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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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兰堂……”森鸥外换成了一只手撑头的动作，目光柔和地看着坐在他前面办公桌上的爱丽丝，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金色的发丝。“你想和我说什么呢？”或者说，你要问我什么呢？
“首领。”兰堂单膝跪地，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小弧度地低着头，“是您叫我来的。”要和我说些什么的难道不是您吗？
“……哦呀？”森鸥外像是有些惊讶地抬眸，视线从爱丽丝身上转向了兰堂，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房间里，但由于兰堂的头发，光明反而保护了暗色而不被人发现。“兰堂，你真的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兰堂沉默了一会儿，在那双紫色眸子的注视下，非常奇妙地，他总感觉不是那么冷了，淡黄色的瞳孔此时因为头发挡住了阳光看上去变成了暗黄色，破碎的记忆在眼前浮现。
兰堂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下去吧，兰堂。”森鸥外将视线收了回去，重新落到了已经开始拉着他的手玩的爱丽丝身上。
“是，首领。”兰堂还是退了下去，在门口正好和进来的尾崎红叶擦肩而过，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当做是打招呼。
门关上了。
“首领阁下。”尾崎红叶的步伐停在了原先兰堂所在的位置，她欠了欠身。
“红叶啊，是有什么事情吗？”森鸥外摆正了下姿势，爱丽丝也十分乖巧地从桌子上跳了下去，啪嗒啪嗒地走向了供人休息的里室。
“有些文件需要您过目，首领阁下。”尾崎红叶看着爱丽丝走进里室，这才将目光分给了坐在位置上的森鸥外，好看的眉眼弯了弯，举起手中并不厚的一沓纸示意了下。她走上前去，一动一步间似乎都充斥着独属于尾崎红叶的那种风雅，她将文件放在了森鸥外的办公桌上，却也没有立刻转身拉开这个过于接近的距离。“而且……难道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首领阁下？”语末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像是沾染上了一分怒气。
“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哦，红叶。”森鸥外稍微仰头，直视着尾崎红叶充满笑意的脸，往外翘起的那搓毛发轻微地抖了抖，也并没有在意被放在他桌上的那沓文件，“对于这些首领和干部之间增加感情的事情，我还是很欢迎的哦~”
森鸥外：（选择性无视了新增的工作）我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哦？那妾身可真的是错怪了……”玫红色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森鸥外，目光顺着他的脸向下移去，落到了森鸥外因为仰头而露出了些许的滚动着的喉结，眼里的笑意渐浓。在森鸥外疑惑的目光下，她倾下了身，伸出手，在考虑到森鸥外的警觉性的情况下，伸出去的手在中途便偏离了原先的轨道。“事情都忙完了，有些事……妾身可能还要向首领阁下要个解释。”
“唔？”脸上柔软的触感让森鸥外不禁睁大了眼睛，紫色的瞳孔在此时完全地露了出来，眼底还带着些许的茫然，但是一直在线的理智并没有让他做出别的些动作，“你是指什么呢，红叶？”
“……”形状姣好的嘴唇只是动了动，目光随着手的动作而移动，手指沿着森鸥外的侧脸的棱边游走着，最终直接勾住了人的下巴，稍微一使力，森鸥外并没有反抗地看着尾崎红叶的脸离他愈来愈近。尾崎红叶也知道点到即止，只是保持了一个还不至于感觉到暧昧的距离。“那个时候……首领阁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那个时候？森鸥外心下了然，的确，他当初继位的时候，由于一些他们都知道的原因，他硬是让尾崎红叶除了坚定地站在他这方就没有其他的出路了呢……但是……森鸥外眨巴眨巴眼睛，“那个选择是当时最好的，难道不是么，红叶？”
“……”当然是了。尾崎红叶的手动作轻柔地摩挲着森鸥外的脸颊，也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要好好保养啊，首领阁下。”
“……？”森鸥外……森鸥外有点想捂住自己的发际线。
然鹅其实两人的脑电波一直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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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我知道了。”
“哈？”中原中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冷……”兰堂又将几本厚厚的书扔进了火中，一旦得到了温暖，再回到平常的生活会感觉比以往更加寒冷，即使是同一个温度。他不禁地回忆起那双紫色的瞳孔，和他伸向他的那只……极为温暖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首领。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