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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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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是打算和郑可哀单独聊聊对方的发展路线，就在午饭的时候把人叫出来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后靠着椅背，筷子把学员统一的过素的饭菜挑挑拣拣，倒也不见嫌弃的表情，反而吞了个圣女果，被酸味刺激得皱起眉。
“很好，大家都很棒！”郑可哀的眼睛非常亮，他笑得很灿烂。
白叶顺着话题聊了下去，把少年逗得更开心了。
在两人吃完饭，要分别时，白叶瞥了一眼少年露出的小臂，有些困惑地提问了：“对了，你的手怎么了？”
上面有红痕，隐约可以看出是手掌的形状。
“啊……这个？”长得过于柔和的少年非常平淡地说出了怪异的回答，“只是被摸了——我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不过过一会儿就消了，不会影响到跳舞的。”
“被摸？”
“嗯，摸摸腰啊、手啊……什么的。”郑可哀还疑惑地反问了一句，“怎么了？”
白叶可是记得舞蹈动作里没有团员之间相互协作的计划。
——可郑可哀的态度又坦然过头，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想歪了自顾自地上了幼儿园车。
深问一下总没错。
“谁？在哪里摸你？大概是在什么时间？”
可能是被白叶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郑可哀回答的声音有点小：“名字我也不知道……穿的是便服，说是我的粉丝，一般在我跳完舞去卫生间的时候摸的……”
郑可哀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其他团员跳完舞后，一般是随便拿毛巾擦一下就算过去了，但郑可哀会特地去一趟卫生间，等自己脸上的红晕退下去，擦干汗洗脸，再在厕所单间里换好衣服后才会来吃饭。
“卫生间？”白叶皱紧眉，“他怎么摸你的？你对我试一遍。”
郑可哀的脸瞬间红了：“这怎么可以！”
一般都是alpha主动摸omega的吧？要是他主动去摸了白哥……不是，在勾引吗？
“你摸就是了，我不会让你负责的，”白叶有点想让摄影师离开，但又怕是自己大惊小怪，抿了抿唇，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张开双臂，“来，摸。”
郑可哀的脸直接红透了。
——不应该是白叶对自己这个omega负责吗！
少年宛如一戳就受惊跑掉的兔子，小心翼翼靠近白叶之后，哆哆嗦嗦地按住青年的腰，手极有暗示意味地在那里摸弄了几下。
白叶先是被人摸到腰的感觉刺激得全身一绷，再发现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后，都要被气笑了。
昨天还说在他镇着的情况下没人碰便宜学生，结果还真有人不长脑子啊？
“行了，你的脸的热度都可以拿去烤肉了。”白叶拍了拍郑可哀的头，把这个准备走的少年拉回座位，“我们聊聊。”
知道状况严重性的摄影师早就离开，去打电话给导演了。
白叶则是把饭盒推到一旁，有些尴尬地顿了几秒，引起了话题：“你觉得摸一摸这种事是正常的？”
“咦？啊……”在自己的世界没少被「摸」的少年还沉浸在刚刚自己主动“勾引”别人的动作里，脑袋一团乱麻，“别人摸我的话很正常……但是我摸别人……”
还是第一次。
他羞得几乎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手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青年从衣料透过来的温度，时时刻刻烧灼他的内心。
“别人摸你是正常的？”白叶有些不能理解这个思维，他拧了拧眉，又松开来，重新恢复成那种轻松的同辈状态，“说起来，你有什么爱好吗？”
“咦……？”
白叶一边听着郑可哀磕磕绊绊的回答，是不是开几句玩笑保证气氛轻松，一边在桌子下面手机盲打狂戳林清。
【白叶：林哥！林哥！！！】
【白叶：你快来这里带真可爱去做心理测试！！！恋爱方面的！！！】
【白叶：［我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jpg］】
【林清：？】
白叶通过手机震动知道林清回消息了，也就把手机放在一边，一心一意地试探起郑可哀的三观。
郑可哀也容易套话，白叶明白之后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这种到了二十多岁绑个男人结婚然后做一个莫得感情的生殖养儿机器的三观是哪儿来的啊？？？
“……为什么你觉得你可以怀孕？”
白叶的笑容都有点撑不住了。
从前，有两串电波。
他在上帝那头。
我在玉帝这头——
这tm连位面都不在一起啊！！！这孩子是不是有点认知错乱？？？
“……其他人不会生孩子吗？”郑可哀也很困惑——就算他知道自己穿越了，闻到的信息素的味道也淡了很多，但是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去看别人的?。
啊，顺便一提，身为omega的郑可哀是个双性人，是真的可以生孩子的，而且生育率很高。
“女性当然可以，不过也有部分因为身体原因难以生育，男性的话……很少，大概是奇迹级别，偶尔有的出来的也是死胎……吧？”白叶有点不确定，那些标题党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他自己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主要是他也很懵——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个受精卵是怎么从女孩子的身体里通过……输尿管？——进入男孩子的身体安居乐业。
或者是卵细胞自己莽过去？
可以的，反向入侵，这波操作很骚，怕是把品如的衣柜都骚碎了（什么
白·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因为生物知识限制压根没想过男男可能·叶终于把郑可哀拖到了林清到来，把郑可哀交给林清，自己则是给导演组打个电话询问情况。
“……不过卫生间没有监控，没有办法定罪——这件事爆出去后对郑可哀的名声影响也不好……”
“我们把这人踢了，就当做无事发生？”
……
导演那边想要息事宁人，还迷迷糊糊的郑可哀压根没什么主见，白叶挑了挑眉，问导演组要来了这个人的资料，打了个电话。
“喂，办件事，查个人，我刚刚在微聊上转了个文件给你。”
白叶垂下眼，指腹划过档案上的照片。
活跃于各种选修综艺节目啊……
“他应该有案底，翻一下，松松土——免得小苗子们根闷久了无氧呼吸产酒精把根泡烂了。”
他突然就笑了：“嘿，这还把我气得连高中的知识点都想起来了。”
“嗯？——嗯，OK。”
他把电话断了，皱着眉想着解决方法，没注意缓缓靠近自己的，一脸兴奋的少年。
“白哥！”
突然来的声音让白叶吓了一跳，他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身后，没看到这人的工牌——现在已经过了午休时间了，顿时有了猜测：“你好？”
“白哥，我是你粉丝！”
果然……
白叶一边暗叹今天的事多一边扬起嘴角露出虎牙：“你好。”
少年说普通话不清楚，带点天津音，身上的打扮也有些朴素，头发一团乱，脸上还有些灰，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白叶带着少年去卫生间，拿了一次性毛巾给他擦擦脸整理一下自己，稍稍敲打试探了一番，把人领到一个休息室就似乎要脱身去上课了。
但少年依旧不依不挠，甚至还察觉到了白叶的未尽之言：“白哥你是不是在赶我走？”
“我还要工作啊，”白叶挠了挠头，不置可否，“再说你也是学生吧？现在可没放假——”
少年呆了呆，露出了笑：“我辍学了，不上课没关系的。”
白叶一看时间，发现自己都迟到十多分钟没去上课了，叹了口气：“我起码都是大学毕业才自己浪的，你怎么学历比我还低？”
少年缩了缩脖子：“对不起……”
确实是有些理智在的，起码知道现在闯入现场的行为是不对的，也有学习意识……
“这样，”白叶弯了弯眼，晃了晃手机，“你带手机了吗？”
“啊，带了！”
少年完全不怀疑白叶要拿他的手机做什么。
手机是好几年前的旧版了，里面没几个游戏，倒是一打开全是明星推送，标识也是白叶自己闲着没事设计好发到网上主题。
白叶连着WiFi下了个软件，问了少年的姓名家庭等等情况，又把对方的卡号输进去，申请了资金。
这是白家的慈善资金，每年都有新增的资助学生，不过往往重点在乡村，在城郊的贫困学生不怎么关注。
“你回去上学吧，毕业考个高分来我哥那的公司办事好吧？”
白叶看出少年过来见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不然说话也不会这么惶恐，却又舍不得离开。
恐怕现在这个人连回去的钱都没有。
“可以给白哥你当生活助理吗？”
少年突然抬头说的话，让白叶歪了歪头。
可以的，刚刚发现这人敢莽已经可以了，这才给的特权，现在……少年可以说是勇了。
“我不喜欢被人管着……”
“我不会管白哥的，只是帮你！——那个，你喜欢吃的蔬菜卤拼我会做——我会做很多菜，而且我知道你在心情特别不好或者太累的时候会有点厌食，有时候一个人窝在房间会因为无聊而不开心……”
少年不停地说着话，知识点密集到白叶教科书都有点发懵。
青年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考个状元，我就要。”
“——好！”
白叶给了少年回去的车费，顺便提醒了一句：“你记得给你父母报个平安。”
“……嗯。”
——估计正好碰上家人去世了吧？
白叶的同情心没有多泛滥，他只是又发了刚刚问出来的名字和住址拿去验证了，确认这个家庭经济条件不是很好的少年是看到自己辛苦的单亲母亲自杀，崩溃了，样貌口音也对得上。
或许“偶像”这个职业真的有什么力量吧，那个少年在他面前，除了惶恐之外，没有表现出多少精神崩溃的迹象。
而且他刚才的话还不轻不重地刺激了一下对方……
黑发青年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卡在迟到了三十分钟的时间出了房间。
希望别再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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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少年不主动问的话，白叶不会开慈善后门的——他平时见的困难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个都主动去帮，他也帮不过来。
所以他的私人通道只帮能跑到自己面前求助的人。
我个人觉得这不算冷血（他能伸出援手就算是人品不错了）
abo世界嘛，生育大于一切（bu）
他们那里的观念放在我们这边是十分扭曲的，平时开车开得快乐，但是看那些文仔细想想，就会为里面被信息素支配的野兽般的先性后爱感到荒谬
我是很讨厌那种不尊重另一方人权的（无论是攻还是受），所以开车乐乐就好了，那种海棠里大多数abo文的“强制”的“常识”是不提倡并且抵触的。
郑可哀在之前的世界是明星，受到的“摸摸”一点也不少，在脑子里大多是黄色废料的人眼中，娇软的omega是再好不过的解瘾对象了，而且郑可哀本来就有点特殊，是去给alpha们稳定精神体——
这个职业怎么说呢？……说他的地位高吧，确实也高，但同时也被人瞧不起。
郑可哀的精神力是强，但是这只代表他不会被其他人催眠。
对于一进来就被灌输的“职业操守”，他压根不觉得那种在我们这边极其过分的抚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白叶：……今天事怎么这么多……
白叶：白哥累了，白哥要休息
白叶，现体力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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