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异世行1936》航空发动机

5、雏鹰

　　历史的惯性没有改变。徐州会战失败，常凯申退守武汉。而贼心不死的日寇，一次次试图进犯陕甘宁，都被边区军民粉碎……

　　陕甘宁边区是CPC中央委员会和CPC军事委员会的所在地，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指挥中枢和总后方。千里河防是边区通向各抗日根据地的重要通道。为保卫陕甘宁边区的安全，中共□□决定将黄河防线划为3个地段，分别由神府、两延（延川、延长）河防司令部和绥德、米脂、葭县（今佳县）、吴堡、清涧5县警备司令部设防，由八路军留守兵团司令员萧劲光兼任河防总指挥。其部署：八路军留守兵团警备第6团驻神府地区。守备葭县至贺家堡沿河渡口；警备第8团驻米脂，守备大会坪至枣林坪渡口；警备第3团驻清涧，守备河口至枣林坪（不含）等渡口；警备第4团驻守永坪地区，守备延水关、高家畔渡口；警备第5团驻延长，守备凉水岩至清水关渡口。另外还有李云龙和赵刚领导的被称为“CPC利剑”的特纵坦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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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空洞外面传来阵阵沉闷的爆炸声，伴随着高射炮的“哒哒哒”声，杨过和小龙女相顾无言，咬牙切齿，鬼子又一次轰炸开始了。八路军的亮眼表现，特别是坦克团的多次左冲右突，引起了日军的忌惮，狡猾的鬼子，企图在八路军的空军诞生之前，用空中优势摧毁这支在中国规模最大的的新式军队（“新”在军队对集体负责和指挥统一化，区别于国军的封建式组织）！历史上11月才出现的空袭直接提前了，陕甘宁边区早在1937年初就开始建设防空工程，CPC的组织动员能力的优势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在37年底就基本完成。在陕甘宁的东部防线以及一些重要的区域，还在杨过夫妇建议下布置了防空气球。上一次轰炸，显然鬼子的目的没有达到。据防空部队说法，鬼子害怕飞机被防空气球下的钢索绞碎，根本不敢低空投弹，命中率极低。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永远有用……旁边还有一群年轻的面孔，手里都拿着书和枪，他们都是抗大航校的一期生，从他们的眼光中，杨过夫妇看到了愤怒，但也有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是啊，他们是被全党寄予重大期望的未来蓝天骄子，“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要问飞行员爱什么，那爱祖国的蓝天”，此时此刻在鬼子的狂轰滥炸下，没有人比他们更憋屈了。他们才刚刚完成理论课学习，这些老红军都是家里太苦才闹革命的，一开始除了两三个人高小毕业外，多数只上过两三年小学，有的还是参军后才在扫盲班识过几个字，连加减乘除都不会。不过大家都知道想建立自己的空军，就必须吃下寒窗奇苦。这些学员们学习的动力非常朴实：“……一定要建起我们自己的空军！”

　　虽然杨过夫妇也绞尽脑汁编写尽可能通俗易懂的教材，用最容易理解的语言讲课，但是一群小学都没毕业的人，要掌握现代航空理论知识，难度可想而知。学员们都拼命了。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都抱着书本在啃。

　　节假日，草滩上卧着一群看书的人。

　　熄灯了，被子里卧着一群打手电看书的人。

　　一天深夜，杨过夫妇因事留宿学校，但杨过有心事睡不着，于是夫妇俩就在校园里漫步，看到教室灯还亮着，走进教室，满满一屋学员正在灯下苦读的情景深深震撼了他们。看到他俩进来，“柳教官！”“林教官！”一大群人围上来问这问那……

　　“想当年，你我做学生时，都没有他们这般用功。”解答完这些人的问题后，杨过感叹道。

　　“是啊！把他们放到我们那个时候，我们都算游手好闲了。我们要老师从外面往教室里撵，而他们，要把他们从教室往外赶！””小龙女微笑道。

　　这样一个在长征朝不保夕情况下仍然坚持钻研最前沿的军事科学技术、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自由和伟大复兴而不惜三百五十万成员“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虽千万人吾往矣”、淘汰率高达85％的团体，难怪引起诸多列强的忌惮！

　　“一个翅膀二把刀（机头和螺旋桨），四个翅膀往上翘（四个机翼）。三条铁腿踏飞轮（三个起落架），横竖尾巴在后梢（水平安定面和垂直安定面）。”一首熟悉的快板打破了沉寂，众人纷纷跟着哼起来。杨过夫妇知道他们又在复习《飞机构造原理》了，微笑着看着这些稚气未脱的年轻学子，空袭的烦恼暂时抛到脑后……

　　空袭结束了，还好没有什么重大损失……二人摘下钢盔，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陕甘宁第一机械厂（火炮）负责人、曾留学德国的材料化学家陆达忽然冲了过来，看到杨过就激动报告道。“炮，柳局长，重型迫击炮我们搞出来了！鬼子轰炸前样炮就搞出来了，因为鬼子空袭就没有报告！”

　　“是我之前说的120毫米口径迫击炮！”杨过两眼放光问道。

　　杨过相信按照历史上的情况，搞出82毫米口径的迫击炮对于那些远离中央的根据地（比如晋冀鲁豫的黄崖洞兵工厂）来说不是难事，但是，这种火炮对八路军而言，最多可以称得上团级火力支援。到了旅级，甚至师级，八路军就没有拿的出手的火炮了。其实本来也不是没有，三大主力师出征之前就各自配备了一个山炮营，这在此时国内已经算比较令人羡慕高配了，仅次于常凯申那几个“王牌”，各部队也在战斗中缴获了不少山野炮，但是，八路军扩张很快，自然僧多粥少，而且这些火炮要么是出发前带的要么是缴获的，不仅数量少，而且没有补充（陕甘宁生产的武器无法运往其他根据地，除了晋绥根据地近水楼台先得月）用坏一门就少一门。这种情况下，山野炮就被那些旅长和师长当成了宝贝，除非到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会用。

　　为了改变这种局面，作为八路军军工业的领衔人，杨过就提出把120毫米重型迫击炮尽量搞出来。在杨过看来，射程超过三公里，甚至达到四公里，炮弹威力堪比野炮甚至105毫米的榴弹炮，就算一发近失弹也能瞬间让一座炮楼轰然倒塌，而且全炮重量不会高于山炮，拆开的话，运输非常方便，对路面和地形没有任何限制。虽然射程近了些，但是对于以山地战为主的八路军来说，问题不大，何况八路军也没有那么多的高级观瞄器材，作为八路军旅级支援火力，再好不过。

　　陕甘宁根据地身处大后方，可以冶炼优质钢材，生产高膛压的10+㎝的榴弹炮都不成问题，但是前线根据地就不同了，他们无法得到优质合金钢，甚至普通碳素钢无缝钢管都难以获取，迫击炮是最重要的火力，对材料要求不高，可以说，重迫击炮是杨过为前线根据地“量身定做”的。只是让杨过没有想到的是，他通过基地给了样品后，他们这么快就仿造出来了，完全超出自己预料。

　　“走，现在就过去看看！”有点急不可耐的杨过马上命令道。走进专门生产火炮的车间，一门炮管又粗又长的迫击炮直接进入杨过视野，架在车间空地上，十几个技工围着它指指点点。

　　杨过一进来他们就自动让开一条路，负责火炮生产的车间主任马上介绍道：“按照您的要求，我们用轨道钢做了试验，而轨道钢的性能又比专用炮钢差一些。为了保证迫击炮的安全和性能，在生产炮管的时候，我们专门加强了炮管厚度，特别是迫击炮尾部，比专用炮钢生产的迫击炮炮管厚了近五毫米！”边区的优质炮钢运不过去，前线根据地使用轨道钢是必然选择，所以历史上八路军又被日伪军称为“扒路军”。

　　“正因为这个原因，迫击炮全炮的重量比您给的样品重了八十多斤，全炮重量达到325公斤！”

　　“但是，用牲畜驼运，或者是拆散通过人力运输，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安全方面没有问题是迫击炮能不能投入使用的最基本保障。张主任，你这点做得非常好！”杨过很满意工厂对迫击炮的改变，一脸赞赏说道。然后盯着对方就追问道：“射程呢？”

　　“还没有测试！”张主任一脸尴尬回答。

　　但很快，这一抹尴尬就被自信给取代：“但是我肯定，性能不会比原装迫击炮差，最远射程肯定超过三千五百米，甚至四千米都有可能！”

　　“那还等什么，马上去试炮！”杨过早就等不及了，二话不说就命令道。

　　“陆厂长，你来安排，要快！越早确定火炮的射击参数，就能越早定型！前线的将士们都在等着呢！”

　　“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在眼前迫击炮炮筒响起，重达二十斤的炮弹，在熊熊火焰的推动下，迅速飞出炮弹，带着尖啸声向一公里外目标飞过去。

　　“轰！”前后不到五秒钟，一声剧烈的爆炸就传到杨过耳朵。杨过举着望远镜盯着硝烟腾起的位置，非常满意说道。

　　“不错，误差就三十多米！通知炮手，再来一炮！”

　　“砰……轰……”半分钟后，爆炸声再一次传到杨过耳朵。

　　这一次，杨过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这一次打得好，误差不超过十米，以炮弹的威力，就算不直接命中目标也能对目标造成杀伤。不错！”

　　“通知炮手，瞄准两公里外目标，马上射击，一共三次射击机会！”三枚炮弹，最后一枚炮弹的误差直接缩小到五米。“好，打的好，继续射击三公里外目标，马上射击，还是三枚炮弹的射击机会！”杨过脸上的笑容已经被激动给取代，大声叫道。

　　“轰轰轰……”一串剧烈的爆炸声过后，杨过直接因为激动而跳了起来。

　　不管是运气好还是迫击炮的射击精度真的很高，最后一颗炮弹竟然直接砸在目标大声爆炸，误差不超过两米。

　　“接下来是测试迫击炮的极限射程和三点五公里的射击精度，四公里射击精度，极限射程的射击精度！”

　　一个小时的断断续续炮击后，张主任既紧张而又激动冲到杨过面前。

　　“柳局长，太出人意料了！也许是我们加厚加长炮管的原因，我们造的迫击炮射程竟然比样品原产多了五百米，达到五公里。唯一遗憾的是，射击五公里外目标时误差太大，受到的各种影响也很多。”

　　“但是，四公里内，迫击炮的射击误差都在我们接受范围内！”

　　……

　　很快这门炮就这样定型了。这种“特化”火炮，陕甘宁方面自然用不着，于是资料被送到了八路军总部的左权副总参谋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