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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另一个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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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就解释一下吧。”
“坐在那个座位上的是我。被后辈取了男朋友。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因为预约了会场,也是我”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无情的解释。干脆全部都是梦就好了。不幸的是,这是现实,我是一个悲惨的小丑。
纯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
“你不是撒谎的孩子。连情况都不问就突然怒吼,真是不好。但是。所以说,有必要用破碎的玻璃碎片进行眼看就要袭击的表演吗做得太多了。”
我不打算袭击。但确实让它闻到了。我默默地凝视着纯洁的脸。在化妆干净的脸颊上,也流淌着大颗的眼泪。让家人伤心了。和对会场的工作人员同等或更让我心痛。我觉得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还是错了。至少在那个场合,应该乖乖的。
“对不起”
令人惊讶的坦率地说出了话语,但我觉得自己也很脆弱。
忍依旧只是按照自己的步调喝罐装咖啡。也许里面早就空了,装作含在嘴里。纯取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眼睛。不久就慢慢地说了。
“休息一会儿。冷静下来后向两个人道歉,去公司好好道歉。你能做到吧”
“我觉得可以”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可疑了,我往下看。哥哥们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还没有从心底接受。但是,形式上,只能这样做。长大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姑息的我在想。
纯站了起来。绕到我身后,轻轻地拍打两肩。
“正如伟大的魔法师所想的那样。”
“魔法师”
到底是谁的事呢我反问他,纯没有回答,而是告诉他 “到这里来”。赶紧向设置在深处的可疑帐篷走去。在我之前,忍在向我走去。看来我不打算在这里解散。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跟着。
邻居的印度杂货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目光相投的波江亿人高兴地挥手致意。我以为是越来越不擅长的类型的人。
米色的帐篷里面,比外观大很多。中间放着圆桌,好像有五个人可以进去。在出入口的正对面,挂着仿佛将太阳变形了一样的曼荼罗,散发着仿佛神秘的仪式即将开始的气氛。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工作场所。让我切实感受到,纯真的是以占卜师为生。
四把椅子并排。我和忍坐在一个开放的地方。桌子上放着一面镜子,上面画着一封信封和不可解读的不相称的文字。令人窒息的胸痛。纯静静地拿起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我打开了一张白色的信纸,递到我面前。
“这是妈妈生前留下的信。面向我们兄弟”
母亲芽衣子三年前去世。她移居海外到处散步,在印度的一个偏僻的乡村里丧命。据说,在帮助了在河里溺水的少年之后,他立即竭尽全力,像睡觉一样屏住了呼吸。本来就有心律不齐,可能是勉强了。
我和只剩下骨头的母亲见面,但没能感到特别的哀惜。虽然在哥哥们面前露出了悲伤的样子。因为我没有被母亲所爱的记忆。即使努力了也没有得到表扬,在那之前,我不记得温柔地拥抱我。脑海中刻着的,只是一直被拒绝。妈妈讨厌我。没想到这样的母亲给我留下了什么信息。尽管如此,我还是怀着些许的期待,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收到了信。那里是这样写的。
-- 当万千迎来二十五岁时,会出现严重的危机。希望兄弟三个人齐心协力跨越。比伟大的魔法师 --
大而宽松的笔迹,无疑是母亲的。母亲好像自称是 “伟大的魔法师”。在觉得非常愚蠢的同时,对留下了特别的语言的事哪怕是一点点也期待的自己感到悲惨。
我沮丧地问。
“妈妈留下的信,就这些”
“是的。就这些。万千就要二十五岁了吧。所以和忍哥哥商量后,决定公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把存在本身不公开。”
“我想,即使看起来太早了,也会一边警戒一边萎缩地度过。”
“确实可能是这样……”
或者,如果早点被告知,我也许会过上更安稳的人生。也许和双腿的男人早早就能断绝关系。我一边提高模糊的心情一边问。
“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寄存的”
“是啊,是什么时候呢……”
纯像回忆一样地投了视线,忍继承了言词。
“是我二十岁,纯十五岁,万千十岁的时候。”
“啊,是妈妈踏上流浪之旅的一年啊。”
“那个时候真让人吃惊。父亲去世了,我也刚当上公务员不久。虽然总算生活好了”
“穷得很辛苦啊”
“买不到米,也有用面粉吃不消。”
两个人回忆起过去,笑着,但我笑不出来。上课参观、毕业典礼、三方面谈,都是因为只有我一个哥哥来了。买不到新袜子,总是有个洞,便当只有一个面包。也没能和朋友一起去吃流行的甜点。被破天荒的自称魔法师所折腾的人生已经完全没有了。二十五岁的年龄,恐怕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个里程碑吧。我觉得妈妈只是写了合适的东西。是这样决定的。
“我不知道是伟大的魔法师还是骗子,如果被闹剧附身的话,我想回去了。”
“妈妈是真的。”
“你为什么能说那种话”
对于喧嚣的我,纯始终保持冷静。我慢慢地把画好的镜子放回表面,把镜子对准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