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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塞缪尔的日记 ...

  •   总之,我完好无损地回家了。(此处有被涂改过的痕迹。)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休息天,我原本是这样觉得的,但由于这日记是我晚上写的,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说。

      这,绝,对,不,普,通。(此处普通二字有描黑加粗的痕迹)
      螺旋阶梯

      以及我再也不要穿他们给我选的衣服了,挂饰也不行,皮带也不行,帽子也…呃帽子可以,帽子是我自己挑的。

      怀念一下我今天浪费的时间。

      啊为了提醒一下正在看我日记的陌生人(日记这种东西写着不就是吸引人去看的吗。)你要真的继续往下看我想你会死的很惨的。
      嘛当然了,就算你看了我也不一定能知道。
      日记也要做伪装真的很累。
      (嘛如果真的有人会看我日记的话。)

      反正你看了也对我没有什么威胁,管他的。

      今天我换了一身我觉得很好的搭配,但现在我却快忍不住把它们一块儿烧掉祭奠我今天浪费的时间。

      我严重怀疑樱桃挑的这件外套有私心,不,绝对有私心。

      不然乔瑟夫为什么把我幻视成空条承太郎,原版在旁边,那么大一件白外套,还比我高处那么多,他为什么…噢,听说承太郎以前穿的是黑的啊?那没事了。

      然后他盯着我的皮带看了好久,盯着我露出的那段皮带。

      迷惑。这都不是迷惑的问题了,我觉得他就是想要我皮带。

      淦,难道这个款式真的很火吗?他们挑的品味真的那么好?

      然后我很冷漠地扣上了外套的纽扣。

      嗯。

      你难道觉得我会把皮带抽出来送他吗?

      你在想什么,我裤子会掉的。

      你永远不知道四个五官相似的人站在一起是什么体验。
      独角仙

      反正我是要尴尬炸了。

      顺便之前和空条承太郎见面由于一开始站得太远而经过时不敢抬头细细端详他的脸,我此刻才发现我们俩长得真的挺像的。

      当然他这张脸让我幻视成了老父亲(此处又划去的痕迹)给我做饭的绅士。
      他们真的很像。

      噢这么说那我也和他长得也很像了。

      淦。

      我原本以为我会是大d的孩子,毕竟我也有那么一头金发和红眸,但我此刻却发现我长得更像绅士。

      嘛,万一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呢。

      我要被迫做一次爱情结晶了吗,哈哈。
      废墟街道

      但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长得很像,又不是没有这种例子?

      反正从马路那头过来的东方仗助在我和承太郎身上转了一圈,一旁的老人仍旧虚抱着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我严重怀疑他是在锻炼手臂肌肉。

      正当我打算以有人找你我先走了这种借口直接溜走的时候东方仗助看了我一眼直接戳穿了我的身份。

      哈哈,那我还真是感动呢!只看下半张脸就能认出我。

      承太郎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我死鱼眼看了回去。

      我摘下了墨镜,然后乔瑟夫手里抱着的生物突然动了动,乔瑟夫再次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东方仗助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问我拿了那副墨镜并保证之后会给我买一副新的。

      没什么理由好拒绝的,我更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以旧换新有什么不好的?

      然后我就看见乔瑟夫手里的孩子换上了我的墨镜,像极了大爷。
      无花果塔

      果然我的审美还是可以的嘛,连小婴儿都会喜欢。……等等为什么他手里有孩子?
      你真不是在演鬼片吗?

      只不过承太郎先生(先生。我想我应该使用敬语。)看着我的眼神越加犀利了起来。

      我怀疑他想把我眼睛挖出来,我没有证据。但我没理他。

      东方仗助打着圆场,一边推着我们三人去了公园一边还低声询问承太郎是怎么回事。

      低声询问,在我看来就是大声密谋。

      你们连声音都不知道放小一点。不愧是你们。

      乔瑟夫先生坐在椅子上,手上抱着已经隐身(噢这世界真特么魔幻,婴儿居然能隐身?)的婴儿,望着喷泉愣神,东方仗助跟在旁边保证他的安全。

      而我和空条承太郎走到了一边,他的表情并没有缓和,预料之中的,毕竟东方仗助并没有给我洗白…不我本来就是白的有什么好洗的。嗯,我没有被绑架,我是原装货。

      “塞缪尔·琼斯,原名乔书亚·琼斯,十五岁,葡萄丘初中二年级学生,父母已去世,现居亲戚家。”

      他一站定就拿出一本笔记本照着上面的东西读了出来,眼神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独角仙

      好好好我知道你都调查清了所以你还有必要继续往下读吗。
      你们真的连这种东西都能查到,你们是不是在我家装监控了?

      我这就回家拆监控。...啊这些信息其实好像也不需要监控来着,果然是因为我脑袋太晕了连写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所以呢。”我冷静地说着…假装冷静地说着。

      因为我一扭头看到了迷幻景象。

      褐色皮肤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男性头上绑着头巾穿着宽大的衣服就站在乔瑟夫身后,黑白相间的小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金发幽灵…这里指的是带头巾并满口花言巧语的那个…站在喷泉旁同一般的小孩子一起吹泡泡,就连樱桃都钻了出来好奇地看向四周视线最终在我的方向停留。

      又群魔乱舞了是吗,我懂了。
      德蕾莎之道

      “你在看什么。”

      我收回目光,才发现我刚刚看得太入神都没听见他讲了些什么,承太郎的脸色更加难看,但我不在乎。

      他又不可能在这里解决我。

      “仗助真好看。”

      我面不改色地撒了这么个谎,反正乔瑟夫就在东方仗助身旁,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空条承太郎的眉头就像能挤死一只苍蝇。

      我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反正他紧紧地抿起了嘴,压了压帽檐。

      我觉得他想打我了。

      但他忍住了。

      我没搞懂他为什么想打我,东方仗助又不是他女儿?

      要是我说他女儿好看那还情有可原一点吧,但我是是说东方仗助好看而已,还是昧着良心的。

      成年人的心思还真难懂。

      应该是因为有仗助这层关系(虽然不愿承认,但这层关系我用得心安理得并且很爽。)的缘故他没有直接上来揍我,
      独角仙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表现得…太过冷静了,过于有恃无恐,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普通初中生的反应。
      靠,我看着自己差点被炸都那么冷静,现在这么冷静怎么了嘛。演戏很累的,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能去做演员了,真的。

      写日记好累,我作文都没写过那么多字。

      总之,反正我只是怕哪天我突然忘掉了所以才写的日记,虽然我觉得那么刺激的事情我能忘掉那我一定是彻底失望了。

      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仗助慌乱急切的声音。

      我看了过去。

      然后我看到了满屏的泡泡。

      这、怎么说,在阳光的照耀下它们反射着光芒划出七彩的弧线,这的确非常好看,但有个问题。

      就公园里的几个小朋友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我立刻找到了凶手(你在现场,你嫌疑最大。)
      特异点

      我看到了站在喷泉旁边双手间不断涌出泡泡的金发幽灵,他的身影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泡沫之中,璀璨而又耀眼,他笑得很开心,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他的目光温柔,他一直都看着坐在温泉旁的老人。

      宛如心脏被暴击一般,我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播放着属于某人的回忆,阳光耀眼的棕发绿眸的男性,高高飞起的洁白鸽子,折射着七彩光芒的泡泡。

      那都是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我知道他叫什么了。

      泡沫转瞬即逝全部破裂消散在空中,在那演出的最后我看见了流着泪微笑的他,他抬手朝着乔瑟夫的方向,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他们无法相拥,在伸出手的那一刻他化为了原本的模样钻入了我的身体。

      他始终没有迈开那一步。

      他想起来了。我知道。

      这场闹剧只上演了不到一分钟,长得却像我同他们一起跨过了那一个月的时间,记忆的最后自然是以逐渐占据整个视野的石块结尾的,在其坠落前视野便漆黑一片。

      乔瑟夫·乔斯达,那个曾经机灵狡黠眼中总闪烁着光芒的男人,乐观对待一切的男人,独自扛起大梁的男人,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此刻却睁着他那双蓝绿色的眸子,空洞地看着天空最后一个泡泡消逝的地方,他理应哭泣,但他没有。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根本想不起来了还是不能哭泣,他在谁眼里都不像会哭泣的样子。

      但在我——西撒的记忆里,却不是那样的。

      那个了解他的挚友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白鸽展翅飞翔了起来。飞向了遥远的天空。

      之前所看过的一切都没有今天来得震撼,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一切,但这不重要,对我而言这不会在我的人生中留下痕迹,我的人生还长着,就算我的记性再好也无法完全记得这一刻的感受。

      因此我才会想写日记,记下我所见到的一切,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乔托

      我之前并没有这个习惯…是谁提议的来着?记不起来了。

      我的情绪第一次被他们所搅动,我从未料到他们的记忆居然会在自己想起来后(这点我并不确定,因为到我写下这点他还没醒)会在我这里重演一遍。

      这具体表现为我差点冲过去对着乔瑟夫来个拥抱大喊JOJO并指责他为什么不锻炼波纹。他看上去真的…乔瑟夫老了。

      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他经历的太多了,他也老了,比起记忆中的身影他缩小了不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练习波纹呢?
      我不能明白他的想法。
      天使

      顺带,在记忆中我看见了一直与他斗嘴的紫发幽灵的身影,说起来他们算是仇敌吧?真是造化弄人。

      我不知道他下次醒来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他不要醒来。

      我的脑袋一直都维持着昏昏沉沉的状态,或许是记忆太多一下子爆了吧…嘛,我忍不住联想到了一些血肉横飞一片红色的少儿不宜的场面。

      这导致接下来我连他们说了些什么都听不真切,只想赶快回来睡觉。

      承太郎看了我一眼,主动走下台阶,这份高度差让我十分熟悉,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压了压帽檐,他看上去可能是对我没兴趣了?我不知道,我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总之他是走了。

      我的生活不会像以前那么轻松了,这一点我清楚知道。
      绣球花

      我并没有主动扒马甲的打算,虽然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请多指教啦,空条承太郎」肯定会很酷啦,但我也是真的不想死。

      我望着承太郎走向乔瑟夫的背影,我望着笑着的红发少年和褐肤黑发的年轻人,我望着在地上趴着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的黑白犬,我望着坐在椅子上微笑的乔瑟夫,我望着站在一旁的东方仗助。

      缺了谁吗?如同拼图少了那么一块,我感到了一种违和感,不知从何说起,但我脑子里的记忆又逐渐增加,一个银发的、奇异发型的、一直在笑着的健壮男人,我能感受到他拥抱的温暖。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我的记忆里?他在谁的记忆里?

      我拍下了这一刻。

      站在椅子两端的东方仗助和空条承太郎,站在椅背后的两人,伏在地上的黑白犬,我最终留下了这张照片。

      那照片上真正存在的,真正能被看见的只有三个人。
      独角仙

      风把我的衣服下摆吹起,它在空中飞扬着,我双手插兜,我知道黑雾在我身边盘踞缠绕而上,但没有人看得见它们,对的,它们也就是他们。

      我不能和JOJO见面,无论是任何一个,在短暂的接触下我清楚知道他们会搅乱我的思维,干扰我的判断,甚至抢走属于我的人。

      他们本就不属于我。

      我想我明白了。

      乔瑟夫应当拥有平稳的晚年,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接连死去,我的思维被滔天的情绪所击溃,思念,思念,永无止境的思念,痛苦,悲伤,是为他人感到悲伤而不是自己已经死去,它们的箭头都直指他们三人*。

      每个人都敬爱他,但没有人希望过去的他回来,他理应享受现在的生活,平稳安全,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与死亡赛跑。

      五十天的友谊。

      我现在仍然很混乱,我不确定我是否还会是我,我的记忆殿堂中飘散着他们的记忆,我没法将它们分门别类。
      特异点

      他们的记忆松动了,他们记起了自己的姓名,连带着,他们记起了那些破碎的片段。

      这也代表我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了。

      听说替身是精神力的体现,那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现在的脑袋一团糟,我不确定我写了点什么

      明早再说吧

      神秘皇帝。

      *三人:这里指的是承太郎,二乔,波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塞缪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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