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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军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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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走哪?
他为什么要走?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脚步却还不停,他就楞楞的被秦骄带着走。
岑公子竟然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被他带到了大殿上,岑烬才回了神。
岑烬:“……”
他怎么记得,他出去就是因为无聊,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才出去就回来了?
他幽幽的撇了一眼秦骄,抿了抿唇。
岑公子大概觉得他不想好了,就算是太子他也想揍人。
秦骄察觉的岑烬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害怕,随后勾着唇笑道:“别怕,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岑烬:“……”
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谁怕了,谁要你保护?没眼力见得家伙!
“太子到!”宫女吊着嗓子喊,有点刺耳的尖锐。
岑烬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随后漫不经心的抬手揉了揉耳朵。
这动作太自然,除了一直看着他的秦骄,没人发现。
但是秦骄却没说什么,只是敛了敛笑意。
靠在龙椅上的秦王——秦逍只是微微抬眸,看着站立在殿中间的两人,神色不变,微微启唇:“既然太子过来了,齐涟,你去将孤为太子准备的寿礼给呈上来吧。”
秦逍慵懒的说着。
“是,陛下。”齐涟微微弯着腰,眼神敛了敛,让人看不清神态。
“你既是认识了将军府的岑公子?”秦逍淡淡的说着。
“是,儿臣在殿外看见的。”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的回事?”语气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秦骄笑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眸微微看向了一脸淡然的岑烬:“儿臣听说岑公子武艺高强,想与公子较量一番,结果儿臣武艺不精,落了个笑话,切磋输了。”
岑烬:“……”
岑烬想了想刚刚在御花园这位的样子,顿时觉得瞎了眼。
脸色更木了。
但是好在秦骄没把他的伤是被他打出来的给说出来。
“即是这样,那你就多跟着岑公子学学。”
殿堂内在秦逍说完这句话没一个人敢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让身份尊贵太子殿下跟一个将军府的公子学武艺,这不是有失体统吗?
但是秦骄没觉得有什么,他这个父皇一向如此,只管着自己的美人,从来不在意儿子有多少,或者儿子是谁,哪怕以后这秦王朝易了主他也不管,一度的昏君,只在意些烟柳之地。
“是,父皇。”
但是他知道这些,旁人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了也不能说。
岑行从位置上站起来:“皇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岑烬就一下小孩,不懂些武艺,都是闹着玩儿,不过陛下这样说了,也是岑行高攀了的,两人做个伴也是好的。”
“岑烬,谢谢陛下。”
“谢陛下垂爱。”
秦逍抬了抬手,打断了这些恭维的话语:“行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时,齐涟手里拿着一个玉盒子手捧着便出来了。
下面的大臣各个都是眼尖的,一眼便认出了这玉盒子是个什么。
“这玉盒子里面装的,难道是军符?”
“天!应该是了,陛下可真是宠爱殿下,就连这军符都送了出去。”
“是啊,那可是能够掌管着麒麟军的军符。”
“有了这军符,不就等于掌管了这秦国的半壁江山吗?陛下可真是够大方的。”
“一半军符在岑将军那,这另一半,陛下说送就送了。”
“行了,本来这江山也是要传给殿下的,早晚也都一样。”
就连岑烬也惊住了,一个寿礼就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只能说秦王太宠爱秦骄了吗?
“可还喜欢?”
秦骄勾着唇:“当然喜欢,谢父皇。”
怎么会不喜欢?
这可是军符啊。
“喜欢便好,这军符就赏给你了,可要好好保管。”
“是,父皇。儿臣定不辱使命。”
秦逍点了点头,随后看像这殿内,语气淡淡的:“行了,孤也乏了,宴辰继续,孤就离开了。”
随后,众人一起跪拜:“臣等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入了座,秦骄坐在岑烬边上,笑吟吟的看着木着脸的岑烬道:“岑公子,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怎么不说话啊?不应该谢谢我吗?”
岑烬斜着眸撇了一眼秦骄:“殿下什么时候救了臣?”
“喂,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还带抵赖的?”
岑烬闭了闭眼,一脸的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秦骄简直气笑了。
伸手就往岑公子高贵的头颅上弹了一下,以解恼意。
但是岑公子是什么人,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被人用手弹了脑袋直接愣住了。
唰的睁开了眼,盯着秦骄刚刚弹他脑袋的手。
“你,你怎么敢!”
看着被气红了脸的岑烬,秦骄心里一阵舒爽,就连刚刚的恼怒也被扶了平。
“我怎么不敢?”秦骄挑了挑眉,一脸的桀骜不驯。
岑烬简直气死了!
他要不是因为看他身份尊贵,还帮了他一把,他现在就想揍他一顿。
“好了,好了,你别气了,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秦骄觉得他在继续下去,保不准岑公子就不顾救命之恩直接翻脸了。
“哼。”
“别气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缕缕娇声打断:“殿下,不知我又没有幸能为殿下的生辰宴为您助兴?”
秦骄抬头,脸上满是被打断的不耐感,这是谁家的女儿,一点脸色也没有?
“真是抱歉,太子殿下,这是臣的女儿,小女傲慢无礼,冲撞了殿下,望殿下海涵。”
他简直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害死了,他现在身上都在冒着冷汗,他即便是个太师,在这殿上有点地位,可这又如何,再有地位又能有太子殿下有地位吗!
何况,今天秦王陛下刚把军符当做寿礼送给殿下……
而他这个女儿,竟然还想着高攀?!
“还不退下?”他给女儿使唤眼色,但显然……并不低用。
“为什么啊爹爹?,我为殿下祝寿不是很好吗?”
好?
好个屁!
“许太师,即是小姐想为本宫祝寿,那便依了罢。”秦骄神色平淡,让岑烬也不免侧目,微微思索。
“是,殿下,小女逾越了。”
许太师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家不成器地女儿,回了位置上。
许卿卿笑了笑,自信的道:“谢殿下,殿下定会喜欢的。”
秦骄莞尔,这许太师的女儿倒是有趣,就是太过于不知天高地厚,还不懂得看人脸色,如若不是许太师忠心,他或许不会这么轻易便松了口,也算是卖给许太师一个面子了。
觉察到岑烬看着他,他调侃:“岑公子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