，为世界最大的盐层覆盖的荒原，有"天空之镜"的美称，边缘有盐场，主要盐场间有公路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