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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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妹子x哭包猛男病娇
早期文画风略清奇
眼前是已经习惯的黑暗。
这原本是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逃离的，此时此刻，你却不这么想了。
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突然有一天厌倦了困住不知好歹的你，让你重新接触外面的世界。
开始的时候，你高兴的发了疯，看着他俊秀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想抓住你却没能抬起的颤抖的手，这幅画面让你无比畅快。
你什么都没有带走，头也没有回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哪怕听到他抑制不住的啜泣，也没再看他一眼。
日子变得像没有遇见他时一样，忙碌，朝八晚十，连吃饭都是孤身一人，却还要每日看别人的脸色生活。
你从拥挤的地铁站出来，走在回家路上的安静的街，感受着耳边的人声慢慢消失，一切回归孤寂与安静。
莫名的，你突然有些寂寞。
回到家，你点了份炸鸡外卖，拿外卖时看到满头大汗的快递小哥，对他歉意笑了笑，把外卖拿回桌上，却突然想起他来。
他如果看到半夜给别的男人开门，还对别的男人笑，哪怕是快递小哥，也会气疯吧。
会一个人一语不发的坐在沙发那生闷气，会把你手中的炸鸡拿掉，一边摆着冷脸等着你哄，一边跑去厨房给你做饭。
如果你因为这些事情积攒的情绪太多，真的跟他生气了，他却又不敢生气了，只知道抱住你哭，跟你撒娇，一点都没有一个190+能扛两袋大米上7楼的猛男该有的气质。
他在对你的时候，除了不唠叨，哪里都像个老妈子。生气的时候又跟个小孩一样，好在一哄就好，就是老哭。
怎么又想起他了？
为什么要想一个禁锢过自己人身自由的人？
斯德哥尔摩吗，你在心里自嘲的想了想，却还是把那份炸鸡放到了冰箱。
被他监视的太久了，总感觉他会从家里某个角落里窜出来，用眼神阻止你在他口中“不爱惜身体”的行为。
管的真多，幸亏离开他了。
可那份炸鸡你是真的不准备吃了。
你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习惯这样一个人的生活。
第二天，一如既往。只是比较不让人开心的是你的某个绿茶同事又在你面前拐弯抹角的吐槽你的身材和穿着，并且秀了秀自己男朋友送给自己的名牌项链。
切，我再土再丑怎么样，我男朋友自己手底下好几家珠宝店，谁稀罕你的破项链。
......
哦，他已经不是你的男朋友了。
回家的路上，又是嘈杂到安静的环境，你不禁唾弃了自己几句。
你不想做一个虚荣的人，可今天面对那个讨人厌的同事时，你心里的想法却奇怪地恶劣，钱不钱的，好像感情是钱附属品一样，你本来不是一个这样的人的。
你对他的感情跟他的经济条件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你想起了你和他的相遇。
那几日每天上班都战战兢兢，你总感觉有人跟踪你，或者是说有奇怪的视线盯在你的身上。
那天你备上了防狼喷雾，瑞士军刀和紧急报警器，准备和那人死磕到底，谁知当你七扭八拐的把那人绕住看到他紧盯着你的那双眼睛的时候，背后一辆小轿车徒然从转弯处出现。
你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上去把他推走，自己因为惯性骑到了他身上。
他抬起在柏油马路上蹭出血的胳膊，小心地好像怕把你碰碎似的，用手指微微触碰了一下你的胳膊。
“你又救了我一次...”说完，晕了过去。
你却没有认真听，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在阳光下白得透明的皮肤，看着他接触地面的位置微微渗出的血珠，看着黑色的柏油马路。
画，强健，躯体，美丽，脆弱，鲜血，昏迷，红色。
你的脑子里蹦出了这些词语。
一个引人犯罪的男人，你想。
后来....
你正在想，却恰巧走到了那天事故的现场。看着灰暗的灯光下一段再平凡不过的马路，地上淌着的是不知哪里的盒饭流出来的泔水，没有红白黑的交织和让人沉沦的人散发的香气，而是灰暗，平凡，散发着恶臭。
你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俗的词。
物是人非。
你继续走着，一如那天离开他时那样，没有回头。
你做好给自己准备的宵夜，吃完，回到卧室，关掉除了床头柜以外所有的灯，打开手机。
你看着几家样式类似的欧包来回比较，比来比去，比到了凌晨一点。
他在的时候，你从来没想过关于钱的事，也没能在他控诉的眼神下熬到过一点，尽管有时候到了一点你还是因为被那么大一个硬邦邦地抱枕死死捆着睡不着。
他除了偏执外，其实也算个不错的男朋友。
甚至不说经济实力，光是他的硬件就这样平凡的你，根本无法触碰的人。
毕竟你是一个相亲过十几次却没有一个男生主动联系你，送你回家的失败案例。
甚至根据你多年积攒的男性审美，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来说，可能这个世界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你。
虽然只看外貌好像饱受诟病，可是谁不是这样的呢。
连你都不会在乎什么心灵美，何况男人。
毕竟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一个丑到令人深思的人。
像你这样的条件遇上他这样的男人，一万个只有一个会像你一样放开吧，如果都这样的自卑的女孩，物质上的满足，不会改变的态度和照顾再加一句“我养你”，已经够一个平庸的女人去交出她的一生了。
毕竟同样都是男人，找个又帅又有钱又爱你的，合适得不得了，谁又保证黑穷挫就不出轨不离婚呢。
那一夜，很奇怪，你没能睡着。
第二天，你不想顶着黑眼圈出门被同事嘲笑，迫不得已，拿出了他以前送给你的化妆品。
也不知道他一个大老板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研究这些女生的东西，你只是有一天跟他说羡慕别人出门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却连个全妆都没画过，他就给你买了两大箱子化妆品，还告诉你每一个东西怎么用，怎样用更适合你。
你当时？
嫌麻烦把它们堆起来了，没再问津过。
他也没提，毕竟这只是他为你学的那么多东西里很微不足道的一个，他说，他只在意你是否开心，你的注意力是否在他身上。
你问过他他做了这么多，你却这样散漫，他是否会难过。
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只要你每天开心，他就没空难过，他只是想让你随时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画的妆很奇怪，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嘴唇涂的像要吃小孩，一点也没有他给你画的好看。
怪他。
那天本来说教你化妆，你却只顾着看他装着星星的眼睛和微颤的睫毛，关注他发红的耳朵和脸。
以至于后来那天发生什么你都快忘记了，只记得他当时嘴上沾着给你画的口红，眼神迷离地对着你说
“不许跟任何人做这样的事..除了我..我会生气..不要为了别的人化妆好吗...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只在乎我...”
新的一天，你帮同事们买奶茶，回来的路上却被人撞了一下，奶茶撒了一身。
撞你的那人慌慌张张地瞥了你一眼，急忙跑了，连把地上坐着的你拉起来的动作都没有。
你看着周围人或惊异或同情的眼神，自己默默地站了起来，给老板打了个电话。
老板把你臭骂了一顿，才准许你回家换衣服。
为了补偿同事们，你还给他们每个人转过去了奶茶的钱，一下微信钱包就少了一位数。
倒霉的一天。
你为了让自己高兴一点，回家换了套衣服，准备去房子周围的咖啡厅坐坐，梳理一下这几天的情绪。
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你发现你自己很不争气，你没有自信能变成一个优秀到让别人愿意跟你相伴终老的人。
你在说服自己，自己这两天总是想他这件事只是因为你别无选择，而不是你离不开他。
你踩着不习惯的高跟鞋，走在柏油马路上。路过一条黑暗狭窄的小巷，却因思绪万千，没有注意某些本应该注意的事情。
等你感受到以前感受过的窥探目光，一切已经晚了。
那个把你奶茶撞落的男人。
他拿着刀，站在你五米远处。
你现在才意识到那些日子里窥探的视线根本不是来自于他，他从来不会让你感觉到危险，而这个男人，才是你那些日子里恐惧的来源。
你看着他猩红的双眼，突然之间身体好像被锁住了，只能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
是要死了么。
还没告诉那个人.....
“噗呲。”
刀刺入皮肉的声音。
一个高大的黑影冲了出来。
你看见他被捅到站不起来，却还是努力抓住那个男人的样子，看到他已经发红却还示意你赶快跑的的眼神，突然像发了疯一样，脱下脚下的高跟鞋，砸向他身后那个男人的头。
那个男人现在手无存铁，因为刀被你的前男友抓住，留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那个男人显然也愣住了一下，紧接着，尖锐的高跟鞋刺入了他的眼睛。
他疯狂的嚎叫着，挣扎着，被你一脚踢翻。
你拿出了以前准备好的军刀刺向他的肚子。
一刀，一刀，一刀....
好像疯了一样，不知疲倦。
“小希...别这样...”他的声音从背后响来。
你满脸是血的转过头，好像才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把他的上半身抱起。
“对不起...我不放心你才跟踪..”
“这种时候你还说什么废话！！”
他听完你的话之后愣了愣，缓过神来，看你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你别说话了...都是血...都是血....”
你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可能...我想再跟你说两句话，好吗？”
你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却被眼泪挤得看不清他的脸。
“我想把你放开的...我想让你开心..可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不开心...我占有欲强，还管着管那...”
“但我真的好爱你啊...你不在的话..咳..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忍不住...看你...从你出了家门后..我就跟着你..你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灯又没关..”
“你别说了...别说了..”
“你知道我其实...很开心...能帮你这么一次...这样以后你记得我..就不只是我囚禁你这样..不好的事了..”
“.....”你哭到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可能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这些干嘛...我...”他喘了口气。
“对我来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开心的事..就是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可我又错的很离谱..把你关起来...不想让你跟别人接触....我从来没敢跟你说..你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我都很怕..很怕你喜欢上别人..不要我了...想到这些我真的...太难受了...比现在的感觉...要难受多了..所以我很自私的把你..关起来..很幼稚的想..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不求原谅了...因为我现在很开心...我为保护我最爱的人死了...我真的..很满足了...可是...”
他哭了。
“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呢...你以后万一..被别的男人骗怎么办...万一..又被坏人盯上怎么办...如果遇到什么事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我...”
“我恨我自己...不能继续保护你了....我嫉妒...那个能陪你到老的人...”
“我爱你....”
“你..”
他用被泪水浸满的眼睛看着你
“可以...原谅我吗...”
后来梦醒了。
你被吓得浑身冷汗。
眼前已经习惯的黑暗也突然刺眼起来。
刺得你满眼的泪水。
甚至你根本都没有办法为这件事找一个令人能稍微舒服一点的理由证明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你知道他会为你这样做，他为你自残过无数次，理由却仅仅因为有的时候你实在烦他，他没有办法，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你多在注意他一点。
为救你挡刀，正常不过。
梦醒之后你才突然意识到了，你恨上一个把你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人。
你怔怔地想了很久。
想到厚厚的窗帘透过的天色从白昼到黄昏再到深夜，想到流不完的眼泪慢慢流干，想到..
门开了。
他走进你，蒙住了你的眼睛，开了灯，觉得你差不多适应了光线，又收回手。
“吃饭吧，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里脊。不过明天就要吃蔬菜了，这些都不太健康的。”
他习惯了你的一言不发，又语气愉悦的自说自话。
接下来，看着毫无反应的你，他会情绪越来越低落，然后抱着你哭，向你祈求原谅，然后哭累了再抱着你入睡。
日复一日，一如既往。
你说起想要离开的话，他就会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一言不发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上一刀，鲜血淋漓。
房间的地摊沾染大半的红晕，他的左臂现在布满了疤痕。
而你后来也不再对他说话。
他把你扶起来，准备开始喂你。
“我自己有手。”
他的脸色一下白了。
“你的手上..有锁链的..不舒服...乖..好不好..”
神色也开始慌乱。
“我不出去，解开不行吗？”
“我怕你离开我..我真的好怕...”
可他的眼睛确是亮晶晶的，因为上次跟你这样的对话已经是两周以前了。
哪怕注定要自残也这么开心吗，仅仅因为你开口说话
这份感情沉重地你似乎无法适应。
但事实上....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啪。”是饭菜扣在地上的声音。
“诶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把饭给扣了...明明今天是你喜欢的菜..”
他好像在掩饰什么，甚至都显得不动脑子了，直接用手捡拾着地上的饭菜和盘子碎片。
你看着他满手番茄酱却还是一只在那里抓着什么却又抓不住的样子，看不下去了，抓住他的手腕，他却依然低着头，没有看你。
你分明看到了一滴水珠从他毛茸茸的发里落出。
一滴，一滴..又一滴...
“你骗我的对吗...”
“把手洗了再告诉你。”
“....”他又猛然抬起头，你看见他饱含眼泪的猩红眼睛。
那双眼里的惊诧还没完全消失，却又重新带上了嗔怨，仿佛你要是骗他，他就要跟你同归于尽似的。
“噗..”你笑了出来。
“乖..嗯？”
一惊一乍的。
他去洗手了。
只是走出去的步伐傻愣愣的，像个机器人，不久后厕所那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傻笑。
小傻子。
你想。
等他回来了
“脚上还有链呢，解开手上的吧。”
他的眼神又有些不对了。
“我好不容易今天原谅你几分钟，原来你并不想我摸摸你？”
“.....”
你看着他红着脸掏出了钥匙解开了你手上的链子，然后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你。
你拍拍旁边的床。
他眼睛亮晶晶地坐了上去。
还没等坐稳当就开始催促你。
“摸..摸摸我..”
你自然不能这么早如他的意。
“你知道我最不满意你的是哪点？”
他那么大一个人跪在床上跟个鹌鹑似的一动不动。
“我最不喜欢你只管我，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却什么都不说。你把我关在这这么长时间，只字不提为什么关我，只会道歉和伤害自己，你说我火大不大。”
你的汪的耳朵耷拉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告诉我，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
“那天..我看到你跟一个男人逛街...你跟他一起吃火锅，一起买衣服，你走了的时候还抱了他...”
他说着话，眼神却越发狠厉。
“我怕是自己误会了..还查了，那人不是你的亲戚，你还跟他微信上聊了好几次被我发现了...”
他的眼神变得好像要吃人似的。
“.....”
如果刚刚的生气是装的，那现在的怒火就变得货真价实了。
这么点小事他问都不问自己脑补那么多害得你被关起来那么久。
经过你的一番冷嘲热讽和歇斯底里，他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但眼睛却慢慢亮起来，微微低下头睁大眼睛像只小狗一样地看着你，身体也慢慢磨蹭着向你靠近。
“他那么gay你都能误会，我真是...”
“可他是男的..万一是装的呢...”话是这么说，但他浑身的冷气早都消下来了。
你拿手捂住脸。
“我亲手把他送到他现男友的床上的。”
“这点破事你关了我两个月，两个月我连太阳都没见到过....你哪来的胆子这么得寸进尺自作主张？”
“....”他低下头，整张脸透露出遇见丧事那种级别的悲伤。
“可是如果由你说出分手，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你会离开我...我根本没有办法让你留下啊...”
每次他被你一喊都眼睛红红的，还会哭一哭，你想到之前的梦，想到他都哭了这么多天，实在是不忍心，跪坐起来，想要去抱抱他。
“滋啦。”是腿上铁链的声音。
“好在我宽宏大量原谅你了，过来抱抱。”
这句话不说还好。
话音刚落他眼泪就掉下来了，嘴还瘪住了，一抽一抽的，跟平常那种冷静的宛若高岭之花的流泪显得天壤之别。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都没有为你着想...别不要我....我....”说完，他似乎下意识得想要抱住你的腰，把头靠在你的胸前寻求安慰，但看到你还有些戒备的状态，他的双手停在半空中。
然后
他哭的更伤心了。
你跪着往前近了两步，把他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
你努力忽视掉腰上好像要把你腰勒断的胳膊，却还是忽视不了胸前湿了一片的睡衣。
其实每天看着他哭你也很难受。
你终于愿意承认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爱他的了。
是的，只承认一点点。
“为什么那么没有安全感？”
“...不知道...真的好怕...”
他没把话说下去。
“能放我出去了么？”
“...不要..”
“放我出去有奖励。”
“...好”
“怎么这么听话了？”
“....其实我最近..很后悔...我看见你不开心..我其实...很难过...我从来没有过和别人在一起的经历...也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可是只要看到你抗拒我的样子..我就真的...很难过...”
他哭泣时抽抽的声音激烈地好像就要这么哭过去了，似乎连呼吸都在为他的主人展现自己的难过
但你现在不听他哭也明白他很难过，毕竟你每天沾湿的睡衣诉说了这段故事。
“奖励..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不离开我..不喜欢上别人..你想到你喜欢别人..我都感觉我还不如死了...”
你试图将自己的理智从语气中带给他，毕竟死不死什么的，听起来真的有点幼稚。
“...要不明天领证吧，至于喜不喜欢上別人...看你表现。”
民政局门口的他笑得像个二傻子，冲着结婚证上的照片亲了好几下，然后又对着你的脸和嘴吧唧了好几下，又把你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圈。
对面离婚的偷偷说了两句还被他骂回去了。
对方看他人高马大又穿着讲究也没敢说什么，气急败坏地走了。
“希希，这种男人就是活该被自己媳妇抛弃..怨夫！我这种乖乖的你就肯定不会抛弃我，你最喜欢我了，会越来越爱我，不会抛弃我，对吗。”
没有一点点疑问语气的问句。
他整个人散发着春天阳光似的蠢...萌，比你高一个头还多的人微微屈膝左摇右晃着你的袖子。
真就猛男撒娇。
你一言不发，很想装不认识这个人。
他却又不高兴了。
“对吧，对吧，希希，我是你老公了，你要比以前爱我，好不好。你要理理我。”
你踮脚亲了他一下，成功地让他瘪下去嘴扬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我们都领证了，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然后他似乎以为你听不见似的，又自以为小声地加了一句。
“回家一定要把希希的结婚证偷出来烧了。”
说着说着又自己乐了起来。
“希希，咱们结婚两边都没有家长，到时候婚礼你看怎么请人啊，你们同事对你都不好，一群坏蛋，不请他们了我。工资卡在你手里的，如果你不想在家里呆着或者在公司陪我那你怎么开心怎么来...虽然很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是还是要遵从你的意志...真的很不想分开...上班时间也能在一起就好了...”声音越来越小。
“婚礼请人的话不要请太多人好不好，我可不想除了长辈之外的人看到你穿着婚纱的样子...哼！不过长辈的话...”
你们都父母过世了，他也是被爷爷找回了家才有了创业的第一桶金。
因为都是来自福利院，才导致你刚跟他相处时就觉得惺惺相惜。
等等...福利院...？
他第一次见面说你救他...
“你老说跟我见过之类的话，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我在那条小溪里捞上来的那个到我脖子的小孩？那姑娘眼下有颗泪痣诶，你也有...”
他瞪大眼睛。
“不对啊...那是个小女孩。”
“....我那时候太小了....”他脸有点红。
“跟自己妻子地初次见面被当做女孩子...明明那时候就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了..”
他撅着嘴嘟嘟囔囔的。
你感觉他领完证这几分钟智商真的直线下降到了幼儿园水平。
但也不用你哄，他说着说着又高兴了。
“但是终究我们结婚了，希希，你是我的了。”
“分清主次，明明是你是我的。”
他笑了，虽然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把嘴咧成那种弧度，但他在你眼里比身后的阳光笑得更耀眼地说
“我早就是你的了。”
—end—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