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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四回战-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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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走廊
我经过的时候,
这里已经被紧张感支配了。
这股空气我再熟悉不过。
这是对战名单发表时的气氛。
但是,
我的对战选手还没有发表。
此时现在公告栏前的两个人,我都认识。
一个是红衣的少女,远坂凛。
另一个人褐色肌肤,穿着白制服。
和凛一个年纪,看起来稍稍有些年长。
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既没有放出杀气也没有对话,
非常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分别向左右走去。
很安静,但命运已经注定了。
当那一天到来,
她们之中有一人将丧命,绝对会。
“……远坂凛和拉尼八世,实力在伯仲之间。这等程度的敌人能同归于尽倒是再好不过了。”
看来目击者不止我一个人。
尤里乌斯。
那个危险的暗杀者
看着空无一人的公告栏。
“就算是胜方也无法再留手了,要是能目击到,想必能成为有利情报吧。”
尤里乌斯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离去了。
就算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话,
我也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不安定的因素……
……
…………
………………
中午
走廊
看到远坂凛的瞬间。
我就知道那个时候要到了。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但那冷淡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战斗之日。
两人之中有一人赴死。
说起来,今天没有看到尤里乌斯。
……虽然平时也看不到,但不知为何唯独今天特别在意。
在发表了凛和拉尼对战的公告栏前,
那个时候,尤里乌斯的举止,
直到现在都如鲠在喉。
……要不要去找找尤里乌斯?
……
…………
………………
三楼走廊
多媒体室的门前,听见了嘎哒嘎哒的声响。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窥伺里面的情况。
声音的来源果然是尤里乌斯。
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听起来像是在咏唱咒文(启动程序)。
“……决战场的安全性果然是最高的吗,这个防火墙还真是……”
走过来了。我慌忙离开门边,
但没时间藏起来了。
(尤里乌斯开门)
“……是你啊。”
杀气似乎要冻结心脏,
然而黑衣人却很干脆地离去了。
在一度刺杀过的对象面前,
既没有攻击,也没有警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停留,
尤里乌斯就这么走掉了。
大概是顾忌校内开战会降格吧。
或者是因为他认为,我并不是
值得他二次暗杀的对象呢?
(白野走进多媒体室)
多媒体室比普通的教室要大一些。
仿佛是刻意隐藏黑板似的,前面放着一块屏幕。
本来,天花板上应该设置着防护程序,
但此时哪里放了个旧式的投影仪。
明明身在电脑的世界,却意外的复古呢。
我平时没有机会进来这里,
所以不清楚这里一般是什么摆设。
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地——
“主人,哪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正如Servant所指,
盘踞在房间中央的投影仪,
周边的空气(数据)很异常。
似乎是做了什么小动作,
大概就是尤里乌斯干的。
他有什么目的?
调查一下说不定就知道了。
如此想着,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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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攻击的诅咒(程序)在脑内冲撞,
火花四散。
可是,突然就停止了。
身后太过寂静,我依旧头晕眼花,
但身上并没有伤口。
……怎么回事?
看起来不像……尤里乌斯留下的陷阱。
把我从思索中拉出来的是,剑戟相交的声音。
挥舞的武器有着撕天裂地的气势,
以及必杀的意志。
我不禁戒备,难道是尤里乌斯回来了吗?
但这里没有他的身影。
并不是通过视网膜成像,
而是直接,放映在电脑中——
拉尼。褐色肌肤的少女,
和魁梧的Servant。
另一方,是凛和她的Servant。
那是——她们两人在决战场的战斗。
投影仪运作着,
把这光景放映在
盖在黑板上的屏幕上。
观战。
在这被要求和毫无情报的敌人交战
的圣杯战争里,
观战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当然,违法性自不必说。
这就是不惜违反规则偷袭他人的,
那个尤里乌斯的企图吗?
可是,为什么尤里乌斯
看到一半就走了呢?
到底有什么目的?这真是个问题——
“咦,主人不看看吗?那两个人的战斗有点意思哦。”
Servant的话语,
把我的意识从画面拉了回来。
对峙的凛和拉尼,还有她们的Servant。
两位女性自不必说,
她们从者的姿态一看便知。
画面并不清晰——大概,
是经过处理后的结果吧,
这也是防卫的一环。
不过,还是能判断出武器是长柄的兵器。
是枪……那么,
双方都是Lancer吗……
武器与武器相互冲击、抵挡,
然后再度接招、拆招。肉眼根本追不上战斗的轨迹,
只有枪刃相交的那一刻四散的火花昭示了战斗的事实。
从威力来说是拉尼那边比较强,
但凛这边也还没有输。
胜负完全势均力敌——
“什么嘛,是那个红衣女要赢了。”
Caster以理顺当然的语气,
断定了凛的胜利。
“那边的Master有点默守陈规,对应能力还欠那么一丁点。但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
啊,主人想安静地看?要是这样的话,不好意思,我会闭嘴的。”
正如Servant所说,
画面中的凛确实看上去很有自信。
而另一边拉尼虽然面无表情,
但也隐隐露出了焦躁的神色——
突然,剑戟的动作停止了。
不甚清晰的画面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者拉开了距离。
开始动作的是,拉尼。
防备着Servant,
拉尼聚集着力量、能量。
那是,从皴裂的画面中也能看明白的、
规格外的力量。
“……非常抱歉,吾师啊。您所赐给我的载体(身体),就此奉还。
全高速思考、乘速、无限制。
北天之舵(欧西里斯模式)判断任务不可能继续。无法得到圣杯的话,就和月球一同毁灭——
在此执行,最后的命令。”
“等、那什么呀……?!阿特拉斯的人造人有这么胡来吗?!”
……太傻了,
这不就是自杀吗!
这是被凛逼到绝境
而使出的最后的手段吗?
这样下去的话,岂止是凛,
决战场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会被溶解掉的……!
“那是,令咒吧……”
所有的战斗里
只能用两次的王牌,
拉尼就在这个时候把王牌甩了出来。
……不,只有令咒是不够的。
那个恐怖的能量,
是拉尼体内的某个东西发出的。
她的心脏就是爆炸前的动力炉,
只要看见了这个状况,
谁都能明白过来。
——拉尼的身体中,
本来就有这种机能。
“魔术回路的临界收束……!舍身忘我也要有个限度吧,这不就是单纯的自爆吗……!”
???:“哟,这就是神风敢死队啊!接下来怎么办,大小姐?那个不是你们的专利吗?”
凛的Servant,
以和紧迫的状况不搭调的轻佻语气,
向凛询问道。
“那是什么时代的话题啊!玩笑留在完事后再说Lancer,对方既然打算如此,我们也要全力以赴!
拉尼的那个心脏,是货真价实的第五真说要素!真爆炸的话可以毁掉竞技场!得在那之前——用宝具,贯|穿它!”
???:“噢噢,真是手笔大得不像你啊!好,来一决高下吧!”
收到了凛的号令,
枪兵也摆好了战斗姿势,积攒着力量。
至高的力与力之间,较量的结果是——
“这下子就结束了。”
Caster悄声低语着。
她是在顾虑我的心情吗?
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这下子胜负就定了。输掉的哪一方
只能等待令咒被夺走,
然后自身也被消灭。力与力的争斗就是如此。
不,就算是赢的一方也不会毫发无损吧。
两人同归于尽的可能性很高,
就算侥幸存活,也不能保证四肢健全……
在我如此考虑着的时候,
Caster不知何时
开始静静地凝视我。
“……那个,主人。你难道在想,怎么救她们吗?”
我在不知不觉间摆出了这样的表情吗?
但比起这个,有件事我更在意。
Servant的话中微妙的提示。
她并没有说,
没有办法救。
……难道有办法救吗?
“……办法,是有的。”
她以带着些微落寞的表情,碰了碰我的左手。
在那里——有我的令咒。
“通过那个屏幕可以连接这里和决斗场,救人也是可能的。
但是,要想越过实际距离、还有多重障碍的话,就必须得依靠令咒。”
没错,那本来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将那不可能化为可能,
仅有2回的奇迹。这就是令咒。
“回来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所以得用两个令咒。
如果主人想救人,我当然、不会反对。
但是……主人真的、即使耗费重要的令咒也要救可能会交战的敌人吗?”
【使用令咒,救凛】
【使用令咒,救拉尼】→
拉尼的自爆迫在眉睫,没时间想别的了。
现在就听着自己的心愿,
就算失去令咒,也要救拉尼。
被下了命令的Servant,
既没有发表不满,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立刻行动了起来。
一刻也不能犹豫了。
(白野用令咒前往决斗场)
所有的力量都聚于脚下,
在爆发似的奔流中,地面如若扭曲。
空间扭曲了。
扭曲在扩展,在屏幕上刺出了一个洞。
趁着这个瞬间,Servant跳了进入去。
视野的一切都在向后流动。
因为急剧的加速导致的后果,黑暗占据了视界。
失去了一条令咒的手背上留着灼|热的刺痛。
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决斗场了。
简直像站在煎锅上。
魔力的火花在大气中四射,
以拉尼为中心竞技场正在溶解。
远坂凛:“哈……?!”
拉尼:“是你……?!”
因为侵入者的突然闯入而震惊了吗?
拉尼体内翻滚的魔力,
有些微的停滞。
???:“——————!”
而另一方面,
魁梧的Servant毫不犹豫地,
把矛头指向了我……!
“不行,请住手,Berserker……!那个人、不是敌人……!”
Berserker听不进拉尼的声音。
这也没办法。
如果她的Servant是个Berserker的话,
那么除了主人之外的所有Master和Servant,
都是必须粉碎的敌人……!
“哎呀……果然被他发现了,这样下去没胜算的。
请用令咒,主人。只要能挡他一会儿,SE·RA·PH的处置就能赶上了。”
(使用令咒)
(和Berserker战斗)
(SE·RA·PH降下红墙)
——总算是挡下来了。
我的乱入正是在违反规则。
既然SE·RA·PH的警告已经下达,
战斗也该停止了——
(凛的Servant掷枪,贯|穿了拉尼)
“——啊——”
拉尼的身体静静地到在一旁。
刚才是凛的Servant的枪。
就在一瞬间,
Caster防御Berserker的一瞬间的空隙。
从远方掷出的枪,
贯|穿了拉尼的胸口……!
???:“抱歉啊,你们的这个破绽太明显了,我都忍不住要出王牌啊。”
???:“(意义不明的咆哮)!!!!!!”
对着贯|穿主人心脏的枪兵,
巨人的咆哮如同滔滔洪水。
然而——
红色的墙壁阻拦了攻击。
是因为我的闯入吗?还是因为,
SE·RA·PH由那一击判断出了胜负呢?
凛和拉尼之间已筑成绝对的墙壁。
“……!……、……!”
凛好像在大声地喊什么。
可是,由于墙壁的阻拦听不见。
她以极度焦急的表情指向我这边——
不对!
凛指的是拉尼的背后!
朱枪确实击穿了拉尼。
那枪的目标是即将爆发的炉心!
“逃……!快……点、强制、退……出……!”
“Dangerous!主人,就顺着SE·RA·PH的强制退出逃出去吧!
要是爆炸了我们就死定了!绝对会!”
顺从强制退出——
我明白要怎么做。
只要不再反抗压制着全身的重压,
就能马上回到校舍吧。
但是——她怎么办?
贯|穿了胸口、孤零零地倒在地上的她该怎么办?
红色的墙壁(防火墙)把她和凛隔离开来。
和Berserker战斗过的我,当然、
要站在倒地的她——拉尼的身侧……!
“唔……呃……!”
还活着……!
胸口遇刺的拉尼还活着!
“唉!我就知道!主人肯定是不肯放弃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在跑。
拉尼的背后数米处,穿刺着心脏的枪。
还有数秒就要爆炸的炉心。
将以上这些收于眼界,我跑了起来。
“为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就算只有你、一个人逃掉、也好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无视着拉尼的独白,我抱起她跑了起来,
然后把身体交给了SE·RA·PH的强制退出。
……但这也无济于事。
真的只是毫厘之差。
比SE·RA·PH的强制退出更早,
比一秒还短的时间里,拉尼的心脏就要融解整个决战场了——
???:“(意义不明的咆哮)!!!!!!”
这须臾之间,
就由一名巨人填补。
他的身体粉碎、溶化、四分五裂了。
拉尼的Servant化作我们的盾,
朝着心脏抵挡而去,然后就这么消灭了。
……是为了守护主人吗?
还是单纯地将那场爆炸视作了“敌人”呢?
不过,在最后,
沉稳的武人,
向我们投来平静的视线。
(白野等人从决斗场返回多媒体室)
……回过神来的时候,
我又在多媒体室里了。
左手上伴着逐渐冷却的余热,
令咒的数量减少了。我身边是,
疲惫的Servant,还有拉尼。
“……这里是……为什么……?”
她呓语着,然后失去了知觉。
……拉尼胸口的伤已经愈合了。
即使胸口被击穿、
失去了心脏,她也依旧能活。
虽然以前就觉得她和我们不一样,
看来,她也是个特别的Master。
……一边看护着拉尼,我一边把视线投向了屏幕。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爆炸吧,
屏幕上现在只有一片黑暗。
……
…………
………………
保健室
把倒下的拉尼送来了保健室。
虽然想来探病,
但她的眼睛仍旧痛苦地紧闭着。
据医生所说,她曾醒来过一次,
然后又立刻陷入了昏睡。
身体上虽然没有什么异常,
但精神力的消耗却非常严重。
过了一个小时,
拉尼的长睫毛微微摇动了一下。
“…………”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眨了两三下眼。
“……我…………………………输了……”
微小的声音里毫无感情,
如同合成的机械音。
她的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仅仅是呆呆地
望向虚空。
简直就像是——
不,完全就是坏掉的人偶。
【跟她搭话】
【握住她的手】
【叫她的名字】→
我凑到枕边,
叫着她告诉过我的名字。
“…………”
拉尼的眼神
似乎微微动摇了一下——
但她依旧用着毫无光芒的眼睛
呆滞地凝视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
拉尼的眼睛又闭上了。
微弱的呼吸,
逐渐变成了缓慢绵长的呼吸。
看起来她暂时不会醒来了。
要是下一次醒来的时候,
她能恢复一些就好了。
……说起来,把人救出来之后,
我还没和Servant说过话。
难道说在生气吗?
“才没呢!我怎么可能对主人发脾气呢!
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主人要是想说话的话我很乐意奉陪哟,那个、要说什么呀?”
虽然和平时的语气没什么区别,
但是能感觉到明显的伪装。
她到底在想什么事呢?
“我在想什么事?没什么,完全不是值得讲的内容哦。
只是在想,这女人有没有让主人即使耗费令咒也要去救的价值。
唉,怎么看都是个废品,但就算如此主人也不会放弃她吧?
如果倒在那里的是我,主人会怎么做……
……哎,我就在思考对这些现在没意义的事呢。我的价值根本无所谓吧。
对我来说,主人的价值用一两百个令咒来抵都不够,这点希望主人记住哦。”
Caster微笑着消去了身影。
现在看来也不能和拉尼说话,
总之先出去吧。
……
…………
………………
保健室门口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外面的呢?
远坂凛靠在墙上等待着。
“好了……你给我好好说明一下,到底是什么回事吧。”
被瞪了。
那双冒火的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怒意和敌意。
是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
正式比赛被人闯入
会产生这种反应也是当然的。
如果这里是决斗场,我就在这里被杀也不奇怪。
啊,如果是远坂凛这种程度魔术师,
也可以做像尤里乌斯那样的空间通道、
然后终结战斗吧。
但她没有这么做,
只是单纯地想听完再杀吧。
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禁如此想道。
“要是肆意乱入别人的比赛,圣杯战争的平衡可就完全打乱了,没有Master能同时战胜两对主从。
但是……决斗场的安全等级是最高的,就算用令咒也不可能偷窥战斗。
我可不觉得你是能把这种不可能给可能化的大魔术师,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话说在前面,根据你的回答决定你的死法。
携带违法咒文的人应该只有尤里乌斯。
但他为了不让系统发现,一直优先回避风险。”
虽然校内禁止战斗,
但还有尤里乌斯的先例在前。
我不觉得她在胁迫我。
现在打起来,
明显是我比较有利——即使如此,
若她真心要和我战斗,那又是另一码事了。
要想避免战斗……
就老老实实地全部交代吧。
“……原来如此,就是尤里乌斯。唉,做这种犯规的事的人要是你,那才奇怪了呢。”
战斗中没有泄露情报,
我依旧不知道凛的Servant是谁。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凛的态度才多少有些缓和。
但是,面对我的敌意和怀疑
也并没有就此烟消云散。
“但是就连尤里乌斯都为了不打破安全防御而抽身而退了,可你,却做出了那种捷径啊。
我以前也调查过,要是打破了那个障碍(防火墙),攻击性的诅咒就会烧坏大脑。”
攻击性的诅咒(程序)……
我好像确实遭到过。
不过,
过了一会儿就又自己治好了。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你的身体没事,你的本体大脑也承受不住……
……啊、不过,说起来……你确实……但是…………”
少女的眼神动摇了,
她的眼神中,有着足够忘掉敌意的困惑。
“……唉,算了,刚才的自言自语你就忘了吧。
不管怎么说,你要还想战斗我们就还是敌人。这点是不会变的。
再偷看我决斗,就不会再放过你了。给我记住。”
放下狠话后,凛离开了。
……突然,
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摇了摇头。
“……喂,你记不记得特维斯·威斯曼这个名字?”
特维斯?
……不记得。
但是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人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你就想起那个人了。忘了刚刚的话吧。”
少女这次真走了,
独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