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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Part 10 调戏[下] ...

  •   Part 10 调戏[下]

      [关于一些即定的潜规则。戏剧的高潮永远在下半部分。调戏亦是]

      (其实写这个内容简介的意思就是:各位潜水大大不要大意地浮起来吧!精彩的部分来了啊!小坦子坦诚相见了啊啊!!奸情萌生了啊啊啊!!!)

      笑眯眯地看着某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飞坦小朋友,左毒的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得意地冲着他扬一扬手中的解药,她满意地看到飞坦金色的眸子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几乎要射出火花。
      支着脑袋,左毒开始授课。
      “这个呢……就是G-5的解药。”某毒开始认真普及医学知识。
      ——师走(鄙视地):废话啊你。
      “不过由于我们的制药先生皐月采花过多,精尽人亡,英年早逝……”某毒开始一脸正经地瞎掰。
      ——师走(翻白眼):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对着他呢(用嘴努一下床上不能动弹、只好放杀气的某自动空调),编什么编。
      “因此他只来得及留下这一种弊端很多的解药,就撒手人寰了……”某毒声泪俱下。
      ——远方的皐月(搂着一位沙滩MM):啊嘁!(打喷嚏)奇怪,难道是我亲爱的LSD思念我了吗?……啊,Baby不要生气,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美的……(连忙安慰身边发嗲愠怒的美女)
      “虽然说这种解药弊病很多,会让中毒者原本只需要经受四天的苦难延续成八天……”左毒有些遗憾地瞥一眼飞坦,啧啧连声。
      ——飞坦(眼睛冒火):#¥%—*……(可怜的娃,他不能说话orz)
      “但是生命是最宝贵的!!只要是为了生存,我们就应该努力下去!我们要勇敢地活下去,哪怕面对再多的苦难!!”某毒握拳,唱作俱佳,一脚踩在桌子上,胸怀壮志。
      ——师走(拍拍气得手已经开始抖却始终无法移动一下的飞坦的头,却引来另一番怒瞪和杀气的洗礼):哎……没事,气着气着就习惯了……她这是又发病了……你也知道,人总是不完美的……上帝给她关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虽然我现在还没找到那扇窗(……)

      最后,我们的勇士左毒,敢于向恶势力抗争,怀着热爱生命的高尚情操,义无返顾地挑起飞坦的下巴,淫笑:“来,小美人…...给大爷乖乖喝下去……”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一句话的前半部分写得激昂振奋,后半部分写得猥琐□□的……)

      第一天,第二天。冷。
      左毒害怕地拍拍心口,娇呼连连:“哎呀,好可怕,为什么他的脸都是青色的!是因为毒素的原因,所以太冷了吗?”
      师走抚额:“那是因为你为了帮他取暖,用棉被勒着他的脖子……”
      左毒不好意思地撒手:“啊呀,对不起嘛……其实人家只是想给他暖和一下……”然后无辜地摊手,彻底无视掉一边放冷气的某自动空调:“你看,我还专门跑去别的宿舍去借了四条棉被!”——言下之意:其实她是很好心的。
      师走:“你确定你不是想用棉被压死他??.——大姐你是位有胆识有抱负的现代女性!为什么你只会想到要用棉被保暖而不是直接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末了,想到什么似的,师走惊恐地抬头看向左毒,丫正在试图做到把六层棉被盖在病号身上却不会使病号被闷死或者被压死这一伟大工程。“你你你……你是怎么跟其他宿舍人解释要借棉被的理由的?”
      左毒无辜地眨眼:“我跟她们说你经过昨天晚上的一夜激情后怀上了,我们正在努力利用人工技术把孩子打掉,结果流太多血了,连抹布都抹不完……”
      师走:“啊啊啊啊你有没有常识啊啊啊!有谁前一天晚上做爱第二天就能检验出来的啊啊啊!我要撞墙死啊啊啊!”
      ——“砰!”
      一声巨响。
      左毒师走无辜对视,左毒问:“刚才,是你撞墙了吗?”
      师走缓慢摇头。
      她们慢慢地把脸转到某个被厚厚棉被闷着的中毒的蜘蛛身上。
      ……

      ——什么?你说飞坦撞墙了?
      ——滚你丫的!以飞坦丫的剽悍本质能撞墙了?能选择这种逃避的方式?能这么不敢面对现实??

      事实是——原来飞坦大爷实在受不了这两丫的抽风了,所以硬是冲开神经毒素的限制,想要起身掐死两丫。
      ——可是他忘了这里是宿舍。
      ——可是他忘了自己所在的床铺是两层的。
      所以他好不容易在层层棉被的束缚中起身,就撞到上面一层床的底板。然后光荣地晕了过去——逃离了两只妖孽的荼毒。

      左毒摸摸自己的良心,突然严肃地望着师走:“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良心不安了。”
      师走黑线:“你所没有的那种东西,怎么能知道它到底安不安。”

      第三天,第四天。热。
      左毒像小媳妇似的床上挺尸的某蜘蛛擦汗,“您热不热?空调温度够不够?要不要我再降低些?需要我去借些冰吗?”
      师走无奈:“就算是前两天咱们做的有些过火了,你也不用这么伺候着吧。”
      然后她结结实实地受到了某坦子的金色白眼和杀气的双重洗礼
      左毒瞪了师走一眼:“看吧,让你说话不积德,我可是有良心的人!”(……)
      然后,心疼地摸摸飞坦精致的脸上、额头处的一片青紫,在整张因为热而有着红晕的脸上鲜明无比,回头招呼道,“师走,去换条毛巾,记得先用冷水冰一下,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这就破相了啊……”
      师走翻白眼:“你心疼的是脸还是人啊。”
      左毒捧心,娇嗔地:“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啊,人家都害羞了……”
      飞坦在热火朝天的世界里听到这两只的对话,开始愤怒地用金眸捕捉说话的人,该死的,等他的毒解了,一定要……一定要把这两个女人碎尸!
      左毒摸摸飞坦烫得发热的额头,有些心软了:“算了,师走,咱们还是别闹他了。中毒也挺可怜的……”
      飞坦一愣,感觉到心里有某些异样的东西,这女人转性了?那种恶劣品质居然能发生转变?
      然后——他听到那个女人叹息了一声,开始……
      扒自己的衣服?
      该死的!他就不该以为这个女人转性了!
      恶劣本质到哪都没有变!
      喂喂你摸哪呢!跟流星街那些色老头子没两样!
      该死的!等他毒好了一定要……一定要!

      “这样就凉快些了吧?”——左毒把飞坦上身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看向那瘦小的身体,现在因为中毒而泛着红晕。她撇撇嘴,这么娇小啊,真是惹人怜惜。
      ——这句话可不敢说出来,否则某人一定会愤怒到没了理智的。
      但是师走毫无心计地说了出来:“他长的……好娇小哦,看了就让人母爱泛滥。”
      ——完了。左毒抚额。
      果不其然。我们的飞坦小朋友迅速因为暴怒而丧失理智,在刹那里克服了神经毒素的禁锢,迅速起身想灭了这两个女人,却又一次……
      ——“砰!”

      第五天,第六天。万虫齐咬。
      “唔……”看着床上的飞坦因为浑身不止的搔痒而略微扭动的身体,左毒摸着下巴,“看来毒已经解了不少,身体已经可以做小幅度运动了……”
      床上的美人,墨黑色头发沾着汗水,蹙眉,咬牙,身体扭动。
      (你写的好引人遐思……)
      “哎呀……快控制不住了……”左毒羞涩地捂脸,脸色通红。
      然后看到面色痛苦却隐忍不发的飞坦,终于控制不住了,把飞坦狠狠扑倒:“好可爱……好诱人!”
      师走黑线:“你确定你和皐月丫变态不是一国的?”
      而某毒正像抱洋娃娃一样地抱着娇小(……)的飞坦,蹭啊蹭啊蹭:“可是真的很可爱啊……”

      飞坦忍受自己身上细密的噬咬已经够难受了,居然还要被这两个女人羞辱……该死的!

      ——不过,这个叫左毒的女人在抱他的时候好象下意识地把动作放轻了……
      ——再怎么放轻也比不上她居然敢把自己当作洋娃娃来抱的罪过!比不上!
      他要把这个女人剥皮!用针插进手指甲里!从嘴里灌进去融化的铅!!!

      而正抱着飞坦蹭的某个可爱控发作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手上潮湿的东西,她看了一眼,惊恐地停下手,放开自己抱着的飞坦,然后呆呆地望向师走。
      师走感受到背后左毒直刺刺的目光,僵了一僵,扭头看向她:“怎么了?”
      左毒呆呆地把自己的手掌递给师走。
      注意到左毒手掌上明显是沾到的血,然后——

      师走:瞪大了眼,愤怒看向左毒。
      左毒:无辜地眨眼,眼泪汪汪。
      飞坦:僵硬地低头,看见自己弹露的胸膛上的弹孔里渗出的血,金色眸子里射出愤怒的光,杀气不要命地四溢。

      以下是翻译:
      ——师走:瞪大了眼(搞什么!居然忘了他还有弹伤!)愤怒(你不是一直对他上下其手吗?怎么都没注意到?!)
      ——左毒:无辜地眨眼(我当然注意到了啊…....只是忘了处理了,这几天调戏得不亦乐乎……)眼泪汪汪(谁让他那么诱人犯罪!是他的错他的错!)
      飞坦:僵硬地低头(前几天因为严寒和炎热的折磨,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看见自己弹露的胸膛上的弹孔里渗出的血,金色眸子里射出愤怒的光(那两个女人!居然忘了给我拿走子弹!居然给我忘了!!)

      觉察到自己的不专业,左毒僵硬地扯起了嘴角,看见床上正试图用眼光杀死自己的飞坦,讨好地笑笑:“那啥,小坦子啊,我忘了给你包扎了……”
      飞坦愤怒了!什么叫“小坦子”!忘了给自己处理子弹就算了!可现在这女人什么态度!
      然后左毒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冲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老爷您等着,小的这就给您去拿纱布、镊子、剪刀…….”
      飞坦悲愤地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已经被这两个女人锻炼得无比强悍……

      第七天,第八天。五感10倍放大。
      飞坦重新醒来的时候,很欣喜地发现万虫噬咬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随即地,他听见振聋发聩的走路声,感觉到左胳膊下尖锐的刀刺一般的疼,以及鼻子里刺鼻的香水味。
      而随着振聋发聩的脚步声而来的,是那两个杀千刀的女人!他见了这两个聒噪恶劣的女人就想杀人!想剥皮!想用烧红的铁棍子从肚子里穿过去!(当然是剥别人的皮、烧红的铁棍子穿进别人的肚子里……)
      然后,他看到那个名叫左毒、恶劣程度明显比旁边同伴高上千万倍、却被团长下了死命令不能动的女人,正拿着一卷崭新的纱布,跨着雷鸣般的脚步声,向他走来。
      他嫌恶地皱眉。
      意识到什么似的,那个女人立刻放轻了脚步声,不过飞坦很惊讶——在自己放大10倍的听觉里,女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居然也能够细微到几乎不可闻。
      ——飞坦皱眉,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然后,他看到左毒小心翼翼地掀开自己的衣服,轻轻把昨天换上的纱布(……昨天晚上,左毒和师走终于想起来要给小坦子处理弹伤了)与凝固的血块分离开,然后小心地涂药,轻轻换上新的纱布。
      饶是如此,飞坦那被放大10倍的触觉仍然毫不容情地带给自己疼痛。飞坦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用金眸死死盯着那个正在给自己换纱布的女人。
      察觉到了似的,左毒抬头,黑色长发拂过飞坦赤裸的胸膛——因为普通的衣物都会给飞坦带来沉重的压力——却在飞坦胸膛上引起了一阵刺痛。
      左毒皱眉,迅速地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收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
      盯着那个乱糟糟的马尾,飞坦突然觉得,还是留着及肩的长发比较适合这个女人。
      而左毒则在低声嘟哝着:“果然只有这个最麻烦了……前六天还可以用注射流食的方法来喂食,可是——现在放大十倍的感官,如果还是利用针头注射的话,会疼死诶……”
      然后她轻轻地把飞坦一直剧痛不止的左胳膊移开,不意外地发现他左胳膊下的一粒沙子。
      左毒迅速把那粒虽然细小却可以使飞坦感到刺痛无比的沙砾扔掉。
      飞坦一愣,她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心里有不知名的东西,涌上来。
      然后左毒偏了偏脑袋,飞坦注意到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样子看他,他不屑地瞪她一眼——忘了给自己换药这件事让这个女人感到愧疚了?哼,果然是个白痴。(她那是害怕小坦子你恢复以后凶性大发睚眦必报啊,不然干嘛最后两天了才忙着讨好你……)
      左毒没有理睬飞坦的“孩子气”,以商量的语气问他:“如果再用注射流质的方法来补充营养的话,一定会很疼的……反正现在毒性已经减弱大部分了,你也可以勉强张开嘴巴了吧?要考虑看看直接吃食物吗?”
      飞坦皱眉,左毒看着,忍不住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头:“哎,小孩子老皱眉会变老的……”没说完,左毒迅速捂嘴——啊啊啊她怎么这么傻啊,最后两天了干嘛还招惹这位大神啊,自己果然是乐昏头了,呜……
      果不其然,闻言,飞坦金色的眸子瞬时牢牢地盯住左毒,毒蛇一般的阴冷狠恶,杀气也跟着涌动,封锁了整个盛夏天气里的热度。
      被盯得鸡皮疙瘩乱起了。左毒挠挠头,陪笑着:“那,我就当您是选择直接吃食物了哈……我去给您拿早饭。”
      然后迅速消失在门口。
      飞坦看着女人仓皇逃去的地方,不屑地想,果然很恶劣,想想她的称呼!从“小坦子”“小孩子”到“大爷”“您”。见风使舵的混帐!!
      可是……女人在离开这间宿舍时,还不忘吩咐一旁无所事事的另一个同样恶劣的女人,叫她把宿舍走廊里的香水味去除掉,还要她把宿舍的窗打开、通风……
      这个女人……真是……
      突然想起那个女人的眼睛,纯正的黑色,潋滟波光。

      端来白粥,左毒战战兢兢地给床上的大神喂粥,因为担心会把粥弄洒,还给飞坦带上了围裙,上面有一只探头探脑的白兔子(……)
      飞坦的杀气从被强迫着带上围裙开始就一直不要钱地放,但是鉴于左毒一脸的无辜纯洁,也终于不了了之。
      “来……啊……张口,好,吃进去了!”左毒高兴地手舞足蹈,在看到飞坦杀人目光时,只是报以无辜的神色,她是为了你好啊,干嘛还瞪人家。
      不过在咽下那一口白米粥,飞坦却有些惊讶。
      ——为了10倍放大的感官不被金属勺子刺激到,左毒专门换用了陶瓷勺子。
      ——因为担心白米粥的颗粒飞坦可能会无法咀嚼动,所以左毒的粥明显熬了至少5个小时,颗粒已经完全化在水里。
      ——而为了不让飞坦的味觉受到刺激,左毒在白粥里煮了青菜和肉末,完全没有加盐,在盛碗的时候刻意把青菜、肉末给去掉,只剩下粥和汤水。即可以补充足够的营养同时,味道清淡不会刺激五感。
      这个女人……倒是很细心。
      满意地看着飞坦带着小兔子围裙,乖乖张口咽下她盛来的白粥,左毒得意地想:看来收复一条乖乖龙不是什么难事嘛……

      第九天。第十天。恢复。

      早晨醒来就神清气爽的飞坦,用雨伞抵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师走的喉咙,然后冷冷地看着左毒。
      左毒不语。但指甲已经深深插进掌心。

      飞坦是谁?臭名昭彰的蜘蛛,杀人不见血的强盗。
      不是所有的温情都可以感化顽石。更何况左毒的那种完全无意识的温情。
      所有的屈辱、嘲笑,飞坦因为团长的死命令不能还给左毒,但至少可以折磨一下这个恶劣女人似乎很看重的同伴,师走。

      ——“不过,你错了。”
      ——“师走不是同伴。而是比同伴更重要的,朋友。”
      左毒淡淡地说。面无表情地从校服口袋的深处,拿出她最得力的武器,冷静地瞄准飞坦——枪械LSD-13“银色”。

      ——————
      最后,为了调剂一下这个有些深沉的结尾,我们再在这里揭露一个秘密。
      问:那八天里坦子的生理问题(厕所)要怎么解决?
      答:会念的人对身体的调控能力很强,所以坦子可以控制自己八天不上大号。至于小号……请看看这两个恶劣的女人:
      左毒(阴笑靠近):没关系,你姐姐我什么玩意没见过……来,让姐姐帮你吧…....憋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师走(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还可以帮你们把风哦……(上个小号还需要你“把风”?!!)
      飞坦(怒瞪,放杀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Part 10 调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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