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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去广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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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
因风车而结缘者,有两位,但都中途而“夭折”了。
第一位是在“行通济”(佛山民俗,正月十五行通济桥,意谓一年顺顺利利、无灾无患)中认识的,那是一个单独女,一个人卖风车,也是挺能干的一位。互相在风车中闲聊,便感觉越聊越多,于是留了电话号码,预备以后联系,其实,他是喜欢她的,想着,可以发展。可是,留了几日之后,便联系不到她了。本来一开始还能问她点事情,可是后来,她好像不接电话了,也许,她本是不想联系他的吧。于是,作罢。
第二位,是在“行通济”后认识的。那时,整个行通济几乎已经结束,只剩一些风车没卖完的人,还想再坚持坚持,也许,多卖一点是一点吧。就在最后,凌晨几点钟的时候,他认识了她,一个跟着父母摆摊、卖风车的女孩。他们似乎越聊越多,聊得她的父母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尤其是她的父亲。他知道,看出来了,于是少说了一些话。可是还是压抑不住他的一些情感,他还是想跟她有些发展,于是,卖完风车还是不肯走。可是,他又不能不走,总不能在她的父母面前做什么吧,所以,他走了。
好在,后来在他住的地方附近又看到她了,跟他的父母一起,摆摊。他很高兴,也常到那里摆摊。可是,有他父母在还是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多说话。又不能在他们附近摆,因为没位置了,他只好摆远点。
但渐渐地就疏远了,他也忘记了她,她也忘记了他了吧。就这样,忘记了。
玫瑰
在卖风车之前,他还在一个天桥摆摊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女大学生。她们本来是两个人一起去摆摊的,但是因为他对她的印象更深些,所以几乎只记得她一个。
她叫婉华,与梅兰芳字号相同(畹华)。那不凡的面相、温柔的声音,几乎令他陶醉,可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留了她的电话号码,假装以后摆摊时可以一起。可是,那不多的见面,让他不能忘却,即便日后离了佛山、去了北京,他仍然想念着她,仍想联系她,假装问他一句粤语怎么说,给她打了个电话,但是,这电话之后,就杳无音讯了。他终究是不敢追她的,终究是迈不出那一步,不知是怕拒绝,还是,无法破坏这纯粹的、欲说还休的、一层纸一样一捅即破的关系,想必,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许,他这样想。
在遇见她及其他人时,他就在想,南方的人果然具有创业精神,大多人学生时代都已出来历练,打工、摆摊。想想北方人真是可怜,子孙尚在愚昧中,他想,若是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让他/她到南方去历练,学习南方人的创业精神。
不过那时,他是被她的美□□惑的多一点,几乎是他遇见的广东最美的人了。也许这样说不对,因为就外表而言,她不见得是最美的,可能,加上她的心灵,才让他觉得美得恍惚。一个女孩,且是漂亮的女孩,在没有什么人的帮助下,独自创业,与好友一起摆摊,且手折玫瑰去卖,这份艰辛,只有做过的人才明白。之前他遇见一个卖头饰的女孩,自己制作熬夜要熬到三更半夜,恐怕她折玫瑰,也不亚于其辛苦吧。他敬佩这样的人,祝福这样的人。
但是,对其美丽的诱惑,日夜的想念,怕是只有几日便消散了,只是缠绵了很久,若莲藕之丝,似断实连,缠缠绵绵,一直很久,一直到了现在。所以,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也许之一,也许没有,不仅仅是外表的,也是心灵的,一份无可替代的美。
或许,他常常梦想着,到她的学校去,到她的广东去,去找她,可是,这终究是梦想,也许他见到她了,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