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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三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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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浑身都疼。我在心里把那个墓主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一开棺就放箭,幸好我身手敏捷躲过许多,但还是防不胜防地被360°射出的莲花箭扎中了几根。
可是,按理说莲花箭也只微微抓着些皮肉,为什么四肢会像车碾过一样疼···我又动了动,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柔软。
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眯着眼,将四周打量了个遍,这是一个十多平的房间,装修设置偏柔和,应该是女性的屋子,书架上摆着些人体解剖的书···坏了!我暗叫不好,难不成有人把我从斗里捡回来做脏器实验?
我开始寻找逃跑的路和能当做武器的工具,可见鬼的是,房间里除了书就没有任何尖锐器物,万不得已的话,就只能跳窗逃出去了。我放缓呼吸,身体的疼痛慢慢消退了,可心里的疑虑却翻滚着涌了上来。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却发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我长高了近乎五厘米。
我连忙检查身体,试图找出想象中的伤口,可是不仅找不到,我还发现我的双腿变纤细了,虎口上的茧消失了,原本应该有几道伤疤的膝盖是光滑的,就连视力都变弱了。
我得出一个结论:这根本不是我的身体。
这是一个幻境,我想到这里,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却没想到门突然开了。于是,更加骇人听闻的一幕出现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和吴老板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端着碗馄饨,春风和煦地笑着。
但他的笑容很快消失了,我猜是因为我的表情太精彩。我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颤巍巍道:“小···小三爷?”他没听清,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
但很快我确定他绝不是吴老板。他的小臂白皙光滑,很好,没有吴邪的十七道疤,身高比吴邪略矮,手臂只有些不太明显的肌肉线条。想到这里,我定了定神。
张东升被徐静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不觉困惑,语气温柔地问道:“做噩梦了?”他坐到徐静身旁,正打算搂住她,却发现她全身一僵,显然很排斥自己的靠近。他心下失落,把馄饨放在床头柜,几近恳求地轻声道:“吃点好吗徐静?”见她没反应,心中一紧,只好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远,我长舒一口气,开始在房间中翻找。不久,我翻出了身份证和日记,发现了我的新身份。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徐静,是个医生,和一个数学老师张东升,应该就是刚才那男人结了婚,但是夫妻感情因为张东升的性功能障碍(?)而非常不和睦···这都什么跟什么,看来婚前验货很有必要,我默默吐槽。
嚯,还有个小情人,还想离婚,这姑娘净给我找事。
我不愿意在一个新环境中有太多的变故,得赶紧找个借口和那情人分手,但当务之急还是要熟悉新地方。从日记本看出这里应该是五年前的宁波,我蓦然想起,那日我下的斗也在宁波。
巧了。我找出手机,给徐静的上司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时间应该充裕,我可以摸清这个徐静的社交关系,再找找那斗的位置,或许我还能回去。
我必须得回去,吴老板还有任务。
我迅速地吃完了馄饨,正打开家门,张东升来了:“走吧,我送你去上班。”我摸摸鼻子:“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走路去。”“可是医院离家三公里,走着会累的,还是我开车送你吧。”男人笑得温和干净。人家都这么说了,再拒绝我也不好意思了,不过也正好去认识认识徐静上班的地方,以免日后穿帮。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不该上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