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空间流亡记》小女杨不才

15、担心什么来什么

　　陈讯的话让罗斌害怕，罗斌说：“你确定？”
　　陈讯捂脸：“什么叫记得，上次喝酒你们俩都在行不行？哎，我说，你是不是没醒酒？又喝酒了吗？”
　　罗斌掩饰的：“是，昨天晚上喝了很多，到现在还蒙着呢。”
　　陈讯关切的：“少喝点，喝多了伤身。”
　　罗斌不想再寒暄了：“你今天来办什么事的？不用去忙嘛？”
　　陈讯：“你这脑子，让我说你什么好，我什么时候成了来办事的？倒是我要问你，你是来办什么事的？需要我帮忙吗？”
　　罗斌：“我……”
　　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跟一边的陈讯打招呼，罗斌突然意识到好像陈讯在这里上班。
　　罗斌：“我……我身份证丢了，想过来补办个身份证”
　　陈讯：“那边走，户籍科去办，用我给你找人说一声吗？”
　　罗斌：“不用，”
　　陈讯：“那好，我先去换衣服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讯说完离开。
　　罗斌又喊住他：“等等，你们局有个叫李波的吗？”
　　陈讯：“李波？是在编制的还是辅警？辅警我就不太熟”
　　罗斌：“当过特种兵，在治安大队”
　　陈讯摇头：“我就在治安大队，没有这个人啊。怎么了？叫人给骗了吗？告诉你能办事？”
　　罗斌：“不是，就随便问问”
　　陈讯看了一下时间：“那我先去上班了。有事电联吧”
　　罗斌：“好”
　　陈讯走后，罗斌一下子还是无法适应。
　　罗斌去户籍科假装补办身份证，再次问了一遍关于李波的信息。办案警察告诉他没有李波这个人。
　　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罗斌忽然动了心思，他自称罗信，身份证丢了，让办案警察给他出据临时身份信息，他和哥哥的身份证只有几个数字不同，因为帮哥哥以前办理各种手续，身份证的号码早已经烂熟于心。
　　办案警察在电脑前面查了一番，抬起头：“没有你说的信息，你是不是记错了？”
　　罗斌再次把户籍地址等通通报了一遍，户籍警锁着眉头：“罗斌吧？你身份证信息报的根本不对。”
　　罗斌心内大骇：“你什么意思？户籍上只有罗斌？没有罗信？”
　　户籍警：“你这户口上就只有一个人，哪儿来的罗信？你是不是补办临时身份证？你这照片和名字都是罗斌啊，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记不住？”
　　罗斌：“是，罗信也是我，我提交了改名申请，还以为成功了。”
　　户籍警：“这里没有你的改名申请啊？你是要改名字吗？”
　　罗斌陪着笑：“先不用了，我就是补办个临时身份吧”
　　罗斌重新报了一边自己正确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户籍警给他打印了一份临时的身份证信息。
　　罗斌拿着临时身份证出了户籍科处于混乱当中。
　　即使大老板伸手遮天，也不可能手伸到警局系统去篡改数据啊。
　　陈讯没理由骗他，他在警局工作的事实摆在眼前。
　　罗斌决定再去一次疗养院，他要找到院长廖庆辉。那是他六七年的战友，因为受伤转业到了地方就职。
　　自从转业以后，罗斌联系的最多的也就是他了。李波可以暂且放在一边，那只是一个普通战友。是不是调走了，是不是又被安排去做卧底任务了，罗斌全然不知。
　　但廖庆辉一定不会骗他。
　　可事实上，廖庆辉坐在他的对面，全然陌生的看着罗斌。
　　罗斌此时看起来有些心浮气躁，但他仍然在克制。
　　罗斌：“你当了六七年的特种兵，这没错吧？”
　　廖庆辉：“我是当了七年兵，但不是特种兵！”
　　罗斌愣住了。
　　廖庆辉说的非常严肃认真，他点着桌子打着官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方法知道的我个人信息，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罗先生，我们院中真的从来没有收治过这个人，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昨晚你打伤了我们的保安，还查看并取走了所有的录像数据，已经……”
　　罗斌的第一反应觉得好笑：“庆辉，我跟你当了六年半的战友，我怎么会不清楚你是普通兵种还是特种兵？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但是你右腿的伤可说不了谎，你在缅甸那次的行动中右腿差点截肢，如果不是我舍命把你背回来，你可能永远都没有右腿了，难道你想说你的右腿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受的伤？”
　　廖庆辉的右腿当初钉了七根钢钉，有一道醒目的伤疤，虽然后来痊愈了，但是也因为骨伤严重，走路所以一瘸一拐的，因为这个伤，廖庆辉被授予一等军功章。
　　还没等罗斌说完，廖庆辉皱眉拎起了裤脚：“你说的是这个伤疤吗？”
　　廖庆辉的右脚踝的地方只有一道很小的疤痕，看起来是受了皮肉伤留下的疤痕，很短很小，而且颜色很浅，而且跟罗斌记忆中的疤痕位置也有所不同。
　　罗斌死死的盯着他的腿：“怎么可能？你是用什么遮盖了吗？”
　　罗斌凑过去还拿手去蹭，那是真皮真肉，没用什么遮盖。
　　廖庆辉：“我的确是摔过一次，卡在了一个铁犁上，所以留下了一个疤痕”
　　罗斌大脑短路几秒钟。
　　廖庆辉说着起身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丝毫没见他走路受任何的影响。
　　廖庆辉：“罗先生，我现在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你对我的信息所知虽然有偏差，但是也算知道的很多，不过，我还是要跟你重申一次，我们疗养院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一个叫罗信的病人。我知道你是一个演员，也许你是来体验生活的，但你的做法非常过分，我刚才已经报了警，我劝你不要反抗，否则对你的声誉一定会带来非常大的影响。”
　　罗斌关心的并不是声誉会不会受损，也不关心警察会不会把自己带走，他只想知道哥哥去了哪儿。周围的人都是怎么了？
　　罗斌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再问什么全部徒劳。对方已经铁了心要跟他假装不认识，问出来的一切答案一定也全部都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